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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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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淋淋的,不堪入目。
聂谨言觉得这二十年活下来,他的心已经麻木不仁、冷硬无比了,每每接触到这些时,仍是忍不住的颤栗。
室内一片沉默,好一会儿,温小婉缓缓动作起来。
她拿起手帕,先是抹去聂谨言眼角那一丝微不可察的湿润,然后扭过身子俯了下去,抹掉了床上躺着的如死人状的莫绯漾眼角汹涌出的泪水。
这世间最可怕的伤害,不是来自于敌人的,而是来自于亲人的。越是至亲,伤得越深也伤得越痛。
聂谨言缓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才淡淡地开口道:“刚刚与龙骏商议过了,小莫身体里的藏花毒,日子久远,毒中骨髓深处,流于血脉之间,一般的大夫是医治不了的,只能请鬼医来试试。”
“鬼医?”
温小婉正抹着莫绯漾脸上血痕的手,顿了下来,“叫这名字的人靠谱吗?”
聂谨言的目光骤然收紧道:“当然靠谱,说起来,他与我们聂家还有些渊源,这人你也认识的,就是小刑村的刑玉堂刑四爷。”
“刑四爷?”
温小婉的惊叫脱口而出,手里捏着的脏兮兮皱巴巴的帕子,几乎要抖成S形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做过军医、脾气不好的刑四爷,竟还有这么一个上档次有品味的绰号呢。
作者有话要说:靠,新搬的地方冻死了,这是东北啊,竟然没有暖器,这是作死的节奏咩……,这才多一会儿,我手指头已经抽筋了。
☆、第126章 番外——冲动的惩罚
聂谨行觉得悲催苦逼这事;总是如影随行,就连离家出走,都不能挽回他这种倒霉的节奏。
聂谨行活过的二十几年、将近三十年的岁月里;大半时间是幽闭隐居、几乎是一个人默默数日子过的。
家里前几年平反后,他才被哥哥聂谨言接出了封闭的空间,看到了外面的新鲜景致;那时;他早已经失去了少年时期盼外面生活的欢喜急切的情景,有的只是茫然一片。
特别是在得知他哥哥聂谨言为了能为家里洗冤;竟……竟入了宫,做了……,他整个人都蔫了下来。只觉得活地更加沉重了。
生活的环境是越来越好,日子过得是越来越平静;但聂谨行却前所未有地透不过气来。
因着越发安逸,他哥哥聂谨言的时间也越发地多了起来,他哥哥除了在他嫂子身上分心格外多,其余的心思都用在他的身上了。
督促他读书考科举,这都是他愿意的,哥哥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让家里的冤情平反,他为了能使家里早日兴盛起来,去参加会试,又有什么可推辞的呢。
可是另一样,他哥哥每每提起,他都是心有余悸。
如他这般相貌、家世,在他这个年龄还没有大婚的,别说是在京都,就是在晋安国,也算得另类了,何况他还担负着把聂家在人口上发扬光大的重任呢,
他是排斥大婚的,这么多年,他仍是不习惯他的身边睡着另外一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难以控制抵触的情绪。
瞧着哥哥的样子,这个婚不结是不成的,他生死躲不过,这次是连嫂子都护不住他的了。
夜半时分,他对着天边那钩新月,想了约有半个时辰,最终下个决定,既然躲不过大婚,那还是在被迫大婚之前,过几天自由的日子吧。
他不知道这种离家出走应该叫做什么,他嫂子温小婉给这种行为定义做,结束单身时的最后疯狂——通俗点说,这是叛逆期延后了,说明你还年轻。
所以,还‘年轻’的聂谨行,款款打了一个小包袱,趁着风黑月高,悄悄地玩消失了。
