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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窈窈惑君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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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陌径直走到虞越的身旁,伸出手,“差一点就错过了。”
众人更是不解,只以为他们这是情义深重。
只有他们两人外加一个虞超知道,这两人今日只是初见。
虞越随着他走回了大堂。倾陌对着旁边的人说道,“今日与我成亲之人便是他,”说着看向虞越,也不问他是否愿意,只是问出了一个众人几乎跌倒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所有人都没有了反应,倾陌还是传言中那个最挑剔冷漠之人吗?怎么就这么随便地娶一个男子,竟然还不认识。
“虞越,”虞越回了他一句,他保证,此生只做这么一件坏事。
于是连姑娘一把扯掉了头上的盖头,原本感动的泪眼婆娑,此刻倒让人以为这是委屈,她也会借势,此刻即便出手也不会被人指责,于是乎她就被扔了出去。
“胡闹,”寒父寒母坐在堂上,愤怒中带着难堪之色。
倾陌无视他们的态度,对着众人,铿锵有力地说道,“我倾陌此生结伴之人非他不可,祝福者倾陌感激,多余之人还请离去。”
连家那边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这边的亲朋好友还是剩下满堂。
应该怕倾陌不愿成亲而毁坏礼服,寒家特地备了好几套,此刻倒是成全了他和虞越。
寒父寒母本是不愿喝他们奉上的茶,只是不知虞越附在他们耳边说了句什么,他们竟眼睛一亮,欣然饮下。
直至夜已深重,宾客散尽,倾陌才知他娶的并非男子。
只是世人并不知这两位恩爱百年的“夫夫”其实是夫妻。
☆、第一百三十九章 倾陌的故事(二)
故事二:
倾陌是一个剑客,一个好的剑客必须做到心无旁骛,而对于他,则是孑然一身、冷漠无情,所以他是一位十分优秀的剑客,优秀到何种地步,不但剑客排行前三,就连在刺客排行榜竟居了榜首。不过这两年有些人恶意造谣,使得他的地位略微动摇,倾陌并不当一回事,实力在那,早晚有一天谣言会不攻自灭。
那一晚他走在漆黑而静默的胡同内,秋风阵阵,吹的人寒到了骨子里。巷子里空寂无人,除了偶尔飘来的几声犬吠,这么清冷的夜还真是符合他的心境。
正在这时,背后一阵“嗖嗖”的声音飘过,黑暗中一个隐隐泛着亮光的物体破风而来,倾陌略一侧身,伸手接住即将被他闪过的物体。
四周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似乎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可除了倾陌手中多出的一个不明之物。
如今身手能快到连他都看不见的地步,此人绝对不简单。
倾陌未当作一回事,纵身进入一家客栈,打开房门,静坐在黑暗中,这时听到他将手中的剑放在桌上。摊开左手,手心的物体泛出白色的光亮,却又不甚清明,是被一块锦帕包裹住了。
毫不犹豫地打开帕子,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闪烁出熠熠光辉,照亮了他的周身,而帕子上赫然写着“虞越”二字。
他伸手摸了摸桌上安静躺着的剑,下一个亡魂已经出现。这次的雇主有些神秘,看来并不想让他知道他的身份,不过花如此价格买这个人的命,看来双方都不简单。
这是倾陌第一次失算。
他找到的虞越不过是一个面目倾城的白面书生,此人有一间茶楼,他喜欢在里面摆一张桌子,桌上放一盏茶,一支萧,他便坐在桌后形色生动地说书,为茶楼招揽客人,此举确实有效,只要他说书,整个茶楼座无虚席,站无空脚之处,而且倾陌还发现,茶楼中女子占了七成。
虞越也不仅仅说书,说到兴起时,他还会拿起箫吹奏一曲,只是那支箫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被他讲书时磕了那么多下,居然没有一点印记。而倾陌却觉得每次听完他的曲子,心中都一片静谧,周身戾气削弱很多。
这么一个除了长相,其他一无是处的小子会是他要找的人吗?倾陌观察了他两天,十分笃定他不会武功。对于一个伸手就能掐死的小子,会有人愿花重金买他的命,不是对方有病就是自己眼睛有病。倾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将邻边三十多个郡县都找了一遍,别说再找到一个叫虞越的人,就是姓虞的人家都未再发现一户。
看来真的是此人了,难道自己看错了他?倾陌再次回到了茶楼,叫了一杯茶,静静地听着那个人讲故事。
台下之人皆是安静地坐着,到精彩之处便不约而同得响起一片掌声欢呼声,只有倾陌一人没有将心放在他的故事上,而是被那个白色的身影吸引住了。
虞越有声有色地讲着,举止从容优雅,眼中的笑意淡然无痕,并不像周围的人一惊一乍,若说他仅仅是一个茶楼的掌柜,形容举止又皆没有商人的世故圆滑。可这几日,倾陌也并未发现他还做过其他什么事,去过其他什么地方。
倾陌便在这间茶楼住了下来,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做这么个决定,不是应该提剑将人杀了了事吗?可他明明又是在担心,怕雇主会找更多杀手前来刺杀他。
所以他从角落最不起眼的位置,开始慢慢向前挪去,每次虞越说书,他就坐在他的正前方,喝着茶,却从不抬眼看他。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要看他,必定会陷入他那清亮的眸子中走不出来,那样的话,他就再无心神留意周边的动静,将虞越置身于危险的境地,他不允许。
今日的故事讲完,虞越起身,在众人迷恋的眼光中上了楼。
倾陌也起身,状似无意,实则跟随地也上了楼,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你叫什么名字?”虞越并没有走进房间,而是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看向他。
这是这半年来他们第一次说话。
“倾陌,”倾陌推门的手顿住,简单地回了两个字。
虞越笑道,“你是喜欢听我讲故事,还是听我吹箫?”
