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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媳上位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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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婉婷靠在端木涵的肩上,与端木涵一道把玩着手中的萤烛。突然情不自禁的缓缓抬头,伸舌,轻轻舔了舔他的唇,端木涵只当她一时情动,也回应着,手中的萤烛,拍的一声落地。杜婉婷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头抬得更高些,再次伸出巧舌,触开他的唇,抵着他的齿。端木涵品了几口柔软的娇唇,迷离中尚存着一丝理智,轻轻一吻香唇,沙哑的道:“来人了,回去再……唔……”杜婉婷已经趁他说话之机,滑入他的口中。
这一纠缠,一发不可收拾,杜婉婷迫不急待的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要他帮自己宽衣,神情迷离,眸光茫然一片,吟声渐起,端木涵原来已经渐渐迷茫的眼眸,突然闪过一阵疑惑与焦虑,直觉不对:“你怎么了?”
杜婉婷听得到他的声音,却无法回复,身下传来的一阵阵酥麻,与胸口的隐隐胀痛,让她无法控制自己,伸手胡乱的解着他的前襟。此时,她只想他能要了自己。
大门处声音传来祠堂管事的声音:“四奶奶,二奶奶来请您回呢。”
杜婉婷却如同没听到一般,依旧缠在端木涵身上,手脚不安份乱摸,身上的衣裳也已经皱乱不堪。端木涵想帮她整理也已经来不及,没有法子,只得开了自己的衣襟,低头纵情吻着她,心中庆兴今日自己在场,若只她一个人,后果不堪设想……
进来的所有人都震惊了,二奶奶张氏吓得转过身去,严管事大喝一声:“什么人?”冲上了前去……
端木涵缓缓抬起头,眼中的戾气让在场的人都一阵冷寒,严管事结结巴巴的道了声:“四,四爷……”
张氏听到身后有人叫四爷,才惊讶的转过身:“四爷?你怎么会……在这里?”干这亵渎祖宗的事,这后半句,张氏没敢说出口。
“经过,便进来了。”此时说什么也没用,杜婉婷还依旧攀附在他身上,端木涵起身,抱起杜婉婷便不顾众人的张嘴结舌,而往外走……
快到映月轩时,杜婉婷才觉舒服些,虽然身体内的热浪还在阵阵泛遍全身,但终于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紧紧抓着端木涵的衣裳,躲在端木涵的怀中,什么话都不说,目光毫无焦距,却凶得象是要吃人。
俩人一回到映月轩,端木涵便吩嘱丫鬟备水,自己则抱着她回屋,紧闭房门……
一柱香后,侯爷便派人来传话,命端木涵立刻过去祠堂。
祠堂内外,几名小厮正在撒盐水驱秽气,侯爷则跪在祠堂内告罪,大夫人也跪在庭院中。
大夫人泪流满面:“都怪我,我要是没有让她来为老四祀福,老四也断不会干出这种天地祖宗不容的事来。”心里依旧难以自信,效果尽然比她想象好上许多,她万没想到端木涵在会祠堂里。本来只是想除去杜婉婷,并让端木涵没脸,好出上一口恶气。这下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直接扳倒端木涵,还有什么是比损祖宗威灵更罪过的事?“多亏祖宗保佑,府里近来才顺心些,可这……我都不知该怎么与老太太说?”
