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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好惹:大明小医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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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怕应付不了,但她怕麻烦。
费心费力的有招接招,那是需要劳动脑细胞的。
正文 第29章 为了不露出破绽
从阜成门顺利进城之后,马车又驶不久,便到了叶府门口。
将那身受重伤的黑衫人扶下车,敲开叶府大门,扶他进去,江抒正打算与叶池挽商量一下把他安置在哪里合适,叶池挽却突然眉头一蹙,捂着肚子道:“哎呀,四姐,我肚子疼,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说完,她捂着肚子大步跑进花影重叠的夜色中,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四小姐,这个人怎么办?”叶池挽走了,那扶着黑衫人的车夫只好征求江抒的意见。
江抒想了想道:“送去我那里吧。”
除了自己的住处,在这陌生的府院中,她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安置这个人。
江抒说完,借着自己上午走了一遍隐约的记忆,向卿冉阁的方向走去。
那车夫扶着黑衫男子紧随其后。
不久之后,卿冉阁就到了。
此时院门是开着的,屏浅拿着把鸡毛掸子,在小院中焦急地转来转去。
看到江抒回来,她忙迎上前来,有些激动地道:“小姐,你可回来了,担心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我能出什么事!”江抒冲她一笑,抬脚踏进门槛,夜晚灯笼昏暗的光线中,没太留意她的神情,转头招呼那车夫,“快扶他进来。”
屏浅这才注意到,江抒身后那被车夫扶着的满身是血处于昏迷状态的黑衫男子,有些不解地道:“小姐,这个人是谁啊?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路上救回来的,”江抒瞥了一眼那黑衫男子,“你看把他安排在哪里合适?”
屏浅略一思索,道:“西厢房吧,小姐,那里房子空着,被褥齐全。”
江抒认可地点点头,为了不露出不认识路的破绽,让屏浅带那车夫过去,自己故意落下两步跟在后面。
到了西厢,将那黑衫男子安置在房间的雕花木床上,江抒便让车夫离开了。
她站在床前,看到黑衫男子那只受了伤的手臂上,自己为他绑的那根布条已经松开,鲜血又汩汩地流了出来,知道再不为他真正止住血的话,还是会有性命之忧,于是向一旁的屏浅问道:“这里可有艾草?”
中医学上说,艾草叶是比较常见的止血药。
“有,”屏浅道,“去年刚到京城的时候,奴婢看到东墙边的草丛里长了几丛,以为是菊花,天天给它浇水,后来等不到开花,才知道是艾草,就没再理会,没想到今年又发出来了。奴婢这就去采些过来。”
屏浅说完大步向外面跑去。
江抒向床边靠近两步,屈身为那黑衫男子解开绑在伤口上的布条,正准备撕开他的衣袖查看一下伤势,看到他紧紧蹙在一起的双眉,动作不禁放轻了些。
不久屏浅去而复返,手中拿着一大把刚长到两三寸长的艾草幼苗,顺便把捣药的罐子和药杵也一并带了过来。
她将手中的东西放到床头的矮几上,看到黑衫男子裸着的右臂上那条又长又深的伤口,有些担忧地道:“小姐,这个人看上去气度非凡,不像是普通人,他受这么重的伤,不知是何人所为,我们这样救了他,会不会惹上什么麻烦?”
正文 第30章 感觉不一样了
“如果会惹上麻烦,那就该不管不顾,任由他死掉吗?”江抒淡淡一笑,抬头反问。
医者父母心,她虽然确实有些怕麻烦,但见死不救的事情,还是做不到的。
屏浅被问得无言以对,轻轻叹息一声,抓起案几上的艾草放进药罐里,低头捣起药来。
在主仆二人的齐心协力下,刚刚为那黑衫男子敷上药,将伤口包扎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
“奴婢去看看。”屏浅放下手中的纱布,绕过横在房屋中间的插屏走了出去。
“什么情况?”看到屏浅很快又返回,江抒问道。
屏浅道:“没有什么,可能是风声。时候不早了,小姐快回房歇着吧,明日还要早起去书院。”
书院?
什么书院?
江抒有些疑惑。
难道明代的女子也要上学?
不过,看这屏浅一副精明伶俐不太好糊弄的样子,为了避免她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江抒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去问。
“对了,小姐,今日你与六小姐刚出门不久,四夫人来过一趟,送来了活血化瘀的药。”
屏浅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带有蓝色莲花纹的小白瓷瓶。
“四夫人?”江抒敛眸想了一阵子,才将这个称呼与今日上午畅和堂中,那位坐在左下首,打扮的极为朴素的妇人联系在一起。
据屏浅上午所说,这四夫人阮氏唯一的儿子——叶家的三少爷叶成昌不到两岁就夭折了,她也没有其他的子女,因此对一出生就没了母亲的叶江抒十分照顾,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着她。
倒是叶江抒本尊,对于四夫人的好意好像不怎么领情,还百般嫌弃,她送来的东西从来不用,送来的衣服从来不穿,甚至直接拿去扔掉,几次伤了四夫人的心,以至后来四夫人都不怎么敢关心她了。
不过,此时的江抒已经不是原来的叶江抒,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总是把对自己好的人往外推,早晚会把人推到敌对的一方。而多一个关心自己的人,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这样计较着,江抒唇角微微一抿,直起身来:“屏浅,随我去四娘那里看看吧。”
“小姐要去看四夫人?”
