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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自投罗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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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承诺参赛; 有时候还会伴随奖惩制度。比如WTA中的超五赛,如果承诺参加某一项却并未参加,就算另外四站比赛都参加了; 也有一项会被强制计0分。同时不能连续两年不参加某一站比赛; 否则同样强制计0分。
但唐景初自从复出之后; 从来没有参加过二月份中旬举办的超五赛之一的多哈赛。而今年的赛程安排出来之后; 果然也没有这一站比赛; 不免又惹得媒体和球迷猜测纷纷。
这些猜测之中; 有善意的,也有恶意的。
善意的不过调侃,恶意的则进行各种阴谋论的猜测。什么唐景初跟组委会有矛盾,唐景初看不起多哈,甚至有人注意到她也没有参加过跟多哈赛背靠背的迪拜赛; 瞬间将事情的性质上升到唐景初看不起阿拉伯人民的国家和宗教层面。
这种猜测和嘲讽,唐景初本人可能不在意,但她的粉丝不可能不在意。
对唐景初的粉丝而言,偶像既然这么做,那肯定是有理由的。善意的调侃也就罢了,那些恶意的猜测我们可不背!
于是每年到这个时候,网络上都会把这个这个问题重新拖出来掐个天昏地暗。
媒体倒是很想就这个问题采访一下唐景初,奈何每年澳网一结束,唐景初就会立刻失踪,再神通广大的媒体都找不到她的行踪,更别提采访了。倒是有人想到去采访徐见贤和徐思齐戒备,但两个小姑娘对此只是摇头,也不知道是不清楚还是不能说。
不过今年,媒体忽然发现了一个新的可以采访的对象。
澳网期间,唐景初跟许含光来往频繁,自然早就被媒体发现了。顺着这段关系往前一挖,就发现这两位同样渊源颇深。于是许含光在接受采访时,忽然被问到了这个问题。
对此许含光很惊讶,“二月份不参加比赛很正常吧?大家如果注意看的话,会发现我二月份也几乎没有比赛安排。因为在中国,这时候正好是春节,当然要回家去过年了。”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媒体的意料,但却完全在情理之中。
网球发源于国外,圣诞是他们最重要的节日,所以十二月是休赛期。但是春节在中国也是非常重要的节日,同样会放假。所以,谁能说唐景初和许含光做得不对?
他们之所以没有想到这一点,还是因为从前的中国网球选手们都太勤劳了,重要的比赛基本上都不会缺席,过节这种概念自然就很淡了,以至于国际友人们完全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可能。
过年是阖家团圆之节,但唐景初其实并没有可团圆之人。
原身父母离异,原本是被判给父亲的,但十来岁时父亲就病逝了,随即被接到美国,跟再嫁的母亲一起生活。
唐景初的父亲是一位网球选手,不过始终只在国内的低级别比赛中打转,也没什么名声。她五六岁就跟着父亲学网球,但直到到了美国之后,才进入了专业的网球学校接受正统教育。但因为跟母亲的关系十分恶劣,十五岁时唐景初回国,在姑姑唐馨的支持下开始了自己的职业球员生涯。
父亲病逝,母亲有了新的家庭和孩子,唐景初的新年只有自己一个人。唐馨倒是邀请过她去家里过年,但原身就从来没有答应过,何况现在的唐景初?
