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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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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四爷自筹见多识广,却摸不清楚眼前这对男女的底细到底如何?

若是江湖人,气质又有些不像。若是哪家权贵,又是遭了什么样的大难,才会沦少至此呢?

刑四爷有些琢磨不准了,这伤……他是给治还是不给治呢?

多长的胡子也遮不住温小婉对刑四爷的观察,刑四爷那些纠结的心思,温小婉捕捉得很到位。

于是,她的眼神落到刑四爷抱着的匣子上,当着刑土根夫妇的面,她不好说得那么直白,只委婉地说:“四爷,您老人家定要帮帮我啊,若是我家男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我也不要活了……”

这话对于想打开红木匣子上面那把锁,并为此寻找十几年的刑四爷来说,无疑是最有利的威胁。

刑四爷皱着眉头好一会儿,终是长叹了一声,把怀里抱着的红木匣子放到炕边,他一眼能看到的地方,伸手就要往聂谨言的腿摸去。

温小婉哪怕特别急迫地想刑四爷给聂谨言治腿,却还是在刑四爷的手要伸到聂谨言的伤腿处时,及时的阻止了。

“老爷子,您……您能不能先洗洗手、修修指甲,如果可以,您能不能用烈酒洗洗手,清清……”温小婉想说病菌,又觉得古人可能听不懂,改成了,“清清毒气。”

刑四爷这双沾满泥灰的手,要是这么大大咧咧地伸过去,触碰到聂谨言的伤口,聂谨言的腿骨折即使能治好,估计也会感染个什么破伤风之类的准备死翘翘,最好的结果是落一截肢。

经着温小婉这么一提醒,刑四爷才发现自己与别人有多么的与众不同,但这一发现,仅维持在匆匆洗了一把手的短暂时间里。

温小婉还是有些担心,定要管刑土根要了些烈酒,在刑四爷的手上浇了几下后,又让他洗了几遍,才提心吊胆地让他给聂谨言治起腿来。

其间,不管屋内的人,做了些什么事情、说了什么话,聂谨言都像个大爷似的,垂着眼睫,真如睡着一般地安静着。

——不是他出宫后忽地学乖了,他只是想表现得更听老婆话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小伙伴们,你们懂得,下章山雨欲来风满楼,我这章做伏笔了,有人看出来了吗?

☆、47烧起前戏

温小婉就觉得刑四爷靠不住;哪怕那双用来给聂谨言治腿伤的手,已经用烈酒消过毒了;聂谨言仍然在当晚发起高烧来。

温小婉严重怀疑问题出在刑四爷那一把胡子上;一定是那胡子掉渣渣,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掉到聂谨言的腿伤处了,引发了细菌感染。

要不为什么白天的时候;又被冷水泡,又被冷风吹;聂谨言还好好的;怎么到了晚上;腿伤医治得当、包扎起来后,反而发起高烧来,还烧得神智不清。

这个烧,是已经到了神智不清的地步,几乎叫温小婉严重怀疑身边躺着的人,被什么鬼神上身,或者就如她一样,身体还是那个,而灵魂变了。

总之,温小婉觉得发了高烧的聂谨言,简直就不像聂谨言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聂谨言发起高烧,是后半夜的事。大约刚过子夜午时,温小婉睡得正不踏实。