屏浅显得极为震惊。
这么多年来,小姐可是从不踏足四夫人的住处半步。
在她看来,四夫人对她好并不是真正的关心她,那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假如按照常理,小姐早一把将那药瓶夺下,扔出去了。
“怎么?不可以吗?”江抒看着屏浅脸上丰富的神情变化,笑着问。
“不是,”屏浅道,“奴婢只是觉得,小姐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哦?哪里不一样了?”江抒偏头问道。
屏浅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阵子,轻轻摇摇头:“说不出来,就是感觉不一样了。”
“那你觉得是以前的我好,还是现在的好?”江抒下意识地问道。
“当然是现在啦!”屏浅秀致的小脸上满是激动之色,“小姐不再软弱,奴婢就再也不用担心小姐会受到三小姐、五小姐她们的欺负了。”
正文 第31章 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那屏浅的意思是,以后都不打算保护我喽?”江抒眼珠轻轻一转,断章取义地玩笑道。
“当然不是,”屏浅忙道,“昨日大少爷随老爷出发去湖南前,特意交代过奴婢,一定要好好保护小姐。”
“你就这么听大哥的?”江抒笑问道。
看来,她那名义上的大哥叶成宣,对这个同母的妹妹还是挺关心的。
屏浅小脸微微一红,低下头道:“大少爷是主子,奴婢是下人,自然要听他的。”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理所当然,好像下人听主子的是天经地义的一般。
江抒对此却颇为不以为然,张了张口,正想说些什么,突然注意到屏浅淡青色裙袄上斑斑点点的血污,有些惊异地道:“屏浅,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那绝对不会是为黑衫男子包扎伤口时沾到的。
自己又是为他清洗伤口,又是为他上药,又是为他包扎,就只在衣袖上沾到一两点血迹。
屏浅只是在旁边帮忙拿着纱布,端着药,自始至终都没怎么靠近他,不可能会沾到这么多血。
屏浅眸中微微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几不可察,很快她道:“奴婢今天下午杀了只鸡,准备炖了给小姐补身子,鸡血不小心溅到了身上,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你还敢杀鸡?”江抒十分惊讶。
屏浅轻轻点点头:“奴婢敢。”
“那炖好的鸡呢?”她问。
“这……”屏浅略一迟疑,道,“奴婢杀鸡的时候不小心戳破了苦胆,炖好之后尝了尝,整锅都是苦的,就倒掉了。”
“原来是这样。”江抒淡淡一笑,虽然对于屏浅的话半信半疑,却选择不再多问。
沉吟片刻,她道:“好了,前面带路,你家小姐我要去给四娘请晚安了。”
“那他怎么办?”屏浅抬手指了指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黑衫男子。
“这血已经止住了,他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不用管他。”江抒说着,径自向外面走去。
她身边总共就屏浅这么一个丫鬟,要是留下来照顾这人,自己一个人出去,恐怕连路都找不到。
“是。”屏浅答应一声,快步跟了上去。
走出卿冉阁,主仆二人沿着附近阴影重叠暗香浮动的花径小道走了没多久,四夫人的住处就到了。那是一座名叫静思园的独门小院。
屏浅走上前去敲门,不久之后,院门便被从里面拉开。
开门的是一个约莫四十出头的嬷嬷,看到站在门外的江抒、屏浅二人,她甚至连声招呼都没打,激动地向里面道:“夫人,夫人,您快来看谁来了!”
“是谁呀?”温和轻缓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四夫人阮凤致走到门口,看到站于门外的江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抒儿……”
她抬脚踏出门槛,正准备过去问问她身上的伤怎么样了,猛然想到叶江抒一直以来对待她的态度,面上微微出现几分迟疑之色,止住脚步。
江抒看出她的顾虑,主动迎上前去,笑着道:“四娘,是抒儿,抒儿来看您来了。”
正文 第32章 愿意做她的依靠
夜晚重叠的花影中,阮凤致忡怔地望着她那张璀璨的笑脸,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四丫头总是认为自己对她好是别有所图,一向都对自己没有个好脸色,今日这态度怎么会突然转变……
“外面好冷,四娘不让抒儿进去坐坐么?”不待阮凤致多想,江抒笑容一敛,故意嗔怪道。
“快!快进来!瞧我,这一高兴起来,就什么都忘了!”阮凤致慌忙让开门口的位置,对那嬷嬷吩咐道,“苏嬷嬷,快去为四小姐沏壶热茶。”
“还是四娘对抒儿好!”江抒大步走过去,一把挽住她的手臂。
那亲昵的态度,活脱脱一对真正的母女。
阮凤致想不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不禁微微一怔,随后又关切地道:“抒儿,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还疼吗?”
