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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媳上位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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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戴掌柜亲自又将它小心的安放在锦盒内,拿缎带绑好,递上,不想端木敏提了就走,戴掌柜当即一愣,忙上前道:“二老爷,这壁瓶一千两银子。”
“与府上算去。”端木敏有些个不耐烦。
戴掌柜恭恭敬敬的道:“那还请二老爷与四奶奶说一声,小老儿不敢擅自作主。”
“放肆,我是她二叔。”端木敏脸面下不来,对着戴掌柜吼道。
戴掌柜是由杜家出来的掌柜,只听杜婉婷的,才不管你什么二叔不二叔,拦着,就是不让端木敏离开,并使了个眼色,让一个伙计走一遭,请示杜婉婷……
谁知伙计还没回来,便有一个五十开外的壮老儿,上金玉满堂找他:“二老爷,您可让我好找,还请借一步说话。”
“你又是谁?有什么话这里说。”端木敏看那老头儿的个头,心里就暗暗有些虚。
“这……是。”得了端木敏这话,那老头儿先二话不说的把他狠狠打了一顿,而且打得那个巧,面上手上,一点儿伤都没有。
打完了人,老头儿恭敬的行礼道:“二老爷,小老儿姓朱,日后便随您左右差遣,您瞧小老儿这功夫,还成吧?”
而后转向掌柜:“还望掌柜莫提此事。”
戴掌柜已经看得张嘴结舌,只惊讶的点点头,想不通这会是谁的手笔。
端木敏痛得缩在榻椅上:“你要什么?我身上只有这个,真没钱。”说着,伸手要解腰上的玉佩,却慌忙的怎么也解不下。
“月银不急着给,以后随您鞍前马后,您有事,就尽管吩咐……”朱老儿按了按手指关节,嗒嗒嗒嗒……的一阵连响。端木敏欲哭无泪,不知道自己惹了哪路神仙……
端木敏怕了这朱老头,只能回荣庆侯府,心想他不会跟来,随知,朱老儿竟然真当自己是他的随从,跟着入了府,端木敏厚着脸皮,去找侯爷,要他想法子,赶走这个瘟神。
☆、意外
朱老汉随在端木敏身后;快到侯府门口时;对端木敏说:“小老儿的卖身契已经在府里;今后还仰仗二老爷赏口饭吃;您可千万不能断了小老儿的活路;否则咱们好好的主仆当不得;却成了冤家;就不美了。”并做了个请的手势:“老爷可是现在回府?”
端木敏听朱老汉这么说,脸上一抽一抽的;心底更慌更怕,才刚虽然没有伤他筋骨;但确是非常疼痛的,心想他会不会是侯爷派来监视他的,又见朱老汉随他入了府,还向门迎点了点头,看着象两人熟识一般,端木敏更是瞬间蒙了。
逃似的到墨韵阁内,要见老夫人,指望老夫人定会护着他,可朱老汉还是一直跟着他,在大院门口,就看见张管家领着大夫出来。端木敏上前问过,才知道老夫人已经病倒,侯爷正在里边服侍,朱老汉还好心的提醒道:“老爷,侯爷此时想必正在气头上,不如您缓缓再进去?”端木敏顿时脚下象生了根,不知道是怕他还是怕侯爷,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竟然挪不动地儿了。
张管家将大夫送到院子外,让小厮领着出去,便转身向端木敏恭敬的道:“朱福的住处已经安置在,二老爷院子西门外的下房,方便他就近服侍二老爷。”
“多谢管家。”朱福半弯着背,态度极这恭敬。
管家受了,并向端木敏告了声,穿过院子,进了老夫人的外屋,让丫鬟入里屋,请侯爷。他没想到朱云能这么快找到端木敏,并交他带了回来,迫不极待的要将这好消息带给老夫人与侯爷,好让他们宽心……
