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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媳上位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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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影姿翔舞
【,】
☆、2提亲
春日的阳光;照着一处不大却别具一格的花园。
“姑娘;姑娘……”欢快的声音在园子外响起;杜家的大丫头如兰;轻快的走进了花园的月形石拱门;沿着一条精美的甬道;边走边四处张望;眼底装着满满的笑意。
这条甬道;是用数万颗不同颜色的雨花石铺砌的;组成了数十幅地画,人物;花卉、典故等一应俱全,直通花园尽头的五间彩檐闺房,让人在走入小院,踩上甬道时,就可以一路沿途观赏,妙趣无穷。
甬道两侧的园圃更是奇石林立,豆绿、冠世墨玉、蓝田玉等极品牡丹,在院中随处可见。
两侧厢房外的游廊边,各色金鱼儿在一汪碧池中悠闲的吐着泡儿,优哉游哉。
只是,如兰可没有观赏院中风景的心思。
远远的,见着杜婉婷懒散的坐在紫藤花架下的秋千上,手中握着一本书,由着那秋千闲适的轻悠慢晃。
如兰加快脚步,沿着甬道拐入花架下,一脸欣喜的站在秋千边:“我才刚在前院听说,今早临安京端木家派人来,跟老爷、太太在前厅商议姑娘过门的日子呢。”
杜婉婷准备翻页的手,微微一顿,瞬间,面不改色的继续翻起手中的书,好像如兰刚才所说的话,是别人的家事一般。
如兰眨眨眼看着杜婉婷这幅‘与我何干’的神情,疑惑了片晌又呆滞了片晌,虽然知道她家姑娘是天字一号懒婆娘,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不关心,可是,可是,不会高深到连自己的终生大事,竟也毫不在意的境界吧?
无奈的嗔声埋怨:“这可是姑娘的终生大事,我听着都乐坏了,哪知姑娘竟跟个没事人一般,您总这样,事事不上心……若换作别家姑娘,早就悄悄差人打听了,亏我还心急火燎的跑回来告诉您,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杜婉婷将手中的书本,盖住口鼻,只露两只眼将如兰由上而下,由下而上看了一遍,疏懒而玩笑的缓缓道:“你家姑娘没本事谋朝篡位,再说,你看上去也不像太监呀,倒像个老妈子,小小年纪竟这般唠叨,当心老的快。”说罢,脚尖往地上点点的找,碰着只罗兰紫真丝牡丹怒放纹绣鞋,一勾,将鞋勾起,脚趾蠕动个三两下,蠕进了半只脚,脚跟处,鞋与脚一搭一搭的碰撞。
如兰无奈的望天:谁要当太监?
她本也不是急性子的人,无奈与这个万事不上心的主子,几年相处下来,她就时不时要跳一次脚。她家姑娘遇事无论大小轻重,从来都是这么一幅闲散态度,现在居然连自已一辈子就一次的婚事,都没有半丝好奇:“我能不唠叨吗?姑娘快赶上那寺里的和尚了,诸事不理,万事皆空。我看着都着急,要真老的快,那也是拜姑娘所赐。”
杜婉婷瞅了如兰半晌,而后笑笑,坐正身子,将书本盖在膝盖上,双手平放在书页,抬眼望向如兰,双眸亮如星子,好一幅清秀婉柔、虚心好学的端庄模样儿。就是勾在脚上那只绣鞋,此时也显得那么闲适,平添了一丝撩人的风情。
讨好似的笑眯眯道:“罢罢,你便说吧,可听着他们谈的话了?姑娘我洗耳恭听就是。”今天她要是不把这婚事的听个明白,准保如兰不会放她清静。
其实她现在凡事不上心,那也是前些年,出于无奈而养成的习惯。
她是被一阵雷劈到这个世界的,来到这才不到三年。这个历史上根本找不着的架空世界,有多少世俗礼教知道吗?反正她是在这呆了三年,至今都知道不全。
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够是少说多看,事事由这身体本尊的父母作主,本本分分的当只吃香喝辣的大号米虫,免得什么时候,被一群人围着:“噢依,噢依……”的念着她听不懂的经啊咒啊的,把她给当妖怪烧死。
开玩笑,莫名其妙死了一回穿到这,难不成是为了再死一回?她可不干。
久而久之,她就成这幅德性了,万事随意便好。
三年来,她也想得很开,既来之,则安之,前世奋斗了半辈子,到头躲不过一死,这一世,她只想安安稳稳,快快乐乐的活着,想那么多的事干嘛呢?
