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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媳上位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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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皱了眉,看了床上的大夫人一眼,厉色的问月季:“昨日除了老四媳妇,还有谁来过?”

月季心里怦怦跳:“回老爷,没有其他人。”

“四嫂嫂可是坐在那?”

“正是坐那儿。”

“一定是她,祖母,一定是她。”端木玥蹲在老夫人脚边,摇晃着她的手臂。

“二姑娘慎言,四奶奶为何要这么做?”二夫人冷不丁的开口。

“她一定还因常嬷嬷的事儿,以为是母亲指使,怀恨在心。”端木玥说得咄咄逼人:“否则,为什么每次,只要她过来这边,就一定有事发生?而这东西又这么巧在她的坐位边上?”

二夫人听着好笑,也不顾老夫人与侯爷在场,话是对着端木玥说,眼却瞧着床上:“老四媳妇如今也算这侯府当家主母,哪犯得着做出这等事来,姑娘还是要往太太屋里人身上查才是。”大夫人听着这话,才真觉得疼,心里火烧似得疼。

屋里的丫鬟都被带了来一一问过,几人口供一致,这屋子的确是午前才打扫过的,这么多个人在场,谁要下手也不容易,再说,主母出了事,她们也都脱不了干系。

不多时,杜婉婷就到了,听说这件事后,一脸莫名:“二妹妹说这是我做的?可太太的八字,我怎么会知道?”人的八字一般只有长辈、奶娘、夫、妻等为数不多的几个亲人才知道,即便给人算命,也不会点明这是谁的八字,大夫人的生辰杜婉婷自然是知道的,至于大夫人什么时辰出生,杜婉婷哪里知道。正如杜婉婷的生辰,端木玥也不知道,只能写着她的名字用针扎一样。

“谁知道你从哪得来母亲的八字。”端木玥恶狠狠的瞪着她:“你的丫鬟不是神通广大吗?若不是月季眼尖,母亲定是被你们害死了。”杜婉婷一怔,她就是不喜欢听到有人提起如莲会武,怕提得人多了,引起老夫人与侯爷的戒心,到时提出要如莲出府去,就糟了。

杜婉婷一时间,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这种案子,还真不知如何查起,她昨日坐在软榻上,夹缝里就发现了人偶;而她与大夫人面合心不合,府里上下都知道;且那个暗角里若有东西,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被发现,这么一来,她还真说不清了。转眼看了看躺床上似乎在忍受痛苦的大夫人,杜婉婷觉得奇怪,大夫人闭着眼迷迷糊糊,可是却既不发热,也不出汗,看着还真不象生病,但她的神情却似乎很痛苦,若说中邪,兴许是有人相信的。

“二姑娘既然这般说,那我们只能认字了,人偶上的字,想来是不敢假他人之手,府里会写字的丫鬟婆子不多,主子也没几个,能进太太屋里的就更不多,不如一个个对过去如何?哪怕字写的与这几个字完全不同,也是能看得出笔迹的。”杜婉婷只能想到这么个法子。

“你有的是钱、是铺子里的伙计,你还怕没人帮你写字?没人帮你保密?”端木玥咬牙道:“这还认什么字?根本就认不出来,你不过是在拖时间,等着你的丫鬟暗中栽赃他人。”

杜婉婷注视着端木玥的神情,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端木玥栽赃她,否则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可是端木玥在听说要认字时,也只有愤怒而没有点害怕,便抬眼,又注视着床上的大夫人,可大夫人除了j□j还是j□j,一样没有告诉她答案。突然觉得人偶上的字,可能不是大夫人院里的人写的,甚至不是府里人写的,认字估计行不通。

而做人偶所用的布料,无论颜色与料子,在府里不算稀有,剩下的便是针,这两样根本无从查起。杜婉婷心里冷笑一声,面上无奈道:“既这么着,只能报官了,这等事,我闻所未闻。”不是她干的,她也不怕,而且入府近一年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侯爷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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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

不出杜婉婷的意外;侯爷打断了她的话“不必了;自家里查着便;没有必要再让外人看了笑话。”而后还略有所思的;扫了大夫人与端木玥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负手正要出屋子。

“父亲。”杜婉婷连忙叫住他;快步走到他面前,轻声问:“不知昨夜大夫怎么说?”侯爷看了她一眼;沉着脸,没有言语的出了屋。

杜婉婷可不想就这么作罢;紧紧的跟在侯爷身后:“父亲也认为是媳妇所为?不愿与媳妇多说吗?”

