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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婢魅君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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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树起气的声音都颤抖了,“你……你简直胡言乱语,三殿下叛国通敌,先帝怎能对他寄以厚望?”
王博之位居高位,凭的便是嘴舌,立即据理力争,慷慨陈词,“三殿下是被人陷害的。三殿下铁血男儿,在西域历经九死一生,劝得西域退兵。以保两国不用兵戎相见,边界老百姓才得以过上和平的日子。可是,我们都做了什么?我们不但享受安逸,还令大洛英雄蒙冤,定为叛贼,一路追杀。这怎能不令人心寒。”
王博之的这番话慷慨激昂,极具煽动效果。整个德惠殿沉默了。众大臣皱了眉头沉思着,突然发自内心的感觉王博之的话有道理呀!
然,王博之引用的傲帝所说的“三殿下应继皇帝位”是真是假呢?自然是假的。正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令人一头雾水。王博之就是在蹚这趟浑水。他要将德惠殿搅得越乱越好。
肖含枫与燕仔嘉脸色惊变,犹如晴天霹雳,山崩地裂一般。这许多年的努力,这使用的无尽的卑劣谋划,难道要全部化为泡影不成?难道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燕仔嘉如暴怒的猛虎一般,喝啸之声响彻寰宇,“放肆!如此庄重肃穆之地,岂容李树起、王博之胡言乱语!来人!将二人拿下押入大牢!”
“哗啦啦……”上来几个禁军便要将两位大人捉拿。
“慢着!”忽的一声惊雷般的呼喝乍起。自德惠殿外值守的禁军中走出一位小将来。
这小将脚步铿锵有力,信步来到大殿中央。他缓缓地将头上所戴花翎头盔摘下,展现出犹如谪仙一般气宇轩昂的俊美脸庞,犹自豪迈雄壮含着笑。
整个德惠殿震惊了,大臣们交头接耳,低声密语:
“这不是三皇子吗?”
“三皇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龙椅旁皇位的争夺者们也惊呆了。他们下令追杀的燕仔浩不应该在逃亡途中吗?怎么会进了京城出现在皇位争夺现场?
大臣们则如一块软木忽上忽下漂浮在水面上一般,静静地欣赏这皇家上演的精彩戏码。
燕仔浩犹如蓄势待发的凶猛猎豹缓缓走上台阶,面对众大臣抱拳,如奔腾的江水一般开口:“各位大人,本王在西域为国效力,却不想遭此厄运。本王今日来此,并不为争夺皇位。而是有三件事要向各位大人讲明。第一便是要澄清本王叛国通敌的罪名。”
李树起嗤笑一声:“三殿下此言差矣,殿下无凭无据,难道只是殿下自己喊冤,大家就会相信吗?”
这时,殿外一个尖锐如哨如鼠鸣的声音传来,“本公子可以证明三殿下的清白。”
众人寻声望去,却见一个身穿艳丽粉袍的骚包浪荡公子哥儿带领两个护卫慌慌走上殿来。这公子哥儿三角眼,尖嘴巴,正是李树起的儿子李通。众人的心里如塞满了浆糊一般,黏住了,怎么回事?儿子来拆老子的台?奇怪呀!大臣们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却用异样的眼光等着看李树起父子的笑话。
李树起心里震惊老谋深算的眸子里射出惊疑的光,“通儿,你在胡说什么?”
李通来到李树起身旁,言辞恳切,“父亲,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害人终害己呀。”
李婷婷也呆住了,不是让通儿将落雨那丫头带回苄离镇关押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并且说着奇怪的话语。她的脸上写着迷惑不解,“通儿,你这是怎么了?病了吗?”
李通悲悯的眸子将李婷婷凝望,“姐姐,那个病鬼皇子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这样做吗?”
李婷婷心里一惊,生怕李通再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语,忙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通儿,你到底怎么了?”