“母亲,朱福把老二劝回来了,您宽宽心,好好静养几日。”端木政立在老夫人的床头,俯□,对着躺在床上的老人轻轻说:“瑞在他正在檐下候着,不敢进来呢。”
“我不想见他。”老夫人一想起这儿子干的混账事,心里就来气,可又怕冻着他:“让他回自己院里去,别再来气我。”
杜婉婷上前浅笑的安慰道:“祖母放心吧,这朱福当过几年里头,人缘极好的,今儿也是让他试着劝劝二叔,不想他还真把人给劝回来了,可见与二叔投缘。”
“就让他跟着你二叔,他年龄大些,你二叔是读书人,多少会敬着他些,能听得进他劝。”老夫人吃力的道。
杜婉婷嘴上回着:“正是呢。”心里苦笑……
黄昏的霞光,映着满地积雪,明亮中透着黯红,刺骨的寒风,呼啸着尖利的穿过庭院,残花衰草,都掩没在一片雪白中,唯有见一枝两枝稀疏的红梅,勇敢的摇曳的风雪中。
杜婉婷站在檐下,望着院中白茫的一片,心底不由的想起阿琴,卯初落水,辰时才被发现?想必就是这软绵纯白的鹅毛雪,无心的当了回杀手,这么冷的天,落水不消片刻,必是全身冻得僵硬,一旦昏厥过去,盖上雪花,还真是难以发现。可是,是否当时有一双冰冷的黑手,制造这一起所谓的“意外”……
端木玥的丫鬟绿芽,在烧着两个地笼的上房内,瑟瑟的发抖。
“你可记住,今晨发生的事,可别乱说了出去,阿琴不过是个丫鬟,死便死了。”端木玥半威胁半诱惑道:“我还指望你将来,当我的陪嫁呢,不想让因为这点儿小事,看着你被逮到衙门去。”
绿芽听端木玥把罪过推到她身上,更是慌张:“姑娘,我没有……”
“你说没有,也就我信,而我说你有,谁都会信。”端木玥面带调皮,看似玩笑的说着,依旧写她的字,抬都没有抬眼:“怎么说你也是我的贴身丫鬟,又是府里的家生子,老子娘及叔伯兄弟都是府里的人,我也不想因你害了他们。”此时,才侧目,斜了她一眼:“若你能与我一心,将来必有你的好。”
绿芽飞快的抬眼,立即表态道:“绿芽生死都是姑娘的人,决对不会说出半个字的,如有二心,定不得好死。”
端木玥的脸上泛起胜利者的笑容,继续写手中的字,杜婉婷竟敢拿个丫鬟压她一头,如今阿琴死了,看她还有什么借口。她本并不想推阿琴下水,可谁叫她竟对端木涵说大夫人,这种给点好处,就吃里扒外的丫鬟……端木玥一时气不过,过去将她推入河中,看她快上岸,又踹了一脚,瞧着她扑腾一阵才走,不想她竟冻死了,这倒合端木玥的意。
突然,端木玥手上的笔顿了一顿,想起卯时,她曾见端木鸿也在,看阿琴与端木涵说话。笑一笑,放下笔,带着绿芽去见端木鸿……
端木涵刚入大门,门迎就把他请到侯爷书房,侯爷一见着他,就质问道:“那个丫鬟是怎么死在池子里的?”端木涵一时听不明白,蹙着眉头,默默立着不语。
“你今晨与那丫鬟阿琴在一起,而后不久,她便被人发现死在了园中的池子里,她的死与你有没有关系?”侯爷双眼盯着他,想从他口中得到答案。他不希望端木涵狠到这步田地,先前悄无声息的,将端木玥院子里的婆子毒哑,是经过老夫人同意,侯爷可以不怪罪他,但现在随便就将一个丫鬟致死在池中,这也未免太残暴了,今日是死个丫鬟,明日又会是谁?
端木涵被侯爷这一提醒,才想起今日凌晨,发现阿琴悄悄跟在他身后,上前向他保证,她是心向他的,而非大夫人,难道……
“孩儿只告诉她,不想收她,她死了?”端木涵疑惑道。
“你还不知道这件事?”侯爷反问道,目光依旧注视着他的神情,想从中看出什么来。
端木涵只是慎重的摇摇头,侯爷见他神色自然,没有半点伪装,心想,可能是阿琴被端木涵回绝,失了脸面,跳池子自杀,瞬间松了口气:“罢了,人既死了,这件事,就不必再提,改日再给你选个称心的。”
“父亲,这些事让儿子自己做主吧。”端木涵平静的道。
端木政看了他片晌,心想端木涵应是不会象端木敏那样的胡作非为,便默许了。
端木涵回到屋里时,杜婉婷手里握着帐本,却靠在榻上睡着了,也不见一个丫鬟与婆子伺候,端木涵轻声把她叫醒:“这么睡着,也不怕着凉快?”
