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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婢魅君记-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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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她苍白的小脸使他皱起了眉头。
“没事。雨儿祝吉大哥生辰快乐!”落雨露出了笑脸,如桃花朵朵绽开。
吉之勇竟有些痴然,忙将视线撇开,“今日我的生辰,一切听我的,可好?”
落雨点头,“好。一切听吉大哥的。吉大哥是寿星,寿星最大!”
“走吧,随吉大哥到大堂瞧一瞧。”落雨的俏皮乖巧令吉之勇高兴起来。
他明知道她的心在大洛皇宫,仍忍不住想要将她牵绊。那日她的拒绝使他伤透了心。他再没有勇气出现在她的身旁。然,今日,他如扑火的飞蛾般将她寻找。只因,或许她明日便要离开,他想要多看看她。
落雨娇小美丽妩媚动人。吉之勇高高大大粗壮的身躯亦是好相貌。两人在美的如幻境一般的草场上一路相随。在外人眼中倒也是一对璧人。然,世事造化,天意弄人,一人有情,一人无意。
阮胖子为吉之勇与落雨婚礼准备的红纱缦还是有用武之地的,此刻为庆祝吉之勇的生辰被尽数挂在了大堂上。大堂里自有平台供杂耍班使用。其余的地方密密麻麻摆满了足足有百余张酒桌。
此时,二奶奶与阮胖子张罗着小喽啰们将一坛坛酒罐摆上酒桌。美酒香气扑鼻,吉之勇的酒瘾立刻被勾了出来。他大声唤着阮胖子“阮胖子,现在我们便一醉方休!”
“好!”阮胖子亦是不含糊的主儿,立刻奔到吉之勇身旁。
两人迫不及待每人抱起一罐酒便要倒入口中。
“喂!你们怎能这样!快将酒放下!”二奶奶快速将二人的酒罐抢下,娇声责怪,“男人便是男人,见到酒便什么都不要了!你们二人若是醉了,这生辰宴还怎么进行?”
吉之勇脸色尴尬。阮胖子则点头赔罪,“夫人说的是,夫人说的是。”
吉之勇提高声音,“传令,让弟兄们都进来!生辰宴开始!”
大爷开口了,小喽啰们开始忙起来。不多时酒席宴摆上。百余酒桌上坐满了土匪,席面让人垂涎欲滴。整个场面蔚为壮观。
落雨与吉之勇同坐一桌。还未开席,吉之勇便绅士般的将席面上的可口饭菜尽数挑在落雨碗中。落雨连呼吃不下。吉之勇却只憨厚笑笑。
二奶奶连连调侃,“呦!还是大爷懂得疼人。这还没过门吧,便如此疼爱。只是不知,大爷会不会如愿以偿娶得落雨做大奶奶。”
吉之勇变了脸色,怒气写在脸上。落雨笑靥如花站了起来,将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落雨感谢吉大哥的盛情款待。这是我送与吉大哥的香料。此香料由上千种药材混合而成,点在室内让人强身健体。而且还有一种功效哦!那便是可以美颜,可以吸引女子的哦!我祝吉大哥早日娶得良妻。”
吉之勇大笑,“借雨儿吉言。如此就请雨儿将香料点上。”
“好。”落雨在大堂四周燃起香料。不一会儿,大堂便清香缭绕,妙不可言。
此时,杂耍戏已然开始。只见那些表演者涂红抹绿,有的戴着面具,装扮怪异。在台上蹦跳杂耍,铿锵哼哈。有吐火的,有吞剑的……表演精彩绝伦,美不胜收。
台底下,土匪们向吉之勇道着贺喜之词,敬着酒,亦是热闹非凡。
突然,一个小土匪呢喃说道,“我醉了,我头好晕。”话未说完,他身子一软倒下了。紧接着,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小土匪纷纷倒地,身子柔软无力着,脸上惊慌失措,
“怎么回事?我怎么浑身无力?”
“我是醉了吗?我怎么起不了身?”