白天发生那么多的事情,虽然累得死脱,但脑袋真正沾到枕头上时,却不能像以前那般没心没肺,真正地睡过去了。

聂谨言重伤,他们又身在不熟悉的环境里,周遭但凡有点危险,就能让他们送了命的。温小婉不得不防。

前半夜的时候,她没睡,连躺都没敢深躺,只侧着身子,守在昏睡着的聂谨言身边。时而喂聂谨言喝几口水,帮他擦擦额上的汗。

聂谨言在接骨之前,被刑四爷强行灌了一碗麻沸散,连着腿上也撒了一层——这些都是刑四爷自己配制的。

温小婉强烈怀疑这些药的保质期,据说刑四爷已经十几年没有正经给别人瞧过病了,这些由十几年不给人看病的刑四爷,研制出来的药……

温小婉心里一想到这些,就一层层地起毛,但她又不敢当面提出质疑。

刑老头子的脾气看起来就不太好,被她威胁着,勉强给聂谨言治腿伤。

她若还不识趣地说些不着听的,她怕刑老头子手下没有轻重,全报复在聂谨言的身上。

聂谨言在治疗腿伤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

无论是接骨、剔肉还是缝合,哪怕疼得一身冷汗,棉被下面的手指要抠进所铺褥子的棉花层里了,也只见得是他苍白无血色的嘴唇,巨烈颤抖,始终没有发出一丝悲鸣来。

等到治伤的后期时,棉被整个被聂谨言周身疼出的冷汗生生地浸透——温小婉这个时候更加肯定刑四爷那十几年前配的狗屁药,根本就是TMD坑神的。

幸着聂谨言本身隐忍度极高,又有内功护体,换个别人,早早疼死了——腿是治好了,可以落个全尸。

是以温小婉送刑四爷出去的时候,嘴里就一点儿好动静都没有了,刑四爷问她什么时候帮她开锁,她一点儿不客气地说:“我男人的腿见着好,我就给你开,我男人的腿要是废了……”

温小婉深深地瞟了刑四爷一眼,那是从上到下,连胡子毛都没有错过的一眼,“你也就不用找我了,你也见不到我了。”

温小婉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子,根本不理刑四爷那张面皮,被她气成什么颜色,至于刑土根和刑氏又是什么表情,她更没有心情看了。一道门关死,把这一切外界因素,隔绝在外面。

温小婉觉得她是后半夜,多少有些迷糊着的。还没怎么睡,就觉得颈窝的地方,有什么东西挤进去,湿乎乎、粘粘的。

温小婉开始没在意,还以为是把搭在旁边的用来给聂谨言擦脸的汗巾子,搂到怀里去了。

但后来,她就觉得不对了,汗巾子那玩意,它……它会说话吗?

“娘,娘,我冷……”

那低低喃语里,细弱棉软,以至于温小婉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她是夜路走多,遇见鬼了呢。一点没往躺在她身边的聂谨言身上想。

——谁能想到,那软弱无力的声音,会是‘聂阎王’发出来的,就是温小婉这个枕边人,一时发现,也是惊愣了眼球。

“你……你叫我……你叫我什么……”

叫她娘,这……这有点过份吧。她都没好意思叫聂谨言大叔呢,要知道聂谨言没差三、四岁整整是她这具身体年龄的一倍数了。

聂谨言竟然搂着她的脖子,叫她‘娘’。 她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聂谨言有恋母的倾向呢。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奈何今晚发着高烧的聂谨言,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双手紧紧缠在她的身上,说什么不肯松开。

聂谨言狭长的眼眸拧成一条弯曲的线,粗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如一碧清泉,泛着波光潋艳。

聂谨言的嘴,唇形谈不上多么好看,嘴唇很薄,如伏菱微翘,透着股锐利,就如他那张称不上五官多出奇的脸一样,无法说好看,无法说英俊,却也不能说难看。

就如聂谨言明明是个宦官,但你在他的身上绝对看不出有宦官的痕迹一般,那么违和却又那么真实的存在。

他眉眼修长、鼻挺唇薄,若是细看,竟能透出些晋朝乌衣子弟的飘逸来。

一般时,他都是如钢似铁,削瘦的背影透出坚不可摧来,绝不会流露出一丝弱点来,像今晚这样搂着温小婉,紧皱眉眼,喃喃叫娘的模样,简直是扒去身上所有的掩示,柔弱如婴儿了。

温小婉从最开始睁开眼睛时的惊讶到好笑,最后……竟有些说不出的怜惜了。

其实,温小婉虽然没心没肺地活了两世,但她这个人大多数的时候,还是挺善解人意的。

自从在莫绯漾那里,听说了聂谨言的家世后,温小婉大致猜出来聂谨言为什么要入宫了?

