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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皇后-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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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争议始于南人巨头李元翼的上疏,恳求光海君不要颁布对七庶狱事宣判的教旨。光海君震怒下流放了李元翼引起儒林不满,成均馆儒生们联名上疏抗议。
光海君以杀害或流放带头者结束了这一次的危机。直到2年后的冬天(1617年),朝廷才为仁穆大妃的去留展开才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激烈的辩论。
1610年,追封生母恭嫔金氏为“恭圣王后”,并将其灵位移置太庙(生前为后宫者,死后灵位不能放置于太庙,而是别庙)。
1617年9月,在朝鲜方面多次恳求下,明朝赐冕服于恭圣王后,象征着恭圣王后正式成为宣祖的第二任王妃。
如此一来,造成了两个后果:第一、仁穆大妃象征性地降位成为第三位王妃,第二、光海君的身份顺理成章变成了嫡子。
这意味着即使光海君处置仁穆大妃,也不会违反母子天伦,令光海君成功消灭了铲除仁穆王后的最后一重道德枷锁(朝鲜国王称嫡母为“母后”或“慈殿”,称王妃以外的生母为“圣母”或“慈亲”。
光海君最后一次称仁穆大妃“母后”是在1614年6月。一个月后,使臣带来明廷同意追封恭嫔金氏的消息。从那时候开始,光海君改称仁穆王后“大妃”;支持废黜仁穆王后的人称她为“西宫”)。
成功追封恭圣王后的20日后,光海君差捕盗厅秘密捉拿仁穆王后的叔叔金季男,制造的让有心人攻击仁穆王后的机会。
第三轮辩论的导火线便是儒生韩辅吉的上疏,要求光海君废黜仁穆王后,受到领议政奇自献的反对。
于是光海君召开收谥要求群臣表态,在1100名两班(包括王室成员)之间,大多数人不愿表态,只有7个人,即小北派奇自献、西人李恒福(1556…1618)、西人金德诚(?…1636)、西人金权(?…1622)、李慎仪、权士恭(1564…1624)、西人吴允谦(1559…1636)公开表示反对任何不利于仁穆王后的政策。
将近50人表示支持,多为大北党(此时,反对废黜仁穆大妃的大北派脱离党派,组成新党“中北”)。
光海君杀鸡儆猴,流放了反对者。余下的群臣在左议政韩孝纯带领下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庭请。受光海君压迫,台谏弹劾了不出席的人,一时间人人自危。
当同情仁穆大妃的声音彻底消失以后,光海君下教旨,软禁仁穆王后,但并没有把大妃废掉,而是拿掉了她大妃的地位,改称西宫。
光海君在位期间,朝鲜诞生了像《东医宝鉴》这样的医学论著。该书于1610年完成。在这个时期,李朝选拔官吏任人唯贤的制度早已受到破坏,因为遴选文武官员的考试已变成有权势的官员和当权派手中的工具。
经常举办的特选科及第者们造成了对土地的迫切需求,同时,两班地主们不登记拥有土地的做法使国家的岁入大量流失。
由于一些两班利用免税的书院土地来逃避税收租赋,仅仅在17世纪私立书院的数目就增加了三倍,使书院房地产成倍增加。
它们所荫庇的文人学士和学生数目也不断增加。王亲国戚和掌权的官吏积累了战时遗弃的土地,把它转为免税的财产。竞争官职变得激烈起来,因为担任一任官职很容易在经济上捞到好处。