这样的诡异场景时吉之勇亦是惊慌起来,“弟兄们这是怎么了?”猛的,他高高大大的身影歪斜,手无力的撑着酒桌,然,却不足以支持起他的身躯。尽管他努力着仍是倒下了。
阮胖子早已瘫软一团,将恐怖写在脸上,“大哥,我们着了人的道了!这酒里有‘软骨散’”
落雨慌乱起来。她怀有身孕,未曾饮酒。然,偌大的大堂,上千余人尽数瘫软,此情此景令她毛骨悚然。
她将吉之勇搀扶,“吉大哥,你怎么样?”
吉之勇脸色苍白,愤怒大喊,“是谁?是哪条道上的朋友?有与我吉某有何仇怨?”
台上的杂耍已然停止。观众演员换了位置。杂耍人员如痴迷的观众一般饶有兴致观赏着台下一众土匪的瘫软。
杂耍人员中一个高瘦的身影将面具摘下,威严而憎恨的声音传来,“吉之勇,你可认识本王吗?”
声音如此熟悉,面具下细小的眉眼,正是西域小王爷乌兰殷瑞。
乌兰殷瑞冷笑着大步上前,一把将落雨抓了过来,“本王的王妃,还不快到本王这里来。难道你要跟着这个如丧家之犬的土匪不成?”
吉之勇傲娇的性子使他愤然大怒,“乌兰殷瑞,你放了她!”
落雨小脸惨白,心思却灵动,“乌兰殷瑞,你果然如恶狼一般。我明白了。”
乌兰殷瑞脸色平静,“你明白什么?”
落雨与他对视,“我明白了你是怎样一步步算计吉大哥的。”
乌兰殷瑞饶有兴致,“好,你说,让本王听听对还是不对。”
落雨将小手自他掌中挣脱。“半年前,虽然西域王邀吉大哥做了镇边大将军。然,小王爷与西域王并未真正信任吉大哥。你们知道吉大哥不近女色,便在宫廷晚宴上,命二奶奶阮胖子。并将二奶奶嫁与阮胖子为妻。你们更是让西域杀手于贯伪装成二奶奶弟弟共同进入大寨探取大寨情报,监视大寨的一举一动。”
这些话仿若千万把箭一般将阮胖子瘫软的胖身子射出无数个窟窿。“二奶奶,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二奶奶冷艳的锥子脸含着冷笑,“落雨,我倒是小看你了。你是怎么想到的?”
落雨轻蔑一笑,“看一个人或是看一件事,不能被表象所迷惑。要想清楚这个人做这件事,他的目的是什么。这样你才可以将这个人看清楚。”
二奶奶急躁起来,“落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落雨却不急不躁,“二奶奶,你接连几日夜晚到我房间唠话。开始时,我的确认为你是爱唠叨的长舌妇。然,你说话内容却改变了我的想法。你的话里始终在对乌兰殷瑞念念不忘。他的各种好在你口中不间断向我耳中灌输。这不能不使我想到,源于我拒绝了乌兰殷瑞的爱意,你是不是乌兰殷瑞派来的说客?”
二奶奶垂下了头,“不错,我明白小王爷对你的情意。我的确在赞扬小王爷,希望你能接受他。难道这也是错?”
第一百六十九章 初至留北
“这本没错,只是过犹不及。”落雨将眸光望向人群中的于贯,“于贯,你亦是犯了与二奶奶相同的错误。你接连几日与我相随,亦是道尽了乌兰殷瑞的千般好处。况且,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便已经对你产生了怀疑。你故意装作胆小懦弱的样子,轻手轻脚下楼。实则你是在掩饰你深厚的内功。因为,一个人的功力是可以自脚步声听出的。你更是故意摔倒,给我们以你很无用的感觉。殊不知,你的这些虚假的动作反而暴露了你!”
于贯身形轻飘,瞬间便自人群中移至落雨身旁。果真功力深厚,轻功极高。“落雨果然聪明,怪不得小王爷会对你情有独钟。”
吉之勇震惊着,“原来,你们竟是我大寨的细作!难道酒里的软骨散也是你们下的?”
二奶奶风情万种,“不错。我们在酒里下了软骨散。将装扮成杂耍班的小王爷带入大寨。这些全是我们做的。大爷要怎样,难道你还能杀了我们不成?”
