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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媳上位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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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精h玩,不是为了吟诗,更不是为了赏花,而是绕着弯儿想从端木玥那打探有关端木涵的一切消息。在端木玥告诉她,端木涵好男色后,她还病了一场,直到得知端木涵成亲后,她的病才渐渐转好,却是娇弱如薄瓷,时常独坐垂泪。

虽然钱华从没有对人说过自己的心事,但端木玥知道,她疯了。大家闺秀的修养,让钱华无法厚着脸皮,向人说出自己的心事,可是她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她被自己编织的绳索重重束缚着,一旦挣扎爆发,那将会是不顾一切。

端木玥讨厌端木涵,他挡住了自己与哥哥的前程,也讨厌杜婉婷,三言两语骗去了祖母的宠。她更知道,定安伯最疼钱华,断不会让钱华嫁人为妾,若钱华与端木涵出个什么事,定安伯要么会恨上端木涵,甚至会除去端木涵,让钱华死心,要么会除去杜婉婷,让钱华像大夫人那样,成为继室。端木玥希望是前者,没了端木涵,杜婉婷还能有什么能耐与她争呢?

“你去哪了?才刚我们还一直找你呢。”钱华见是她,娇柔的轻声问道。

“四哥差人来找四嫂,约她在行园外的湖边见面,我本想帮着找去,可她在安太妃那儿呢,我总不好进去,便让那传话的小丫鬟在外边侯着。”端木玥凑近她,低声笑着道:“以前我们还误以为四哥好男色,谁知道,他对四嫂竟是这般好,分开一会子都舍不得。”

钱华的削瘦的身子微微一颤:“是吗?”那语气好像端木涵是她相恋多年的爱人,突然移情别恋般的酸。

端木玥暗中翻了个白眼,小声的引着她,往人少的地方去:“可不是,好在他约的是四嫂,被人瞧见也没什么,若是旁人,可了不得,坏了人家名节,还不得娶了回去,这里哪个姑娘不比四嫂尊贵?”

钱华的身子又微微一抖,双眸闪烁,端木玥的话给了她启发,世俗的礼教终是敌不过那日所见着的俊逸身影。

突然,钱华扶额道:“我的头突然有点儿疼。”

“没关系吧,要不要请大夫来,我陪你去歇会儿。”端木玥面上紧张,心里冷冷的讽嘲道:不要脸。

钱华想尽快的摆脱她,又想能让人发现她与端木涵在幽会:“不用,我自己到厅里坐会儿就好,你帮我把小北喊来伺候就好。”小北是钱华的贴身丫鬟。

“好,我这就差人去喊她进来。”端木玥应承下,转身便走……

……

不到一刻钟时间,行园外的湖边闹腾了起来。

一个丫鬟急冲冲的进入安太妃的内堂禀报:湖边有人落水了。

“是谁落水?人如何了?”安太妃吃惊道,好好的生辰,发生这样的事,心里难免觉得晦气,边问着丫鬟,边领着众人往外走,端木老夫人与杜婉婷也随在她们的身后,但那丫鬟也只是听说,并不知道详情。

刚走出内堂,杜婉婷似乎有一个小丫鬟站在廊柱边,一直瞄着她,便疑惑的转身看了那丫鬟一眼,那小丫鬟可是尽职的很,恭敬的小声问她:“请问,您是端木家四奶奶吗?”

从内堂出来的一群人中,只有一个是年轻贵妇,小丫鬟很容易就能猜着,这个就是让她等了近半个时辰的正主了。

“正是。”杜婉婷心里奇怪的很。

小丫鬟便不再说话,只是双手奉上端木涵的手书,行了个礼,倒走着缓缓退了十来步后,才转身离开。那位贵客没有自报家门,她就不便多言,想来这位四奶奶是看得懂的。

众人心思都在落水者身上,没有人分心理会这一小事,唯有端木老夫人关心道:“何事?”

