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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忘记我名字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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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乐心虚,半开玩笑地说道,“这不是还有国师你在,玄冥不会有事的。”
“如果你不是国君了,你以为我还会再做这个国师吗。”云路眼眶有些湿润,他闭上眼睛,让自己不去看眼前人。
玄乐一直以来对云路都是又敬又畏,从未想过,他可以为了自己放弃国师的地位,可是他有什么值得云路留在他身边的。
“你既然要喝着瀑布水,索性我也跟着你喝了罢。“说着云路挽起一汪水,就要入口,玄乐将脚边的石子踹到云路捧水的手上。
“国师,我错了,玄乐再也不做这种事了。”他记得云路说这水会令人忘记一切,他本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可是刚才看到云路要喝下去的一瞬,他明白了云路的心情,他无法想象如果云路忘记他该怎么办。
两百年的陪伴,让他几乎离不开这个人,想来,自他们认识起,最长的分离也不过十二个时辰,他们之间不仅是国君与国师的关系,也不是朋友,那该是什么,云路说的为了他又是什么缘由。
云路来到这里,似乎异常激动。
突然,一根线将玄乐脑中的所有都串连了起来。




第55章 柳序曲之玄乐不乐
“国师,你口中那个跌下瀑布的幼年伙伴,是不是……我?”说道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玄乐基本可以确定了,那个人就是他。
小时候的事情,他一点都不记得,他以为是时间过得太久,他才忘记了,现在想来,未免也忘得太干净了。
他想起来,第一次在大殿上见到云路的时候,云路看他的视线总是带着莫名的光芒,当时他只以为是云路对他这个玄冥继承人的好奇,却原来他们早便认识了。
“你以为,还有谁能有这个胆子跑到汐泷阁后这处禁地。”
汐泷阁后一直以来就是一处禁地,原因不明,近四百年更是由于建立汐泷阁的缘故,这片禁地被人遗忘了,如今旧事重提,这样的事也只有身为国君继承人的他做得出来。
“那为什么,过了两百年你才告诉我?”玄乐站起来倒退两步,鼻尖有些酸楚,眼眶渐渐湿润。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你想的起来吗?”云路一阵嗤笑,他也曾怀着希望,望他能回忆起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可是两百年过去了,一点也没有,于是他想,就这样也挺好。总归玄冥离不开他的阵法,玄乐就离不开他,他会永远是玄乐的国师。
玄乐抱着自己的头蹲下,本就单薄的身体,此时此刻更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明明是两个人的事,你凭什么不告诉我。”
玄乐的话语中带着哭腔,本想再冷嘲热讽两句的云路住了嘴。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父王母妃也不告诉我,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你们……”
“不是这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他们没有错。”云路没有再解释更多,摇着头离开了,他的心何尝不痛,怪只怪他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从那天起,大臣们发现往日训斥国君的国师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而往日活泼捣蛋的国君也开始正经起来,不再惹国师生气,他们之间几乎不交流,众人都以为是小国君要对操控国家大事的国师下手了,于是墙倒众人推,众人纷纷向国师落刀。
云路从来没有告诉过玄乐这些,三月之内,他已经被暗算了几十次,被人刺杀不下十次,若不是这一次受了点伤,身上的血腥味盖不住了,怕是玄乐还不知道。
玄乐一早起来就在批阅奏章,云路坐在下座一言不发,玄乐的鼻子很尖,从云路进来他就闻到了,云路受了伤,可是在玄冥国,谁敢对国师大人出手。
玄乐平日里将大事都交给云路来办,在外人眼里也是个十足十的傀儡皇帝,但实际上他的脑子也是极灵光的,只是懒散惯了给了人错觉。
几乎是在他闻到这个味道的瞬间,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玄乐震怒,将手中的笔摔向云路,青色衣裳上墨迹斑斑。
“云路,你若是不想再和我说话,现在就离开,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玄乐被气得心口作痛。
云路依旧不说话,玄乐拂袖将桌上那堆奏章通通扫到了地上,眼前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玄乐终于忍无可忍,摔门而去。
几分钟后,所有的大臣都被召集在大殿之内,他们都看得出他们的国君心情很是不好,难道是国师又向国君施压了?