乌兰殷瑞满是狂傲狠戾的口吻,“吉之勇,要怪便怪你与本王作对,劫走了落雨。本王原本并不想杀你,只将细作留在大寨监视你便好。不想,你如此忤逆本王,休怪本王无情!来人呐!将这些土匪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猛然间,狂傲的乌兰殷瑞突觉头晕目眩,手脚无力,便如他嘲笑的众土匪一般摔倒在地上。
二奶奶,于贯与乌兰殷瑞所带的一众西域军亦是如纷纷效仿一般跌倒了。
整个事情发生了诡变,当真是一浪未平又起一浪。
此时乌兰殷瑞的内心恐惧,不甘,疑惑,愤怒此起彼伏,相互搅拌。
“这是怎么回事?”他再不能淡定,扯着嗓子大叫。
落雨绝美的小脸蛋上尽是嘲弄,“呦!小王爷,你不是要抓我,要杀吉大哥吗?你倒是来呀!”
吉之勇一个鲤鱼打挺,蹦跳而起。亦是得意,讽刺笑着。
乌兰殷瑞崩溃般绝望,“告诉本王到底怎么回事!”
吉之勇慢慢踱到他的面前,将他凝视,“雨儿昨晚将二奶奶与于贯的异常告诉了我。我还是将信将疑的。他们二人毕竟来大寨几个月了。我一直未发现他们有什么二心。直到今日早晨,我故意说要饮酒,事实上我是在试探。二奶奶果真来阻止。若我饮下软骨散先行倒下,这出戏便没办法演下去了。况且,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酒里是否下药,我只要近距离闻上一闻便会知晓。我这才真正相信雨儿的猜测。二奶奶与于贯是西域细作。”
乌兰殷瑞再次大叫,“你明明饮酒了,为什么没事?本王没有饮酒,为什么会中了软骨散?”
吉之勇爱慕的眸光望向落雨,“这要感谢雨儿。”
落雨俏皮一笑,“乌兰殷瑞,不要以为只你聪明。我们也不笨。吉大哥没事,是因为他提前便服下了解药。你们有事是因为香料。我点燃的香料里含有软骨散成分。而我没事,不是因为我服了解药,是因为我用特殊的棉絮堵了鼻子,过滤掉了软骨散的药性。”她怀有身孕,不易服药,便想到了用棉絮堵鼻子的办法。
吉之勇火热的眸光再不能自落雨身上移开。他喜欢的女子不但貌美,而且心窍玲珑。“多谢雨儿昨晚整夜未睡,研制含软骨散的香料。否则怎会有今日的胜利?”
落雨淡然一笑,“吉大哥几次救我,我不过为吉大哥尽绵薄之力而已。对了,这个西域小王爷,你要怎样处置?”
吉之勇眼皮眨了眨,坏坏一笑,“小王爷,只要你发誓再不打落雨主意,我便放了你。”
落雨甚是惊异,不想吉大哥如此为她。然,他的情意,她注定要辜负了。
如此情景下,乌兰殷瑞还有别的选择吗?他只得答应。
吉之勇豪爽笑着,“好,痛快!请小王爷随我的话发誓。我乌兰殷瑞发誓,再不会打落雨主意,若再敢伤害落雨一丝一毫,便让乌兰殷瑞丢了王位,沦为乞丐,让昔日的手下见一次打一次,直至贫寒而死。”
乌兰殷瑞的脸色变得极其可怕,对于一位皇位继承者来说,这誓言太过狠毒。然,也只有这样的誓言才会让他心存敬畏。
虎落平阳的乌兰殷瑞无奈随着吉之勇的话立了誓言,得到了自由之身。
千余软骨散的受害者得了解药,一个个活蹦乱跳起来。
在土匪的地盘上,乌兰殷瑞势单力薄,带领手下灰溜溜如丧家之犬一般便要离开。
阮胖子蹦哒出来扯住了二奶奶,“二奶奶,你为何要如此?为何?你与我真的没有一丝情意吗?”