至于这嫁人,这个世界女子行过及笄礼,就要找婆家的习俗,是她来这不到三天就知道的事了,也早已有了心里准备,如今提及,还不至不知所措。
何况杜婉婷深知,疼爱她的父母,定是给她找个好婆家的,自然是安心的很……
如兰听得出杜婉婷敷衍的口气,暗叹她主子的与众不同。但依旧像倒橄榄似的,如实禀报刚才听到的消息,让杜婉婷事先有个心里准备。虽然如兰知道,她家姑娘心里承受力极其强大,哪怕有人说,马上要天塌地陷,她家姑娘也只会是‘哦’的一声:
“端木家来的人,与老爷、夫人是怎么说的,我倒没有听到。只是刚刚去库房,给姑娘领茉香银毫时,经过正院檐廊下,见太太房里的嬷嬷们坐在庭院里说话,提到姑娘,我便走近听着。只听王嬷嬷说:今儿才知道,原来咱家祖上,与端木家竟有婚约,那端木家可了不得,是京城里头的荣庆候府呢。这婚约,原是老太爷和端木太爷,在三十年前就定下的,如今两位老太爷都不在了,他们定下的婚约,就成了两家祖宗的遗命。将来咱家姑娘嫁了过去,可就是侯府长房少奶奶,这么好的亲事,真是提着灯笼都没处儿找去。今儿个侯府派了人来,就是要与老爷、太太商议咱家姑娘的好日子。”
杜婉婷听着,只木然的“嗯”一声。反正这种事,好不好奇,关不关心的结果,都是一样。
祖上定下的姻缘,别说容不得她说半个‘不’字,就是她的父母双亲,定也是无权为她出面,悔去这门亲。
不过,听文嬷嬷曾经说过,京里头的这些侯门世家,达官贵富们娶媳嫁女,都讲究个门当户对,京里多的是高门世家女,为什么这荣庆侯府,会看上她一个小地方的皇商之女?三十年前订的亲?那时别说她,就这身体的本尊,都还没来到这世上呢?怎会给她定亲?
煞那间,无数的疑问在杜婉婷心底飘浮,想来父母亲定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便又翻起书来,怎么舒服怎么坐着轻晃起秋千。
如兰咋舌,她家姑娘临变不惊的道行还真是越来越高深了,居然没对她所说的话题感兴趣?京城啊……侯府啊……成亲啊……
杜婉婷翻过几页书,如兰便见她有片刻从书卷中分神,心里暗暗一喜,就是嘛,怎么说她主子也是个正常的姑娘家不是?也有姑娘家的腼腆,也有姑娘家的羞涩好奇不是?
却见杜婉婷只是抬了抬脚,晃晃鞋,示意如兰帮她拉上后跟,没有其它动作,更没开口让如兰去打听这门亲事的意思,如兰泛起一半笑意的脸,瞬间僵住……
……
正院的上房里,一位雍容的中年妇人,坐在香檀绣锦软垫香檀的一侧,手中握一锦帕,一脸不悦,双眸有些微红。
一名微胖的中年男子,在她眼前来回缓缓踱步,停下脚步时,看了眼已近不惑依旧美貌,却也比年轻时更加柔弱的夫人一眼,深深叹一口气,摇摇头,继续踱步。
“老爷,这亲事,我不答应。”杜夫人说着,一层薄雾又蒙住了眼,只得再次轻轻拭去:“我们与端木家已多少年没往来了,他们怎么还能想到婷儿?”