大臣们狐疑不止,大殿最前方站着的依旧是云路,往日洁净的袍子今日似乎多了许多墨迹,大臣们心中腹诽,穿成这样面圣,未免也太不把国君放在眼里了。
“今日召集各位大臣前来,是有一事求证,众爱卿可要如实回答。”玄乐震怒的脸上填了几分讥讽的笑意,牙却咬得更紧了。
“众爱卿以为国师近些年所做之事可有何不妥之处?”
下方众人听闻此话,还以为是国君终于要倒台,一个一个大眼瞪小眼,不知该不该接国君的话茬。
不一会,大殿上一个大臣便站了出来,那位大臣就站在云路靠后不到两人的位置上,已然是鬓须发白,也难怪会急着站出来。
这些大臣大多不是修炼之人,即便是,也不会有多高深,若能在修仙一途找到自己的道,谁会乐意在人间帝王家做个臣子。
云路任玄冥国师已有两百年,两百年来,多少人生生死死,唯独他安然无恙,容颜常驻,他一个人不知道挡了多少人的仕途,国君从来只看得到他一个人,也只听他的话,其余的大臣充其量就是个跟着干活的领事,所有的人都以为国君是被控制了,如今,终于要反击了。
“回国君,国师近些年虽兢兢业业,为国家处理了不少大事,可很多事仍旧没有处理妥当,譬如玄冥引进外界的商物,与外界居民的交易太过频繁,国师已经在任两百余年,应当明白玄冥的国之始终,犯这种错误实是不该。”
“哦?那依你之见,国师犯了如此大错,应当如何处置。”
那位大臣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继续说道,“国师虽有错,可这些年为玄冥做出的努力也做不得假,不如让国师暂时离开朝堂,清心静气,修养身心。”
“清心静气,修养身心,你们都觉得这个做法好?”玄乐怒极反笑,让一众人等摸不清头脑。
云路垂着眼眸不语,他一直都知道玄乐不简单,只是被灰尘掩盖了锋芒,这样的他就像变了一个人,让人措手不及。
“你们别不说话啊,倒是说说这个方法好是不好。”玄乐饶有兴趣地看着堂下。
大臣们还在左右张望,一名年轻的大臣站了出来,“臣认为此法甚好,可以一试。”
这些大臣看着有人站出来,也纷纷跟风,将云路这些年的功劳一句带过,紧接着又说他的功绩平平,什么天灾人祸都能被他们说成祸国妖事。
不过还是有一些人没站出来,大约是不愿意趁人之危,或是早就看透了这些。
玄乐指尖轻点桌子示意他们停下。
“你们的点子很好,既然如今,即刻实行吧,刚才所有站出来的人通通革职回家,年纪大了,是该好好养养身子了。”
那些人听到这句话,顿觉五雷轰顶,他们之中大多并不是年迈老者,相反,很多都是刚入仕的青年,想踏着云路上位,结果贪心不成反搭上了自己的前程。
站出来的人纷纷跪下求饶认错,可是已经晚了,玄乐根本不会听他们的解释,他也不介意别人说他是个荒唐国君,就像云路从不介意做个摄政国师一样。
“你们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你们心中当比朕清楚,不是吗?哼,云路任玄冥国师二百余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康,以一己之力塑造玄冥的阵法结界,单这一点,你们谁也没有资格置喙,你们可好,暗中刺杀,朕虽不问政事,可自问这些年没有亏待过你们,既然你们这么想改变现状,那朕就成全你们。”
“国君且慢,”云路不卑不亢,依旧站在众人之首,“玄冥安逸太久,让他们都忘记了谁才是国家真正的主人,给些教训就好了,相信众位大人也是诚心悔过,国君何不再给一次机会。”
云路低头,并不看玄乐的眼睛,他知道,玄乐这是借着这个机会给他立威,他哪里需要这些东西,官场、权利不过过眼云烟,风吹四散。
“既然国师都不介意,那便算了,退朝。”玄乐拂袖离开,只要是有点眼力的都能看出来国君对于这个结果并不开心。
留下的官员纷纷捏了一把汗,既想谢谢云路的网开一面,又为刚才的举动感到羞耻。
“同朝为官,下不为例。”云路也拂袖离开。
就在云路要走出殿门的时候,玄乐的一位侍卫拦了云路的路,恭敬说道,“国君有请。”
