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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忘记我名字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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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幽大概猜到,这个女人就是后锦口中的那个妹妹,后漓,这个女人年岁不高,却比她那个家主父亲还要镇定些,这其中必定有鬼。
邢幽一道神识探去,原来是修炼之人,邢幽皱了皱眉,道行着实不高。
后家家主意识到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也就拉下脸来问候邢幽。
“不知大师法号是……?”
“俗家弟子,邢幽。”
不得不说,邢幽不愧为天地之神,骗起这些小喽啰来总是那么得心应手,丝毫不会感到愧疚。
“那请问邢幽大师,这邪祟该怎么破除?”后家家主稍微做低姿态,想探探这个人是不是有真本事。
邢幽自然看得出他哪点小心思,微笑答道,“邪祟如今仍不知在何处,但是能肯定,这次的邪祟不简单,能食人之魂,吞噬生灵。”
后漓听到邢幽的这一番话,微眯双眼。
“这方圆百里我都勘察过,许多地方都被阴气覆盖,大多是像琅州城这样的,受损不深,无人察觉,而阴气最重的地方,连岳镇,所有人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邢幽这句话引爆了他们的最后一丝防线,后家家主是不敢相信,竟然是连岳镇,后锦的背后也升起阴凉之意,一个月前,就是她去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死了,那她看到的是什么。
唯有后漓还算镇定,心中虽有些惊讶,但也没有过多的表情,仿佛这一切她早就知道。
“大师此话当真?可是小女一个月前曾去过连岳镇,那个时候还……”
后家家主声音越来越小,他心里已经信了一半,再加上他的女儿也是从那时起变得神神叨叨,让他更加坚信了邢幽的说法。
“令千金只是沾染了鬼气,短时间内不会有事。”
听到邢幽的保证,后家家主反而更加担忧了,短时间内不会有事,意思就是迟早会出事,后家家主心急如焚,“你看看你,做什么非要去那一趟,丢了未婚夫还要搭上自己。”
后锦扁了扁嘴,不作答。
后漓则说着,“父亲,既然这位邢幽大师是有真本事的人,不如就将他暂留府中,以防姐姐出了什么意外。”
后锦瞪了她一眼,这话听起来怎么都像是在咒她。
邢幽看了一眼后漓,没说什么,这个女人留他在他的意料之中,这段时间的不对劲她也察觉到了,就算不知道具体的事情,也绝对知道有大事发生,而邢幽正好能解答她的疑惑,她没有理由不留。
后家家主也点点头,“不知大师可否在府中暂住几晚,帮我这作孽的女儿驱驱她的霉运。”
“这是自然。”邢幽点头答应。
后家家主给邢幽安排在后锦院子隔壁的院子,这本是有违规矩的,毕竟男女殊途,但是为了后锦能好好活着,后家家主毅然决然地将邢幽安排在了那里,而后锦院子的另一边则是后漓的院子。
后漓和后锦的院门之间隔了一片小桃林,桃林中间的路让两个院子互通,这片桃林是小时候两个人亲手种的,因为后漓说她喜欢桃花,后锦就给她摘桃花,可是过了几天,后漓说花谢了,后锦就在琅州城到处找桃花,那时候桃花已经过了季节,尽数凋零,于是后锦就说我们现在将门前种上桃树,以后只要走出院门就能看到满院的桃花。
小时候她们两人的感情是很好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们之间不仅没有嘘寒问暖,还多了些勾心斗角,这片桃林也不似昔日那般芬芳了。
如今正值三月初,桃花也都冒了花苞,据闻这些日子,后锦被后家家主关在院内不得出门,后漓就每日折一枝桃花让人插在她的窗前,只是后锦一直以为这是后漓在挑衅,丝毫不领情,看到那花就将它扔的远远的,不过也不碍事,反正别的地方也放了许多,窗不窗前的倒是无所谓。