好在她也有自己的去处。
在绝大多数时候,唐景初觉得自己已经完美的融入了这个新的世界里。但偶尔有些时候,比如年节,她也会想起另外一个世界,想起自己的亲人朋友。
见面已无可能,因此她宁愿找个安静的地方,静静凭吊。
在这个世界,“唐门”基本上是个被杜撰出来的门派,只存在于文人创作的武侠小说之中。就连其来源,也考证出了三五种各不相同的说法。至于唐门究竟在哪里,那就更是众说纷纭了。
不过四川这个大范围总不会错。所以每年过年时,唐景初就会到这里来,将那几个极有可能是唐门的地点都转一遍,然后找个环境优美安静的地方离群索居。
今年也不例外。从澳网回来,唐景初回到北京城的家里,行李箱都没开,只将用不上的东西放下,就直接启程来了号称天府之国的蜀中。
腊月里到处都充斥着年的味道,街市上到处都在售卖年货,店铺里贴出红色的海报,显得十分热闹。虽然街景与自己记忆中截然不同,但这份热闹却是一样的。
而且即便是到了年节的时候,也并不显得过分冷清。她这一次选择停留的地方是景区,周围跟她一样并不在家过年,而是选择出游的人竟然不少。他们住在民宿里,每天跟着当地居民参加各种各样的节庆活动,吵吵闹闹的一天也就过去了。
转眼就到了年三十这一天。唐景初吃完饭之后,就被人拉着去逛了附近的庙会。庙会上有当地人自发组织的表演。歌舞在唐景初看来一般,她更喜欢电子设备制造出来的各种特效,在这种不了解的领域,她总是保持着很大的兴趣。
等到一曲结束,唐景初见周围的人还兴致勃勃,便打了个招呼,自己去别处转。庙会上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特产展销,其中许多都很有意思。逛完了一条街,周围的环境也从人声鼎沸中逐渐过渡到安静宁谧,唐景初一抬头,便见面前已经多了个人。
许含光背着背包,笑吟吟的站在她面前,“新年快乐!”
唐景初很意外。虽然许含光声称自己是来旅游的,但她可不觉得会那么巧合,他随便选了个地方过年,就能正好碰上自己。
何况往回走的路上,唐景初也发现,许含光对这里好像非常熟悉。而且,他没有掩饰的意思。甚至见唐景初眼神惊讶,还主动道,“我之前来过这里。”
唐景初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了。
他当然也不是因为旅游曾经来过这里。
果然,见唐景初不说话,许含光又自顾自的道,“你说过自己出身四川唐门,所以我猜你过年的时候应该会到这边来。网上考证出来的内容五花八门,我也就只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你去过的地方我都去过,只是之前没有让你发现而已。”
哪怕明知道自己此刻应该以不变应万变,不要对许含光这番话做出回应,唐景初还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我也不知道。”许含光说,“我就是……想看看你。”
聪明人之间,许多话不用说透。许含光想来也很清楚,目前唐景初还不可能接受他,所以他没有再像三年前那样莽撞的开口表明心意,以免把关系弄僵。但他也没有任何掩饰,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意思表现出来,完全不给唐景初拒绝的余地。
跟三年前比起来,许含光成熟了许多,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无论是球场上的风格还是在这件事上的态度,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唯一没变的是他的心意。
要说唐景初对此一点触动都没有,自然是谎话。
她从前一门心思只想着振兴唐门,自然不会留心这种地方。江湖儿女潇洒自然,遇到的人被拒绝之后也坦然接受,不会死缠烂打,自然就耽搁下来了。但到了这里之后,振兴唐门的理想不必再提,要在网坛上闯出成绩的心愿则正在稳步进行之中,能让她流出余裕来考虑别的问题。
而许含光的态度和诚意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唐景初感受到了,自然不可能不为所动。
但是……还不够。
究竟少了一点什么,唐景初也说不清楚。
但她现在有些明白了,她所缺少的,或许就是许含光此事这种一往无前的冲动。
单只是那一点触动,还不够让她去明确,这个人就是自己想要的。
远远的看到民宿门口时,唐景初才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你不该来。”
许含光示之以诚,唐景初自然也绝无可能敷衍对方。她既不能回报同样的感情,便不可能给出答案,否则既是对对方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侮辱。
第51章
大抵唐景初作为一位各方面条件都相当出色的女性; 身边却始终没什么蜂围蝶绕,跟她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也脱不开关系。
别的姑娘即便是拒绝; 也是欲语还休的,于是追求者也就不能下定决心放弃; 由此而为彼此留下转圜的余地,那一天时易世变; 或许不可能又变成了可能。
但唐景初不是,面对对方抛过来的球; 她只会挥起拍子直接打回去,不留任何余地。
倘若许含光自尊心稍强; 或者心意本不坚定; 风尘仆仆赶来,才见面就听到唐景初这句“你不该来”,什么样的心也该死了。
但许含光绝非常人; 听到这句话; 却是不忧反喜。
这不是因为他心志坚定; 早就已经知道追求唐景初这条路不可能一帆风顺; 所以已经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而是因为许含光对唐景初非常了解。
这种了解; 他自信别人都及不上。
对唐景初而言,如果自己的追求半分都不能打动她,她绝对会像之前那样,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希望掐灭在萌芽之中。所以此刻,她能说出这句话; 反而证明她心里绝不是无动于衷。
让他怎么能不高兴?