端木涵是在半个时辰后才到祠堂,大夫人挺直腰杆,瞥开眼,试着泪珠儿。端木涵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脚刚踏入祠堂的门槛,侯爷便大喝一声:“滚出去。”
杜婉婷醒来,不见端木涵在身边,心里很不安,支起身子,撩开红帐,唤来置夜的如莲问过,心里更有一丝恐惧。她知道,这一个时代,人们对神灵有着一种莫名的敬畏,而宗祠的神圣,更是不容践踏,在他们看来,这关系一个家族的兴衰,端木涵与她的形为,整个家族都将不容。
来不及细想事情经过,细想谁要害他们,此时,她只担心端木涵,挣扎着起身,让丫鬟们帮她稍做梳理,便冲出门去,文嬷嬷与两个丫鬟在身后,紧紧的跟着。
“今儿这是怎么了?个个一惊一乍的。”宽衣准备睡下的秋菊,听见声响,走到屋门外的隐避处,见她们这样儿,不解的问身后的冬梅。
“许是大事,咱快别提了,做自个儿的本份便是。”冬梅针秋菊劝进屋,皱着眉头看着几个远离的模糊背影,方才关上房门。
祠堂外站了几名护院,大门掩着,无论杜婉婷怎么说怎么闯,都无法进入,管事恭敬的上前劝道:“四奶奶,您别为难小的们,这是侯爷吩咐的,您要进去,也只得找侯爷通容,小的们,不过都是听差办事的。”
杜婉婷知道此时侯爷若见了她,更会恼他们所做的事,根本没有半点用,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如莲拉了拉:“奶奶,咱们自个儿想办法吧。”
“如莲……”杜婉婷终于想起还有个如莲,心下定了定,与她退到一旁,几人绕着外墙寻了半圈,便找到个不宜被发现的黑暗角落,文嬷嬷悄声对如莲道:“你送奶奶进去,我与如兰在这儿把风。”
端木涵挺着背,跪在庭院的中央,原来月白色的背影,此时却是一片腥红,杜婉婷两眼渐渐泛上雾气,悄声上前,跪坐在他面前,眼中的雾气凝成珠,挂在睫间……
微微闭着眼的端木涵,听见动静抬起眼,见是她心下一窒,便侧目看向她身边,见如莲鼻头一抽一抽的立在不远处,这才放心。
伸手拭去杜婉婷的眼泪,笑着轻轻安慰了声:“我没事。”杜婉婷双眼决了堤,扑上前抱住他,却觉他身一阵颤,惊得立即放了手,双手已经湿粘一片。
颤着手举到面前,盯着手中的刺眼的红,又愤怒又心疼:“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怎么可以?”
“这是家法,不怪他……”端木涵轻轻拉过她的手,用袖口擦干净:“回去吧,免得被人看见。”杜婉婷抽咽的摇了摇头,端木涵无力的轻声道:“也罢,你到时若挨不住,还有我……”杜婉婷只好不舍得起身,暗暗发誓,被她查出是谁干的,今生今世,都一定不死不休。”
端木涵被罚跪了两天两夜祠堂,次日没有参加宴席,宾客问时,侯爷只说他中了暑,不好多说什么,特别对本家亲戚,更不好提及。这期间,杜婉婷也被大夫人禁在小院里,罚抄百遍
,不准走出映月轩半步。
前院张灯结彩,管竹声乐,杂耍百戏,宾来客往的热闹,因人手不足,连后院的丫鬟婆子们,都被调去伺候。
杜婉婷的小院则是一片阴霾,杜婉婷没听话的抄家规,而是让如莲借这机会,去查明昨晚的饭菜都经了谁的手……
前院侯爷带着端木鸿招呼,不知其中原故的人,只当端木鸿小小年纪,便入了燕王府,且据说燕王时常夸奖,加上燕王与太子走的近,他将来定前途无量。
而端木涵入的是御史台,那就是一个得罪人的衙门,能否全身而退,还是未知,国舅无官无职,陛下年迈,他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家中有与端木鸿年龄相返的嫡女的宾客,有的已经在盘算该不该结这门亲,就连定安伯也亲自前来,还带了份极厚重的表礼,与侯爷有说有笑,任是谁也看不出,不久前,两家还断了亲戚。
钱安人坐在老夫人上房中,品着冰镇八珍露:“听七娘的兄弟说,前些日子,太子驾临燕郡王,直夸鸿儿聪明,她兄弟倒有意给鸿儿结个好亲,只可惜……”
钱安人很希望,自己能为端木鸿说个好亲。她与定安伯之间,多少有些不太合拍,定安伯本来没什么能耐,可惜了为长,孙女才雀屏中选,嫁入皇家为妃,而她的丈夫儿子,哪怕再能耐,也不如长房尊重。加上钱华之事,长房那态度像是二房的错,二房欠了他的一般,让她更生气。但在扶持端木鸿这件事上,她倒是承认,长房大伯出了不少的力,她这亲外婆自然不能落了后。
老夫人婆媳两人对视一眼,大夫人不解的问道:“可惜什么?”
