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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忘记我名字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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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前才迷迷糊糊知道自己喝了酒。
房间门被一阵大风打开,一身墨袍的男人走进来,这一次休看清楚了,心中既觉得惊讶,又觉得理所当然。
“终于来了。”
这个男人听不到他说话,看着醉倒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桌上那把白色的油纸伞,一个人念念有词,“不问自取,为偷。”
接着他看到了桌上的酒壶和摔在地上的茶盏,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闷头喝了一口,发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烈,满脸都写着不敢相信和换得不值。
“扯平了。”
放下酒杯离开了,汐泷还是保持着摔趴在地的姿势,休腹诽道,“活该没老婆。”
完全忘记了此时此刻的汐泷是个男人的身份。

一个人在世间游荡,难免无聊,所以喝酒就成了汐泷的一大乐趣,无论是什么样的宿体,小孩,女人还是仙人魔头,最后都会被汐泷喝成千杯不醉,哪曾想会栽在木子赫身上。
一个大男人竟然会一杯倒,这体质也是没的说。
恍惚间梦到了些从前的事,第一次遇到长御的时候,长御叫她姐姐的样子,一点一点从记忆里浮起,离开那个世界的时候她年已近中年,看着曾经叫她姐姐的人叫她婶婶,心中痛苦无以言表。
汐泷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当年她不急着拿到碎片,长御是不是就能好好活下去,可惜一切都已经成了定数,长御就是长御,没有谁可以取代,而消失了的怎么也不会回来。
这一夜,汐泷睡得很不安稳,休也同样没有休息,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响亮的喷嚏开启了汐泷新的一天。
汐泷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床顶,而是高悬的天花板,脑子有些懵了,坐起来看到旁边的桌椅才忽觉原来竟是在地上睡了一晚。
“阿嚏,”还未站起身就先打了个喷嚏,汐泷正要扶着板凳站起来,发觉胳膊痛的厉害,腿也是,身上完全没了力气,一个念头涌了上来,不是发烧了吧。
汐泷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真的有点烫,自己摸自己也摸不出什么来,索性站起身往床边走,先睡一觉,睡醒了没准就好了。
她完全忘记了这个身体的素质不是一般的差,不过此时此刻也没有力气去做别的,只能把自己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就睡去了。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问她是谁,为什么在这里,至于她回答了什么,也都不甚清楚,额头上有些凉意,很舒服很舒服,不知道是谁这么贴心。
是谁啊?休吗?不对,休没有身体的。长御?也不对,长御走了很久了。是谁啊,对啊,那会是谁?
“你是谁?”汐泷一个激灵,猛地坐起,看到身边果真坐着一个人,长发垂落在床上,一身墨色长袍,丝织锦缎,很是好看。
“你已经问了三遍了,”那人眉目清冷,仿佛什么也不在意。
“我名刑幽”,刑幽顿了一下,“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回答我,你叫什么?”
“我……”汐泷看着眼前人的眉眼,没由来的紧张,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答了你三次,你却一次不答,不觉得有失公允吗?”
“你自己回答的,我又没逼你。”汐泷小声嘟囔着,但还是让刑幽听到了。
“是吗?”刑幽凑近询问,鼻尖几乎触碰到她的脸。
汐泷表象是个男的没错,可是突然被一个美男子这么靠近,就是男的也不行啊。
一把推开刑幽,“你凑这么近做什么?”
“看你。”说着又靠近汐泷用鼻子闻,不知道在闻些什么。
汐泷脸有些涨红,这是被调戏了?正在思考应对方法的时候,刑幽却突然说,“明明已经死了这么久,却一点尸臭尸斑都没有。”
汐泷骂人的冲动都有了,见他又要凑过来闻,急忙抱着被子往床里缩了缩。
“两个大男人,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邢幽看着汐泷躲闪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样子,除非……
他是个断袖。
没错,这就是邢幽思考后得到的结果,邢幽想这角色是不是反了,如果他是断袖,不应该是自己躲吗,他在怕什么。
邢幽眼神一直跟随着汐泷,“无聊。”
“无聊?你无缘无故进到我房间坐在我床上,竟然还说我无聊?”汐泷抓着身上的被子跟他对峙。
“你发烧了?”