杜婉婷醒来见是他,起身放下帐册,为他更衣:“今日又迟了。”
“被父亲叫了去。”两人似乎忘了昨夜的事,端木涵将与端木政的谈话,告诉了杜婉婷。杜婉婷提着常服,对侯爷知道这事,感到疑惑不已:“不是说当时池子边没有人,她这才淹死的吗?父亲又如何知道,你与阿琴当时一道园子里?”
端木涵眉头微微一皱,但没有支声,他想起端木鸿在不久后,走到了他的前边。而且,当时在园子他很清楚的看到,院墙的花格外的端木玥。
杜婉婷见他不提,也不再问,但见他的表情,杜婉婷猜想,他应该知道什么,只是他不说,杜婉婷便不问,没准朱福能查得出来。
想起朱福,杜婉婷便笑着对端木涵道:“今儿我让朱福,随了二叔去,父亲应允的,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个老人在身边劝着,二叔不会不听,何况朱福是个人缘极好的。”杜婉婷这回学了个乖,知道先跟端木涵知会一声,到时即便端木涵得知,朱福是以暴制暴,想来也不会怪她,本来,她是想让老夫人与侯爷对端木敏彻底失望后,将端木敏绑到山坳里,当矿工去,到时他的死活,便是听天由命。如今却因端木涵一句:他是我二叔,而放过了他,只是,不能就这么算了,继续让他无法无天,总要找了个人来,帮太爷管教管教他。
端木涵本想开口,却又止住,朱福做事,多少还是有些分寸……
“那个老贼到底是谁,他打的我好狠啊,存心要我的命……”端木敏在榻前来回踱步,火冒三丈,却连房门都不敢出一步。二夫人不以为然,带着金顶针,绣着自己的帕子:“老四媳妇当时给各院子添人时,老爷不在,又一时找不得合适您的。如今您已常住府里,身边的那两狗腿又尽将您,往那种脏地儿引,老四媳妇便作主,给您另买了个,今儿可巧……”
“又是她,你们就眼睁睁看我折在她手里,才甘心吗?”端木敏听着,是杜婉婷给安排的,更气不打一块来:“难怪那老贼出手那么狠,他险些打死我。”
“老爷想必还没大好,床上躺几日吧。”二夫人白了他一眼,一回来就叫着喊着被人打了,可全身上下,哪都白白净净的,二夫人怎么会相信?早在周海提醒她,端木涵的能耐时,她就有心,为了自己的下半辈子,拉拢他们夫妻,何况冷眼看着杜婉婷由一个商户之女,凭着一张巧嘴和点子,入了老夫人的眼,直接越过了婆婆,敢说她没有半点儿心计?
况且端木敏是个什么样的人,二夫人还不知道?要真有个人,能帮她制住端木敏,让他安生点儿,也让她少受老夫人几句数落,她谢都来不及呢,想必老夫人与侯爷也是这么想……
☆、意外(二)
次日出门;端木涵就发现端木鸿看他的眼神;象在看一名凶手;冰冷的象这一刻刺骨的寒风;心里不由的苦笑。
缓缓走上前;对上他的眼睛;平静的劝道:“离开燕王与许家。”端木鸿却只无声的拱手向他略行一礼;越过他上了轿。坐在轿中,回味端木涵说的话;觉得好笑,燕郡王与钱家有亲;算起来,也是他的表姐夫,有燕郡王的帮衬,他的前程自然会顺当许多。端木涵却要他疏远燕郡王,是何意图?端木鸿心中冷嘲,掀起帘子的一角,望着漫天飘雪,不想与兄长计较,便让这句话随雪花飘去,只当从没听过。
端木涵望着他的轿辇远去,任由雪花纷落在头上、肩上,直到青书上前唤了声:“四爷,该起程了。”端木涵才低下眼帘,无奈的上轿……
杜婉婷睡醒时,又已经是辰正,各处的管事都在前厅侯着。
“怎么不叫醒我?”杜婉婷昏昏沉沉的起身更衣,有些埋怨的嗔了如莲如兰一眼。
“喊过了,奶奶只转了个身儿,嬷嬷说奶奶这是奢睡,不让我们再喊您,险些都要差人去请大夫呢。”如兰打了洗脸水,绞了面巾递上。杜婉婷也觉得近日没什么精神,只想快些打发了管事们,继续睡。