桃木素有驱邪的作用,邢幽看地出,这片桃林就是为后锦准备的,那时候的后漓才多大,定是有人在背后帮她。
第59章 永生之华河
那人也不难猜,凭借着刚才对后漓的观察,邢幽能确定那个人就是他们口中的悟道。
在为邢幽安置好房间后,又请邢幽回到大厅,这一次后家家主的态度明显不同,看后漓站在后家家主身后的样子,一定是她说了什么。
后家家主站起身,说什么也一定敬邢幽一杯,说是要感谢邢幽的大恩,邢幽本是要推辞的,不知怎么想起了幽骨伞中酒坛上的字条,突然就嘴馋了,想喝酒。
后家家主敬了邢幽几杯,嘴上一直不离谢字,虽说邢幽还没做什么实际的事情,但在后漓的煽动下,后家家主已经将邢幽后家的恩人,当然,后漓居心亦不单纯,若是邪祟来临,邢幽能帮上什么忙自然是好,若是拖了后腿,他的话也就不攻自破了。
一晚上下来,后家家主喝得醉呼呼的,邢幽还端坐在那里,一手拖着酒壶,一手倒酒,脸色丝毫未变。
“若是大师这次真能让我的女儿脱险,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后家家主打了个酒嗝继续说道,“不知大师看我那两个女儿怎么样,小锦虽然粗糙了些,但是心眼好,小漓虽是二房生的,但我从不亏待她,两个女儿都是我掌心里的宝,我……”
后锦和后漓在一旁听得脸色都变了,后锦旁边的那个更是挡在了她的身前,虽说并没有人看得到他。
后家家主也正晕乎着,刚想说邢幽看上哪个就嫁给他,酒立马醒了一半,摆了摆手,“不对不对,大师是世外高人,定不会对这些感兴趣,是我冒昧了。”
邢幽也猜到了后家家主的心思,猛然想起了伞中的那个人,“家主多虑了,邢幽亦是红尘中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
后家家主脸色微变,这次酒彻底醒了,一顿饭怎么就把他的女儿给搭进去了,听着大师的意思,难道还两个都要,若不是尚在人前,后家家主一定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不过我已娶妻多年,内子知书达理温柔贤淑,对我亦不曾做二想,我不能对不起她。”
邢幽这句话让后家家主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坐在旁边的那对姐妹也同时舒了口气,就连站在后锦身前的那一只也松了口气。
“不知大师的妻子是怎样的天人绝色?”后锦在一旁问道。
邢幽想起那天在幽骨伞内看到的画面,只是那一眼,便再也没能忘,嘴角上翘的样子,仿佛正看着他在笑,邢幽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好像在她的身边,什么事都可以遗忘,只要看着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弯起嘴角。
“她,很美,应该也很爱笑。”
后漓看到邢幽脸上的笑容有些痴痴的,有那么一刻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所迷住了,仿佛在看人世间最美的景,深邃的眼眸瞬间变得清澈,不掺一点杂质,只是因为那个他爱的女子。
后漓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将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去,抬头便看到后锦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她,后漓怒目瞪了她一眼。
等到宴席散去,邢幽回到自己的院子,依旧在回想刚才的问题,他的妻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连那只鬼刚才阻拦他,他也没有理会,只身穿了过去。
邢幽飞身上了屋顶,明明没有酒瘾,却还是嘴渴得很,从幽骨伞中拿出一坛酒摆在那里,好像还缺了什么,缺了什么呢,邢幽想不起来,兀自叹了口气。
邢幽借着月色翻开那几张莫名其妙的纸,纸上的内容他都快能背下来了,但还是没能懂,这是他亲自写下的,不会有假,经过一天的消化,他终于接受了这个现状,邢幽手指摩挲着纸张末尾的几个字。
