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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尊-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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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致命吸引

列位看官知道,这白衣女子正是陈洛儿!

自花子骞离了她到书画室里去候着皇上时,她便一个人在这秋千上等候着传说中的传唤。

陈洛儿在这暖洋洋的阳光里坐着,开始还有些略略的紧张,精神头也十分得好,生怕有不合适的地方让人看见了,出了丑让人笑话。哪知道坐了一阵,人的神经也慢慢松驰下来,加之刚吃了中饭,又是午后,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所以不知不觉眼皮就打起架来。

还有意识的时候,她努力地控制,甚至不惜用手狠狠地掐自己的腿,不让自己睡过去,哪知道后来瞌睡虫太厉害了,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赶不走,最后不知道哪个关口中,终于扛不住,精神一恍惚,她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春困啊,紧张了这么久,一睡着,整个人都放松了,陈洛儿沉浸到了美好的梦境里……真不知今夕几何的味道了。

她睡得倒好,不知道现在自己的睡相正展示在当今皇帝和皇后的面前,一直跟着皇帝的三爷煊瑾却吓坏了!他只知道花子骞带来了陈洛儿在这园子里候着,并不知道她现在一个人在这儿睡上了大觉的啊,要是知道的话,他无论如何都要让人叫走她的!

陈洛儿是私自被自己叫过来的,而且在皇上的面前,是绝对的陌生人,在这样守卫严密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个连主人家都不知道的陌生人,还在这儿睡上了大觉,这可怎么得了?

煊瑾的心里暗暗叫苦。

疾步上前,正要前去叫醒陈洛儿的时候,皇帝却及时拉住了他的胳膊,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马上去叫醒这个姑娘。

皇帝不让叫醒,后面的人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只得呆在原地,大气儿不敢出。静观皇上的手势动作。

皇后也笑了。

因为出现在大家眼前的这个白衣女子,仿佛不是生活在这京城里的女孩子。

她脱俗,清新。她的脸上,是那么得年轻,一看就没有施任何的粉黛,显得干净自然。脸颊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衬着雪白的肌肤,不但好看,而且充满健康的味道。

她的柳叶般的长眉,长得那么好看。特别是那长长的睫毛。合在一起。随着眼皮的轻微抖动而微微地扇动着,像极了两片浓密的羽毛。

她双手抱着一边的秋千花绳,将脸儿轻轻地靠在绳子上,身子歪着。双腿和裙子垂下,嘴巴有些嘟着的味道,似乎在赌气的可爱模样。

看惯了太多的装模作样,看惯了太多的脂粉浓妆,更看惯了太多的低眉顺眼和迎合,眼前的这个女子,好似一股清凉的风,一下子吹进了皇上的心中,让他突然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他简直没有想到。在这儿,这样的一个园子里,还能看到如此这般让人难以想象的风光!

他的第一印象是这个姑娘真是美极了!第二个冒出来的念头是,这个姑娘是谁?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呢?当然,她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在这里睡着了?之类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涌了出来。充满了他的整个脑子。他觉得一定要搞清楚,不然的话,心里放不下啊!

皇后开始的笑是充满善意的。眼前突然出现这样的景象,让任何人的心里都会轻轻一动,继尔会心地一笑,因为太美了,太让人心里感觉到舒服了。

不过,当她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到皇上脸上的表情时,她的心里升起了一团阴影。这不是好兆头,看丈夫的样子,十有*是被眼前这个姑娘给迷住了。虽然后宫里有了许多的妃子,多一个并不影响什么,但是皇后一看到丈夫的神色,心里的一股妒火便不由自主地升了起来。

没办法,这是直觉,直觉告诉她,这个女孩子千万不能到宫里去,不然的话,会很难办的。

因为她的吸引力,可以用致命来形容。一般的女子,皇帝迷上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也就罢了,但眼前的女子,似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这样的女子,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进到宫里去的!她去了,会夺走所有的爱,不会留下一星半点儿给其她人的。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她瞬间打定主意,一定要阻止那样的事情发生!不管是从女性的角度,还是从国家的角度,都不容许这样一个狐媚的女孩子进到宫里去引起轩然大波。