杜婉婷打开字条,一看就知道这是端木涵写的,仔细看清上边的字,深吸口气,来不及回老夫人的话,便拔腿就往花园外跑去,此时离端木涵约她的时辰已过近两刻,而给她的字条上所注的地点与丫鬟口中的落水地点一致,杜婉婷怕端木涵出了什么事。

当她来到湖边时,落水者已被安置到厢房休息,但湖边依旧有不少人。

“子诚……子诚……”杜婉婷心里一直恼自己,之前怎么就不顺了大夫人的意,让端木玥陪那些个老太妃们炫富显摆?费精神不说,还无法收到端木涵的手书,害他久等,万一他出了什么事,怎么得了?

这时,杜婉婷顾不上去想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想快些找着端木涵,先确认他安然无恙,但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就是怎么也看不到端木涵的身影。

“婉婷。”就在杜婉婷一片茫然时,清朗的声音在身后唤她。

杜婉婷转身看清来人,便扑了上去,所有的担心被一股子说不出的懊恼替代,双手拼命捶打端木涵泄愤,却不是怎么用力,眼中蒙雾渐起:“你去哪了?吓死我了知不知道?还以为你落水……”

“这不是好好的,而且这里水浅。”端木涵轻松的捉住了她的手。

“水冷,会着凉。”杜婉婷微红着眼圈道。这是她对古人的认知:不会游泳,容易生病。何况端木涵八月都有过风寒记录。睫毛一闪,一滴泪挂在了眼角。

“现在五月。”端木涵用食指将那滴泪轻轻抹去。杜婉婷突然抱住他,赖着不动,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淡淡体香,感受周围萦绕着的温温的气息,渐渐的才觉的安心……

……

安太妃等人才走一半,安王爷差人命安王妃招待各家女眷,请安太妃到了正院花厅内,安太妃猜想,事情可能比较严重。

安王爷让自己的兄弟招呼男宾,他则要处理今日的落水一事。

花厅内在坐的人不多,安太妃、安王爷、年成。

“不行不行,我的孙女都比那姑娘大,你们不会让她对个小丫头片子喊祖母吧?”年成的大嗓门震耳欲聋:“万一惹毛了她,一刀咔嚓下去,我岂不是好心救人反而害了人。”

“可是,年将军,事关钱家姑娘名节呀。”安王爷无奈的道,是在他安王府出的事,东家自然要出面说媒,否则女方无言见人不说,他也会心存愧疚。

已经让安王妃问过定安侯夫人意见,事到如今,定安侯夫人只能将孙女儿给嫁与年成为继室,如今就是说服年成,促成这一件……安王爷也不知道这‘一树梨花压海棠’算不算美事。

年成老虽老,但他官职不低,据传言,嘉光帝还有意在年底封他为镇国公,若真如此,钱华将来嫁过去,便是个国公夫人,一品诰命。这总比孤老一世,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或削发为尼强吧。

“是啊,况且将军夫人去世了这么多年,如今您膝下就只有一个孙女,终是单薄了些,而且孙女也大了,不久便要嫁人的,何不就此娶位夫人,若生下一男,起码给年家也留个男丁不是?”安太妃语重心长道。

“那还是个孩子。”年成一脸苦逼样,心里把郑纪州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要不是那臭嘴,他能摊上这种破事儿?他又不恋童,要是徐娘半老,又带着风韵,兴许他还能考虑。

安太妃心道:你个老不羞把人家小姑娘的衣裳都扯破,还装什么卫道夫,要不是大伙合着都打不过你,还犯得着跟你这不要脸的废话。面上雍容的浅笑:“怎么说钱家四姑娘也是养在深闺的娇女,如今……”

“老夫可是什么都没做过。”年成高声打断安太妃,这辈子估计没有哪一天,比今天更令他对‘礼教’二字深感无奈:“不就是扯破点衣裳吗?有什么了不起,我家红玉跟人切磋时,不小心扯破男人衣裳那是常有的事,难不成她全要嫁。”