人家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聂谨行和他嫂子温小婉,有一点很相象,他们的方向感都很差,都算得是路痴。不过也有那么点不同,温小婉属于先天性的路痴,聂谨行则是后天被圈养出来的。
好在聂谨行对于方向没有什么要求,他只是随着心意,沿着一个方向往前走,他没想过要去哪里,能走到哪里,就是哪里了。
说来可笑,活到近三十岁,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走出这么远来,在此之前,他走得最远的地方不过是从东城到西城,而如今他已经走出城门了。
天还没有亮,蒙蒙的月光仍笼罩着大地。
郊外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聂谨行体味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连着密林里偶尔响起的一声鸟鸣,都令他惊喜不已。
那是与他哥哥给他养的那些家鸟完全不一样的鸟鸣,清脆而又欢快,透着自由的气息,听着亦可直击心底深处了。
聂谨行勾起嘴角,偶尔也跟着那欢快的鸟鸣发出几声回应,迎着晨曦渐渐破晓的曙光,一直向前。
聂谨行的嫂子温小婉有一句至理名言:倒霉是一种运气,如影随行,想躲是躲不过的。
就在聂谨行自我感觉良好时,那位山中母老虎,带着平地一声吼,如从天而降,忽然就挡在他的面前。
做为一名有涵养的女山大王,必须要有一个叫得响的名号,比如眼前这位,她自称‘赛玉环’,嗯,这名字很提神很回味,人如其名,她本人也长得像块‘王环’。
背着兄长离家出走,这还没有走出去多远,就遇到劫路的,聂谨行眼前很是一阵阵地犯晕。
他紧紧抱住他昨天晚上款款收拾出的那个小包袱,瞪着一双大眼望着眼前那位见到他之后,虎躯一震的女子。
他以前只在戏文上听过这种事情,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他自己竟能身临其境,这世间果然是太可怕了,他还是乖乖回去大婚吧。至少哥哥看他的时候,眼睛不露绿油油的光,他还有嫂子可以护着他。
聂谨行扭头就想往回走,可人家哪里会放过他。
他只是刚扭身过去,他回去的路就已经被十几个小啰喽兵挡得水泄不通了。
聂谨行瞧着躲不过,不敢再动了,整个人如一只风中颤抖的蘑菇球,透出一股淡淡的忧郁来,瞬时击中了赛玉环的心。
赛玉环一把抓过在她身边站着的狗头军师小伍子,“你看看他,你看看他,他像不像画里画得潘安?”
小伍子是赛玉环十六岁时从前一任老寨主也就是赛玉环的亲爹手里接任,做了赤峰寨的山大王之后,就跟在赛玉环身边的谋士,如今也将近十年,深知赛玉环的心意。
文墨半点不通的赛玉环,在赤峰寨的闺房里,却挂着十几幅水墨丹青,清一水的人物画,从古到今的美男子,一个不少。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必然巡视一番,否则,一定睡不安稳。
因着她这点特殊爱好,颜控程度太深,直到现在,她芳龄二十有三,还待字闺中,未嫁出去呢。
没办法啊,这山上但凡她能看得顺眼点的雄性下属,都是宁愿认她做干娘,也不要娶她的。都是老少几代跟着她父亲混江湖的,她也不好强迫人家。
那些想娶她的,除去心怀不轨的,剩下的那些都惨不忍睹,她只要看到那些人,连山大王都不想做了,只想出家当尼姑。
小伍子眉飞色舞地从旁应道:“回寨主,依小的说,潘安也是比不上他的,不如……”
小伍子这边把提议含蓄地吞在口里,赛玉环已经心满意足地笑出来了,把这漂亮小子抓到山上去,今天就把大婚之礼行了,刚好能给她那个最近几年总是头疼脑热的老爹冲冲喜,也省着她老爹总是哀声叹气地说她嫁不出去,依着她的身份地位,她还用嫁吗?她是可以抢的。