“你们就让家里安生些吧。”侯爷停下脚步,摇着头叹了口气,怒气十足。

“我也知道父亲不相信我,但是……”杜婉婷皱着眉头道,虽然她从没有想过让全家人信任她,但她却是想尽量还自己清白,明明没做过,她不想被冤枉,不希望侯爷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她。

谁知侯爷打断她的话,喝道:“够了。”杜婉婷愣在了原地,侯爷看了她一眼,叹着气,放软了语气:“这件事为父来查,你回院子去,出了这么个东西,这边院子不干不净的,没事别往这儿来,免得冲撞了孩子……”他将孩子两个字咬得极重,并让如莲送杜婉婷回映月轩,负手走出大夫人的院子。

杜婉婷边往回走,边想着大夫人这件蹊跷事儿,回想才刚侯爷与老夫人的对她的态度,一时拿不准,他们是否相信她,但不管怎么说,杜婉婷都不想坐以待毙。转身轻声向如莲吩咐:“如莲,去查查,昨天来给太太诊治的大夫是谁?”

如莲答道:“才刚问过张管家了,是王大夫,以前常给太太瞧病的那一个。”杜婉婷冷笑一声:“是他?”眼珠溜溜转了两圈儿,俯耳对如莲说了句。如莲惊讶道:“会是他?”

“不管是不是,但太太真病假病,他定是知情的,问问他,准没错不是。”杜婉婷与如莲并排缓缓走着,轻声道,园中的景致,全然不在两人眼中。

送杜婉婷回了院子,如莲便去找朱福,让他出趟了府,没一会儿,朱福带回了王大夫的亲笔信,上书:除此灾祸,需纹银千两。杜婉婷让朱福将这信交给二门婆子,说是给大夫人的。

半个时辰后,朱福回到端木敏那,玩笑得道:“太太房里那个准备给侯爷收房的丫鬟,鬼鬼崇崇的从小角门出了府,小丫头没准会情郎去了。”

端木敏一听,跳了起来:“当真。”

“不是会情郎,干嘛鬼鬼崇崇的,非等小角门的婆子上茅房时悄悄出去。”朱福不屑道:“要不就是偷了东西。”

搓着手,端木敏喃喃着“太好了。”催促朱福道:“快,你去告诉侯爷这事儿,就说他那通房正要跟男人亲热呢。”若真是鬼鬼崇崇的出府,不是会情郎,也定是其他不可告人的事,侯爷是个好脸面的,别说是要预备给他的丫鬟,就算是个普通丫鬟,都绝不准有这样的事发生。

端木敏近来因为有朱福这死老头子看着,想风流也只能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对着那几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可是即便他已经规规矩矩天天在家,侯爷还是没有对他改观。本来他还想与儿子一道,给府里跑个收租收粮的腿儿,好找借口出府透透气,没想到侯爷见都不愿见他,更别说给他差事,这下终于找着了立功的机会。

朱福带着侯爷、端木敏与张管家,轻车熟路的来到城南一个胡同里的大梧桐树下,伸出食指,让三人止声,四个人躲在梧桐树后,看着离他们不远的另一棵大树下。

王大夫正与月季在那里吵架,王大夫大声道:“大夫人这是什么意思,二百两银子?她以为她是谁?冒这么大的险,才值二百两银子?算了,各退一步,七百两,否则,我决不会冒这个险。”

“你几时冒险了?以前五十两,都叫得动你,如今一开口,就要三百两,银子都给过你了,你竟然还变本加厉,想要一千两?太太说了,就只剩二百两银子,你要就拿去,不要就算了。”月季的口气有些冲。