安太妃被他一虎啸,惊得险些跳起,这场说媒便因安太妃以不舒服为名退场,而宣告失败。

据说当日,郑纪州被年成追了七条街,最终只得躲到太后的永乐殿……

端木涵与杜婉婷坐在一处僻静的石桌边,聊起钱华落水之事。

其实端木涵对整件事的过程也不是非常清楚,事情实在突然:“当时我已在湖边等你,年将军与国舅突然间拉拉扯扯的到我跟前,非要给他们评理,断一盘棋的输赢。”端木涵说着,不禁失笑:“他们下棋,都只差一两粒子,和局多,又谁都不服谁。两人越吵越大声,我怕他们把人都引了来,就只能将他们先带开。不想才走两步,年将军就发现先夫人送他的玉佩不见了,独自折回湖边。我与国舅刚进行园不久,就听说湖边出了事,我们赶过去,就见钱家姑娘身上湿透,缩着身,晕在地上,年将军也湿了半身衣裳。我便陪同年将军去换身干净衣裳。问他怎么回事,他只说当时他在湖边弯着腰找玉佩,突然看见前方巨石堆后,像有人影在动,便立起喝了一声‘谁’,就听‘扑通’一声……”

就在始作俑者平静的说着别人的意外时,坐在后花园花厅内的端木玥,整个人已经惊呆了:居然在湖边的不是端木涵,为什么不是端木涵?

作者有话要说:

☆、26责骂

“我宁死也不嫁,母亲,求求你,不要让我嫁给年将军,我求求你。”钱华跪在地上,含着泪哀求。

钱夫人怎么也没想到,女儿会发生这样的事,听着外边的谣言,又恼又哀:“发生了这等事,现在哪还由得你嫁不嫁?到底当时是怎么一回事,姑娘们都玩在一块,为何就你独自跑出花园?”

钱华被钱夫人这么一问,心里一窒,跌坐在地上,只知道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怎么会这样?明明端木玥跟她说端木涵在湖边,可是她却没有看到那个月华般的身影。只看到一张白发苍苍的雷公脸,听到虎啸般的喝声,便不慎滑入了湖里……

这一切,叫她怎么说?

端木玥明明白白的告诉她,端木涵会在湖边,可是为什么在湖边的不是他?是端木玥骗她吗?以前端木玥也曾告诉她,端木涵好男色,可是端木涵却成了亲,今日又是端木玥……

钱华突然眼前一黑:“端木玥……”

……

“你在干什么?”萧焱的怒吼声从书房传出。

望着被墨汁泼得花哩麻糟的书案及画卷,墨滴还一滴滴的流到地板,他几近崩溃,端木涵不知道从哪给他弄了这个瘟神,说什么有个丫鬟近身服侍,凡事都方便些,就这方便?萧焱无奈的侧望房梁。

“吼什么吼,我见你的墨干了,想给你再磨一些罢了,谁知道它会倒?”阿红眉毛一挑一挑,明显也在生气。她知道自己倒霉得做错事,可她不是故意的,萧焱凭什么这么吼她?除了她阿公外,敢吼她的,早都在阎王那报道了,哪里习惯受这种鸟气,拍桌咆哮道:“真是好心被雷劈,哼!”趁机,脚底抹油——溜了。

萧焱吓得愣在了原地。

独自坐在亭中的石桌边,撑着脑袋,望着书房门口,阿红恼上了自己: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好容易磨的一下午的墨,就为了拍只该死的蚊子,全给洒了。明明暗中发誓不跟他吵的,怎么又一时怎么沉不住气,唉!

她今日本来已经磨好一大洗笔盆的墨……

许久,见萧焱戴着帷帽出了书房,阿红连忙冲下假山:“你要去哪?”

“你一丫鬟,敢管我去哪?让开!”萧焱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更不会在丫鬟面前示弱。用力的伸手,想一把推开阿红,没想到自个儿却摔倒,瞬间闪过一丝疑惑,却没来的及深究,就已经消失。

“摔着哪了没?”阿红紧张的上前扶起他,像拎小鸡一样的四下里查看。

“放手,男女授受不亲……”萧焱拍开她的手,一甩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别跟着我。”

阿红只当没听见,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萧焱转身,见这煞星就是不放过他,愤怒之余,灵光一闪,转向‘聚春园’……

要了间雅室,萧焱脱下帷帽,老鸨扭着腰,亲自上前招呼:“唉哟,我的世子爷呀,您可是好久没大驾光临了,让我们柳烟姑娘好想。”

“那你还不快去把她叫来。”萧焱神色暧昧,人却避开了些,老鸨识相的应了声,便亲自出去喊柳烟,走时还赞叹的看了阿红一眼,本想摸摸她的小脸,被她险险的避开了去,恶狠狠瞪了一眼,吓着一跳,遂而一甩帕子,略带恼怒扭走。