“所以呢?”
“我救了你。”
“救字过分了吧,我还死不了。”
“你确定?”汐泷不确定了,木子赫的身体她也不是第一天领教了,小发烧什么的真的有可能要了她的命,但是此刻汐泷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你来我房间做什么?心虚了吧,我就知道你这人肯定图谋不轨,我……”
邢幽伸手,桌上的伞飞到他的手里,“来拿回我被偷的伞。”
汐泷有些羞愧,也有些震惊,“你的伞?……你会法术?”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没有过多思考,情节安排的不好,所以把后几章锁了重改,见谅(*/ω╲*)~~~~




第5章 剑灵章五之幽界
“你的伞?……你会法术?你究竟是谁?”
邢幽早就知道汐泷不简单,单从他能看到他的伞,就绝对不是个普通人,一番探查,知道这个身体里的已经不是原来的主人,可这世界仙不成仙,魔不成魔的,难道是哪个被打下凡的仙?
“邢幽,第四次了。”说着在她的面前比划了个四。
“我叫汐泷。”
“真名?”邢幽面上一副我不信的样子。
“真名。”汐泷咬牙切齿道,她这次可没打算骗他,毕竟已经被看穿了,没有再骗的必要,何况那人有法术,她什么都没有,还有一身的病,万一怒急之下宰了她怎么办。
“你为什么能看到我的伞?”
“不就是一把破伞,还不让人看怎的?”话毕,汐泷抢过那把伞在手中端详,那天天黑事急就借用了,何况谁会想到一把伞会有什么乾坤。
汐泷越看越不对劲,这伞不是此界之物,伞骨是幽骨木所制,这种树木可不是什么地方都会有,要长成此树,必须以天地灵气浸润滋养,永不断绝,千年方能长一枝,能招魂魄养神识,常人不得见,唯有修上仙道方能看到。
这么说眼前的人也是个外世界来的年龄不详的老妖怪,这副皮囊不错,是不是他自己的?
汐泷凑上前去,想看一看这人的皮囊是不是真的,伸手正要捏一捏他的脸,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我就看看你这副皮囊是不是真的。”汐泷拽出自己的手。
“是真的。”
“哎,万一你骗我呢?”
“我不是你。”
“你这人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这孤身在外,又一不小心进了这么个身体,一不小心,连魂魄都得丢,我小心点有错吗?”
“所以你认得这个东西?”
“认得啊,不就是幽骨木。”
休在心里暗骂一声蠢,不过也没说道什么,他们迟早要相见的,蠢就蠢吧,只要不暴露他什么都好说。
“你可知道这东西在哪里有?”
“不就是灵气充裕的地方吗?难不成还能是你家。”
不行了,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这样下去,迟早被邢幽套出话来,“幽骨木是上古神木,只在他居住的地界有。”
“什么?”汐泷没有表现的太奇怪,毕竟这人虽然厉害,却还是不知道休的事情,还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没必要一股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
“邢幽,这名字你真不记得?”
“邢幽是谁?我为什么要记得?”
休沉默了半晌,心中感叹不已。
“他是这一方天地的神,这方天地中所有的世界都受他管辖,他居住的那个地界名幽界,也只有那里的灵气才会充裕到长出幽骨树。”
“那我怎么会知道这个东西?”
“我怎么知道。”休一阵心虚。
“你是谁?”邢幽第二次问出这个问题,这个人身上有很多谜,他看不透。
“我不是说了,我叫汐泷。”
“你去过幽界?”