她跟随在大夫人身边,口齿本就伶俐,又无人敢轻视了她去,多少有些许傲气,特别是常嬷嬷不在了这后,大夫人里里外外,都由她出面打点,平日找王大夫,王大夫对她也客气,可如今钱家遭了难,连平日对大夫人必恭必敬的王大夫,都一改嘴脸,让她怎么能不生气。而且看今天侯爷与老夫人的态度,估计她是跟着大夫人白忙了一场,没有绊倒杜婉婷,心里还正冒火呢。

“是你们叫我办事,居然还敢这种口气说话,罢了,老夫直接找你们侯爷,把这些个事告诉他,别说一千两,就是三千两,他也使得。”王大夫哪里受得了,一个小丫头这样的口气。

“量你也不敢。”月季没想到王大夫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事可是被侯爷知道,你一样逃不了干系……”

王大夫冷笑着打断她的话:“我会怕逃不了干系?你们太太装神弄鬼,自个儿捣鼓出个扎小人的玩意来,我不过是照实了说,她明明装病,我自然是诊不出病因来,哪里有说错?何况我把实情都说了出来,为府上除去一害,侯爷只怕谢我都来不及呢。都到时,你这个当丫鬟的,怂恿主母,在府里玩这等下作的巫术,恐难逃一死啊。”

“你……”月季又生气又害怕,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你再说一遍。”侯爷愤怒的咆哮声,打断了他们两人。王大夫才刚说的振振有词,这会子也愣在了原地,更别提月季,她恨不得此时干脆晕过去。可惜,她却全身颤栗,清醒得很……

侯爷回到府里,就直接来到大夫人屋里,沉着脸问坐在床沿的端木玥:“你母亲,可好点了。”

端木玥轻轻摇了摇头,突然跪到他脚边:“父亲,母亲被人害成这样,你要……”

“啪”得一声响,端木玥话还没说完,脸上就多了五道指纹,她捂着脸,哭都哭不出来。侯爷红着眼,难以相信的看着女儿,咬牙切齿的道:“那小人明明是你扎的,上边的字,也是你用左手写的,你要父亲如何?”

大夫人听到巴掌声时,心就已经沉到了谷底,更听了这话,知道事情已经瞒不过侯爷,若让他对端木玥说出更难听的话来,只怕他们父女情份,便是到此为止了,那端木玥的将来……急忙下了床,跪在端木玥身边,拉着侯爷的衣袂求道:“老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只是想在老四家的前立立威,自打她进了门,这个家,还哪有我们娘仨立足的地方?”

侯爷一把甩开她:“你以为这么多年,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我只不过是不想让大门口的那道御赐匾额蒙羞。哪里知道,你竟然还变本加利。”看了眼捂着脸,倔强的瞪着他的端木玥,气得全身颤抖,指着端木玥痛心的道:“连好好的女儿,都给你带成了这个样子。”

傍晚,侯爷到老夫人处用饭,饭后,侯爷刚离开,老夫人便传话:“月季与王大夫偷了府里的银两与首饰,兴亏发现及时,东西没丢,月季杖责三十,王大夫已经送了官。近日家里出了这么多事情,明日一早做个平安道场,济粮施粥三日,太太身子不好,就移到若水院休养。”在大越,做这种巫蛊之事,是重罪,甚至可以是死罪,但偷盗的罪名明显就小的多了,两人谁也不敢翻供。

而大夫人,从此,就只能在杜婉婷当初刚到府里时,被常嬷嬷带着走到的那个黑灯瞎火的偏僻小院里生活,由老夫人亲自点了两个婆子过去伺侯,几乎不再踏出院门半夜。

当夜,老夫人找杜婉婷过来,拉着她的手叹了许久的气,最后无奈的抬眼对她说道:“这眼瞧着,玥儿已经十四了,你平日结交的贵人多,看看可有合适人家,不求显赫,只求个门当户对就成。”

杜婉婷心里嘀咕,门当户对只怕不合端木玥的胃口,她的心思不小呢,再说,她可不想做这种害人的事。可是面上杜婉婷可不敢这么说,只能笑着敷衍:“瞧祖母说的,玥儿那般标致的人儿,只怕这门当户对,还委屈了她去,祖母您何不托国公府的亲戚们,给挑个好的,我认识的,不过是些个闺中新妇,哪里说的上话呢,比不得,祖母与她们家中长辈热络。”