“这是父亲在世时定下的,怎容我们晚辈说个‘不’字?唉!”杜海微蹙眉头,事出突然,任他自认经商多年,对人对事游刃有余,女儿的这门婚事,他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这亲事不提起也罢,如今突然间提起,还真让他不知取舍。
他一介皇商,虽比一般商户的地位高上一等,但与端木家这种勋贵侯府,却是没得比。女儿能嫁入侯府,算来也是高攀,是女儿的福份。
而端木府提出与杜婉婷成亲的荣庆侯四少爷端木涵,是荣庆侯的嫡子,身份尊贵,但生母却早已去世,如今府内当家的是荣庆侯的继室,而这继室又有自己的儿子,女儿嫁过去,这日子就难免多了些磕磕破破……
来回踱步不下数十趟,叹了不下百声后,权衡利弊,杜海还是觉得女儿只能嫁过去,走到香檀榻椅的另一侧坐下,手臂支在榻中正的如意纹矮几上,面向着杜夫人,轻声劝道:“如果我们不答应这门亲,到时端木家理论起来,于情于理,我们都说不过去,只怕亲家当不成,反成了冤家。若他们不甘心我们退婚,使出什么棒子来,对杜家不利倒是其次,只怕坏了婷儿的名节。毕竟他们手上有那半只玉蝴蝶与父亲当年的手书,再说如今他们提出,让侯爷嫡公子娶婷儿,在外人眼中,已是我们高攀,拿什么理由说不嫁?”
“我不想高攀,只求婷儿平平安安的,老爷,三年前婷儿差点就……我不同意她嫁那么远,再说荣庆侯的夫人是继室,又有自己的儿子,对先夫人留下的儿子怎么可能尽心?婷儿在她跟前,我又怎么会放心?”杜夫人心疼女儿,生怕有后娘就有后爹:“那个四少爷要真是金贵的侯府嫡公子,就该早早封作世子,娶个高门嫡女才是,怎会突然拿出那信物,到我们小小商户家里来求娶正室?还不就是他继母看咱家是皇商,比不得京里的那些世家女高贵,这儿离京城又远,婷儿要有个什么事,娘家人顾及不上,到时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好欺负,你能安心吗?”
“也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据说那继母对这孩子还是不错,这四少爷也孝顺,荣庆府母慈子孝,在京中也是一美谈,你们女人,就爱这么揣度人……”杜海话未说完,就被夫人嗔了一眼,他也不示弱,伸出左手,用双指在矮几上敲了敲,提醒她道:“难不成你让婷儿门当户对的嫁个商户?将来万一女婿娶个平妻回来,与她平起平坐,那她才更委屈。这侯府大家有大家的规矩,起码将来婷儿自己房内的事,她能自个儿作主。又是名正言顺的嫡子嫡媳,还怕它什么?”
见夫人陷入思考,杜海又说道:“何况这个端木涵也断不会懦弱到被继室拿捏,据说自从他母亲没了,就被端木太爷带在身边,为了培养他成材,将来能重振家声,太爷对他既严格又看重,十二岁,就考上了秀才,能文能武。今早,端木家来的人,不是还说端木涵四年前便外出游历,本月初才回京来的吗?你想,在外游历近四年的男子,能没有自己的主意?那继母,不过是个妇道人家,不足为惧。”杜海倒觉得,这端木涵千好万好,配得上她的女儿,别说他还是嫡子,就算是庶子又如何,他又不看中出身,只要人品好,有上进心就成,将来还怕不能出头?
杜夫人细想杜老爷的话,开始慢慢心动,可还是有些舍不得女儿,怎么也舍不得。
天边的火烧云如火如荼,照着杜家宅子一片霞红……
☆、3往事
“婷儿。”杜夫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入杜婉婷小院的甬道,缓缓向杜婉婷走来。
如兰连忙恭敬的退到一边屈膝行礼,心里暗道“果然”。她家姑娘会穿戴整齐,摆出个闺秀样,一般是有人会过来,平常时侯,那是怎么舒服怎么坐。
“母亲。”杜婉婷轻轻下了秋千,眼中流光飞舞,笑着向杜夫人迎了上去。
杜夫人慈爱的为女儿捋着鬓角,见着长的清丽可人的女儿,一脸骄傲:“我们进屋,母亲有话跟你说。”
“好的。”杜婉婷自然已猜到母亲想说什么,也不点破,乖巧的扶着她沿着石子画甬道,入了闺房。
