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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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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晋安国开国皇帝把这里划给了自己的母亲,以后的太后也眼着沾光起来。

“一会儿进了宫里,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别叫人拿了把柄。”

快要到达慈宁宫门口时,聂谨言吩咐着温小婉。

温小婉捏了捏聂谨言一直拉着她的手,“放心吧,”他们是来气人的,怎么可能被人气到。

进了慈宁宫后,聂谨言是想松开温小婉的手的,却被温小婉一把抓住。

他心头一热,没有挣扎,就任由温小婉拉着,然后两人手拉手地往慈宁宫正堂走去。

聂谨言和温小婉一起来慈宁宫,着实令皇太后薄氏有些想不到,听到外头守门宫女的传禀,她捏着念珠的手,生生地顿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让他们进来吧,”可手里拿着的那串念珠,却怎么也拔弄不动了。

☆、068 父子关系

温小婉从来没有在靖王府整体地散过步,这和她本身路痴有很大关系,还有一点,她真是既笨又懒的,也没有什么心情逛园子。

所以,除了在她住过的院子以及被靖王爷胁迫逛过的几大衣服库外,靖王府其它的地方,她都没有走过呢。

温小婉并不知道靖王府除了靖王爷把着的中堂以及后堂,是靖王爷以及家中女眷生活的地方外,靖王府的东面是他儿子靖王府世子龙骏的修道道堂,而西面是靖王妃在王府时开辟出来的佛堂。

这在外人看来,一定是极其好笑的场景,信仰这种东西,一府并存两样,一边敲木鱼念‘阿弥陀佛’时,另一边打揖手念‘无量寿佛’,你说这也不怕窜场。

靖王爷以前在看衣服样子的时候,就担忧过的,许是担扰过了,他有一次在给儿子做道袍和给老婆做尼姑僧袍时,真的做窜边了。

温小婉与聂谨言坐车去了宫里,靖王爷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去他的书房,找寻新衣服样子的灵感去,而是通过角门,走向院子的东侧。

整间东院修得和三清观没有什么区别,正堂里供着元始天尊以及各位道家尊长。

靖王爷这些年,就没有在这方面上用过心,佛家就认识观音,因为他老婆总拜,道家也就知道他儿子天天揖号说的什么无量天尊了。

靖王爷进了道堂后,捡了一个跪拜的垫子,也不顾什么形象,撩了衣襟就坐在了正堂当中处,等他那个实在是太成器的儿子回来。

许是父子添性,已经两天一夜不见人影的靖王府世子龙骏,在他老爹靖王爷坐在垫子上,不到一刻钟的时候,就从外面闪身进来了。

若说聂谨言是天生的严肃造就的喜怒不形于色,沾着点祖上辈辈传的棺材板脸,那么龙骏就是后天练成的。

龙骏那张俊朗的容颜,一般的时候只有一种出尘于世外的缥缈道仙,用温小婉的话来形容,生生地披着一件‘神棍’外衣,无风自起三尺浪,其实满肚子的算计。

龙骏见到自家父王坐在堂内的黄软垫子上,只有明亮的眼眸内,极快速地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归于平静,如澄清的湖面,无半分波澜了。

“爹,你怎么坐在这儿了?”

龙骏笑嘻嘻地走过去,也拉了一把黄垫子,挨着自己的父亲坐了下去。

龙骏的规矩,他这道堂里,只有他能进来,便是有来打扫之人,也是只有他指派的人才行的。是以大堂之内,只有他们父子。

“我叫你去查婉儿的身世背景,你可查透,那女孩子透着一股子的邪气,绝非宫中女子应有。”

没有人的时候,靖王爷和自己惟一的儿子,从来不父王本王地相称,都是用‘我’的,龙骏易是如此,很随意地叫着‘爹’,与之旁家王府的父子关系,亲疏立现。

提到婉儿,靖王爷之前已经查了三遍不下,得出的身份背景都是一样的,真真是一点儿毛病纰漏都查不出来的。

幼时卖身入黄府,随着黄府嫡次女黄沛莺入宫,入宫后勾搭了聂谨言,然后出宫……,后面的事不用他查,都一清二楚地摆在那里,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她没有掩没了什么。