“小汐,等我。”
邢幽能猜到当时他究竟是怎样的心情,大概是觉得不公平吧,他这样一个经常失忆的人,怎么能要求别人永远记得他呢,可是他还是这么做了,他可能真的很爱他的妻子。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邢幽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初自己写下这样的字眼不过是为了整一把汐泷,没想到连自己都算计到了。
邢幽神识进入幽骨伞,站在汐泷的身旁,手中化出一件白袍,盖在汐泷身上。
邢幽靠近去看汐泷的面容,一点一点仔细地观详,想要好好记住这个人的一切,两人之间不过三寸的距离,就在邢幽用指腹描摹着汐泷眉眼的时候,汐泷不安分地向前动了动,额头碰在了邢幽的嘴唇上。
就在邢幽瞪大眼睛还在消化这件事情时,汐泷不安分地头向上抬了起来,嘴唇擦到了邢幽的双唇,邢幽吓得倒退三步,耳尖几不可见地红了,而罪魁祸首汐泷还睡得正香。
所以这件事,汐泷是注定不会知道了,而邢幽就更不会知道,汐泷靠近的真正原因……只是闻到了他身上的酒香……
邢幽看汐泷没有要苏醒的迹象,立马将神识收回,脸上滚烫,耳尖发红,站在屋顶上挪不开步子,若不是后漓过来提醒,怕是要站上一整夜。
不要问后漓为什么会来,实在是和情人夜会看到这么一幕不和谐,总觉得像是在时时刻刻监视着他们,好不自在,原本后漓以为他们要打上一场,最起码也该问上两句你来做什么你在做什么,那是谁之类的,可是邢幽直接回了房间,没错,她什么话都还没说,邢幽就直接回了房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有问题,不过是什么问题,后漓可不敢深究,就连悟道都不敢保证能一战的人,她自然更是没那个本事。
后漓回到自己的院子,脑海里还是刚才邢幽的样子,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正对面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正拎起紫砂壶给后漓倒茶,“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那个男人本事那么大,把我家小漓儿的魂都钩没了。”
“才没有,”后漓娇嗔道,“那个男人长得再好看我的心里还是只有你一个。”
“你的意思是他比我好看?”男人做怒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后漓端起茶杯正要喝水,茶杯就被人抢去了。
“我吃醋了。”男人嘟着嘴拿着茶杯幽怨地看着后漓。
“我现在知道悟道大师为何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了。”后漓扶额道,“实与幻想相去甚远。”
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的,在世人的心中,大师一般都是光头,加一把美须,一身□□,嘴里念着阿弥陀佛,再不济也该是个银须老头,端庄蔚然,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
然而事实上,真正的悟道大师是个俊逸的青年男子,而且又贱又贫。
悟道一词只是道号,他的真名叫华河,今年正是二十有余三十不足的年纪,具体是多少,他本人并不愿意透露,他出名那年还是正太一枚,由于出名太早,大家都将这位神奇的大师定为老大爷的形象,再不济,也该是个大伯,以至于造成的结果就是,他告诉别人他是悟道也没人会信。
人怕出名猪怕壮,悟道这个名字已经被世人尊仰为了神圣不可侵犯仅次于天道的人,现在的华河都不敢轻易地用这个名字,无奈要出去闯荡养家糊口,所以又用上了自己的真名。
“别人心中什么样子我才不管,你就说和你想象中的差了多少。“
“我?”后漓轻笑道,“我知道悟道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你,哪里还用想象。”
“那……那个院子里的怪人和我,你选谁?”