闺房内的地板是用汉白玉蝶纹琉璃地砖铺成的,闪着淡淡乳色光泽。房正中一张梨花木翡玉面圆桌,配着四张同款鼓形圆椅。月白色滚雪细纱绸罗帐,垂于泛着清香的沉香木镶宝牡丹怒放纹绣床前,随风轻摆。靠窗处摆着一张荷花纹紫檀三屏双人榻椅,铺着繁复华美的烟罗绸金丝绣垫,轻盈柔软。
屋内陈列物件更是雅致精贵,妆台上置着的是三层抽带镜鎏金镶玉妆匣,美伦美幻。丝丝缕缕的茉味香薰,由梨花木翘头桌上的并蒂莲形镂空白玉熏香炉散出……
杜夫人在榻椅的一侧坐下,看着杜婉婷道:“转眼不知不觉,我儿都这般大了,也到了该出阁的年龄。”
杜婉婷娇柔的偎依到母亲身上,半撒娇的说:“母亲就让女儿留在家,多陪着父亲母亲几年嘛。”虽然只相处三年,这她这对皇商父母,是真心的疼爱她。
“傻孩子,那怎么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可不能耽误。”杜夫人抚着杜婉婷发鬓,看着那不施粉黛而俏丽无双的小脸,慈爱的眼中满满尽是不舍:“你祖父在世时,咱家与荣庆侯府曾许诺要结为亲家,但当时,两家没有适婚的男女,这事便拖到了现在。如今,侯府老夫人听闻你已及笄,特地派人来定日子。我也是成亲那会子见过老侯爷一面,之后两家人便二十多年未见,今日侯府来人,我还一阵讶异。”
杜婉婷安静的偎依在母亲怀里,浅笑盈盈的,仔细听着母亲说这荣庆侯府的过往……
自古帝王开国,必然是千军万马血溅彊场,将军百战死,短兵长戈底下出政权。
当年随大越太祖皇帝东征西讨,打下了这三千里秀丽山河的大将端木炎,在太祖帝夜宴群臣,论功行赏之时,受封了个荣庆郡开国侯的爵位,恩准世袭罔替。
那时端木府门前石狮雄壮霸气,门额上‘敕造荣庆府’的御赐横匾,闪着道道金光,红墙碧瓦更是巍峨辉煌,往来的路人,都不禁跓步而叹,前来攀亲的同宗,更不知有多少……
然而,斗转星移间,时光飞逝,大越传到第四代帝王圣祖景玄帝时,早已干戈休止,江山一统多年。正是帝王坐稳了江山,王朝的政治、经济、文化日渐发展的时期。
要发展,自然一要真才实学的官吏,二要真金白银的资本。
荣庆侯府这种早期以武将起家,家族本身的文化礼教修养不足,又享受了多年太平盛世的锦衣玉食,族中子弟无危机感无进取心,培养出不少纨绔子弟,一代不如一代,如今更是要文没有,要武不够,白拿食邑,不干正事,却在京城各大街小巷横着走的府第,便渐渐入不得的圣眼去。
景玄十七年乡试,几个既想得功名,给自己长脸,又没多少本事的世家子弟,就以种种渠道作弊,当场被考官拿下,其中有几个是端木家的旁系子孙。
考官拿下众人,命人将他们带枷先站立在一旁示众,并杖责五十。
谁知这几人竟威胁考官,敢动他们一下,就告到侯爷那,让考官们吃不了兜着走。
一语传出,御史一纸奏章,将此事告到朝堂。
偏偏景玄帝早就对荣庆侯府早就吹鼻子瞪眼;偏偏景玄帝极重才学,对科考重视算得上前无古人,更见不得读书人,作出这种辱没圣贤的事情来。
龙颜大怒之下,作弊的被诛杀不说,这件事还牵联到身为端木家嫡系的荣庆侯府。
景玄帝下旨收回第四代荣庆侯端木赫的食邑,暂留了个虚封的爵位而矣,还罢去了他的官职。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人情如纸薄,端木赫算是狠狠的见识了一把:
见荣庆侯触怒圣颜,那些往日里哈腰恭维的门下清客们,便早就已经自己卷了铺盖,不知去向。
当初千方百计找机会上门说媒,与端木赫的嫡长子端木政定下婚约的户部侍郎府王家,着人前来,退了订礼,毁了婚约。
母亲在老家病逝,端木赫回象县守孝,也借此避避风头。昔日那些数不尽的所谓的挚友,十里长亭中,竟然不见一个人。
真真是演尽了事态炎凉,足以汇成一部众生百相,让人好不唏嘘……
人要到了倒霉的时候,十之有□是祸不当行。
端木赫带着妻妾,五个儿子三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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