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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暖宠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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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婆婆看了看今夜格外明亮的月光,又看向月色中清雅沉静的陌琪,缓缓笑语:“我是齐杨氏,杨姝沅。”
白云白雪闻言大惊:“齐杨氏?可是与皇太后一同嫁入皇室的嫡亲妹妹曦郡王妃娘娘?”
陌琪双目圆睁,震惊的看着杨姝沅:“曦郡王妃?”
杨姝沅随意摆摆手:“你就不必给我行礼了,现下也是不方便。”
陌琪额角青筋猛跳:“……传闻中整日里时好时坏颠颠痴痴的曦郡王妃?”
杨姝沅嬉皮笑脸:“诶,还有传闻,我竟是这般有名了吗?”
陌琪哀叹一声:“先皇太后的嫡亲妹妹,现下还真是死不得啊。”
杨姝沅嘴角抽了抽:“我死不得是让你有多遗憾啊,啧啧啧……真是个心狠的丫头噢。”
陌琪叹了口气,看着对峙而立的镇国公府兵马,又回头看着早前被陌三点了睡穴,睡得安然的琛哥儿,轻声与陌一道:“陌一,若是事态有变,定要护好琛哥儿与曦郡王妃。今天怕是……”
杨姝沅看着疾步走来的陈副将,急问陌琪:“你告诉我,你到底要作甚?你不会是要……”
陌琪看着焦躁不安的陈副将,不待他停下脚步便扬声问道:“陈副将,薛少夫人如何了?可是很危急?”
陈副将眸色如剑直直的刺向陌琪,冷酷问道:“你待如何?”
陌琪不顾被杨姝沅握得生疼的手腕,眉目平静:“我可助夫人生产?”
白云白雪大骇,齐声惊呼:“小姐,万万不可啊。”
白梅白梨神情焦急,急声劝止:“小姐还未经人事如何能……如何能见这等女子生产之事啊。”
陈副将定定的看着陌琪,心中思绪翻滚。而杨姝沅则是闭上了眼睛,沉沉的叹了口气:果然如此。她缓缓睁眼眸色暗沉的盯着陌琪,沉沉开口:“你疯了吗?”
陈副将面沉如水,眉目冷肃:“即便我对女子生产之事毫无章法,也绝不会信你,若是你居心叵测,欲对少夫人……”
陌琪目色冰冷,冷笑言语:“无论我是何居心,便是我不出手,陈副将以为三少夫人还有余地吗?”
陈副将手中一紧,暴怒出声:“放肆,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是敢对夫人出言不逊。”
杨姝沅眸色焦灼对着陌琪斥道:“你还知晓她没有余地了,我还当你年少无知不知天高地厚呢。我是绝不会让你插手的,你可知晓,这么做只有死路一条。”
陌琪看了眼眸色幽深的陈副将对着杨姝沅凄然笑言:“即使我不插手,只要薛夫人出了事,镇国公府安能放过我们,如今我们可还有活路?若是能求得薛夫人无虞,许还能为我们谋得一线机会,陈副将,您以为小女说的可对?”
“啊……啊……”从身后时断时续传来的凄寒哀婉的痛呼声,震的陈副将心乱如麻、焦虑更甚。若是上陈杀敌,他定当冲锋陷阵,干脆利落。只如今却是夫人惊产危在旦夕,纵使自己英勇善战现下却也是束手无策无计可施。而眼前的女子到底是方便行事,他抬眼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陌琪身后暗处神色深沉不明,只她来历不明身份诡异,夫人之事却是万万再担不得任何差错……
杨姝沅见陌琪神色沉定,又见陈副将一副山雨欲来的气势,眸色微凝,向着来回踱步焦灼不安的陈副将扬声喊道:“如今前后无路可行,薛少夫人可是半点都耽误不得,陈副将还是早做决断的好,否则,怕是你等通通都要给薛夫人与那肚子里的小主子陪葬去了。”