“没去过啊,那是什么地方。”汐泷面不改色地胡诌,至少她记忆里是真的没有去过。
“我居住的地方。”
“怎么,你住的地方就不准别人去了,你以为你是谁啊,真可笑。”汐泷有些鄙夷地看着他,“没准,等你回去的时候,那里已经被人翻得底朝天了。”
“我是来找我的魂魄的,好像还有一件事情很重要,可是我忘了是什么?”邢幽有些迷茫,大脑像是空了一块,他要找的大概就是这些东西,可是总觉得有什么他忘记了。
“究竟是什么?”想着想着头竟有些痛。
“这掌控天地的神脑子出了毛病,呸,魂魄出了问题,这天地不会有问题吧。”汐泷在心中默默问休。
“只要没有别的神来挑事,应当是不会的。”
汐泷现在能确定,休绝对不简单,关乎天地之间的事,他都知道,要么他是哪个神座下的人,要么就是哪个天地间的神。
不过现在,汐泷还没打算告诉邢幽,毕竟这才跟他认识一天,谁知道他会不会觉得麻烦直接杀了她,这种自讨麻烦的事,她可不会做。
“喂,拿着你的伞回去,我还要休息。”汐泷将伞扔给他,头一蒙被子就打算睡,邢幽看他也什么都不知道,长叹一声,拿着伞回了自己的房间。
邢幽也不急,反正汐泷没有法术,跑不了多远,都是不死的老妖怪,时间多得很,慢慢耗。

汐泷的休息本来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身体这么弱,躺了一会竟然真的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汐泷起身洗漱,准备下楼去填饱肚子,正要关门,就看到背后有个脚,往上一抬头,又是他。
“我说你不会在这里守了一天吧。”
“当然,”过了片刻才说道,“不是,我就住在隔壁,神识一动你翻个身我都知道。”
“变态啊,你竟然看我睡觉。”汐泷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啊不,准确来说是木子赫的胸。
邢幽一阵嫌弃,“都是男人。”你怕个鬼。
“你没见过断袖吗?”
邢幽上下打量着汐泷,那意思仿佛在说,我看你就是个断袖。
汐泷读懂了他的意思,咬牙切齿,突然,心生一计,将脸凑过去,因为木子赫个子不够高的原因,她的鼻子堪堪搭到他的下巴,“你知道我是断袖,还这么光明正大的勾引我,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汐泷一个站不稳,摔在邢幽身上,邢幽嫌弃地将他推开,独自下楼去。
“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说着汐泷又跟了上去,邢幽走哪她走哪,专门膈应他。
“小二,一碗阳春面。”
“两碗,再来一壶酒。”汐泷无赖地坐在邢幽的对面,这是打算不要脸到底了。
“还敢喝酒?”邢幽看着他现在一副弱不惊风的样子,想起昨晚的一杯倒。
汐泷也想到了,有些丢人,谄媚地说道,“给你喝。”
“不对,你知道我昨天喝酒了,你昨天就在观察我了,还说你不是断袖。”汐泷也不在乎脸皮这东西了,反正是木子赫的,只要能膈应到邢幽,不要也罢。
刑幽看着他不说话,嘴角微翘,仿佛在说,那又怎么样。
没意外地汐泷又看懂了,汐泷泪目,好像不能怎么样,论文论武论法术,她都不是刑幽的对手,本来脸皮还能比他厚点,现在估计也不行了。
“喂,你不会真的从昨天起就一直在监视我吧,那我洗澡睡觉不是……?”
“我对你没兴趣。”刑幽边说边喝下一杯酒。
汐泷看到酒不自觉地抿了抿嘴唇,正要去拿酒杯,却被一只手拦下了。
“就喝一口。”汐泷可怜巴巴地望着刑幽,刑幽丝毫不理会。
“真的就一口,不会醉的。”
“我不会忘记你是个断袖,万一你醉了对我做些什么,我可怎么办?”
“刑幽大爷,我现在文不能文,武不能武,您一只手就能把我扔出去,何必跟我计较这些。”
“有道理。”
汐泷的另一只手正要碰到酒杯,那个酒杯就自己跑了,来回几次,愣是一次都没碰到。
“玩我很有意思是吧。”汐泷甩甩袖子上楼去了。
“这就生气了?”刑幽慢慢吞吞在楼下吃完饭,品完酒,一脚踢开汐泷的房门,果不其然,汐泷再次扑在了地上,而昨天的酒还摆在桌上。
想起他今天发烧时难受的样子,还是好心了一次将他抱回了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像早上一样坐在他的床边。
微红的脸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时不时地抿着有些干涩的嘴唇,邢幽忍不住将手附在他的脸颊上,“你究竟是谁啊?”