“都喜欢,”倾陌如实回答,只是长期冷漠的外表,让声音也随着寒了几分。
“能邀请你喝杯茶吗?”虞越问道,怕他拒绝,特地加了一句,“我这里的茶比下面的好。”
倾陌的嘴角动了一动,走到他面前,“好。”
虞越为他倒了一杯,见他饮尽,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比下面的好?”
倾陌点头,淡淡嗯了一句,确实清香无比。
虞越却是笑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倾陌拧眉看着他,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显然他是会错了意,虞越又悠然地为他倒上一杯,递到他面前,笑道,“这里的茶和楼下的是一样的,你并不懂茶道,说明你不是为品茶而来。我还看的出,你听书时心里装的是其他事,从来没有认真听过一个故事或者一直曲子,说明你也不是为了听书或者听曲。那么你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受人之托,杀你,”倾陌缓缓说出这句寒意十足的话,倒也没有隐瞒。
虞越以为他这不过是一句玩笑话,都在这住了半年了,也没见他动手,便问他,“那你怎么不出手?”
“也有人请我保护你。”
“这两个任务你都接了?”
他倒是想退,可惜不知道雇主是谁,否则他一定亲手解决了那人,也无需这么担心他的安危了。
“你很缺钱吗,我可以借你,”虞越说道。
难道他以为他接两个任务就是为了骗取钱财的?不过他这举动也确实容易让人误解,他冷声说道,“不用。”
“可你自住进来就没有交过房钱,难道不是缺钱吗?”虞越又问道。
倾陌愣住了,似乎真的没有交过,店小二从来没有开过口,他这人也不可能把这小事放在心上,他拿出手中的剑放在他面前,“我只有这个。”
竟然将他寸步不离的剑给了他?虞越震惊之后,说道,“它身上戾气太重,我不要。”
那该给他什么?自己身上的东西都是用他人的性命换来的,给了他岂不是污浊了他?难道你把这把取人性命的剑给了他就不是污浊了吗?他一时觉得为难,半晌说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找来。”哪怕拼了性命,只为换来他对自己满意的一笑。
“我想要……”
故事到了这里便没有了下文,或许那时倾陌走得太匆忙,虞越的这句话还未写完,不知道倾陌当时想让虞越要什么,我提起笔,接着他未完成的故事,续写下去。
“我想要的,恐怕会为难到你。”
“即便付出性命也会送到你面前。”
虞越佯装镇定地开口,“我这茶楼缺一个掌柜的。”
“好,明日我去为你寻一个,”倾陌说道。
“……”虞越愕然,“我想让你做掌柜呢?”
“我只能做保镖,”倾陌如实回答。
虞越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道,“要不我们成亲吧?”
这次该倾陌怔怔地看着他了。
虞越哑然失笑,取下束发的发带,秀发散落两肩,她莞尔一笑,“我还是配得上你的吧。”
可我配不上你,倾陌心里想着,心突然间就阵阵泛凉,他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份会低人一等,可看到洁白的她时,他后悔了,后悔没有为了遇见她,使自己变成世上最好的人。
“其实你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不然你不会一直待在我身边不走,”虞越又说道。
“我在保护你,”倾陌终于开了口。
“谁让你保护我的?”
“我。”
虞越心里那叫一个美,傻笑着看他。
“我是一个杀手,”倾陌思虑了片刻还是说出了这句话,虽然他很不想让她知道,不想看到她眼中会有对他的异样神情。
“我知道,”虞越说道,从脖子间拔出一根细长细长的银针,“我认识你的这两年来,你杀的那些人,能救的我几乎都救了。”
“……”这次该倾陌无言以对了,难怪这两年他在杀手界的名声开始下滑,而且还听说他杀的那些人没有死,他一直以为是其他人嫉妒他而故意放出的虚言,一向自信的他从来没有去求证过,而这两年来,他收到的最有价值的任务便是来杀了她。
渐渐地,倾陌感受到了虞越身上一股强大的气势散了出来,他惊讶地看着她,原来她还是一个高手,而且能力远在他之上。难怪有人出了那么高的价格要杀她,可是她为什么一直封住自己的武功呢?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难道只是为了试探他?他问道,“你结了什么仇家?”
“仇家?”虞越懵了,“我只救人,不应该是别人前来报恩吗?”