煊瑾却着实被吓坏了,皇上不让他叫醒陈洛儿时,他心里紧张极了。父皇虽然总得来说对他们这些皇子还是客气和宽容的,但是,他毕竟是皇帝,是说一不二的皇帝,如果这事被他看作了什么阴谋的话,或者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在父皇面前进馋言的话,还是够他喝一壶的。

“父皇容禀……”他在皇帝面前低下身子,十分抱歉的样子,轻声说道。

皇帝却没有放在心上,注意力还是在那个白衣女子的身上,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阻止了他的话。

煊瑾的心里一沉,悄悄地咬了咬嘴唇,只得闭了嘴,偷眼再看了一眼陈洛儿,心想,哎,子骞啊子骞,叫你不让她穿得这么漂亮的,怎么不听呢?不过看样子也是刻意回避了的,但她哪里知道,俗话说“要得俏,一身孝”,这通体的素白色,倒比那花红柳绿不知好看了多少倍,脱俗了多少倍啊!

这真是好心办了坏事啊!

陈洛儿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自己正和花子骞在山上的一大片花海里奔跑,嬉闹,她在前面跑,花子骞在后面追,伴随着欢快的尖叫声,跑得好不畅快!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悬崖,她跑得太快了,没有收住,竟一下子朝着悬崖下面飞了出去!

这一飞可不得了,终于将她吓醒了。她一个激灵,身子一动,嘴里轻呼一声,差点儿从秋千上摔下来。这一吓,彻底地将梦赶走了,醒了过来,不过,当她慌乱地睁开眼睛,紧紧地抓住花绳,让自己恢复平静的时候,眼前却看到了一团异样!

是的,眼前有人!

不止一个人,是一群人!

陈洛儿吓得后背上出了一通汗,手忙脚乱地离开秋千站了起来,思维迅速从梦里回来,回到了现实生活里。

她抬头一看,竟看到了俩位身着黄色袍子的人,浑身金光闪闪的。

特别是那个男子,五十多岁,衣为淡黄袍,脚穿皂纹靴,头上戴着软翅幞头,不怒自威;那女士身着黄背子衣,无华彩,头上着龙凤花钗冠,面目安详,气度逼人。

隐约看到后面跟了许多的人,都噤若寒蝉的样子,但看他们的装束,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看到这阵势,陈洛儿终于是回过了神来!啊,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她不是来见皇上的吗?现在好了,见到了,且是在这样的一种环境的状态下见到的!看他们的样子,一定在这儿站着,看了她的睡相好久的了!

她,这下是犯下大罪了,竟然如此轻慢了皇上皇后,还在他们的面前睡起了大觉,挡了他们的路,扫了他们的兴,论起来,马上杀头都是可以的!

后悔这个情绪,随意袭击了陈洛儿的全身。刚才是满身是汗,现在又是通体冰凉了。

她也看到了有些慌乱的无助的三爷,从他的神色上看出来,她这是惹下事情了。

不过,转念很快她就想清楚了。三爷煊瑾是为了她好的,花子骞公子也是对她没有任何恶意的,造成现在这样的下场,全怪她自己,怪她自己没有控制住自己的睡意,这才惹下了大祸的。她,不能将三爷和子骞公子拉进来,一切都该她一个人承受的!

这是命,挣不脱的命。

死,或者活,都是她一个人承受。

她打定了主意。短暂的慌乱和惶恐过后,她倒一下子轻松了下来。大不了,拿她治罪好了。

想到这里,陈洛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然后跪下,对着皇帝和皇后嗑了头,直起身子,慢慢说道:

“民女叩见皇上皇后。扰了皇上皇后的雅兴,民女罪该万死,只是这一切都与三爷他们无关,全是民女胆大妄为,这才犯下死罪,望皇上皇后降罪,民女自当欣然领受!”