但靖王爷就是对他自己查的东西不放心,又让他信得过的儿子龙骏又去查。

龙骏顶着道士的名头,做的事情可比道士多得多,不敢说这晋安国一大半的信息网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也遑不多让的。

“儿子又仔细地查了一遍,连着他父母都查到了,也没有查出什么不妥的地方来。”

龙骏在这件事上是极用心的,把周身的本事都使了出来。

依着他的心性,家里添了一个郡主妹妹,怎么可能不把这人从落生到现在的每一件事都查个底掉呢。

龙骏最是了解他的父亲的。

这个‘温婉郡主’的封号,与其说是父亲因为婉儿救了父王一命,父王苦求回来的,到不是如说父王觉得婉儿这丫头有蹊跷,才会用此封号把婉儿栓在靖王府里,慢慢查着的。

“那他父母呢?”

靖王爷深思了一层,还是不太放心。

“他父母更干净,祖上三辈都是穷得连条完好裤子都穿不起的佃农。”

龙骏长叹一身,在这件事上,他已经尽力了,他都快把婉儿家的祖坟刨出来看了,真是一点疑点没有——穷得连吃饭都要数米粒的穷山沟里的人家。

人家的第一生产力是农业,他家的第一生产力是生育。

除了婉儿,上上下下,生的女孩子有六、七个了。为的就是生了女儿,在灾年过不下去的时候,拿到外面去卖。婉儿还是惟一长到三、四岁才卖的。

龙骏初接到这份极品奇葩人家的资料时,哭笑不得啊。

“那真是怪事了,”

靖王爷两只手怕在一起揉了揉,“这丫头不按常理不出牌,若背后没有人还好,一旦有人指使,万分棘手。”

靖王爷这么多年瞧着是不管事,但皇家的儿子有哪个是瞧着那般高枕无忧的。

他能安安稳稳地历经三朝,从圣祖仁皇帝最小的皇子,经着长兄武皇帝一朝的血雨腥风,最后经过太后与当今圣上的你争我夺中,安然走到现在,若只是会看衣服样子,可能活到现在吗?

“目前瞧着,就算背后有靠山,也只是嘉妃,再不济是聂谨言了。”

这两个摆在明面上的人,不用龙骏说,靖王爷已经都排在一块了。

靖王爷沉吟了一声,“若是嘉妃……到无所谓了。”

嘉妃挂着妃号,不过是晋安帝龙耀后宫里的一介宠妃罢了,出不得前朝,而娘家又不出众,没有什么实权。

这样的靠山,掀不起大风浪的,就算有些小波折,也是因着皇上的宠信,若她生了儿子,也是晋安帝的儿子,依着皇上所生,长了看不了,十年之内,绝不会对皇上生出异心来的。

“儿子也是这么想的,嘉妃主子很得皇兄的喜欢,如今又有身孕,”

他们父子都知道,中宫的位置早晚要易主,皇上是绝不会叫薄氏女为他生儿育女的,更别说是嫡出。

至于易成谁,他们父子没想弄权后宫,对于他们父子两个没有任何关系。齐贵妃也好,嘉妃也罢,都看皇上更得意谁了。

“嗯,你和聂谨言那次谈得,聂谨言都一一应你了?”

提到聂谨言,靖王爷就忍不住地皱眉头,他这辈子算是和姓聂的犯上别扭了。

小的时候按聂老头子的打手板,成年后天天被板正严肃的聂谨言的爹上本参奏他不务正来,如今……

——哪怕不是他真心认的,婉儿必竟是他的义女,竟还让聂家这个当了宦官的拐走了。

这都什么事啊。

“聂谨言的心里挂着的无非几件事,一是聂家的案子,二是他的弟弟,与婉儿有了名份后,我瞧着他对婉儿是真心的,这算第三件事吧。”

龙骏极善于观察人的心理了,他打量了聂谨言几次,瞧着聂谨言和温小婉在一起的模样,就能看出这两个人并不是外人想的那种逢场作戏,各取所需,实实是有了真感情的。

不管怎么说婉儿的名份是定在他们靖王府了,以此牵扯着聂谨言,也算是一桩好事。

“一想到我有一天竟还要为一个以前天天参我的冤家翻案,我这心啊……就堵得慌。”

