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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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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看热闹看到底的人,闻言,立刻露出一个哂笑。
鲁四海被他们嗤笑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索性抬步上了木质楼梯,往二楼去了。
张梓芯和季子墨出了鲁记木作坊,两人回到马车上。
曹师傅见两人手里的麻袋原封不动带回来,心下讶异,面上却是不显。“季秀才,接下来要去何处?”
“曹师傅,还记得上个月下旬,我们在杨记木匠铺子那件事吗?”季子墨忽而抿唇一笑,意有所指的说。
“呀,季秀才不说,我差点儿忘记了!”曹师傅眼睛一亮,面上的喜悦连张梓芯都有点被感染了。
“季秀才、季娘子,那赶紧上车,我们这就去杨记!”曹师傅一副比季子墨还焦急的举动,立刻逗笑了季子墨。
张梓芯新奇地看着自家相公,薄唇轻轻地勾起,面上那抹笑容虽然浅淡,却能够看出心情不错。
“来——”季子墨先一步上了马车,回转身,向张梓芯伸出了手。
第16章 新的合作东家
张梓芯犹豫了一下,将小手放到他的掌心,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身下一轻,整个人被季子墨拉上了马车。
暗自吁了一口气,张梓芯跟在季子墨后面进了马车。
曹师傅扬起马鞭,驾着马车往城西那面的杨记木匠铺子驶去。
“墨哥,杨记铺子可靠吗?”张梓芯踌躇着,问出了心中的担忧。
最怕的就是杨记铺子和鲁记木作坊东家差不多,都是那种亏坑手艺人,动不动就要毁约的卑鄙小人。
张梓芯可以百分之百的确信,那鲁四海必然是让铺子里的其余伙计,将季子墨原先编制的那些物什学会了,才会有恃无恐率先毁了约。
“杨记铺子百年老字号,信誉不会有问题。”季子墨抿唇,来了这么一句官方的回答。
额,好吧,张梓芯不愿意打击他的热情。
信誉不会有问题,不代表人也不会有问题呀!
有很多刁奴仗着天高皇帝远,主家不在的情况下,中饱私囊,克扣手艺人应得银钱,收入自己囊中,主家又一无所知。
说到底,她家相公呀,太过天真。
张梓芯如是的想,马车却在此时停了下来,曹师傅喜悦的声音传来:“季秀才、季娘子,杨记到喽!”
张梓芯拎着麻袋下了马车,季子墨也背上了那只硕大的竹筐。
这条街比之前鲁记木作坊那条街还要繁华,行人络绎不绝,热闹喧哗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杨记木匠铺子处于这条街的街首,但是从硕大的门匾就能看出,其财力底蕴远远地高于鲁记。
跟着季子墨迈步进了杨记,门口右边是柜台,一名文秀的青年听到声音迎出来问:“两位客官,可是要预订家具?”
张梓芯看了一眼干净,只摆了三套桌椅板凳的一楼大厅。从桌子上放着统一的茶壶并六只茶盏看来,这三套桌椅板凳应该是给客人们坐下歇息。
“我们是有些竹藤编制的物什,想要在贵店寄卖。”季子墨边说着话,边从张梓芯手里接过麻袋。
“哦,两位贵客先请坐下喝杯茶,我这就去楼上叫掌柜的下来。”那文秀书生闻言,当即引着两人坐到其中一套桌椅,给两人倒了茶,便转身上了楼梯。
“墨哥,这杨记似乎走得是高端路线。”张梓芯环顾了一圈大厅,结合在外面看到的三层楼铺子,点头说:“来杨记的客人,应该都是富贵之家。”
“杨记不算这一楼大厅,一共有三个楼层。”季子墨笑了笑,耐心地解释说:“每一层针对的是不同消费的客人……”
在等待掌柜的时间,季子墨向张梓芯科普了杨记相关的信息。
张梓芯连连点头,禁不住对杨记有了好感。
“两位贵客久等了!”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只见一名慈爱的老者下了木质台阶,拱了拱手说:“老朽是杨记的掌柜杨阔,不知道贵客有何物什需要与铺子合作?”