他答应过他的父亲母亲,他担负着家族洗冤昭雪的责任,他要护着幼弟周全,所以他宁愿自残进宫,也不能想着一时周全自身,去进什么倌馆……

这些委屈,他从来都不对别人说,如长期被压抑着的火山,埋在心底深处,在整个小说里,流闪甩尾巴一闪即逝,临死……也未偿夙愿吧。

温小婉的手臂,从被聂谨言紧紧箍着的怀抱里,挣扎出来,柔软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摁到聂谨言紧皱的眉间。

因着这个比较亲密的动作,温小婉的头几乎挨到聂谨言的额头了,她的鼻息里,很快混进了聂谨言因着高烧呼吸不畅而粗重的喘息。

白日里因着失血苍白的唇,这个时候,不知是高烧的原因还是别的,竟透出玛瑙一样的红来,鲜艳欲滴。

温小婉看着看着,竟觉得嗓子有点发干,只觉得这张贴得很近的脸,竟说不出的眉目如画,泛出清润的光芒来。

“冷,好冷……”

聂谨言无知无觉,仍是自顾自地喃喃低语,不断地唤着‘冷’,搂着温小婉更是不松手,一个劲的往温小婉的怀里钻,整个身子却抖成一团了。

“聂谨言,聂谨言……”

温小婉克制着嗓子管里那股子燥热,整只手覆到聂谨言的额头处,这么一摸不要紧,要不是被聂谨言整个箍着,她快像只跳虾似的跳起来了。

“聂谨言,聂谨言……”这么高的温度,不会把人烧傻吧。

瞧着聂谨言抱着自己不撒手的样子,又想想往常她偶尔调戏聂谨言一下,聂谨言那副羞涩生硬的回应,她更加确定聂谨言的脑子一定出毛病了。

刑老四,那个老混蛋,要是聂谨言因着他的麻沸散烧成傻子,自己一定去扒了那老混蛋的皮。

温小婉的手,顺着聂谨言的额头,一直往下摸,这一路来,都是湿淋淋的,汗透了衣服,聂谨言的身体却冰火两重天似的,有些地方烫手,有的地方却冷手。

温小婉觉得这不只是伤口感染引起的高烧,这似乎是……中毒了?

之前给聂谨言套在身上的衣服,又一次湿透。

聂谨言这样的身体,不能裹着湿衣服睡的,温小婉想挣扎着起来,给聂谨言换身衣服,但奈何聂谨言箍得她太紧,哪怕聂谨言的意识是不清楚的,力气却仍在,温小婉根本挣脱不开。

折腾到最后,温小婉自己都一身汗了,身体里那股子燥热,掩盖不住地往上涌,她实在挣扎不动了,最后长叹一声,竟灵机一动,口出神语地威胁道:“聂谨言,你要是再不松开我,我就亲你了。”

缓了一会儿,聂谨言非但没松,反而已经把她勒进怀里了,两个人身体,几乎要绞在一起,又在温小婉的挣动里反复摩擦着,不知怎么的,一股子说不清楚的火热,就这么窜了出来。

温小婉是个言出必行的,她也不管聂谨言是不是清醒的,聂谨言不松开她,她真地吻了过去。

与聂谨言的薄唇相比,温小婉的唇肉是饱满鲜嫩的,柔软得如桅子花瓣,带着少女独有的香甜。

温小婉原本是打算逗逗聂谨言的,但没想到高烧入体的聂谨言,完全与以前她所熟知的聂谨言判若两言。

她的唇才贴到聂谨言烧得干裂的唇瓣上,聂谨言就好像行走在沙漠里,好几日未见到水、濒临垂死的人,突然尝到甘露……

温小婉轻吻的那一下后,本想离开。谁料,尝到甜头的聂谨言,竟不舍得松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天上班,弄得晕头转向的,回来晚了,本来想一章完成的,看得完不成了,哎哎……,上班好累。

☆、48你们懂的

瘾这个字,细看来很有意思;意是甘之如饴;尝到一点儿甜头;就会不由自主地扑上去,如何强制着割舍也割舍不开、割舍不断了。

温小婉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嘴唇会有罂粟花那般的神魔力;但事实却如雷一般地回击了她。