老夫人只当杜婉婷怨着端木玥,不同意,沉吟片晌后又苦口婆心的劝道:“如今你婆婆身子不好,我又一把老骨头,有那心也没那力,长嫂为母,你自然要当起这个责任来,玥儿将来,是好是歹,祖母可就全交给你了。”

杜婉婷听得一时半会都没能回神来,细想想,许是老夫人已经知道了端木玥干得那些事儿,顿时有些个坐不住:“祖母,您这是……”

“玥儿生性好强,你多担待着些。”老夫人略有所指的苦笑着道:“这孩子不小了,女大不中留,莫要误了她,这也是你父亲的意思。”

☆、打算

杜婉婷瞧了眼老夫人身后;敦厚端庄的白瓷梅瓶;与瓶中插着的红梅相映成趣;心情不由的舒畅;收回目光;盈笑着对老夫人道:“祖母既这么说;婉婷便给留意看看;只是……”又看了眼大肚能容的梅瓶道:“如今太太正病着,姑娘也还小些;这事儿再过个一年半载的不迟。”杜婉婷打定主意,给端木玥一年时间;要能学好,这件事儿她便接了。要是死不悔改,那她也没必要淌这趟混水,即便她有本事,让端木玥嫁得再好,婆家门第再高,只怕日后也是要生怨的。

“这件事,便由着你办吧。”老夫人缓缓点头道。此时,院子外头,哒哒的打更声响起,杜婉婷听着,起身告辞:“已经起更了,祖母安歇吧,我这也就回去了。”

老夫人本还想留她说说话,可目光扫到她微起的小腹,便点点头,放她去了,只交待道:“明儿得空,再过来我这,这些天家里事多,许久没听你说故事了。”

杜婉婷笑着回应了声,就回了映月轩,刚走到屋门口,就听见里边,如莲乐呵呵的向文嬷嬷说着他们今日的壮举:“昨儿个收拾阿琴屋里的柜子时,翻出一支金镯来,就是阿琴之前总在咱们面前,显过的那支,太太原先常戴的。奶奶本想今儿差人送阿琴家去,哪知正好遇着这事,便让朱福将那镯子带去给王大夫,说是太太病着,身边人不好出来,他来也是一样。那王大夫既是常给太太诊脉,自然见过这镯子,朱福便说是太太的意思,将镯子赏了他,顺道让他瞅瞅,能不能找个人,来府里做场法事。奶奶这般安排本只想着借此试试王大夫,哪里知道,他竟收下,还扬言包他身上,竟然还说,到时还可以说府里有双身子的,肚子里那个带煞,会克了老太太的寿。朱福便将计就计与他约了明日,准备等明日,做法事的人来时,在府里揭穿他们。”

“那怎么会,这么快就完事了?”文嬷嬷纺着手中的丝绳,带着笑不解的问道。

“太贪了。”杜婉婷进了屋,替如莲说完:“他开口便要一千两,朱福便临时改了主意,让他写封信,将要的银两数写明,好带回来给大夫人,免得说是他自个儿贪了去,这本事是我想要来对笔迹的。不想王大夫多疑,怕其中有乍,便只写要了银两,没写内容。大夫人以为是王大夫事后又想扼她一笔,可又怕王大夫拿不着钱,把这事儿宣扬出去。毕竟今非昔比,如今她没了钱家与燕郡王的势了,难免没了底气,于是她差月季悄悄过去讨价还价,我便让朱福哄着二叔带上父亲,直接听他们自个儿说去,岂不是既亲眼见着又亲耳听着,咱们也省了力气。”杜婉婷说着,苦笑一声:“我这还是四爷那学来的,也不知他现在那边如何。”

杜婉婷说到这里,已经无言的坐在一旁发呆,文嬷嬷知道她的心思,起身劝道:“去了这么久了,算算日子,应该也快回来了。”

“听不着消息,心里放不下。”杜婉婷有些惆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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