陈副将双目赤红,再看向那微微颤动的马车,终是做了决断,他看着陌琪与杨姝沅,神色沉杂语调发沉:“我已向京中发了信号,也已派人去往京中府里送信,想来很快就能来人。你等要好生助夫人安然生产,如今刺杀之事你等尚未洗脱嫌疑,你们不要存有丝毫妄想,本将会令人盯紧你们的一举一动,倘若尔等敢有一分异动,我必杀之。”
陌琪眸中微定,沉稳有序的向身边众人发号施令:“陈副将请即刻令人将夫人马车旁清理出平坦空地。陌一着人即刻整肃马车,寻出帐篷、炭盆等一应物什,支起帐篷、燃起炭盆,先让帐篷暖融起来。”
杨姝沅看向陈副将接口吩咐道:“陈副将派人即刻寻路下山至临近村落寻稳婆与郎中,立刻就去越快越好,无论如何,便是绑都要给我绑来一两个能用的。”
陌琪与杨姝沅对视一眼,看着她眼中情愫心中微顿,却又立即向着白云开口嘱咐:“你带着人去将所有暖炉、药材、银霜碳都搬到帐篷处安置妥当,暖炉、银霜碳全都用起来,动作要快。”
杨姝沅看向已开始着手安排一应事宜的陈副将,急声开口:“陈副将安排人去打水,要多。并立刻着人去捕猎些许山鸡野味,到时生产完好用来给夫人暖身子。”
陌琪边往薛夫人马车方向行去,边稳声交待白雪:“让陌二给你支两个锅,用来煮水。我们的银炉、铜炉都用起来,给薛夫人煮些热腾腾的吃食,好让她留着力气生产。”
杨姝沅对着跟在身侧的陈副将利落开口:“令人小心拆了薛夫人马车,将薛夫人小心挪到帐篷中躺好。”
陌琪轻轻呼了口气,缓了缓与白梅白梨疾声说道:“你们带人去将所有的被褥绒毯和厚实的斗篷披风全都拿过来,要铺得厚实暖和些,定要让薛夫人躺的舒适,万万莫要让薛夫人磕着碰着了。”
杨姝沅见陈副将带人亲自动手开始小心的拆卸马车,向着陌琪靠近些许,只听陌琪专心的向柳儿、杏儿仔细吩咐着:“你们去将所有铜盆、能找到的剪刀都带过来,一会子都得用上的。”
陌琪转头看向杨姝沅,放低声量神色平静的开口:“我已经嘱咐过陌一,若是情况有异,我会想办法拖住乱局让他们趁乱将琛哥儿与您护送下山,您老且安心忍耐一二。”
杨姝沅重重的捶了陌琪一掌,陌琪一时不防,好悬没摔个踉跄,镇国公府亲卫眼风一扫当下就被守在身边的陌一给挡回去了。
杨姝沅带着陌琪巧妙的挪到帐篷前方的位置,令陌一守好周围,带着陌琪装作整理着已经从马车上移过来的药材、吃食等物什,看着眼前已然规整好的一应物什,她真是没忍住出声感叹道:“啧啧啧,这老四真是将你捧在了手心里了,这真是应有尽有啊,薛夫人她们不过是出行一日,各种物什定然都不齐备,如今碰上你倒是再合适不过了。”
陌琪看着眼前出行装备一应俱全的情形,简直都要热泪盈眶了,她喃喃道:“四爷是不是有未仆先知的能耐啊,这些简直就是为今儿量身定做都不差的了。”
杨姝沅不动声色的看向四周,与陌琪低声道:“老四留给你的暗卫都是精锐,即便是对上镇国公府的亲卫绝不会落败。他们若是全力拼杀定能护着我们下山,陌琪,现下我们先应对着,一会子等薛夫人紧要关头,待他们不备,我们立刻就走,你可是记住了。”
陌琪愣了愣,她看向神色谨慎的杨姝沅,拿起一根尚品人参交予白雪,抿了抿唇与杨姝沅轻声道:“我不能走,就是拼死也要保下薛夫人。”
杨姝沅双目一瞪,轻斥道:“这世间女子便是怀胎十月生产,都是九死一生的过鬼门关,惊险万分,但有分毫不妥,便回天乏力。这薛王氏如今方才怀胎七月,又是在这荒山野外的惊了胎,你要如何应对,这眼见着就是个死局啊,陌琪你到底知不知晓……”
“啊……啊……孩子……一定要救孩子啊……”陌琪听着那凄然的痛呼声,眼眶一热心中沉痛,她不忍回头去看,她极力稳住心神,快步走向已开始生火烧水的白雪,轻声催促道:“薛夫人很快就能过来了,你们动作要快些,不然薛夫人怕是等不了。”
她见此处已开始有条不紊的忙起来了,又疾步向着帐篷行去,边同杨姝沅温声低语:“镇国公府乃是圣上手中利剑,圣上所指,就是利剑所至。若是被利剑所不容,这天下怕是任谁都难以在朝堂立足。”
她缓缓转身看向那已显露一角的薛夫人,加快了脚步,跨进帐篷看着白梅白梨动作迅速的铺平着被褥绒毯,也不由得上前一角帮忙,并语速极快的与杨姝沅解释着:“我与琛哥儿同四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即便再如何小心都无法彻底斩断,之前尽力保下薛夫人只想着不求让镇国公府承四爷的情,只莫要牵扯上四爷便是万好了。”
