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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烨曲-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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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排场彻底震撼着喀尔喀蒙古诸部。
“我需要知道现在南疆各部的情况,我弟弟易卜拉欣的生死,鹰族长老骑兵百姓的情况,至于我个人,对不起,虽然我姐姐的身体嫁给了皇帝,但那并不是我,我可以不对皇帝轻举妄动,但我绝对不会与他行夫妻之事,这是我的信仰和情感不能容忍的。”
好吧,这就是底线,现在的问题是,皇帝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权威,既然图雅诺敏是他的妃子,如果他作为帝王和丈夫要翻敏妃的牌子,我一个小小的御医怎么阻止,这还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初三,册封。对哲布尊丹巴、三部汗各赏银千两,蟒缎、彩缎各十五匹。康熙帝再次召见哲布尊丹巴、塔克图汗、策妄扎布、车臣汗等共三十五人赐宴。分别封为亲王、郡王、贝勒、贝子、公、台吉,在爵位上完成了“皆执臣礼”的等级序列,实行清朝封爵制度和法律制度。
“继续装疯,就算不会装疯,那就装受惊过度,反正一个字,拖,拖到康熙准备对噶尔丹动手,那时候才是真相大白的最好时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皇帝就顾不上美女面子了。”
☆、第八十八章 意乱情迷
第八十八章 意乱情迷
红发祭司跟着我在紫禁城呆了一段时间,晓得东方宫廷的无底深渊,他望着夏伊达。敏敏。阿木泰首领点头,心里明白那是个东方大国的英伟君主,如果跟他来硬的,没有胜算,只有我的办法最合适。
可问题是,首领摇头,说怎么装?
初四,阅兵的礼炮声炸响的时候,塔娜在我耳边抱怨了一句,格格这个首领妹妹可不好伺候。
我赶忙捂住这蒙古姑娘的嘴,警告:“她就是图雅诺敏格格,什么妹妹,什么首领,这世上可没有借尸还魂的事儿,娘娘不过受惊过度,忧思伤脑,好姑娘,可不能胡说,否则—————”
我的蒙语不利索,夹杂着满语,塔娜眨巴着眼睛,不理解,但使劲点头,我缓和脸色,解释:“图雅格格已经回到心上人身边,走前托我照看阿木泰首领,好姑娘,你若不愿再回紫禁城,这次正是机会,可以留在草原,嫁人生子,如果要继续照顾敏妃娘娘,那些怪力乱神的事儿就千万不能乱说,要传到皇帝的耳朵里,说不得大家都要遭殃。”
外面正山呼万岁,号角争鸣,万马奔腾,枪炮骑射,声震大地,塔娜也被吓得有点面无血色,缓了好一阵,定了定神,才说:“塔娜是汗王的家生奴,父母兄弟都在王府当差,塔娜哪里都不去,既然都是格格,塔娜就要服侍到底,先生不用说了,塔娜明白紫禁城的规矩。”
阿木泰的蒙语说得不好,但能听懂我和塔娜的谈话,她只能对我苦笑,说:“我和姐姐温容的脾气不一样,为了减少麻烦,就照你说的,安莎,我只能装病,就说受了惊吓,尽量少说话,为了少与这位皇帝接触,安莎,只能麻烦你多费心了。”
好吧,初步达成协议,然而——————
初五,皇帝在为敕建汇宗寺奠基的时候,叫上了我,问了敏妃的情况,我只能把事先编好的理由回复,皇帝不置可否,献上给呼图克图的哈达后,突然转头,低声用英语对我说:“是否让敏妃跟策妄阿拉布坦私下见见?你认为呢,安莎。”
我差点一脚踩空,幸而李光地从旁扶了我一把,狼兆在外围看见了眼睛瞪得跟铜鼓一般。
“陛下如此弘法护法,是否每年都派人去圣城觐见现任活佛?听说圣城的总管跟噶尔丹关系密切。”
我悄悄回答了一句不着调的,实在找不到话题了,对皇帝的问题我实在不能回答啊,这怎么答嘛?