说完,又重重地叩了一个头,将头垂着,双手伏地,等待君上降罪。

煊瑾一看,马上走到前面,也在皇上面前跪下来,磕头请罪:

“父皇母后明鉴,民女陈洛儿虽然扰了父皇的雅致,却并不是有意的,民女此次到府上来,全是煊瑾的安排,与她并无干涉,要治罪的话,父皇请治孩儿的罪好了!”

说完,又磕了一个头,惶恐不已。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皇上那儿。皇上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俩人儿,愣了一下,不过片刻的功夫之后,他便抬头仰天长笑起来:

“哈哈哈哈……”

声音洪亮欢快,众人被笑得不知所措,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皇上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心里都七上八下的。

第二百二十章 都不相信

皇上笑够了,这才停下,对前面跪着的俩人说道:

“你们口口声声在说降罪降罪的,寡人降你们什么罪啊!你们何罪之有呢?哈哈哈哈……”说完,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一下,大家都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了。他不怪罪上眼前的俩人,不但不怪罪,兴致还很好呢!

这可真是太好了!如果在这样的场合,上演一幕降罪的苦戏,岂不是太对不起今天的好心情,对不起满园的好景致了啊!

见俩人还跪着,皇后微笑着发话了:

“瑾儿还不快些起来?父皇不怪罪于你的,怎么还跪着呢?”

后面的花无尘也走上前来,微笑着叫三爷煊瑾快些起来谢恩,皇上他一点我怪罪的意思都没有呢。

煊瑾听了,抬头看了看父皇的脸色,知道这是真的,今天父皇的心情极好,不会因此而生气。他的心放了下来,然后磕头谢恩,站了起来。

转头一看陈洛儿还跪着,便上前唤陈洛儿起来赶紧谢恩,皇上没有生气。

陈洛儿磕了头,谢了恩,这才缓缓站了起来,站到一边,脸儿红红的,头低着,不说一句话。

“皇上都不降罪了,还不赶紧走开?还站在那儿干什么?”皇后一见陈洛儿不走,心里一急,便催促道。

陈洛儿正要走,那皇上却开口了,和蔼地说道:

“休急着走。这小姑娘不错的嘛,遇事不紧张,而且还将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上,倒是难得的有主见和有情义的人呢。”皇帝说着话儿,脸上甚是赞赏,不断地点头。

陈洛儿听见了,忙低首说道:

“民女惶恐,其实心里急如鼓擂,谢皇上不追究之恩,民女心里感激不尽。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说话的样子,又全然不是刚才的冷静样子了,复又像极了惶恐的样子。

陈洛儿知道,在皇帝面前,不要有丝毫的存在感,更不可让他对自己十分地注意,所以,听到他夸奖说自己有主见有情义的时候,心里知道不好,便马上作出一副惶恐的样子来。

天底下的人。没有见了皇帝不惶恐的。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便是犯了大不敬。刚才要面临降罪。现在不再降罪了,自然要作出另外的样子来。这样,皇上心里才会舒服一点儿,他的权威才没有受到挑战。

皇上甚至是满意她的样子。

后面的太子钟珀见皇上对此女十分上心。知道有意了解,便对煊瑾说道:

“三弟,此女不像是府里的人,不知道所为何事才到这里来的,既然碰见了,不如向父皇禀明?”

皇上一听,乐呵呵地说道:

“是啊,这是谁家的姑娘啊,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呢?”皇上说话的时候。像极了一个慈祥的老头儿,但是心里,却暗暗有些东西在萌芽。

煊瑾忙上前,要禀明真相。

他本来想等到父皇到了自己的书画室以后,再适时地说起制砚的姑娘的。哪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竟在这里以这样的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认识了。

没办法,他只能实话实说:

“父皇容禀。”

“说吧,寡人听着呢。”

“其实,是父皇让儿臣带这姑娘来见父皇的。”

煊瑾的话音一落,却让众人摸不头头脑,就是连皇上,也迷糊了。皇后不觉也狐疑地看了一眼皇上,心想还在这儿装着不认识呢,现在煊瑾都将实话说出来了,不好收场了吧。

皇后不由在心里冷冷地笑了一下。

“我儿,此话怎讲?”皇上也惊得不轻,这是哪里哪啊,这分明是让他难堪嘛。他的脸上有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愠色。

煊瑾并不着急,只是笑笑,然后继续说道:

“父皇可否还记得前儿那方龙砚?”