“这话不好说呀。”钱安人有些为难道,老夫人心里也知道她是指什么。荣庆府还有什么?不就一个侯爵,高门嫡女,会想入荣庆府,只是冲着侯爷夫人的诰命头先衔来着,端木鸿虽是嫡子,可他上头还有个嫡兄……
☆、57降头
大厨房内;人手要比平日翻上一番;切菜、倒水,锅饭相碰;声音杂乱响亮。
如莲立在庭院里,找着昨日往食堂送饭菜的苏婆子,找了许久,才终于在角落的井边,看见苏婆子正在那儿收拾的菜叶子,便向厨房的管事回了一声;去帮几个婆子收拾菜叶子、洗洗碗盘;她是杜婉婷的贴身丫鬟;时常来为杜婉婷取饭菜,也给过管事不少好处,这点小事,管事自是爽快的答应了……
“哟,今儿咱这厨房可是蓬壁生辉,怎么连如莲姑娘都来这帮忙?我还有为四奶奶只会随便差个小丫鬟来,您这大驾,咱们哪敢差使。”唐婆子一见是平日泼辣的如莲,话匣子便开了,引着在井边的几个婆子一阵笑。
如莲倒没事人一般,还带七分傲气:“有事您老说话吩咐便是,太太每回让各院抽人手,来前院帮忙,奶奶哪回不是喊我……”
“那是四奶奶信得过你如莲姑娘,换个小丫鬟来,万一帮了倒忙,惹着太太不高兴,奶奶脸上也无光不是?”唐婆子身边的一个婆子,顺着如莲的话儿接道。
“还是苏嬷嬷您这话实诚,我*听。”如莲笑着回复着,还瞪了唐婆子一眼,顺手拾起苏嬷嬷手边的空心菜,帮她收拾着,有一句没一句的与众人耍着嘴皮子……
唐婆子去茅房时,如莲也找个借口离开,跟着她,到了茅房边,见四下无人,又偷偷看了眼茅房内,就唐婆子一人,便掏出一小支香,点上,由墙缝中丢了进去……
约半柱香的功夫,如莲来到厨房借口讨口水喝,薰去些身上的香气,又回到井边,与几个婆子一道做活。
“这唐婆子是不是躲哪儿偷懒去了,都这会子了,就算掉粪坑里也都掏上来了……”一婆子见她平白无故的,一走近半个时辰不回来,没好气的道。
“人家可是与内院管事常嬷嬷走得近,就算咱们管事还都得让着三分呢,你说这话,小心明儿拾柴火挑水去。”另一个婆子大声劝着,其实就是要说给众人听,大伙儿又是一阵笑。
谁知不消片刻,外边便有人喊,有人晕茅厕里了,众人都跑出去看热闹,果然见是唐婆子,此时正全身湿透,臭哄哄的坐在地上,一脸茫然,另有个家丁,提着水,给她冲着。
众人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回答,象似还没睡醒似的,迷迷糊糊的,听不懂念叨着什么,众人都当她是中了邪……
厨房管事立即去禀报大夫人,大夫人此时正坐在老夫人上房内,与几位亲戚家的女眷们聊着,常嬷嬷只得上前附着她的耳道了几句。
大夫人顿时一窒,想了想,轻声吩咐常嬷嬷道:“将人先关到柴房里,让所有人都闭嘴干活,夜里请个大夫来瞧瞧,若治不好便叫家里人来,领了出去……”说罢,瞧了常嬷嬷一眼,常嬷嬷唇角微翘的回话道:“是。”
大夫人起身,向老夫人告声罪,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差人去请来侯爷……
“这可如何是好,昨日老四才……今日那婆子便中了邪,老爷,这分明就是祖宗显了灵,警告晚辈呢,这……要不要做场法事?”大夫人面带忧色的建议。
侯爷来回踱步,差人去问了个明白,不一会儿,差去的人来回:“那婆子神智已经清醒,只是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只道是去了茅房,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侯爷,这分明就是鬼上身了呀。”大夫人在一旁惊慌的道,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行了,不必大惊小怪的,兴许不过是天热,晕着了,放她一天假,家去歇着。”侯爷一挥手,让人下去,自己也回前院招呼。
对与侯爷的态度,大夫人气得立在原地,绞着帕子咬着牙,一脸的怨气,不管那婆子是天热还是怎么着,这都是个抹黑端木涵的好机,她岂能放过。眼珠子转转,想了会子,又雍荣的回了老夫人那,只是面上带了上一丝惊恐,与人攀谈也时而失神……
老夫人问起大夫人,这是怎么了,大夫人只是低着头,轻轻道了声:“无事。”
老夫人只当她是因亲家,提起端木鸿的婚事,而烦恼。做母亲的,谁不希望,为自己的儿子,结个好亲呀。老夫人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道:“鸿儿还年轻,有的事时间让咱们慢慢留意……在怎么着,他也是嫡子,又在王府当职……”
大夫人知老夫人会错了意,轻轻惨笑一声,轻轻拨弄着腰佩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鸿儿又是个省心的,倒不大让我操劳,正如母亲所说,他终是嫡子,原本我打算着,他娶个中等人家的嫡女,能持家的便好,门第再高些,咱也攀不起……”
老夫人默默的点着头,觉大夫人说得也在理。比自己门户高的嫡女,娶了来,那也是一大麻烦,除非那时荣庆府又恢复往日显赫家声,侧目不解的看向大夫人:“那你这是?”