他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唐景初,微笑道,“恰恰相反,我觉得来对了。”之前三年的经历已经证明了,如果他往后退一步,唐景初绝不会往前走,只会趁机躲得更远。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保证不让她反感的前提下,不断靠近她。
所以不等唐景初皱眉,他就转回头看着前方问,“那就是你住的地方吧?上飞机之前没吃饭,我快饿死了。快走,定好房间把行李放下,然后去吃东西吧!”
唐景初本来还说今天是大年夜,他应该跟家人团聚,但见许含光已经快走几步超过了自己,这番话在嘴边转了一圈,最终没说。
道理许含光不会不懂,他既然来了,再提也没意义。
川菜是中国名菜之一,来到当地,自然不能不品尝。接下来两人谁也没有再提这些比较严肃的话题,谈话内容一直围绕着食物和美景进行,倒也显得十分融洽。
晚上有大型的篝火晚会,有自助烤肉和助兴的各种表演。既然身在这里,热闹自然是一定要凑的。
两人烤得一身肉味,吃得肚皮溜圆,许含光觉得有些油腻,便去拿了啤酒过来。
唐景初接过他递来的啤酒,微微有些愣怔。
行走江湖,快意人生,自然免不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但是对唐景初而言,没有高深的内力,喝多了酒只会损伤身体。作为一名暗器高手,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眼神要利,手要稳。为了能让自己保持最好的状态,她从不沾酒。
但现在,这种坚持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来到这个世界三年多的时间,有时她恍惚的想起来,会觉得自己好像早就已经生活在这里,脑海里那些江湖风雨的记忆反而淡薄了许多。她一直觉得应该放下过往,彻底接纳新的身份,新的世界,新的人生,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契机。
此刻却正好合适。
于是她伸手接过了那罐啤酒,拉开拉环,灌了一口。
然后直接喷了出来。
“这什么酒?那么难喝。”啤酒的味道跟普通酒精的辛辣还不一样,碳酸饮料特有的口感让唐景初皱眉不已,非常不适应。
许含光笑了一下,“啤酒度数低,配烧烤正好。别的酒容易喝醉。”
唐景初微微挑眉,想起自己这具身体的记忆,她相信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醉倒。不过再想想原身的死因好像也与酒精有关,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她却不知道,原身其实本来也是滴酒不沾的乖宝宝,退役之后心里实在不痛快,才会沉湎于酒精之中。再说喝酒这种事也是讲究熟练度的,哪怕她三年前的确造诣颇高,但是三年不练习,也早就生疏了。
所以两瓶啤酒下肚,唐景初竟然开始觉得脸颊发烫,就连头脑似乎也偶尔会稍感昏沉。
倒是神经难以察觉的兴奋了起来。
篝火晚会过半,大部分人吃饱喝足都开始到处找乐子,还留在原位的没几个。两人吃饱喝足,便也打算到别处走走。正好看到有卖河灯的,唐景初便买了两盏,许含光看着热闹,也买了一盏凑数。
既然买了灯,自然要去河边放掉。两人捧着灯往那边走,中途路过专门为表演搭建的舞台,这一个节目正好是剑舞。唐景初一眼瞥见,便站住了脚步,直到看完了这个节目,才继续往前走。
许含光见她沉默不语,便问,“这剑舞怎么样?”