别人看不清楚,这些宫中的侍卫暗卫们却是看得真切,他们不知道国君与国师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他们只能远远地望着,但是他们看得出,国君在国师的面前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少年,被自己的师父教训,而国师更像是宠着弟弟的哥哥,虽然严厉,但都是为了国君好。
这些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奇怪,国师虽然和往常一样催促国君批改奏章,却一言不发,国君也一改往常,早早将奏章批完,国师刚来检查一遍就走了,但是从今□□堂上的事来看,两人之间的矛盾应当不深,国君哄哄就好了。
不要问他为什么是国君哄,都是这些年的经验。
云路被侍卫带到后花园,玄乐正背对着他而立,侍卫将人带到后便离开了,余下的两人都默契的不说话。
最后还是云路先妥协,“今日朝堂之事,多谢国君。”




第56章 永生之吾妻
玄乐缓缓转过身,“我若今日不说那些,你是不是还要跟朕玩禁言游戏。”
玄乐愠怒,他今早故意将那些官员都拎出来敲打一遍,等的就是他出来求情,玄乐知道,云路从不喜欢大费周章的事,更不喜欢改变,当这一切都发生在他的身上时,更是如此,他笃定云路一定会为他们求情,云路不是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吗,他偏不让。
云路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也没有在他的心上留下痕迹,只是如今,他好像变得不一样了,摆出帝王的架子来,倒真有几分模样。
云路多希望他还能是那个什么都依靠他的少年,这样他还能借口留在这里。
“罢了,做了玄冥两百年的国师,如今,国君既已能堪大任,我也是时候放手了。”云路说出这番话是有些后悔的,可是思来想去,他确实没有资格霸占着这个位子几百年不放手,更何况,等了两百年,他什么也没能等到。
玄乐怒不可遏,“你走了整个玄冥的阵法怎么办,你就丝毫没有为玄冥着想过吗?”
玄乐本想说些别的将他留下,可是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些。
“放心,我会留在玄冥,终其一生守护玄冥。”云路表明自己的决定后转身离开,脸上却是说不出的失落,如果他不会阵法,玄乐就不会挽留了。
“放肆,没我的命令你休想致仕,我玄乐只要还是国君,云路就永远是国师。”这一番话后云路依旧没有停下脚步。
玄乐拾起脚边的石头,扔到了云路一步之前。
“你今天若是踏过这石子一步,你我从此恩断义绝,生老病死,再不相干。”
云路止住脚步,脑中有些空白,他终究还是忍不下心。
“云路,你不告诉我小时候的事我可以不勉强你,但你想走,晚了,从你出现在大殿的那日起,从你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起,你就没有退路了,你只能是我的人。”
云路明白玄乐说的他的人不过是他的臣子,可是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悸动,再等等吧,等他找到他命中的那个人,到那时,一切都会理所应当。
“玄乐。”
云路转过身念了念他的名字。
“我们之间的缘分迟早会用尽,我答应你,在那之前我不会离开。”
玄乐不明白,做他的国师不好吗,这世上还能找出比他更听话的国君吗,为什么他一心只想着离开。
那天云路走后,他哭了,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这么大声哭过,就连父王母妃离世她也没有如此伤心过。
已经去世的人离开会令人伤心,尚在人间的人离开却会令人痛心。