靖王爷一副不甘心的模样,用手抚着胸口,只觉得顺气艰难。

“爹,那等小事,你还记在心上,你是先帝爷最宠着的幼弟,谁能奈你何啊。”

靖王爷能在先帝武皇帝在位期间,过得顺风顺水,一是他自己的心眼子不少,二是他和先帝武皇帝虽不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但却是一个外婆肚子里的。

先帝武皇帝的母妃地位极低,武皇帝八岁时薨逝,武皇帝被圣祖仁皇帝抱去给了当时的皇后抚养,而靖王爷的母妃虽比武皇帝的母妃入宫晚上十几二十年,但与武皇帝的母妃却是真正的嫡亲姐妹。

武皇帝念着这层关系,对靖王爷也比其他王爷要好上许多,任由着他胡闹,最多仅是谴责几句,并未过多惩处。

除了聂谨言的爹,当时总是三不五时上折子,在武皇帝面前念叨他之外,别的都很好。

靖王爷知道自己儿子说得对,但他就是觉得不甘心,怒哼哼地说:“聂谨言他爹一本正经、满口仁义道德的,一定想不到他儿子做了太监,还能勾搭女人、娶老婆呢,九泉之下,定然心满意足。”

龙骏笑笑没有接话,他爹有的时候和小孩子似的,心里有了疙瘩,就不太好解开,不过哄哄也就过去了。

“今儿一早,婉儿和聂谨言进宫去见太后了,我瞧着婉儿与太后不太对付。”

婉儿那小脸一绷,一双琉璃眼睛都不是好笑,还拉着聂谨言换衣服,当然不是为了讨好,如今和儿子说了,就是让儿子心里有数,好转报给皇上。

“那是自然,若是对付就坏了,婉儿是嘉妃身边养大的,我查来的消息里,两个人关系甚好,到也对得起情同姐妹了,太后是皇后的亲姑母,嘉妃有孕,皇后是最急的,她这个当姑母的定也不觉安生,呵呵,婉儿这个姐妹,必也是太后眼里的钉刺,何况还牵扯着聂谨言。”

龙骏眯着眼睛,闪出一道寒光来,“当年聂家出事,太后……也没少参与,只是做得隐秘,聂谨言没有查到罢了。”

“噢?”靖王爷一下子来了兴趣,“太后竟也……”

聂家当年的案子,算是武皇帝造就的一系列冤案中的一桩,说大,比他们家死人多的,不下十桩,说小,也死了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又因是出过三代帝师的家族,这事在当时也闹得沸沸扬扬。

“聂家虽从不结党营私,但做事古板,在当时那种风口浪尖里,还敢上那样的折子,实属找死,但一片忠心还是可叹的。”

龙骏摇了摇头,朝政一有变故,往往倒霉的都是这些树立标杆的愤青们。

气节这东西,其实往往比道家修得那口气还难以琢磨,谁能说得清楚,但命却只有一条,保得住才有气节,保不住还哪有什么气节,你连气都没了。

聂家用几十口人命做代价,总结出了这条经验教训,被当时仅十岁的聂谨言吸取了去,做了明哲保身的事。

“这事若是让聂谨言知道了,怕是会火上浇油,更加灿烂一些吧。”

靖王爷一双眼睛里,闪的都是不怕事大和看好戏的快乐因子。

龙骏避开眼去,假装没有看见,“皇上已想了委婉的法子,在适当的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他的。”

明着说了,反倒让聂谨言觉得他们做事小器,意在挑拔似的,真话也显不出真来了。

“我儿终于得道了。”

靖王爷感叹过后,龙骏彻底低下头,摊上这样的爹,真是前世的报应啊。

“你去看过你娘了?你娘她……她有没有提过我?”