没想到皇帝却以为我在跟他打什么密语,真的派人去调查圣城总管,结果,引出一系列青海西藏上层统治阶层的雪崩地震。
好吧,此是后话了,为了维护首领,这纸包不住火的事儿,才能转移康熙的视线。
初六日,回銮前,最后的赐宴,康熙要求敏妃盛装出席,跟自己的父兄加上准噶尔的来使见面。
好吧,我和白晋张诚同样列席,我是紧张到差点打翻酒杯,首领的目光却引起皇帝的怀疑,尽管准噶尔王子看着恋人的目光一样深情,但首领对塔克图汗和其子明安台吉的冷冽敌视,让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皇帝解释说敏妃一路风尘,刚生女不久,所以到多伦就病了,前几日又受了惊吓,今日勉强前来拜见父兄,失礼之处还要老汗王多多见谅。
当着皇帝的面,塔克图汗不好对女儿无礼,为了避免穿帮,我赶紧递眼色给塔娜,让敏妃及早退席吧。
这一关算是勉强过了,可回銮路上,一次短暂的在野海子边停留小憩时,我正百无聊赖地看着水里的鱼,想着家里的猫是否会自己出去抓老鼠充饥,没想到——————
“哎哟,我的先生,你在这儿,快,快,万岁爷,唉,快点,您倒是快点?”
看着李德全上气不接下气火上房的模样,我没来得及穿鞋,站起身,回头看他,忍不住笑了。
“您还笑,快着点吧,您再不去,天都要塌了。”我正要套上靴子,李德全却等不及了,拉上我就往皇帝御驾马车那边飞奔,我只好顺手捞了鞋子,打着赤脚就来到了皇帝眼前。
皇帝本来就关火,看见我这衣冠不整的狼狈样,气倒消了,只是,我背后冷汗却冒出来,喝奶茶的桌案下掉落了一样东西,是一条红色纱巾,看着眼熟,塔娜站在敏妃身后,不住跟我打眼色。
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遭了,这不是,从前在鹰族村落时阿木泰送我的东西,后来阿拉布通回銮,皇帝抢了去,这会子怎么?
“安莎,你来告诉朕,这纱巾是你的东西吗?”皇帝打发了多余人等,亲自俯身拾起那猩红纱巾,问我。
我看塔娜的眼色就晓得首领说漏了嘴,这怎么圆谎,只能一口咬定————陛下,安莎以为什么大事,这种纱巾草原部落很多妇女都喜欢佩戴,许是敏妃娘娘认错了,陛下息怒。
事后我才从李德全口里得知,皇帝少见的失态,是因为回銮路上明显感觉到了敏妃性情大变,就算中邪惊吓,也不至于敢拒绝皇帝的宠幸。
皇帝起了疑心,而且证据确凿,祭司的沙漏,我给了首领,没想到,此刻,却攥在皇帝手中。
“朕问了萨满太太,这是西亚祆教巫师的法器,有些年头了,可法力强大,你怎么解释?”
真头疼,怎么解释,那些怪力乱神的事,我都搞不明白,怎么解释,既然解释不了,我这个西洋医生只好讲科学—————陛下,安莎是个医生,说实话不相信神学,陛下的问题科学上只能解释为间歇性应激焦虑抑郁幻觉健忘症,俗话说的,疯了。
野海子边的芦苇丛中,皇帝看着我穿靴子,这会子方圆三里地没有一个人,爱新觉罗。玄烨跟我说话的口气没那么威严装逼了。
皇帝被我的话闷头一棒,不顾形象地瘫坐草地上,挺惬意地享受了一番草原的凉风,慢慢转头,幽幽地问:“那晚噶尔丹的狼巫祭坛上烧死了一个跟敏妃长得很像的女子,他们说是塔克图汗的小格格,朕听明安台吉说他小妹妹夏伊达很小就被鹰族首领带走了,安莎,朕记得,你好像跟朕说过一位什么鹰族首领?”
这家伙不依不饶的,我穿好靴子,心里打定主意,这只能咬死了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
“陛下,安莎是见过鹰族首领,可绝对不会是敏妃娘娘,再说当时娘娘还在紫禁城,怎么可能跑到图什去,至于陛下说的那些怪力乱神的事儿,请陛下原谅,安莎是西医大夫,尊重相信科学实验,对神学一向抱着谨慎观望的态度,陛下如果认为敏妃娘娘与邪术有关,安莎认为陛下还是请教萨满太太或者高僧大德比较合适。”
“那位首领,你说见过的那位首领,现在在哪里?”