今日上午在老夫人的畅和堂中,看到她手臂上交替纵横的伤痕,她是实在心疼的不得了,才忍不住跑去卿冉阁送药的。
当时就在想,哪怕再次被毫不领情的扔出来,也无妨。
江抒微微偏头,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娇地道:“不疼了,有四娘的关心,就一点儿都不觉得疼了。”
“瞧你,小嘴何时变得这般甜了!”阮凤致有些宠溺地抬手刮了一下她的脸颊。
“哪有?”江抒否认道,“抒儿说得可是真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不是嫌外面冷嘛,快进来吧。”阮凤致说着,拉起江抒走进静思园的院门。
屏浅提着把灯笼,紧随其后走进去,看着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嘴角不禁轻轻弯起。
小姐对四夫人的心结,总算是解开了。
自己终于又了了一桩心事。
穿过中庭斑驳的花树,走到阮凤致的房间,那苏嬷嬷已经把茶沏好,用一个暗红色的漆盘端过来,摆在了房屋外室的花梨木圆桌上。
阮凤致扶江抒在圆桌旁坐下来,拉着她的手道:“就算伤口不疼了,药还是要涂的,不然到时候留了疤,后悔就晚了。真没想到那三丫头下手竟然这么狠,把你打成这样……”
“以后不会了,”江抒抬眸望着她,目光坚定地道,“四娘不用担心,抒儿以后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了。”
阮凤致看她这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不禁欣慰地一笑:“你能这样想,四娘就放心了。”
二人接下来又闲聊了一切其它的,不知怎么引起的话题,说到了往事。
阮凤致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悲戚之色,伤感地道:“四娘是个没福的人,八岁时家道中落,父母双亡,随舅母到大户人家做工,受尽委屈,看尽人生百态。后来嫁给你父亲为妾,生下你三哥成昌,本以为终于苦尽甘来,没想到我那可怜的昌儿,还不到两岁就走了。也许,四娘这一辈子就注定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独之人……”
“四娘,你别这么说,”江抒忙开口打断她,“你还有抒儿呢,抒儿愿意做四娘的依靠。”
正文 第33章 万一吃出个好歹
虽然江抒此来的目的是拉拢人心,但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来,却也是真心实意。
她看不得别人软弱的一面,总觉得那近乎于绝望的悲伤眼神,像一根根无形的针,刺得她的心微痛。
不变的音容,不变的笑貌,没有了往日的嫌弃,表达出那样一个动听的意思,阮凤致的眼睛微微有些湿润。
江抒见她只看着自己不说话,又接着道:“四娘对抒儿这么好,抒儿以后孝敬四娘是应该的。”
阮凤致拈着丝帕擦了擦眼角,声音有些哽咽:“抒儿,你长大了。”
“是啊,”江抒笑着道,“正是因为抒儿长大了,才知道四娘是真正对抒儿好的。抒儿以前不懂事,惹四娘伤心了。”
“抒儿,你别这么说,”阮凤致轻轻拉起她的手,认真地道,“无论你以前是怎样对待四娘的,四娘从来没有怨过你。”
“抒儿知道,”江抒倾身偎在她的肩上,理所当然地道,“母女没有隔夜仇嘛,在四娘的心里,早就把抒儿当成亲生女儿了!”
“你这孩子!”阮凤致宠溺地看着她,面上微微泛起几分满足之色。
江抒看她终于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轻轻松了口气,慢慢直起身来道:“四娘,时候不早了,抒儿该回去了,明日还要早起去书院。”
“我让苏嬷嬷送你。”阮凤致道。
“不用了,”江抒摆摆手,抬手指向站在一旁的屏浅,“有屏浅陪我就可以。”
走出四夫人的静思园,江抒原本打算立即回卿冉阁,突然想到回府的时候,叶池挽捂着肚子离开时痛苦的神情,扭头向身后的屏浅道:“先不回去了,随我去六妹那里看看吧,刚回来的时候,她嫌肚子疼,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六小姐一定又吃辣的东西了吧。”屏浅一副了然的神色。
江抒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屏浅诧异地望了她一眼:“小姐,你不记得了,一个多月前,六小姐也是因为吃了太多辣的东西,闹肚子,一个晚上跑了十几次茅房,整个人都虚的起不来了。”
“这么严重?”江抒无法想象那么好动的叶池挽虚的起不来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屏浅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快走两步,走在前面为她带路。
叶池挽所住的陵春居与四夫人的静思园呈调角方向,距离相对比较远,二人沿着夜色中弯弯曲曲的碎石小路走到的时候,已经是一刻钟以后了。
此时,叶池挽正虚弱地躺在她房间外室的榻子上,一副病蔫蔫的样子。她的娘亲三夫人也在。
看到江抒进来,三夫人陆氏忙起身迎上前来,拉起她的手道:“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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