在她原是打算逗逗昏迷中不停叫她‘娘’的聂谨言开开心心;聊解她深夜无心睡眠;又被聂谨言当大娃娃抱的窘境;谁知,这一吻落下去,后面的缠绵想是推挡,都推挡不掉了。

开始,绝对是温小婉闲得蛋疼地撩骚聂谨言;她用略显冰凉的唇,去挑逗聂谨言那热得烧起来的嘴,但后来……

这么两相着的冰火交融,温小婉没觉得有什么,但那里好似被扔在炼狱里的聂谨言如何受得。

温小婉的唇才贴过去,舌头还没有伸进聂谨言的口腔里呢,聂谨言就仿佛寻到一汪清泉,尝到好处似的,根本不用温小婉积极主动了,他热情似火地回应着。

等着温小婉反应过来时,聂谨言箍着她娇嫩柔软的身子,已经整个压上去了。

温小婉觉得不妙,伸手想要推时,聂谨言灵巧的舌头已经穿过她的唇齿,直达温润的深处了,连着手都跟着不老实起来。

聂谨言一味地贪婪着,想要把温小婉的唇,舌,还有津液统统都被他汲取过去,温小婉一时没有反尖过来,对着聂谨言这般唇舌的深入有些吃惊,又有些目眩神迷。

聂谨言的行动是迅速的,但动作和动法,却是笨拙的,甚至有点鲁莽的,按着一己的蛮力,想要攻城掠地,总是不得纲领,尝不到妙处。

温小婉尝试着几次推开聂谨言,都推不开后,彻底放弃了。

她的唇舌被聂谨言死死地堵着,想要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心底里暗骂聂谨言是个笨蛋,连个吻都吻不好,只一味地吮着裹着,有好几次差一点咬到她唇肉。还有那舌头,都要捅到她的嗓子处了,噎得她要喘不上来气了。

温小婉被聂谨言吻得有些不耐烦了,这哪里是吻啊,这简直是要把她吞了。

她决定反客为主,就像刚刚聂谨言强行压了她一样——她身体娇小压不过聂谨言,但她的舌头能帮她报了这个仇,稳定做到这一点的。

温小婉不再想着推开聂谨言,她的双臂慢慢缠到聂谨言的后背处,头微微抬起,迎着聂谨言的吻,温缓地回应过去。

温小婉的吻技虽不值得拿到哪里四处炫耀,但绝对比着□不通的聂谨言好得许多。

温小婉前世有过相处几年的男朋友,男朋友跟着别的男人跑后,她风流潇洒了好几年,收入大部分都填了夜店。某著名会馆的头牌什么的,她没意外滚进小说之前,还用年卡包着呢。只为了看现场版的GV。

她是尝过风月的,那骨子里的销魂滋味,她懂得良多。但她并不放浪,在这方面,她还是有些节操的。真的假的,谈过几场恋爱,试过几位同居小伙伴,除了初恋是被男人截糊,都算是好聚好散吧。

温小婉向来觉得,男女之事,不能单只说时间、只谈尺寸,连禽兽尚且明白情动才能交欢。

若只为了皮肉,只为了一时的贪欢,只注重了时间、尺寸这些肤浅之事,大概去某岛国谋生最好,不但天天可以做这种事,还能赚钱。

温小婉觉得,床上吧,情人之间,重要的是一个字‘悦’。

这个男人喜欢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爱慕这个男人,悦人悦己,对方高兴,自己快乐,相辅相成。

上床前期待着盼望着,在床上时迷乱中身动心动,下床时彼此满足、意犹未尽,自己瞧着他开心,他瞧着自己也欢喜,这样才算是最好最好的□了。

聂谨言之于温小婉,也算得温小婉在这一世界,最为上心的人了,哪怕明知道他是个宦官,温小婉还是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有那么一刻的怦然心动。

温小婉喜欢这男人身上的一点点书卷气,似乎带出了好闻的墨香,又不是那种读书读多了的酸腐,硬朗的线条掺着细致的柔和,哪怕五官不是多出众的俊朗明媚,却出奇地干干净净、清清爽爽,透着一股冷冽萧肃,亦有着别样风情。

温小婉觉得自己的吻,吻出无限缠绵的温柔来,并不如何的困难,那些之前对聂谨言的——今晚或是更久之前的似有若无的挑逗,都是发自真心的。

她心甘情愿这么做。

她愿意把她承袭来的这具身体的初次,与聂谨言欢好,哪怕这个男人,或许……已经不具备这个能力——她也是愿意的。

“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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