我知道瞒不过皇帝的眼睛,但也招认也不是现在,只好继续解释:“安莎说过了,在图什,首领被阿帕霍加和卓抓了,之后安莎就没见过首领了。”
“是吗,对于宗教信仰,神怪之事,朕并非完全深信,但也不是完全不信,就连你们西方不是还有许多关于巫师,狼人,吸血鬼的传说,东方,这种东西就更多,狐仙,出马,巫婆,神汉,道士,修仙,安莎,你虽是外臣,朕不能强要你尽忠报国,但自阿拉布通相遇以来,朕待你如何,你应该心知肚明,朕要的,是你的赤诚之心。”
皇帝靠近我,身上还残存着苏合香酒麝香和鹿血的味道,这清瘦的男人能说出这话,已经算是前无古人了。
来到三百年前的中国,在皇帝身边行走快小半年了,我明白在这个国家,在现在这个时代,在这个封建□□达到顶峰的王朝里,皇帝真的就是天,中国人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所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周培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后宫诸妃对皇帝也是活生生的例子。
皇帝能对我私下说出这话,已经是破天荒,我真是受宠若惊,可为了我的回家之路,我当然不可能脑子短路,把首领祭司的事在这个时候全盘托出。
康熙的英眸直视着我,黑黝黝的瞳孔里有一个君主的威严,还有一个男人炽烈的爱意,我连连后退,眼看就要退到野海子里,他一把抱住了我,惊呼小心。
然后,四目相对,这下赤诚无疑了,连彼此呼吸都扑面而来,这个男人的荷尔蒙指数不如狼兆,但温润如琉璃般清暖的目光还是很撩人的,我脑子里电光火石,没办法,为了保住最后的秘密,只好———————
我从没想过在德妃面前自诩清高的安莎莱斯医生能这样火辣辣的勾引,没办法啊,我心里狂奔着委屈,行动上却跟胭脂胡同里的红牌姑娘没什么区别,甚至,我这一套西方人的接吻技巧一出,皇帝明显是被我反撩了,抱着骨骼清奇的英伦美女,旖旎缠绵得有些意犹未尽。
男女感情方面,我是过来人,一个在未来经历过男欢女爱的女医生,我对男女身体欲望的了解比常人更多,当然比德兰这样一个中世纪虔诚淑女要大胆奔放。
“安莎,你,你真让朕意乱情迷,汤玛法曾说你们西方人的礼节就是亲吻,可你这样回应朕,朕这个东方帝王,可是会误会你的意思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皇帝要误会我也没办法,我的脑子却很清醒。
☆、第八十九章 天意弄人
第八十九章 天意弄人
“陛下一定要问出什么怪力乱神的事,安莎只好在这里与陛下吻别了,汤若望神父还有一点没告诉陛下,在我们西方贵族上流社会,亲吻,也意味着分别,对于陛下的问题,安莎实在无言相告,请陛下赐还黄金沙漏,这是首领的东西,安莎必须返回图什归还首领,然后北上莫斯科,完成我此行的目的。”
我行了屈膝礼,以一个贵族的姿态义正言辞地告诉动情炽热的大清皇帝,这显然是给了他一个意外,泼了一盆凉水,也让他见识到了莫塞特女爵原有的风姿修养。
这个时候我必须装得高贵,否则自身难保,强龙不压地头蛇,皇帝这个时候可以强行对我做任何事,但我必须表现出一个欧洲诸侯领主的王者贵气,在那个年代,女人当然是地位低下的,但在西方,贵族的女性却能表现出更多的自主权,特别是一位手握重兵曾经的女领主。
这甜蜜之后匆匆的道别让皇帝不悦,一向沉稳的爱新觉罗。玄烨应该是在思考着,应该强行扣押我,还是以对蒙古王公的策略,最后,这里始终是中国,我的出格很意外地,让皇帝觉得意犹未尽,他居然想跟西方上流社会的女贵族谈一场恋爱。
沉默之后,醉人的麝香和引发人类原始野性的鹿血气息袭来,他慢慢拥我入怀,扶我起身,在我耳边呢喃:“安莎,你知不知道,在你今日跟朕吻别之前,朕真的只把你当成一位才华横溢亦师亦友的神父,可现在,朕真的很感兴趣,莫塞特女公爵,你很幸运,你成功引起大清皇帝的好奇心,安玛西亚,战神,朕很想知道,如何才能与一位异族女领主谈一场恋爱,如何赢得你的芳心,这对朕来说,是个新课题,但很有趣。”