“记得啊,那方砚台是瑾儿你送与父皇的,父皇很是喜欢,怎么啦?”

煊瑾道:

“当时用了那方砚台,父皇觉得那砚台不但好看,而且好用,可谓世间珍品。高兴之余,吩咐儿臣道,等到您闲下来的时候,带上那制砚师傅去见您呢!父皇的话一言九鼎,儿臣不敢不听,于是心里一直记着这事。今天父皇有幸到儿臣的府上来宴饮,这真是天大的荣幸,儿臣想着,这正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啊,不如让人带了这制砚的小师傅过来让父皇见见,也算了了一桩儿臣的大事呢。父皇,儿臣说是父皇您让儿臣带这姑娘来见父皇的,这话是没有错的吧。还望父皇明鉴呢。”

煊瑾言辞肯切,叙述清楚,不带半点儿假。

皇上听了,大悦: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儿费心了!”

“儿臣份内之事,哪敢谈什么费心?不过完成父皇的嘱咐罢了。”

“不过,你说她就是创作那龙砚的师傅,寡人没有听错吧。”皇上反应过来,回头看了看后面跟着的众孩儿和大臣们,脸上十分震惊。

岂止是他?后面一直跟着的那些人,一个个也都是惊得瞪大了双眼,没有谁会相信这是真的。

一个制砚的师傅,在他们所有人的想象里,那都应该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半老头儿吧,貌不出众,甚至背都佝偻着,与眼前这位明艳清纯的姑娘哪里沾得上一点儿的边?

三皇子煊瑾莫不是在说笑话吧。

大家面面相觑,没一个人相信。

皇上和皇后更不相信。

“父皇母后,儿臣怎敢说谎话?这事千真万确,眼前的这位洛儿姑娘,她就是制作龙砚的师傅呢。这一点,有子骞公子可以作证,正是看到了子骞公子买的砚台,儿臣才动了心思,想着也为父皇制作一方,然后奉上,见父皇喜欢,孩子心里也就踏实了。”

这一番话情真意切,而且自然而然,皇帝听了,心里甚是妥贴,慈爱地看着煊瑾,不住地点头。

那太子钟珀见了,心生嫉妒,没想到自己的多嘴,竟引出这么些来。

“父皇,这事非同小可,瞧这女子,弱不禁风,再者年龄如此之小,怎么可能有高超的制砚技能?我看,不如将子骞公子唤来,一问究竟如何?”太子钟珀有三十多岁了,外貌个子一般,表面礼贤下士,实则内里小肚鸡肠,容不得别人的。今天见三弟煊瑾争了脸,心里早不舒服了,只是碍于皇上老头儿的面子,不好发作罢了。

“太子的意思,是不相信煊瑾说的话是真的了?”再傻的人都听出来了。煊瑾心里也很不舒服。

花无尘听见了,不希望看到俩皇子在这儿斗嘴,加之又牵涉到了他家的花子骞,心里打起了鼓,便上前来当和事佬:

“太子和三爷说的都在理儿,不如将子骞叫来,问一问,好一解所有人的疑惑,太子,也是为着皇上好的。”

“子骞在何处?”皇上问道。皇上认识花无尘的公子花子骞,也知道他和三爷的关系很好。

三爷上前,“禀父皇,子骞公子现在正在那听雨阁旁的书画室里,准备笔墨用具,专心等候父皇去到那里泼墨挥毫呢!”

“哦,既是这样,不如大家都一起到那书画室去,朕要好好问问这能干的小师傅呢。”

说着,皇上抬腿往那“听雨阁”而去。

后面的人慌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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