在这种文武官员只顾私利不顾国家的风气下,朝鲜国势日颓。尤其雪上加霜的是,此时的朝鲜还面临后金的军事威胁。
1616年,努尔哈赤(朝鲜史书称老酋、老乙可赤)基本统一女真各部,建立后金国称汗,定都赫图阿拉(兴京),年号天命,并于1618年正式与明朝决裂,向大明宣战,发兵袭破辽东重镇抚顺。
除了辽东,整个东北落入后金掌控之中。夹在大明与后金之中的朝鲜左右为难,一方面要对宗主国大明尽忠,另一方面又要尽力与后金和平相处。
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一心求和的光海君和亲明的士大夫之间不可避免地起了矛盾,从1618年到光海君下台,朝鲜宫廷上演了了长达5年的伦理斗争。
面对努尔哈赤的挑战,明朝经过近一年的准备,于1619年春发动了大规模的围剿,出兵10万,号称47万,分4路夹击后金,志在必取。
战前,明朝令朝鲜出兵助剿。1618年夏季,朝鲜收到3封来自辽东指挥使丘坦和广宁指挥使汪可受的信函,要求朝鲜出兵支援。
大多数官员提议立刻出兵,光海君则表示反对,却只得到7人的支持(黄中允,故台谏,大北派,仁祖反正时遭流放;赵缵韩,承旨,本是西人但与大北交好,因为所属党派的关系,仁祖反正时并没有受影响;朴鼎吉,承旨,大北派,仁祖反正时被杀;李伟卿,承旨,大北派,仁祖反正时被杀;朴自兴,参判,小北派,朴承宗之子,光海君外戚,仁祖反正时自尽;任兖,处置仁海君时期的功臣,大北派,七庶狱事时遭流放,1620年死去;尹晖,西人,西人巨头尹斗寿之子,仁祖反正时遭流放,因家境显赫,不久便回到汉阳),但后来这7人禁受不住政治压力,纷纷变卦,转投亲明阵营。
在光海君的坚持下,直到大明皇帝降诏书,朝鲜才勉强出兵。
192章 明宗主坐稳了宗主
如果不是大明出现了新式军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势拿下了军事上的优势。光海君仍然不肯靠近明朝,背地里做下的事情有害大明国。
当然,他作为那一个国家的君主,可以说朱由校有点佩服他的,做出的事情完全符合一个国家君主守卫国家打算的事情。
可是朱由校知道自己代表的是大明朝廷,光海君只是一个附属国家的小君主,如此藐视宗主国不惩罚又哪里能服众。
现如今看进了大明国的优势,他又巴巴的靠上来,哪里是真的尊敬了明国这个宗主?
是害怕了吧?光海君一定在瑟瑟发抖。因为努尔哈赤的人马和子孙已经败在了自己的一手建立新式军队的火枪下。
此时的后金,跟丧家之犬也差不多。
不过他们打的主意是要利用朝鲜转而结盟对付自己坐镇的明国。朱由校想到这里,冷冷一笑。大概狗被逼急了,想跳墙到隔壁邻居家里躲一躲或者咬上邻人的腿,拖他们一起下水,对抗外来的强势势力。
不管现在是什么状况,朱由校仍然把资料往上挪一挪,继续看下去原来历史上发生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壬辰倭乱期间,在前线的光海君累计了许多作战经验,并曾和明将合作,对朝鲜与明朝的军力相当熟悉。
凭借军事情报与对明军的了解,光海君早已预见明军的失败,因此不愿出兵相助,为保国家社稷,则欲讨好努尔哈赤。
相反,士大夫们对明朝充满信心,大明与朝鲜之间的君臣之义,加上壬辰倭乱时大明对朝鲜的再造之恩,群臣皆愿意无条件支持大明,亦反对与努尔哈赤有任何书信往来。
虽然光海君私下认为“老酋桀骜,虽以中朝兵力,未能必其一举而剿灭”,惧怕努尔哈赤报复,但又不敢拒绝明朝的要求,于是采取敷衍、拖延之策,建议明军“但当陈兵练武,以作虎豹在山之势,更观伊贼之作为,相机而动”。,
并且只答应将军队开到义州等边境地区。但是,在明军主帅、20年前有恩德于朝鲜的辽东经略杨镐的严厉申斥下,朝鲜还是不得不派出了一万三千军队,由都元帅姜弘立统领,前往助战。