靖王爷对于靖王妃还是时时牵挂的,他一个月总能 一天时间去莲观庵外,奈何靖王妃对他视而不见。

龙骏越发觉得自己这个爹……,唉,儿不妄言父,他还是别腹诽了,但他决定是实话实说:“我娘骂你的时候,特别情深义重、思念无力。”

龙骏这次见到母亲,靖王妃拉着儿子的手,好好地慈爱了一番,原本无事,但龙骏刚提到自己的爹,靖王妃立刻如触电一般,痛骂了足有半个时辰,还是在佛前。

对于靖王爷收了一位义女,已封为‘温婉郡主’的事后,她只冷笑三声,“愿那姑娘好福运够厚,别叫咱们王府拖累了,能嫁得好男子,以后清灯古佛、八卦罗盘伴一生。”

当龙骏说那姑娘已经嫁了个太监时,靖王妃又把靖王爷骂了半个时辰。

靖王妃直言靖王爷害了他们母子还不够,还害不相干的姑娘,叫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嫁了一个宫里的宦官,简直混蛋之极。

靖王爷听完儿子的描述后,痛心疾首道:“婉儿嫁于聂谨言,你是知道的,这事我不同意的,你没和你娘亲说吗?不是我害的。”

龙骏这回彻底无语了。。

☆、069 至高境界

位于晋安国皇宫中宫西南角的慈宁宫里,许久不点别的味道的香了。

自打薄氏从皇后变成皇太后,从栖凤宫移居到慈宁宫之后,慈宁宫只点檀香。

温小婉第一次来慈宁宫,是嘉妃派她给太后送寿礼,当时连正堂都没进去,只在院中排队,等轮到她进正堂了,莫绯漾那个搅屎棍的妖孽突然出现了。自然没有闻过这檀香味。

第二次来就是昨天了,皇太后薄氏旁敲侧击地说了一堆稀奇古怪的话,这要是换做聂谨言一定能听得懂,但可惜面对得是温小婉。

温小婉在这方面脑子回路,是连聂谨言都没搞明白的,薄太后怎么可能搞明白。

薄太后还以为她说的那些,已经直击红心,事实却是温小婉除了记住太后宫里那满堂的佛香,太后的一句没记住更是没听懂,要不怎么会这么没皮没脸地第三次登慈宁宫,还拉着聂谨言。

薄太后觉得胸口气得直疼,她发觉人生最为悲惨的事,不只是她儿子的皇帝宝座被别人抢去,还有一个就是聪明人对糊涂人说话。

难道昨天她说的话还不够明白吗?温小婉羞羞答答地应着,今儿就把聂谨言拐到她眼前了。

昨天温小婉来的时候,她可是温言细语地晓以明利、暗以利害了,这丫头难道是真傻?

放着好好的郡主不当,非要做宫女地陪着聂谨言?脑子摔坏了吧。

没错,昨天她是在话里话外透露出来了威胁之意,说宫里的太监不能娶宫外女子的事。

她说得虽没有那么直白,但她想着温小婉是宫里出去的,还是嘉妃身边的大宫女,脑袋绝对不会那么笨的。她这么一说,就是提醒温小婉,在郡主名号和聂谨言两者中选一个。

薄太后仔细想想昨天和温小婉说话时,温小婉是怎么回答她的——温小婉说,那真是太好了,如今聂司公同我在靖王府住着。既是宫外,他就不能娶别的女子,那岂不是不能纳妾?太后娘娘,你真是太疼人家了。完全忘记她自己现在也在宫外。

薄太后当时就有了一种吃了苍蝇的感觉,但她并以为温小婉真是那么想的,还以为是温小婉拿出的话搪塞用的。

现在她瞧瞧温小婉和聂谨言拉在一起的手,她顿时明白了,温小婉可能不是装傻,她是真傻。

“聂司公的腿还没有好得太利索,但婉儿觉得聂司公在宫里深得太后照拂,昨儿白日婉儿在太后这里,又得太后一番教导,深深感念,昨儿晚上回去,婉儿和聂司公说了太后的教导,聂司公和婉儿都受益匪浅,这才一早跑来叨扰太后休息,定要谢谢太后教诲的大恩的,”

温小婉两辈子里,从来没有玩过此时这般娇羞的小鸟依人样子,用最轻柔的声音,学小红帽像狼外婆撒娇,她这道行短短这段时间,是得修炼有多高深啊——她是既琼瑶了,又哈利波特了。

“阿谨,”连着聂谨言都是第一次瞧见温小婉如此作态,特别是温小婉这一声‘阿谨’叫得……

聂谨言本是仰着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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