赛玉环打定主意后,看着聂谨行的目光越加浓厚起来,聂谨行对这种目光最为敏感,下意识地想找地方躲,可四周都被喽啰兵围着,他根本无处可躲。
他想迫着自己镇定下来,颤声道:“我……我……我没有多少……多少银子,这……这些你们都拿去吧。”
多少年不与陌生人接触,聂谨行的表达能力,用很差来形容,都有些对不起‘很差’这两个字。
谁知赛玉环就爱这种,她自己虽长得人猿泰山了些,但强悍的外表下面,竟有一颗爱慕温柔的心,就喜欢聂谨行这种美得一滩水,远远望去忧郁成烟的男子。
瞧着聂谨行小白兔似的模样,那些个喽啰兵们,一个接着一个地笑了出来,更有甚者开始起哄,吼着叫聂谨行脱衣服,说他那身衣服也值钱,也得交出来。
聂谨行急得脸都白了,光洁的额头上,早已经汗湿了一片,头几乎要埋到胸口去了。
赛玉环哪见得她看上的人,被人欺负,抬起蒲扇一样的大手,起哄的声音立刻压了下去。
“公子勿要见怪,他们都是粗人出身,不懂礼术,吓到公子了。”
赛玉环难得拿捏出一派温和的语气,却还是叫聂谨行不可避免地联系到戏文里的场景,这话听着耳熟,只是……只是好像……性别不对呢。
这不是打劫的山大王对着那被抢的小娘子说的呢?怎么如今竟出现在他的身上,这……这有点不对头啊。
聂谨行也顾不得害怕了,连忙抬头看去,与他说话那人的脸,整个闯进他的眼眸里。
饶是他的眼睛与他哥哥聂谨言的不是同一形状,随着母亲长得桃花瓣的模样,大而圆润,也仍是很难把眼前这张脸全部装进视线里。
他吓得退后一步,吞了一口唾液,勉强说道:“这……这位好汉,麻……麻烦你……”
好汉?赛玉环听到这个称呼后,脸都黑下来了,她大声打断聂谨行,“你,你眼神是有多不好,叫什么好汉,你看不出来我是女人吗?”
“啊?”聂谨行忽被打断,一时反应不过来,竟应道:“没……没看出来……”
赛玉环的脸,不只是黑了,用任何语言都不太好形容了,她森森地冷笑一声,“既然公子眼神这么不好,出门必然十分危险,不如随着妾身山上一趟,妾身保管公子你一个时辰就学会如何分辨男女。”
聂谨行只是看着呆了些,却一点不傻的,他很快反应出赛玉环是什么意思来,他连手里紧抱着的包袱都不要了,连连摆手,“不,不用了,我……我自己……”
“你自己什么啊?”赛玉环一步步逼进到聂谨行的身边,“到了床上,翻云覆雨后,公子你就一辈子忘不掉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了。”
这种情况太可怕了,聂谨行下意识就要跑,可他的脚还没有迈出去呢,赛玉环的一只大手已经摁到他的肩膀上了,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竟一把把他扛到肩头,一马当先地往山顶走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冻死我了,原本还想再写一章的,但五片感冒药进去,头脑就有些不清醒了,这几天的留言以及抓虫都压周日了,哎,周日下午还要练节目,年会什么的,伤不起啊。番外基本都是配角的亲亲我我。再有下章番外,就是聂小白的初次和他哥对弟媳妇的无语了。
☆、第127章 怀孕爬床
过年这段时间;晋安国上下不管是哪个地方哪个部门,同样都是一片忙碌。
与往年的忙不同,今年年前年后增加的喜事也多,先是敏宜长公主与胡虏国的婚事;其后紧接着就有睿亲王龙麒与薄国公的掌珠薄彩婷的婚事,然后是靖王府世子龙骏与怡亲王府潇潇郡主的婚事。
这几大婚事忙完;据传说顺王龙啸的婚事,也被淑太妃提上议程,准备在今年完成。
礼部一个头两个大;礼部尚书忙得连脚后跟都麻木了,自己亲娘都不认识了;那还没有落下好。
一天之内接二连三的申诉,从太后至圣上;一个接一个的发往他的面前,责备他办事不利。
礼部尚书很冤枉,嫁妆聘礼这事,他完全是按着皇室既定标准来的,谁知道太后和皇上比着来,明明超标了很多,还像是不要钱似的下旨厚办。