唐景初笑而不语。但许含光从她眉眼中却看出了几分不屑,想来应该是看不上这种花拳绣腿的野路子,只是不说罢了。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她不再像平常那样庄重,脸上的表情都生动了许多,面色微红,双眸发亮,看得许含光心头突突直跳。
等到了河边,两人蹲下来点河灯。莲花造型的河灯,在灯芯处点燃一根蜡烛,便撑开一片小小的光晕,将周围方寸之地笼罩在其中。再轻轻一推,它随水漂流而去,好像真的在护佑着什么人。
唐景初静静的目送两盏灯漂远,这才站起身,辨别了一下方向,便提脚往前走。许含光连忙跟上去,眼看越走越偏僻,忍不住开口问,“我们这是去哪里?”
却不妨唐景初忽然问了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你怎么不叫我教练了?”
的确,自从重逢以来,许含光跟唐景初说话时便少了称呼这一项,不再像从前那样,一口一个教练,叫得十分亲近。
不等他回答,唐景初又道,“也对,我已经不是你的教练了,不需要这样称呼。”
许含光其实的确有心改个称呼,但总觉得对着唐景初便鼓不起勇气。这会儿听到她这样说,终于抓住时机道,“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教练,不过……总要给艾赛亚留几分面子。而且称呼教练好像太生疏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唐景初笑了一下,“随你。”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远离了人群与喧闹,就连那辉煌的灯火似乎也远去了,只有景区昏暗的路灯还在尽职尽责的照亮前路。但不久之后,连路灯都没有了。
在许含光开口之前,唐景初总算停下了脚步,转身指着一个方向道,“你看。”
许含光往那边看过去,才发现那里竟然有一座村子。大年夜自然没什么人出门,都在家里团圆,所以家家户户的灯都是亮着的,在黑夜之中,像一颗颗温柔的星星。
唐景初这才转过身,在原地转了个圈,“唐家堡应该就建在这里。”她说。
许含光听到这句话,不由一怔。他当然知道现实中是不存在什么唐家堡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当唐景初这样说时,他便也觉得,这里理所应当有一座城堡。威名赫赫,冠绝一方。
心下忽然一动,他不由开口问,“唐家堡是什么样的?”
唐景初没有转头看他,闭上眼睛,那座久经岁月风霜的寨堡就浮现在了眼前,一点一滴都那么清晰仿佛一张全彩的画卷。在唐家堡轰然倒塌之后,这张画卷便一直刻在她的脑海之中,等待着有朝一日拂去尘埃,将之重现。
她用语言将那幅画卷描绘出来,是说给许含光听,更是说给自己听。
等唐景初说完,怅然的睁开眼时,就听见许含光十分振奋的声音,“景初,我们来重建唐家堡吧!”
“什么?”唐景初甚至没来得及计较对方的新称呼,而是被他这个提议惊住。
但许含光显然并不是信口胡言,“这里虽然距离景区近,但毕竟是农村,要把这一片地方包下来应该还是可以的。再上面盖个城堡虽然有些费工夫,但只要有钱就一定能做到。虽然不一定能跟你说的那个唐家堡一模一样,但大致弄出个样子还是可以的。”
唐景初虽然经常怀念,却从来没有生出过这样的念头。对她来说,重建唐家堡,那是很遥远的事。
但此刻被许含光一提,唐景初却忽然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了。
是啊,这不是那个修城筑堡只能完全依靠人力,每一项工程都劳民伤财的时代了。在这里,机械取代人工,能够做到太多不可思议之事。要在山里盖个城堡,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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