1619年3月,萨尔浒之战爆发,一万三千名朝鲜士兵度过鸭绿江到达辽东,却在深河之战中惨败。
由于光海君“实无战功之意”,在战前密谕朝鲜军队“观势向背,使虏勿为移兵先击之”,所以只有左营将军金应河力战而死,指挥使姜弘立(之后姜弘立(1560…1627)背叛朝鲜,入女真阵营)与3000名幸存士兵被俘。
努尔哈赤几番致信朝鲜,表示愿意和睦相处,并要求朝鲜协助后金共同对抗大明,甚至要朝鲜在大明与后金中二选其一。
特别是1621年后,后金攻陷沈阳与辽阳,阻断了大明与朝鲜之间的通路,努尔哈赤开始以更高的姿态对朝鲜致书笼络,称“尔朝鲜以兵助明,吾知非尔意也,迫于其势有不得已。
且明曾救尔倭难,故报其恩而来耳”,对朝鲜表现出宽容,意在要求朝鲜的合作。对此,光海君与备边司(壬辰倭乱之后,备边司代替了议政府的角色)为代表的群臣起了很大的意见分歧,前者一意孤行主张顺从努尔哈赤,后者反对并主张无视努尔哈赤的信件。
最后双方各让一步,达成协商,终于暂时缓和了与后金之间的冲突。
对于1619年的战事,大明方面则派出了诏书,不但没有责怪,反而对朝鲜的支援表示感谢,并送上1万两白银安抚,至此之后,大明即使频繁送礼送银子,但凡要求增兵,光海君都执意不肯,以各种借口搪塞,使得明使空手而归。
到后来,光海君甚至将传达大明皇帝圣旨的朝鲜使臣关在汉阳城外,公然拒绝接旨,形同背弃大明。
此时光海君的外交政策可以说是从欺瞒明朝变成了公然抵抗。
备边司不齿光海君的行为,于是经常阳奉阴违,无故缺席,阻扰朝政正常运行,公然反抗光海君。1622年11月,备边司不顾光海君的抗议,强迫光海君上尊号:“建义守正彰道崇业”,“义”、“正”、“道”代表了朝鲜对大明应有的道义,借此警告光海君身为大明之臣的立场。
九日后,礼曹奏请再次上尊号,意在羞辱光海君,群臣纷纷廷请逼宫,直至多日后仁祖反正。
万历四十八年(1620年)正月,李珲上奏:“敌兵八月中攻破北关,金台吉自焚,白羊出降。铁岭之役,蒙古宰赛亦为所灭。闻其国谋议以朝鲜、北关、宰赛皆助兵南朝,今北关、宰赛皆灭,不可使朝鲜独存。
又闻设兵牛毛寨、万遮岭,欲略宽奠、镇江等处。宽奠、镇江与昌城、义州诸堡隔水相望,孤危非常。
敌若从叆阳境上鸦鹘关取路绕出凤凰城里,一日长驱,宽镇、昌城俱莫自保。内而辽左八站,外而东江一城,彼此隔断,声援阻绝,可为寒心。
望速调大兵,共为掎角,以固边防。”如前所说,在即位问题上,光海君于明朝心有不满,因此主张在尽量不得罪明朝的情况下开展灵活外交,“善殚事大之诚,勿为小弛,羁縻方张之贼,善为弥缝”。
在光海君坚持下,朝鲜致书后金,称自己臣服明朝是“大义所在,固不得不然”,而与后金的“邻好之情,亦岂无之?”,希望双方“各守封疆,相修旧好”。
其时辽镇塘报称朝鲜与后金讲和,朝鲜与后金的往来引起了明朝的警惕,明朝朝议遂谓李珲阳衡阴顺,宜遣官宣谕,或命将监护,其说纷拿。
大臣徐光启奏称:“鲜、奴之交已合”,建议派官员“监护其国”。李珲听到这种传言后自觉受到天大的冤枉,又惊又怕,连忙遣使至北京上疏“辩诬”道:“二百年忠诚事大,死生一节”。
明朝于是要求朝鲜派兵协助攻打后金。但是朝鲜军队一战即溃,光海君不得不试图与后金议和。
193章 可用的朝鲜王
在儒教思想根深蒂固的朝鲜王朝,士大夫奉五伦为正论,视大明天子为君为父。
光海君虽颇有远见(除了预见大明在与后金战争中的劣势,光海君也意识到了朝鲜本身的嬴弱。
因此登基后提议组建正规军队,但因为财政困难以及威胁到了士大夫自身的利益,遭到全盘否决),其“不背明,不怒金”的外交政策也可以避免朝鲜被战火蹂躏,却违背了当时的主流思想,因此被形容为:不义或邪论,至朝鲜王朝灭亡,也无人提出异议。