二奶奶瘦小的身子挣脱开来,面如冰霜,“阮胖子,我的真姓名为于冷。我是西域细作,是没有感情的。我与你在一起只是主子交代的一个任务。告辞了。”
众西域人就此离去。众土匪各司其职开始忙活。只有阮胖子伫立大寨门外欲哭无泪。
落雨轻轻叹息,人的感情太过执着。反倒不是一件好事。拿的起放的下,才会不受伤害。然,在感情里,又有几人能做到洒脱自如呢?
吉之勇站在阁楼上怔怔望着偌大而静寂的草场。
落雨缓缓来到他的身旁,将他不愿听到的话说出口,“吉大哥,我想……明日便告辞。”
吉之勇的眸光依旧凝视地面被风吹动的杂草,便如他内心的潮涌一般,用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哀求声音,“雨儿,你真的要走?”
“是。”落雨表达她的坚决。
吉之勇沉默半晌,亦带着坚决,“好,我说过会放你走,便真的会放你走。明日一早,我送你到最近的留北县城。你到县衙找到县令,告诉他,你是皇后娘娘。他必定会好生接待你,然后通知皇帝,将你送回大洛皇城的。”
“谢谢吉大哥。”虽然听出他的不悦,她亦是无奈,“留北县城,好奇怪的名字。”
吉之勇解释着,“是。留北县城地处大洛最北方。与大寨有多半日路程。大寨地处三国交界处。向东南方便是大洛,西南方是西域。而向北方便是北胡了。大寨在三国临界处,不受三国管辖,当真是一个世外自由之地。”
落雨轻轻道,“吉大哥,你要保重,希望你能够早日找到情意相投的姑娘。”
吉之勇的心被猛的刺痛,回转头来将她凝视,仿若要将她的容貌牢牢记在心里。“雨儿,告诉大洛皇帝,若他不将你珍惜,再次将你弄丢,我……绝不会再放手。”
他收回眸光,转身要回房间,却又停下。“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要告诉大洛皇帝。小心西域王,此人野心勃勃。他与大洛前皇后肖含枫、太子燕仔嘉已结成联盟。他们的目标是整个天下。”
落雨震惊了,“肖含枫与燕仔嘉在西域?”
吉之勇露出了从未有过的郑重,“不错,他们皆为豺虎之人,在一起必定有所图谋。告诉大洛皇帝,一定要小心对付他们。”
“谢谢你,吉大哥。”落雨的心仿若压了千万斤的铁锤,沉沉的。
第二日拂晓时分,吉之勇与落雨便自大寨出发,经过了多半日的奔波,终于到了留北县城。
留北县城不大不小,繁荣程度亦是中等。然,街道上还是很热闹的。叫卖的小贩与来往的客人熙熙攘攘。
两人向人问了县衙的位置缓缓走来。经过一个拐角处,便瞧见了气派的县衙大门。
吉之勇拉着落雨回到拐角,将一个小包袱挂在她的肩膀,眸光里满含不舍,“雨儿,这包袱里是些碎银。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若大洛皇帝对你不好,便来找吉大哥。吉大哥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吉大哥,保重。”落雨的眼圈不争气的红了,为今日的一别,也为吉之勇的情意。
猛的,浓浓的粗野男子气息将她包围。吉之勇已将她拥抱在怀里。这是他第一次抱她,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吧。
只片刻,他便将她放开,“我不方便到县衙去,你一切小心。我走了。”
落雨怔怔望着吉之勇高高壮壮的身影消失在眼帘。他的确不方便到县衙,只因他是土匪。土匪与官便如老鼠与猫一般,是死对头。
待再也看不到吉之勇的身影,落雨扭转身来准备到县衙去。拐角处向前走百余米便是县衙。落雨正要迈步,不想这时,一个尖头尖耳的男子突然窜到她的面前,“小娘子,刚刚走的那个男子留下些东西让我交与你。就在那边的小巷里,怎么样?跟我走吧。”
落雨愣了,吉大哥还留了东西?怎么可能?她犹豫着,观察着这男子。男子的眸光如风里的灯光忽闪着,在她的身上与背上的包袱飘忽不定,满是狡猾与贪婪。
是假的,这男子不是什么好人!她即刻远离他,迈开大步向县衙奔跑。不想,这男子甚是敏捷,用手捂了她的嘴拽回了拐角。
自暗中又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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