这聚春园,算是除了端木府外,对萧焱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做这一行生意的人,个个都是八面玲珑,自然是知道得罪世子爷的下场,绝不可能去出卖他的行踪,只不过,他不会在这种阉腻地方过夜。

萧焱扬着唇,带着一脸戏谑看着阿红不喜的打量着四周,却见她突然转头看过来,回他一个微笑。萧焱撇撇嘴,转开眼去。

不多时,柳烟轻轻撩起珠帘儿,掩唇娇笑着翩然入内,花容月貌,婀娜多姿,每一个动作,都足以让好色之徒热血沸腾。

“世子爷安好。”腰枝一拧,声音婉转如莺的道了声福,温柔如水的眼波,便勾着萧焱不放。

阿红向前一大步,插在两人之间,挑衅的瞥向柳烟,像在说:小心你的眼……

萧焱‘唰’得一声合起折扇,想把阿红拔开了去,阿红转头,询问的看向他,见他的目光却是落在柳烟身上,紧紧皱起眉头撅着嘴,片晌后,才不甘的退开。

柳烟正疑惑的打量着阿玉,萧焱又‘哗’打开了折扇,这次拉回了柳烟的注意力。

“柳烟姑娘,瞧见这丫头没?白长了张好脸蛋,做起事来,却是半点女人样都没有,本世子决定将她放你这□几日,打骂随你,如何?”萧焱的话虽然是对柳烟说,却是一脸看好戏的盯着阿红瞧,可惜,阿红却是盯着柳烟不放,对萧焱的话却无动于衷,好像说的不是她,萧焱心里憋了一团火。

柳烟感觉到阿红的敌意,撇了阿红一眼,心中不屑,对着萧焱嗔怪道:“哼!世子爷好久不来,好容易来上一回,却是派活儿来了。”

萧焱虽是香楼花坊的常客,话说也风趣,看似年少风流。但多年来,无论是对柳烟,还是对其他各家的花魁们,都是只观不采。他人长的俊美无双,比起外边那些豪客不知养眼多少。柳烟这个阅客无数,早已无心无情之人,也曾为他消瘦过一段日子,总幻想着有朝一日,得他的垂怜。可如今也已不对他抱有希望,甚至认为他可能不能人道。

阿红美虽美矣,却是少了风韵,柳烟自认,如果自己都入不得萧焱的眼,阿红一个丫鬟,又算得什么?

“自有你的好处。”萧焱掏掏身上,瞬间僵住,这才想起,一时心急,忘带钱了。

阿红见他踌躇,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身上可有带钱?” 萧焱小声问。

阿红一掏袖管,出手就是一张五百两银票,她不知道萧焱出这钱,是为了把她扣在聚春园的。

萧焱也不考虑她这钱哪来的,直接抽走交给了柳烟:“好好教教她怎么当丫鬟。”说罢,戴上帷帽,二话不说,闪人。

“等等我。”阿红也要跟萧焱出去,却被柳烟拦住:“姑娘,世子爷可是把你交给奴家管教,奴家自然是要尽职把你教好来。”

“别逼老子打女人。”阿红瞪着柳烟喝道。

柳烟一时心虚,不自觉的放下手臂,等阿红快速追了出去,才回过神来,吩咐门外的龟奴:“拦住她。”

……

萧焱才回秋水院的客房,松了口气,给自己倒杯水,喝上一口,就见阿红捧着木盆子进来,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命令道:“过来洗脚。”

萧焱被呛一阵剧咳。

阿红连忙放下木盆,走过去想为他舒背:“怎么喝水都能呛着?真是没用……”

“咳咳,你,你怎么……回来的?”萧焱噌得起身,手指着阿红,口齿不清。

“不就是跟着你回来的吗?”阿红不以为然的回答。

而此时聚春园内一片狼藉,龟奴护院躺了一地,老鸨与娇花们缩在角落惊魂未定,阿红就甩了一鞭子而已……

萧焱气得发抖:“去……把你主子叫来?”

“我主子?”阿红眨眨眼,一时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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