坐了片刻,刑幽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将手拿回,毫不优雅地在汐泷的被子上蹭了蹭,转身离开了。
汐泷不知道,不代表休不知道,自从刑幽出现在汐泷周围,他就时时刻刻都关注着,不得不说,刑幽的感觉还是很准的,他出来的目的其中之一就是来找汐泷,可是他自己忘记了,如今这两个人都是男人的身体,真不知会发展成什么样。
总归他是不会去提醒的,等回去了,好好给昼央说道说道去……还是算了,也不知道他离开这么久,昼央是不是还在找他。
深夜,刑幽一个人来到王家门口,想起那日汐泷也是来了这里,看到了剑灵,可是他为什么来这里呢。
这宅子里除去那把剑什么都没有,更何况以他如今的实力,什么都做不了。
刑幽手执那柄幽骨伞,直直走入院中央。
那紫衣身影拖着长剑四处砍杀,周围的空气开始灼烧,地面显现那日雨夜的画面,堆尸成山,无数士兵陷入死境,眼中的惊恐,身体的颤栗,是什么让他们如此害怕。
一把剑抵在邢幽脖颈处,正是那柄被封印在石台之上的剑。
“入境者,死。”




第6章 剑灵之将军夫人
一道青色剑气劈开那柄剑,剑灵被震得后退了几步,一把青光宝剑被邢幽拿在右手中,左手中的伞依旧撑开着,漫天落下的火雨,冰冻静止,仿佛千年的杀戮瞬间便被雪葬。
漫天飞雪中,两人相对而立,紫色的身影变得清晰,一张面色苍白的女人的脸,眉目上沾了些雪,狠戾的神色变得有些可怜。
“入境者,死。”
黑紫色剑气在雪地划过,与青色剑气交接,一股强大的力量爆发,将剑灵击退,而邢幽丝毫不动。
月光下,剑灵半跪在石台之上,邪气更胜。
“入境者,死。”
不待停歇,又一次冲上前去,仿佛没有痛觉的木偶,剑气缠绕吸收,雪地再次燃烧,黑紫色的火焰将天也变了色,凄厉的叫声冲破云霄,将醉酒的汐泷也吵起来了。
汐泷起身看向窗外,邪气蔓延,几乎要漫出王家,没有再考虑,下楼去了王家。
楼下的人都还没有睡,在谈论刚才听到的叫声,不知是什么东西,有人说,这种声音在几年前外族入侵时曾经出现过,这一次难道也是外族人前来捣乱。
黑雾与白雪交接,不见天色,汐泷到院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邢幽将幽骨伞抛出,幽骨伞将整个院子笼盖,剑灵藏匿在院内,院内一点一点开始变化。

“入境者,死。”一声粗矿而威严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传来千军万马作战的声音。
院内变成了金戈铁马的沙场,士兵穿着盔甲作战,战场上刀剑不眨眼,两兵交战,死伤无数,将军英豪不减,勇猛地冲到敌军腹地,斩杀数人,后成功撤退。
“将军。”一位穿着盔甲的士兵对他行礼。
“我们还有多少士兵?”
“两万。”
将军将口中的酒喷在伤口上,用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十个月,我们的人从十万打到了两万。”
士兵有些哽咽。
“下去吧。”将军言语中充满了疲惫。
“将军。”一位打扮朴素的妇人从帐后走了出来,眼神中有些担忧。
“夫人怎么来了?”
“我看将军近日操劳,给你做了些安神汤。”说着将手中的碗递给了将军,绕到将军身后为他按摩。
“腊月了,我们今年可能回不去了。”
“边关战事频繁,自然是回不去的。”
“辛苦夫人了。”
夫人摇了摇头,她这算什么辛苦,那些在前线厮杀,保护国家保护百姓的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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