陌琪让柳儿、杏儿立刻将带过来的剪刀送去锅中煮着消毒,她神色匆匆各处忙着,却依然趁机低声与杨姝沅说清缘由:“只如今情形却是再无法回旋,今日之事绝非四爷所为又如何,现下已然牵扯上了四爷,只要是薛夫人不保,镇国公府就再不能容四爷,莫说日后在朝中是否艰难,只怕是此次圣上就不能轻饶了四爷,一旦风势定下,四爷会如何……陌琪不敢去想……”
陌琪牵起杨姝沅的手,看着她眼眶通红:“我不知今日结果如何,可也只能拼死一赌了。不求襄助四爷一二,可我绝不能牵累四爷。”
陌琪缓缓舒了口气,帮着白雪煮着铜盆消毒,她看着不远处陈副将领着人小心的将薛夫人抬下马车,眸色微暖:“再者,即便是与四爷并无牵扯,她们到底是活生生的两条人命,我们不能见死不救,那……可是一个孩子啊……”
杨姝沅看着神色哀凄的陌琪,神色渐缓轻声问着:“老四家的轩儿、林家的琛哥儿、还有这薛王氏肚子里的孩子,陌琪很喜欢孩子吧。”
陌琪迎向陈副将一行人,与杨姝沅叹道:“是啊,他们都是上天的恩赐,当是要好生爱重着的……,如今我向您老袒露心迹分说明白,您就当我是疯了,就当是您老倒霉碰到了我,今儿是陌琪对不住您让您受了无辜牵连,还得让您受累帮衬着我。日后若还有机会,您老再来狠狠教训我的不知天高地厚吧,到时,陌琪定当任您折腾绝无怨言。”
杨姝沅原本还想着能否劝着陌琪,好歹给老四保下这丫头,可如今看来倒是自己个被她给劝走了,唉,也不知是福是祸……
陌琪看向围在薛夫人身边面色苍白失了章法的丫鬟嬷嬷们,心知女子生养之事便是生死大事,更何况如今还是非常态早产,换做任何人怕都是难以承受的。她咽了咽口水,寒冷的冬日夜里却是全身都早已被冷汗浸湿,她颇为紧张的看了眼那车板上的薛夫人,却是那缓缓顺着车板滴落地面的血水先落入眼中,陌琪心中发沉,手心冰凉。
杨姝沅握紧了陌琪的手,沉声安抚道:“那是破了的羊水,陌琪莫要惊慌。”
陌琪稳着心神,重重的缓了两口气温声回道:“嗯,陌琪听您的。”
陌琪一路跟着薛夫人入了帐篷,杨姝沅回身向陈副将冷声吩咐:“陈副将移步,从现下开始,就是天塌了也绝不能惊扰到这里,你可是记住了。”
陈副将面色铁青,眉宇焦灼,他眸色复杂的看了陌琪与杨姝沅一眼,点点头,难得温声开口:“夫人就有劳二位了,请务必……唉……”
陌琪回转身看向薛夫人身边的嬷嬷丫鬟们,目光平和语调温凉:“想必陈副将已将我们的事同你们交代过了,既是如此我便不再多言,王嬷嬷、连嬷嬷与杨婆婆俱是有经验的老人了,你们莫要惊慌害怕,就当是薛夫人正常生产,安抚好夫人,迎好小主子就是。”
那两位嬷嬷看着眼前不过十五六的小姑娘竟是如此镇定自若,很是惊异,杨姝沅领着她们行至已躺在暖融毛毯之上的薛夫人,冷静开口:“将薛夫人亵裤解了,炭盆再烧热些,准备热水棉巾剪刀。”
两位嬷嬷见她们如此沉稳有度,到底是出身大家的奴仆,很快也镇定下来,开始忙碌起来。
陌琪对着薛夫人身边的四个大丫鬟吩咐道:“你们安排一人出去替换白雪,她略懂医理,让她进来看顾薛夫人,另外二人跟在嬷嬷与婆婆身边协助着,留下一人与我在薛夫人身侧照顾。”
一众人散去各具其位,一切开始变得有序平静起来。
“疼……嬷嬷……孩子……孩子……”陌琪几步跪坐于薛夫人身前,看着鬓发散乱,面色苍白狰狞汗湿衣襟的薛夫人,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薛夫人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向这个陌生的女子,下意识的用力抓紧了陌琪的手,手上青筋凸起……,已开始有些飘忽的神思让她有些混沌,她面色哀戚,身上有些轻微的抽搐,她不断重复着:“孩子……我的孩子……他不能……”
陌琪忍着手上的痛楚,温柔的伸手顺着薛夫人散乱的鬓发,看着她微微失神的眼睛,轻柔问道:“夫人可是想看着孩子平安落地?”