她不经意间望向了他身旁的护卫。一个白如雪的脸蛋,深可见底的如水的眸子,不是落雨是谁?另一个瘦削阴沉的脸庞,眼睛里蕴满凶狠的光芒,正是燕仔浩的侍卫飞星。
李婷婷惊呆了,如葱的纤纤细指微微颤抖指向两人,“你们……你们……”
李树起心细如发,发觉女儿的反常,狐狸一般的眸子也注意到了落雨与飞星,立刻变了脸色。
只见那俊俏宫女所装扮的侍卫快步来到他的身旁,悄声低语,“大人,贵公子中了奴婢的毒,如果没有解药,贵公子将尸骨无存。大人该怎么做便不用奴婢告诉大人了吧?”
李树起惊心动魄,绝望了,明白大势已去,今日朝堂上的战争非他所能挽回。李婷婷亦瞬间知晓了,通儿必定是被落雨与飞星要挟着。
且说李通来到大殿之上要为燕仔浩证明清白。他的尖锐而略显忠厚的声音在德惠大殿飘荡,“本公子这许多日住在宫中,自然明白三殿下被诬陷的前前后后。其实这是本公子的姐夫大殿下与太子殿下的阴谋。他们早已达成共识,共同合作,目的就是除掉三殿下。三殿下雄才大略,盖世无双,在朝中拥有众多亲信,是他们登上皇位的最大障碍。”
第一百三十三章 帝位之争二
此话一出,众大臣震悚着,窃窃私语着。然,面对争夺皇位的三位如狼似虎的皇子,谁敢多嘴?一个个紧缩脖子,观察局势的变化。
李通挑起了三角眼,尖着嗓子叙述事实真相,“三殿下前往西域的路上,太子派人一路追杀。好在三殿下聪敏智慧躲开了追杀。于是太子另生一计,与大殿下合谋。大殿下以护送五殿下为名与三殿下汇合,一起前往西域。然后伺机除掉三殿下。”
虽然早已知晓真相。然,李通的叙述仍使燕仔浩痛心疾首。他们毕竟是兄弟手足,何至于如此互相残杀?他黯然神伤,怔怔地问:“大哥,既然你的意图是本王,为何要两次向五弟下毒?”
燕仔乾心绪杂乱,李通已将事实说出,他还有隐藏的必要吗?自古皇位之争,无不用尽计谋手段,他这样做有错吗?他淡淡然承认了,“不错,五弟两次中毒皆为本王所为。在西域驿馆,本王接到消息,得知了皇宫发生了不一般的事情,便想尽快回京图谋大事。为五弟下毒,是想拖延三弟与五弟启程的时日。可是,雨儿……”
他的眸子里突然闪出柔情之光,将装扮为侍卫的落雨扫视,“雨儿医术高明,为五弟解了毒。你们很快便出发了。为了阻止你们回京,本王才命厉扬再次在沙漠中下毒。所下之毒便是太子命悟仙交于本王的‘十日断骨散’。怎奈五弟太贪吃了,破坏了本王的计划。否则,三弟现在怎会站在这德惠殿上?”
燕仔浩如坠冰窖,凄凉着,“原来是这样。在沙漠中掳走落雨,也是大哥命厉扬做的吗?”
“雨儿……”燕仔乾轻轻叹息着,“如果换做三弟,你会让她中毒吗?”
燕仔浩的眸子幽深着,“不会,本王会用生命来保护她。不想大哥如此痴情,为了不让雨儿中毒,竟命厉扬掳走她。”
燕仔乾的神情落落的,“可惜,厉扬的计谋躲不过三弟的聪慧眼光。你追上了他。他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便将雨儿留下独自逃命。”
此话令落雨心头一滞,不想燕仔乾对她如此痴情。世间两个如此出众的男子皆对她充满了爱恋,她的心头竟笼上了淡淡的忧虑。
李婷婷却满心的酸涩苦味。那是她的夫君呀,却痴痴念念着另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在她心里便是贱婢,,不要脸的狐狸精。她对落雨的怨恨更加的深重起来。
李通继续扮演着揭露阴谋的正义角色。然,在燕仔乾、李树起、李婷婷眼里,他便是吃里扒外了,“太子与大殿下密谋合作,可太子哪里知道,大殿下有先帝传位的遗诏。待除掉了三殿下,太子继位大典时,大殿下便会拿出遗诏抢了皇位。”
太子勃然大怒,神色俱厉,愤恨地指着燕仔乾,“这是真的吗?原来一开始你就在骗本太子!”