之后的几年,玄乐按部就班,奏章批得勤奋,让人挑不出一点错,也是这样,云路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从前天高海阔,玄乐会跟他讲很多趣事,会让他的生活平添几分色彩,现在他终于成了一个好国君,却再也不是他的玄乐。
他亲自将玄乐送到了别的女人身边,亲自对他说了祝福,然后一个人行走在寂寥的宫廊,烛火微恙,不知是吹动了素影,还是倾倒了伊人……
……

邢幽睁开眼的时候很是迷茫,他感受着周身的灵气,这里不是幽界。
刚醒来他就闻到了周边有很浓的尸臭味,可是放眼望去,什么都没有,邢幽向前走去,味道越来越浓郁,邢幽注意到苍蝇盘旋在那片土地上空,还有许多的手脚暴露在空气中,被蚂蚁啃食,驻满蛆虫。
这场面的冲击太大,即便邢幽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场面,胃里也犯恶心。
就在这时,一道犀利的掌风朝着邢幽劈来,邢幽手中化出幽骨伞飞上上空,那道掌风没能打到人,人没了缓冲,直接与地方那些腐肉来了个对眼。
只见地面上身穿玄衣的青年瞪大眼睛,直接吐在了白色蠕动的虫子上。
青年捂着自己的胸口,站起来倒退了几步,怒视着上空的邢幽。
邢幽对他展颜一笑,让那人直接黑了脸。
“有生之年,能亲眼看到昼央神君出丑,快哉!”
昼央姣好的面容出现一丝皱裂,看着邢幽悬空在那片土地之上,又是一阵作呕。
“行了,就原谅你今日的不敬,还不快离开。”
邢幽说完背过身向远方飞去。
昼央也召出神剑向邢幽的方向追去。
两人停在了山腰上的一处凉亭,昼央到的时候邢幽已经坐在那里把玩手中的伞了。
“什么事能让神君从另一方天地赶来,我猜和阿休有关吧。”
昼央的胃还是有些不舒服,但当着邢幽的面没有表现出什么。
邢幽一直很奇怪,像昼央这么挑剔的人究竟是怎么看上他那个浪荡弟弟的。
昼央论容貌不差邢幽,不过还是有很大不同的,邢幽是真正的天之子,容貌自是一顶一地好,可昼央不是,昼央是人类的孩子,一步一步修炼成为神君,走到今天的地位。
若让邢幽说句公道话,邢幽可能都会说他的傻弟弟配不上昼央,偏偏昼央眼光独到,口味特殊。
昼央虽生于凡间,但是比起他们更像是天神,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毋庸置疑的高贵。
邢幽平日里的话很少,昼央就更少了,大抵是汐泷对邢幽的影响太大,竟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启了话痨模式,让昼央一度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昼央捏了个避尘决,这才坐在了邢幽的对面。
“阿休没回来,我在找。”昼央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邢幽,神色中有些疑惑,“你魂魄不全。”
昼央说得肯定,只是眉头皱得更深了。
邢幽的魂魄不齐,就表示他的神魂有着缺陷,神力也不能完全使用,让他找阿休看来是不可能了。
邢幽仿佛看懂了昼央的心思,脑筋直抽,轻轻抚摸着幽骨伞,分出一丝神识向幽骨伞探去,也不知道他找了多少年,竟然已经找到了这么多了,谁让刚才昼央小看他来着,他偏不告诉昼央他就快恢复神力的事。
只是下一秒,邢幽却猛地站起身,神色慌张,幽骨伞被他扔在了桌上。
昼央心中疑惑,什么时候,邢幽也变得这般毛毛糙糙了,遇事慌张成这样。
邢幽握了握掌心,再次握住幽骨伞伞柄,闭眼将神识传入伞中,刚才没来得及看清,只记得感受到了一个活物在他的幽骨伞中,这一次,将神识尽数融进伞中,外面有昼央把关,不会出问题,可是这伞中的究竟是什么。
当邢幽的神识再次来到那片区域时,先是感受到轻微的呼吸产生的气流,再往深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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