好吧,我承认我弄巧成拙了,这算什么,天意弄人吗?首领和祭司的事我必须守口如瓶,为了摆脱皇帝的追问和质疑,我无意的一个小小举动居然引发了这样的蝴蝶效应。
皇帝轻轻拨开我的手,眼底全是甜蜜和诱惑,如同抚弄一朵白色鸢尾,将黄金沙漏慢慢放进我的手心,慢慢合上我瘦骨嶙峋的手掌,我突然发现皇帝的身形跟德兰女公爵如此相似,真是,紫禁城多少女人梦寐以求想听到皇帝刚才那番话,我现在却有点无心插柳之祸,我该哭还是该笑。
“你不会离开的,至少不是现在,什么女王的断袖癖,什么俄罗斯多情诗人的旷世绝恋,安莎,你骗不了我,朕七岁登基,十三岁亲政,除鳌拜,平三藩,收台湾,定北疆,朕见过太多腥风血雨,见过太多痴男怨女,见过太多悲欢离合,德兰女公爵,就算你跟玛丽女王的绯闻是真的,朕也有这个自信,让你开始爱上男人。”
我正欣喜拿回了命根子沙漏,谁知,无意间却瞟到皇帝腰间银链子延伸的荷包里,黑色石英表的金属纽扣,上帝,我差点站不住,顾问行这倒霉孩子,乐家的供奉,好吧,我霜打了茄子的表情,让皇帝很满意地掏出那石英表,他匠心独具地把表带卸了,装上了精致的镶蓝宝石猫眼石银链子,这下我心底真不知该咒骂顾问行还是我自己。
我看着那石英怀表几乎说不出话来,原本白如寒冰的脸色更加毫无血色,心里连骂人都没心情了,敬事房太监,好吧,顾问行,康熙,都够腹黑,这次怪我自己,乐家的宫廷供奉,没有皇帝的示意,顾问行有八颗脑袋也不敢私自行事。
康熙却笑了,笑得软萌得意非常,因为我与他相遇以来,一直都是我用各种炫目的天文地理在让这好奇宝宝羡慕嫉妒,现在,他终于扳回一城。
“朕该好好想想,你送给朕这独一无二的礼物,朕也该送你一个定情信物,你是女公爵,贵族出身,等闲东西看不上眼,又不喜欢女人那些钗环脂粉,朕需要好好想想,这石英表,朕会戴身上,这意思你该明白,嗯,若不明白,可以问问李光地,至于朕送你什么礼物,让我好好想想,等朕想到了,你会收到惊喜的。”
康熙说完在我唇上蜻蜓点水,花枝乱颤地离开了野海子边,我却只能结结巴巴,小声祈求:“陛下,这,这,石英表,这送钟表,不是好意,这,陛下……………”
这一场啼笑皆非的意外变故让我也是措手不及,皇帝把跟德兰女公爵安莎莱斯医生谈恋爱看成一道数学习题,尽管深奥,却能激发他的求知欲和好奇心,加上男人的猎奇心里。
好吧,是我失算了,原本在皇帝面前显摆那些天文医学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让祭司找到首领,解决了鹰族的问题,我也就能回家了,谁知,这节外生枝的。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皇帝的背影,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真是伴君如伴虎,就这么小心了又小心,还是惹了一身骚。
我心底完全明白,无论我是不是德兰女公爵,天家无小事,皇帝的爱情,大多都是悲剧收场,康熙老爹就是个活例子。
因为皇帝是天下人的皇帝,是紫禁城三千妃嫔的男人,你要跟皇帝谈恋爱,简直开玩笑,这不是要变成全天下的敌人。
想到这里我简直全身都开始发抖,我就是个追寻无拘无束生活的小医生,不过混口饭吃,背不起全民公敌这大锅,董鄂妃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
康熙开玩笑的吧,不用当真,我真是,还当真了,我一下笑了,自我安慰,不用当真,江山,美女,江山和美女比起来,美女不过是皇帝政治生活的调味剂,特别是对康熙这样雄才大略的君主来说。
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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