“您老就别问了,有老爷在呢,一切自有他会处置。”大夫人低着头,语气中着三分无奈。
“发生了什么事?”老夫人听她这话,便是话中有话,眼中带上了一丝厉色逼问道。
大夫人为难的看了看老夫人,沉吟了片晌,突然起身跪在了地上,将昨日端木涵所做的事,与今早茅房发生的事,一一说了:“母亲,媳妇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老爷说无事,可我这心里……老四昨日做的就是污秽事儿,而茅房本正好就是污秽之地,媳妇怕这是祖宗给咱个警示。”
“今早问你,你竟然还瞒着我,说他们在招呼客人……”老夫人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拍了拍茶案。
大夫人只是轻着头轻泣,老夫人难过的捶打的茶案:“这个老四,我原以为他是个懂事的,哪里晓得……”
“这理应怪我,他打小没了亲娘,我这又是侯爷续娶的,这身份又不好太管着他……”大夫人委屈的道:“他自小聪慧,能文能武,事事也都比常人强些,可偏偏就是脾气太过好强了些,终日我行我素,又听不得劝,一句半句不对盘,就给人没脸,凡事都要依着他自己性情,在外头得罪人不说,如今还得罪祖宗。侯爷的这份家业,迟早是要传到他手上,他若再这性子下来,万一哪天惹怒天颜……”大夫人掬了把泪,抬起头道:“才刚媳妇正想着,为他抄上五佰遍经文,好求菩萨保佑,让他转转性子……”
“你有这份心,祖宗定是能保佑他的……他祖父生前最疼他,想来也不至太怪罪……只是他这性子,真怕是难改,唉!”老夫人信佛没错,但有一个特点,信好不信坏,好事就是菩萨、祖宗保佑,坏事便与菩萨祖宗无关。
她认为菩萨都是行善的,慈悲心怀,不会动不动降罪与人,有罪,那必是你十恶不赦,连菩萨都不愿帮你。而祖宗哪个不为自己的儿孙好?怎么会扰得自家晚辈家宅不宁?
只是此时,她也确实有些后怕,怕端木涵那刚硬的性子,再加上御史台的这份差事,指不定要得罪多少人,万一真象大夫人所说,到时得罪不该得罪的人,这份家业付之东流不说,他自个儿连带着这一家老小,更是万劫不复……
越想越苦恼,当晚,老夫人便突然病倒,侯爷听到人来禀报,着急得连衣裳都来不及披上,便匆匆命人去请来大夫,自己赶往墨韵阁去。
众人到屋里时,老夫人已经晕迷不清,大夫诊脉后道:〃老太太是思虑过重,气血不调,加上这季侯,老人家受不住,待老夫开个方子,宽宽心,静养几日便可好转。”侯爷这才放了心,请大夫去外屋开方,跪在老夫人床前道:“儿子不孝,让母亲操心……”
正说着,大夫人突一个蹒跚,晕倒在地,被众人护到厢房的榻上,掐了人中后才缓缓醒吧,端木鸿吓得立即跑去拉大夫进来诊治,大夫看过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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