事实的真相俱已揭露,燕仔乾坦然承认,“太子殿下何必动怒呢?难道太子殿下不知道什么叫做兵不厌诈吗?”
“你!”太子怒气冲冲,“好一个狼心狗肺,蛇蝎心肠!”
李通再次声色俱厉,将责备的矛头指向燕仔乾,“大殿下,你卑鄙下作,骗取父亲、姐姐的信任,让他们帮你继位。可是你心里却喜欢另一个女子,你将姐姐放在什么位置?你没能杀了三殿下,便与太子商量,诬陷三殿下叛国通敌,你真是用心险恶。今日,本公子就揭开你这伪善的真面具!”
燕仔浩如稳坐钓鱼台的姜太公一般,观赏鹬蚌之争。他暗暗地赞许落雨的手段。昨晚,落雨度过了一个无眠之夜,以李通中了她的毒相要挟,教授他今日要在朝堂上说的每一字每一句。
而李通纨绔子弟,贪生怕死,完全按照落雨的授意说话,成功的瓦解了太子、燕仔乾与李树起父女的联盟。
燕仔浩坦荡安然,“各位大人,现在事情明白了,本王确实是被冤枉的,还望各位大人为本王洗刷冤情。现在本王要为各位大人讲明第二件事,便是父皇的死因!”
听得肖含枫起了异样的愤怒,“老三放肆!皇上已入土为安,何必再去打扰他。陶御医也已画押认罪,承认受四皇子指使谋害皇上。”
燕仔浩如冰魄寒针一般的眸光射向肖含枫,一字一顿,声声如鞭笞人灵魂的钟鼓一般,“皇后娘娘为四弟与陶御医设计的罪名太大了,他们承受不起。父皇即使已入土,也会不得安心。因为他的死另有原因!难道皇后娘娘午夜梦回,不觉得父皇的阴魂在你的背后向你索命吗?来人,传陶思远、楚正利、小禄子!”
“是!”德惠殿外的侍卫立刻领命而去。
太子暴跳如雷,然,毕竟做贼心虚。他怎能允许燕仔浩将这件事查明?他恐慌万状,“这件案子已经定了,老三,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殿外的侍卫滚回来!不许去!”
然,德惠殿外的侍卫早已换成了燕仔浩的手下,岂能依太子的心意办事?
燕仔浩冷笑着,“死者难安,生者受冤。这也叫定案吗?太子如此在意这件事,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太子燕仔裕惶然后退,陷入骑虎难下的境地。让燕仔浩查,定会查出真相。他的皇位梦成空。他与母后的性命也将不保。若不让燕仔浩查,话说,他能阻止的了吗?他恨只恨,没能早日杀了燕仔浩!