在延续5年的外交纷争中,光海君完全被孤立,群臣不分党派对光海君群起而攻之,甚至表示宁得罪光海君也不愿得罪明朝。光海君背叛大明,又与士大夫交恶,同时失去这两股支撑朝鲜君王王权的力量,光海君的废黜已成定局。
淑媛韩保香(生卒年不详)京师良民出身。仁祖反正时被逐出宫,之后,因宫里使唤的奴婢太少,仁烈王后将前朝无罪的宫人,召回宫廷,负责打扫宫廷,而韩保香也在其中,后担任女官。
因韩保香长相端庄,个性淳良谨慎,深得仁烈王后喜爱,因此被人嫉妒,向王后进谗言,但王后对韩保香深信不疑,还让她担任大君的保姆,享寿八十余岁。
朱由校看到这里知道了,这个韩保香就是这一次朝鲜美女团队的管理人。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女官,而不是朝鲜君王的女人。
这个资料得归功于王辉让人查出来的。那些女人全部交给李甜去处理,他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决定明天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朝鲜使团。
此时的光海君仍然是朝鲜的君王,他的所作所为显然已经惹怒了我大明朝所有人。如果不是历史已发生了偏移,光海君决不会如此善意的派出使团来大明朝见。
“让人去跟皇后娘娘讲一声,今天时间太晚了,朕有事情要处理,就不到坤宁宫去了,让她早点休息。”朱由校吩咐完人去通知李甜早点休息,他又继续埋首整理那些可用的信息。
光海君的对手已经在蠢蠢欲动朝内反对他的声音可以说沸沸扬扬,朝鲜内部的内乱如果处理的不好,会让朝鲜国崩溃。
可朝鲜内政不稳,显然也不是自己喜欢看到的所有消息,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它的内政稳定下来,但是君王的人选要重新考虑。
那么就让他来看看光海君的对手历史上的仁祖是怎么样进行政变的。
仁祖反正:天启三年(1623)三月十二日夜,西人党的李贵、李适、金自点等人在仁穆王后和新崛起的南人党势力的协助下,召集1300名逆反之众从东北入汉阳城,训练都监的2000名军队倒戈相向,在绫阳君(后来的朝鲜仁祖)的别墅内会合,打入庆云宫,发动宫廷政变,兵不血刃地推翻了光海君的政权。
二十八岁的叛乱主谋绫阳君李倧登基,是为朝鲜仁祖;仁祖以仁穆大妃的名义下颁布懿旨,宣判光海君的罪行,冠以“戕兄杀弟”、“幽废嫡母”、“忘恩背德”、“输款奴夷”等罪名,将光海君贬为庶人。
大北派的李尔瞻、郑仁弘等被赐死。
被废黜的光海君则被带到仁穆王后面前接受斥责,然后用石灰烧瞎双目,流放于江华岛的乔桐。
在清朝再次入侵朝鲜(丙子胡乱)之后,于崇祯十年(1637)转移到南方的济州岛。崇祯十四年(1641年)七月朔日卒,享寿六十七。
而世子李祬在仁祖反正后,被流放到江华岛,之后挖地道欲逃出围篱,失败被抓,赐自尽,光海君一脉断绝。
当时明朝是一个根深蒂固的纲常伦理国家,有自己的普世价值,况且明朝与朝鲜一直沿袭着中国古代传统宗藩关系的模式。
朝鲜人擅自发动政变废除一个合法且与明有交的君主,绝对是一件忤逆不道的大事,是中国所不能接受的。
负责节制朝鲜的登莱巡抚袁可立第一个就表示了明确的反对意见:“看得废立之事,二百年来所未有者,一朝传闻,岂不骇异。”(李民宬《敬亭集》)。
袁可立马上上疏明政府:“李珲袭爵外藩已十五年,于兹矣,倧即系亲派,则该国之臣也。君臣既有定分,冠履岂容倒置。即珲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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