厚办也行,谁说厚办谁出钱啊,只见雷声不见雨点,他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他是礼部尚书,管得是一应礼节,又不管银子。他去管户部申请钱物,人家户部说没有接到上意,只按标准给,再提钱时,户部尚书就死活不见了。叫他求爷爷告奶奶都没有地方。
年关年关,过年是一大关,这个关过得好,自然是喜庆的一年,这一年过不好,他这条老命要搭里。
和礼部尚书一样忙的,还有兵部尚书。
年前年后,皇上虽然没有用兵的意思,但皇上却连着十几道命令下去,几大兵系的首脑头头,开始不定期换防。
这是太祖皇上留下的规矩,为防有人居心叵测,引发兵变,不允许同一位正四品以上的带兵将军,在同一个位职上,连任两职(一任是三年)。
晋安帝龙耀登基刚好第三个年头,正是换防的时候。龙耀趁此机会,大刀阔斧,换得一派淋淳酣畅。
在这方面,通常是有人高兴,就有人烦燥的。
皇太后薄氏以及薄国公,开始都是坐不住的,直到皇后小薄氏传出有孕的消息后,薄国公稍稍安稳了些,轮到皇太后薄氏一个人抚着胸口气闷不已了。
一国国母有孕,对于整个国家来说,都是一件大喜事,晋安帝龙耀打着为皇后小薄氏腹中孩子祈福的旗号,大赦了天下。
晋安帝龙耀还赏赐了薄国公一大堆华而不实,看着美观奢侈,其实只能摆摆看看,等哪天倒霉被抄家,还都能被充回国库的东西。
温小婉把她的这份见解,分享给聂谨言听。
聂谨言听后不由得点头,“你说得对,多少富贵如过眼云烟,带不走留不下!”|
温小婉知道聂谨言是由此及彼了,她拉了拉聂谨言的手指,“皇上不是下了明旨,借着这次大赦天下,翻察咱们家的案子吗?”
晋安帝龙耀确实是个办事的人,在此与皇太后薄氏争锋的关键时候,他为了稳住聂谨言,确实亲自着人运作了聂家的案子一事,最后,把这案子翻了出来,降旨刑部重查。
——这算是给了聂谨言希望了。
这盼了二十年的事,一朝推到眼前,聂谨言反而没有最开始盼着的那股劲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浮在心头。
他们聂家那么多条人命,仅仅是一个翻案,还你公道,就行的吗?
别说臣子错了,就是没错,如他们聂家般,还有被抄家灭门的,而圣上错了,却连个错字都不能提,只能说是下面当时没有审清,圣上被蒙蔽了,把判错的案子,给你翻过来,你还要感恩戴德,……这就是天理人情吗?
聂谨言觉得,他有些累了。等着这件事真正地结束后,他再也不要管任何事了,他只安心地和温小婉过些小日子,什么官场什么名利,远远地离开才好。
温小婉不忍心瞧着聂谨言忧桑成一朵蘑菇,这明明是件好事,纵然有多少不甘,这多年的心愿,不总算是实现了吗?
“皇后怎么会忽然怀孕呢?”
皇后小薄氏这个时候怀孕,可把本就微妙的形势,弄得更加复杂了。
说来她与晋安帝龙耀大婚,可有些年头了,别说龙子凤女,连个鸭蛋都没生出来,这忽然间有孕,确实值得怀疑——在温小婉上次随聂谨言出宫之前,皇上至少有半年没有临幸过她的栖凤宫了。
“这里面绕着些东西,据听说是两个月前,皇上一次酒醉后,在栖凤宫留宿,皇后娘娘一举有孕的。”
那这就算酒后意外孕育呗?温小婉不厚道地觉得晋安帝龙耀,不太会像是能酒醉的人,更不会像是能‘酒后失身’给皇后小薄氏的人,那这里面的……水深了。
没过几天,宫里又传出来,永和宫嘉妃身边的六品宫女锦蓝,晋为锦美人的消息,一时间也算掀起了小小的微澜。
比起一般人的惊讶,温小婉就淡定多了,她一边扒着桔子皮,一边对把消息带给她的小福子说:“人要有自知之明,有些福气,不是谁都能享受得了的,爬得越高摔得越重。”
小福子在旁躬身站着,连连点头道:“郡主说得是。”
温小婉把扒好的桔子皮,塞到小福子的手里,小福子往后退两步,扔进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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