不多时,三人传到。楚正利、小禄子缓缓走上殿来,恭恭敬敬地跪下。他们气色尚佳,脸色平静,看不出什么异常。
听得“锒铛”的声音不绝于耳,大殿上走来了戴着沉重的手镣与脚铐的陶思远。他被侍卫牵着,神情呆滞,仿若丢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他破衫烂褛,披头散发,身上血迹斑斑。想必是被人用刑打成这样。
落雨钻心的疼痛,那个心高气傲的小村医,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御医,此刻被人陷害成了如此模样,怎能不让人唏嘘感慨。
陶思远的模样亦使燕仔浩心里一震,他将眸光转向楚正利,“楚院长请将那晚的情况为各位大人说一下。”
楚正利垂首抱拳,用了标准的男中音叙说着,“那晚,是思远与小女成亲的前一晚。各位御医同僚聚在下官府上饮酒。不想,皇上病重,皇后娘娘传下官与思远进宫。我们为皇上诊脉,觉得只是小毛病,煎服药喝下去便会药到病除。说来,下官也是无能。在我们回太医院的路上,下官突感身体不适,所以就令思远与禄公公为皇上煎药。随后,下官便回家了。”
“嗯。”燕仔浩点着头,这些事是他本已知晓的,便转而问小禄子,“小禄子,你将所知的情况叙说一遍。”
小禄子磕头道“那晚楚院长与陶御医为皇上诊断完毕,全公公命奴才跟着到太医院煎药。半路上,楚院长的确是身体不适,然后就回家了。奴才跟着陶御医到了太医院。因陶御医煎药太无聊了,奴才竟趴在桌上睡着了。中间醒了一次,看到陶御医一边煎药一边在看书。奴才当时还想,这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呀。因药还没煎好,奴才就又睡着了。直到陶御医将药煎好叫醒奴才。”
燕仔浩脸色阴沉依旧,“然后你便捧着药回柳烟宫了,是吗?中间可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小禄子思索着,摇着头,“没有遇到什么事。奴才捧着药回到柳烟宫,将药给了柳妃娘娘。然后,奴才与全公公守候在门外,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谁知第二日竟会发生这样的事。”
燕仔浩猛然迈进一步,声色严厉,“小禄子,你再好好想一想,你们在门外守候那么久,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吗?四殿下又是怎么进到房间里去的呢?”
小禄子呆愣了脸,声音诺诺,“这?奴才真的不知道。对了!奴才听到了打更的声音。声音很大。其他的,奴才真的不知道。”
燕仔浩沉默了,只将深邃的眸光凝视惊魂未定的小禄子。半晌,转过高大身躯,将视线定格在陶思远身上,“陶御医,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陶思远表情木讷,眼睛呆滞,伴随着满身的伤口,就那么怔怔愣愣仿若没有生命的木头一般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而燕仔浩的话并没有进入他固若金汤的自我里。
落雨暗自焦急,不由得上前轻声唤着“陶大哥,是我,落雨呀!”
落雨的声音如雨后的清风一般,吹拂在陶思远濒将死去的心上。他板滞的脸上现出一丝生气,浑浊而呆板的眸子闪了一闪,“雨儿?”
他终于有了反应。落雨高兴起来。不知为何,她的鼻子酸酸的,大眼睛里有水汽凝结。他毕竟是她的陶大哥,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遇到的人,并且于她有救命之恩。她只希望他一切平安顺利。她欢喜、担忧、急切地将他点醒,“陶大哥,雨儿相信你是被冤枉的。快!有什么冤屈你就说出来,三殿下会为你申冤的。”
在狱中所受的非人的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使陶思远如入地狱,只求快死。落雨的出现如救命良药般使陶思远死去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生机,木纳的脑中终于看到了救命之光。雨儿,真的是雨儿。还有三殿下。他们会为他伸冤的。他猛然极尽疯狂一般呼喊出声:“冤枉啊!冤枉啊!”
燕仔浩拧紧了眉头,“陶御医,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
第一百三十四章 帝位之争三
陶思远怨怒地抖动着手镣与脚铐,“锒铛”之声在大殿上回响,“下官冤枉啊!下官没有毒害皇上。下官与四殿下没有任何瓜葛。下官只是煎了药然后让禄公公呈与皇上,下官没有下毒!”
燕仔浩放柔了声音提醒着,“陶御医,你煎药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
陶思远眼神迷离,思绪飘回了那决定他一生命运的夜晚,“那晚,下官与禄公公回到太医院,便针对皇上的病症抓了药,煎熬起来。下官刚开始煎药的时候,便看到禄公公睡着了。下官有一个习惯,便是一边煎药一边看些医书。”
燕仔浩若有所思,声音如缓缓细流,“原来陶御医有这样的一个习惯。你这个习惯都有哪些人知道?”
陶思远立刻紧了脸,“太医院的同僚都知道。而且他们常拿这件事取笑下官。那晚,夜色漆黑,没有星光。下官煎上药后,便到隔壁房间取书。可还未到放书的柜子,便听到院中有响动,下官返回到门前查看,并未发现什么。后来,又回房中取书。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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