但是,今日商议的事,却容不得她早早的将管事们打发了去,五日后,就是端木玥与端木鸿的生辰,依着往年,早在半个月前,老夫人与大夫人就为他们两人安排上了,可是近日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一拖,便拖到了现在。
端木鸿倒对生辰没有什么要求,但端木玥则不同,每年,她总要请些个京中的贵女们,来家中一聚,在她的院子里,吟诗念词,玩乐一通,往年,这会子请贴都已经早早的送了出去,而现在,却还没有列出需要宴请的贵女们的名单来,这让端木玥如何不恼?大夫人则在今日,当着众人面前,指桑骂槐的数落杜婉婷,这是故意要下两孩子的脸面,老夫人才想起这档事儿来,让钟嬷嬷去映月轩传话,叫杜婉婷督促着,尽快准备。
强打着精神,听完几位嬷嬷说起往年的规模与规矩,杜婉婷便知道,这事儿即便没有亲力亲为,多少也要办出个样来,少不得自己要走上一遭,亲自向端木玥问清要请的哪些人,这总不好假别人的手。老夫人对端木玥这个嫡孙女,可是喜欢的紧,自己这当嫂子的,又怎么好对小姑子不理不睬。
等几位管事离开,她就匆匆用过早点,便带着如莲,去了端木玥的院子。
与映月轩一样,端木玥的院子同样是座前后两进的院落,主楼两层,楼下是三间正屋,中间为厅堂,东侧则是端木玥的寝室,西侧是她的书房,书房边上有一处雕花扶手梯,可以上阁楼,阁楼的一面为墙,三面美人依环绕,雕梁画栋,处处彰显着贵气。依在阁楼上,向下望去,便能见着前院的花园全景,假山池溏,水谢阁楼无一不精巧瑰丽,足见老夫人与侯爷对这嫡女的宠爱。
端木玥此时正从老夫人那儿,刚回来不久,正依在榻上,握着本诗集,细仔的研读,准备生辰当天的诗词,到时,众家闺秀开个诗会,是少不得的,端木玥生性好强,可不想失了彩。听小丫鬟进来回话,头也不抬的,只撩下一句:“让她先候着。”
杜婉婷呡了一口茶,起先还欣赏着厅堂上的瓶花字画,可足足坐着等了一柱香有余,都不见端木玥。指尖在茶几上,轻声弹着桌面,解闷儿,片晌后突然停住,起身对一旁服侍的丫鬟道:“二姑娘既然不得空,我改日再来。”语气中明显的,蒙上了一层怒气。
端木玥在房内听见,心里非常恼怒,听着杜婉婷这口气,明摆着就是不想要,她生辰宴上要请的贵女名单了。生气的丢下书本,走到门口时,却掩去了怒意,换了幅似乎带笑,却让人感觉不到笑意的神情:“四嫂嫂难得来我这一趟,怎么就要走?”
“我还以为姑娘现在没空呢,等着也是空等。”杜婉婷见她出来,浅笑着问:“这会子可得闲了?今儿来正是想问问姑娘,今年生辰想怎么个过法,我也好命人早早的为姑娘准备着去。”
端木玥听着心里高兴:任她杜婉婷再如何受老夫人的宠,一样也要四下里张罗着,给她庆生,但她因时却不忙着将名单给杜婉婷,笑道:“原来是这等小事,也劳嫂子大冷天的走一遭。”在杜婉婷边上的空椅上坐下,让绿芽泡杯热茶来。
杜婉婷也随她再次坐下:“这些天家中事多,正好借着你与五爷的生辰,让家里喜气喜气。”
“那倒是。”端木玥占着嫡女身份,也不与杜婉婷客气,盯着她道:“往年家里都好好的,可今年不知怎的,竟会发生这么多事,仅这丫鬟婆子,就死的死,残的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姑娘年轻轻的,怎么也说起婆子们的话儿来,只要心眼正,什么东西都不怕的。”杜婉婷盈盈的笑答着。那笑容,在端木玥的眼中,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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