倾陌从怀中掏出那颗熠熠生辉的夜明珠,还有一方白色锦帕。
虞越一挑眉头,“原来你日日带在身上啊。”
“你认识这颗珠子的主人?”竟然是她身边之人想要杀她,幸亏他对她寸步不离的保护着。
“这不是我送你的嫁妆吗?”虞越说道,还伸手去抖开了锦帕,“这是我给你留的姓名。你收下了不就代表答应我了吗,既然来了,怎么这么久都不给我回应,还让我先开口呢?”
“……”倾陌从来没有如此难堪过,这居然是她向他示好的嫁妆,她竟然还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真不怕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便在漆黑的夜色中杀了自己吗?
虞越在心中暗自得意,我若真写清楚了这是嫁妆,你还会接吗?
“你不愿意吗?”虞越故意问了一句,然后伸手去拿他手中的珠子,悠悠地叹了一声,“那次夜色太黑,全当扔错了人吧。”
倾陌一听这话,立刻紧紧握住了手,将她的手也握在了手心,“我还欠你房钱,以身抵债。”
☆、第一百四十章 道出真相
有倾陌留下的这三个故事,我突然觉得没有那么伤心了,或许他正在某一个地方为我安排着一个故事,准备着一份惊喜。
我仍旧日日站在云层吹奏招魂曲,这已经成了一个习惯,只是想告诉倾陌,我在等着你。
“师兄,”傅央从云层里走了出来。
“有事吗?”我问他。
“疏忆想要见你。”
想想我也确实多日未曾见过什么人,可是当知道疏忆对我怀着什么感情后,我便刻意想躲着她,不是觉得别扭,而是因为对不起她。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在欺骗她感情一样,世上哪有人过了三千年还对男女之别不清楚的,可偏偏这事发生在了我身上。
“你还在怪疏忆吗?”傅央见我不说话,以为我不见疏忆是在怪她想要杀我,“这一切都是妖王的计谋,从他救疏忆的那一刻便已经开始了算计,或许还要更早。当他救了疏忆后,便将她的记忆封住了,骗她说是你利用她欺骗她,最后害死了她,所以她让疏忆接近你,最后杀了你报仇。”
“可是疏忆虽然没有了记忆,但她还是不愿伤到你,最后她对你动手是被妖王控制了。所以你不该怪她。”
我想起疏忆最后见我那次她说的话,难怪会对我有所怨恨,我本以为她是恨我欺骗了她,原来她心里对我的恨都是妖王灌输给她的,可是明明做好了准备要找我报仇,怎么又一心赶我走呢?她是觉得我继续留在那里妖王会对我不利吗?我说道,“我没有怪她。”这是实话,即便她真的想要杀我,我也不会怪她。
“她想见你,可是没有说,但是又不敢来找你,所以我便瞒着她前来找你,师兄,你不要告诉她,我来找过你。”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或许是想让疏忆以为是我主动前去看的她,这样她会高兴,只是他不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把话说清楚了。
我将手中的书收进怀中,对他说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就去看她。”
傅央正应承了一声,又想起了什么,问我道,“师兄,你和魔君是什么关系?他为何要救你?”
我也说不上我们是什么关系,有关系的那一段记忆已经被我忘了,现在也不知究竟是我欠了他,还是他欠了我。但是从他不惜一切地救我来看,不管曾经发生了什么,现在我都该是感激他的。只是我还是不想见他,我记得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他保证倾陌不会有事,就算桑劫相助过,可是倾陌的事就真的与他没有关系吗?所以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了,只能低声回了句,“曾经算是朋友吧。”
“师兄,”傅央面露为难,纠结了一番还是开口说道,“魔君实力过于强大,师兄可要把握好分寸。”
他担心妖王的事会再次发生吗?也是,因为我的自以为是,没有听他们的劝告,还是与妖王走近,最后害了疏忆,害了倾陌,害了我自己,“我会注意的。”
我站在云端又吹了两首曲子,感觉差不多了,便起身向妖族的方向而去。
我到了妖族时,疏忆正趴在桌前,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指腹不停地摩挲着石桌上的凸起,傅央便默默地陪在她身旁。见我到来,他喊了一声,“师兄。”
疏忆这才恢复了意识,抬起头看着我,不敢置信地喊了一声,“虞大哥?”
傅央见她神情好转过来,眼神暗淡些许,但还是高兴的,便对我说道,“我先出去。”走时他特意多看了我一眼,意味不明。
“虞大哥,你怎么来了?”疏忆拉着我坐在她旁边。
“身体好些吗?”我问道。
“嗯,”她低下了头,一副歉疚的模样,“虞大哥,对不起。”
“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才是,”我说道,“疏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如果一个女子在我身边女扮男装三百年我都发现不了的话,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我怎么能怪你呢。虞大哥,虞师伯为什么要瞒着你啊?”
这让我从何说起呢,为了天下苍生防着我的姻缘?还是怕我为情所误?我只好干干地说道,“嫌我是个姑娘,面子上挂不住。”
听了我的话,疏忆终于恢复了以往的欢笑,“可是现在你的身份都暴露了,虞师伯岂不是更加丢失颜面?”
“你看看傅央这一声声师兄喊的有多欢,所以还要你继续帮我瞒着啊。”
她笑得更加开心,“那你打算瞒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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