薛夫人听着似乎有些遥远的声音,下意识的点着头,眼中带着些许期望又带着更深的绝望,她有些失焦的看着陌琪的方向:“我……想要孩子……可是才七个月……我没力气了……孩子也不动了……我们……是不是不行了……”
陌琪拿着从热水中拧好的温热棉巾,动作温柔的擦拭着薛夫人汗淋淋的脸颊,与薛夫人相握的手紧了紧力道,言语柔暖:“孩子很好,他只是有些累了,先歇歇脚,一会子就该调皮了,薛夫人可不许惯着他。他可是薛将军的孩子,乃是流着虎狼之血的小将军,七个月又如何,日后定当也会同他父亲一般英勇无匹的。他知晓母亲盼着他念着他,等不及十个月现下就要出来与母亲见面了,薛夫人当要高兴才是。”
薛夫人闻言眼中缓缓带着向往,对着陌琪说道:“是啊,他可是夫君的孩子,是夫君盼了好多年的小狼崽子,我不能……啊……啊……”
陌琪脸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杨姝沅对着薛夫人高声喊道:“待他用力顶你的时候,你要记得跟着用力助他,这样他才能快些出世。可若他停了,你也跟着歇息,莫要胡乱用力,听清了吗?”
待再一次阵痛过后,薛夫人软倒下来,陌琪趁机换了右手放进薛夫人手中握着,不动声色的松了松被握的生疼的左手。
陌琪令白雪在另一侧为薛夫人把脉,她柔声劝着薛夫人:“夫人,丫头们准备了热乎的面条,您吃几口,补补气力,一会子还得跟小将军使劲呢。”
薛夫人的丫鬟极力压着颤抖的手,轻轻舀了两口参汤面喂进薛夫人的嘴里,陌琪拿着锦帕将薛夫人流出嘴角的汤汁擦干净,白雪抬头看向陌琪,很是忧心的摇摇头,用口型说着:“薛夫人没气力了,情况危急。”
陌琪看着眼神开始空洞的薛夫人,心直往下沉,薛夫人是高龄产妇,便是足月正常生产,风险都是极高的。而现在先是受惊,又是早产,环境还如此糟糕,眼下几乎是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了。
陌琪忽而眉眼一厉,猛然高声向薛夫人喊道:“夫人,夫人,我们已经看到小将军的头了,您再使把劲,很快就能见到小将军了,夫人,您可千万别睡,一会还要抱小将军呢。”
薛夫人挣扎着动了动沉重的身子,眼中慢慢回神,问着跟前的王嬷嬷:“可是见着了,嬷嬷,真是见着了吗?”
王嬷嬷看着主子满是期翼的神情,心中钝痛,她强忍悲伤,点着头安慰着薛夫人:“是,夫人,您再使使劲,小主子就能出来了。”
薛夫人大大的缓了口气,竭力凝着精神,迎着再次汹涌袭来令她几乎无法承受的阵痛,陌琪见了薛夫人那力竭却又极力坚持的模样,眼泪就和着汗水顺着脸颊一路淌湿了厚重的衣裳。
帐外月色越发明亮,星光越发璀璨,应和着那一阵弱过一阵的痛呼声,陈副将眼中开始蔓上无望之色。
陌琪握着薛夫人渐凉的手,令丫鬟们将薛夫人围拢在绒毯里,她抓着薛夫人酸软无力的手,用力握紧,盯着薛夫人彻底无神的眼珠,一字一句说的缓慢而坚决:“薛夫人,我有“白衣圣手”所赠的白玉还阳丹,就是你断了气我也能从阎王手里将你带回来。所以,你什么都不要怕,就安安心心的将小将军生下来就是了,你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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