“唔……”后漓故作思考。
“你竟然还犹豫,这么多年的感情,你……真是太伤我心了。”华河装作伤心的样子。
后漓一阵好笑,站起身来向房间走去,“好啦,多大的人了,还要我一个小姑娘每天安慰,我的时间啊,都用来安慰你了,哪还有精力去看别的男人。”
一番话过后,华河脸上甜滋滋的,别提多高兴了,真没看出来这是一个即将三十的中年大叔。
“那当然,小漓儿是我的,八年前我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华河从背后抱住后漓的腰,下巴搭在后漓的肩上蹭来蹭去,像是求主人爱抚的小猫。
“行了,回去吧,很晚了。”后漓推了推华河的额头。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睡。”
“喂,你不要太过分,我还没嫁给你呢。”
“迟早的事,我们早就一起睡过了,怕什么。”
“乱说什么……”
“我没乱说啊,我们是一起……”
后漓推开华河,猛地摔上门,将华河孤零零地丢在外面。
华河趴在门上哀求了半天也没能让后漓同意开门,后漓丢下‘活该’两个字就再没理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把昨晚的补上,这两天晚上到家都十一点了,木有存稿了~~~
弱弱地问一句,是不是所有的老板都叫周扒皮(╥╯^╰╥)
第60章 永生之悟道寻常
华河自出生就不寻常,虽说不似话本中的那样含着金镶玉,但也差不许多,他出生的时候下了三天的大雨,原本已经枯死的农作物,神奇般地活了过来,那一年的收成较往年还要多些。
这一点也是他出名后才将这个功归到了他的头上,是真是假亦无定论。
真正令华家人心惊的是华河一岁的时候,就已经能握住毛笔,在纸上写字了,当然写是真的,是不是字还有待商榷。
等华河长大一点,读书识字后,还是会经常在纸上写字,往往会是一个人的名字,至于是谁,无人得知。
华河从小善武不善文,华家上下都知道,连华家父母都拿他没辙,这也就导致他写下的东西根本没人看。
直到那一年,华家所在的镇上发生了一件大案,有一李姓大户人家被人一夜之间杀死,这件事甚至惊动了朝廷,朝廷命人捉拿罪犯,而接待朝廷来使的人正好就是华河的教书先生钱阶,在案子查清的前一天,钱阶在书堂看到华河的纸张上写了屠夫刘二的名字,第二天便查证刘二就是那个罪犯,也就是当天,刘二出手伤朝廷命官被侍卫手刃当场。
那天的事,钱阶越想越不对劲,便亲自去华府找华河,这一去发现的事情却令天下人都为之大惊。
华河在书房招待先生,有事出去了一趟,钱阶便打量起华河的书房。
钱阶看到华河的桌上摆着的那张宣纸赫然写着刘二两个字,而透过上面的纸依稀可见,下面的第一排都是李字,钱阶掀开第一张纸,那上面密密麻麻地全是当日死去的李家人的名字,再往下翻,却不是了,可是钱阶却更为吃惊,因为那上面的都是近一个月死去的死刑犯的名字,而且按着顺序,之间还有些不知道的名字。
钱阶回去后,一直对这事耿耿于怀,于是挨个卷宗查了起来,果不其然,那些不认识的名字也出现了,无一例外都是已经死去的人,其间大多是罪恶滔天的人,还有的便是罪犯手下的亡魂。
钱阶细思极恐,立即将华河找来质问,华河漫不经心地说道就是脑海里突然蹦出的名字,想将他们都记下来而已,钱阶不信,亲自监视了他几天,华河也不甚在意,依旧每日练武,先生什么的又不会武功,理他作甚。
短短几天,华河确实写了几个名字,钱阶看到这一幕立即便派人查纸上的名字,可惜这些人不知是离得太远还是名声太小,竟然一个都没查出来,直到那个名字的出现。
萧狄,当朝皇帝。
钱阶担惊受怕了四五天,也没什么消息传来,便放下了心,没想到第二天,宫中传来消息,皇帝驾崩,举国哀葬。
也就是这件事之后,让钱阶对华河有天人之能一事深信不疑,只是这件事被有心人得知,拿来做文章,直接告上了朝廷,新皇对此表示‘愤怒非常’,一众大臣介入这件事,而华河那时正跟着新的师父学习术法,才没空理他们。
大臣中有的说这是以下犯上,也有人说此子天纵奇才,可堪大任,总之这些事都没有华河追求实力来的重要。
终于,华河被人‘请’上了朝堂,华河完全没有一点规矩,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不愿意守,不过,凭借着一张姣好的皮相,和周身的气质,还真的有点像神仙。
你问气质哪来的?不张嘴自然就有了。
君不见,当日华河脸黑如碳,一字未言,就在大臣们又吵起来的时候,施展起了自己新学的术法。
只见大臣们目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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