“杨掌柜。”季子墨拱了拱手,回了一礼。
张梓芯也跟着起身福了福身,便抿唇做出一副小媳妇模样,垂着头听季子墨和杨阔寒暄。
“两位贵客,快,里面请——”杨阔在季子墨打开麻袋,看了一眼里面的物什,登时一脸的慎重,起身引着两人进入了内室。
内室宽敞而明亮,里面古色古香,充满了书卷气息。
正对着门的方向是一张梨花木书桌,后面是宽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
张梓芯一眼望去,书桌上放着厚厚一叠账本,有一本正摊开一半。笔墨纸砚用得都是最好的,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子墨香。
左边一张案几上摆放两只青花瓷花瓶,墙壁上挂着一副山水画。右边摆放着一只软塌,榻前放着一只小案几,上面有一壶茶并六只茶盏。
书桌对面摆放有两只黄花梨木椅子,杨掌柜径直坐到书桌后面,抬手示意两人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两位贵客请坐。”杨阔全程态度都很和善,又向文秀书生说:“书才,快去沏壶热茶来。”
“是,掌柜的。”叫书才的文秀书生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实不相瞒,在下这一次来,其实是想要与掌柜的谈一笔长期的买卖。”季子墨将竹筐放下来,从里面取出迷你型的竹藤制品,挑几个摆在了案几上。
“呀!”杨掌柜的见状猛地起身,一脸的惊喜拿起那只迷你型的贵妃榻,爱不释手地在手里把玩着,赞叹地说:“妙哉!”
“这位贵客,这些,你们都可以编制出来吗?”杨阔虽然问这话,但是眼神却在季子墨和张梓芯两人身上,来回地游移。
很显然,他不确定,这些物什出自季子墨还是张梓芯之手。
“杨掌柜的不必客气,在下季子墨,这是内人张氏。”季子墨抿唇道:“这些竹藤制品,都是在下家中之人编制而成。因为工艺复杂,所以供货方面,暂时数量有限。”
“这个不要紧!”杨阔满脸的喜悦说:“物以稀为贵嘛!”
“杨掌柜对这些物什,可还满意?”张梓芯眼珠子一转,将麻袋里的物什取出来,发现竟然是一套竹藤编制,可以折叠的桌椅。
这一套桌椅是一张桌子并两把椅子,奇特的在于,椅背上面是镂空的竹子,桌子边缘也有竹子花纹,整套桌椅看上去充满了文人墨客的孤高气息。
“好!好!好!”杨阔撑圆了眼睛,围着这一套桌椅转悠了一圈,连说了三个好字,忍不住坐到一张椅子上。
“掌柜的,茶来了!”书才端着托盘进来,一眼看到屋子中央的那套桌椅,眸子里闪过一抹惊艳,将茶壶放到了竹藤桌子上。
“青藤板凳清茶几盏,与故人高谈阔论之!”书才忍不住念念有词的说:“掌柜的,看到这套桌椅,学生不才,忍不住想到这两句诗词。”
“呵呵,书才此话深得我意。”杨阔不吝赞赏,挥了挥袖子,书才便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张梓芯知道,接下来,便是讨价还价,拟定契书了。
“老朽不瞒季公子、季夫人,不论是这套桌椅,还是那些样品物什,都符合我们杨记三层客源的需求。”杨阔满脸都是笑容,但是眼睛里属于商人的精明分毫不少。
“那么杨掌柜的意思,是要与我们长期合作,还是……”张梓芯拉住季子墨,抿唇上前一步,直视着杨阔,拿出前世她谈判时候的气场说:“我可以很自信地告诉您,我们手里所拥有的编制手法,数目庞大得惊人。”
第17章 回春堂
杨阔闻言眸光一闪,心下开始算计着,面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了几分说:“自然是要签长期的契书,这样你我双方都有个保障。”
说着话,杨阔已经起身往书桌走去,将那本看了一半的账簿拿开,铺开宣纸,执起毛笔开始书写。
张梓芯和季子墨对视一眼,几不可微的颔首,两人达成共识,这契书由张梓芯出面和杨阔详谈。
杨阔只是拟好基础的契书,至于价格、以及每个月供货等方面条件,都没有写上。
接下来,张梓芯拿出前世酒坛女神的魄力,与杨阔讨价还价,最终达成一致,定下了契书。
这一套竹子的桌椅杨记先预付了十两银子,待杨记找到买家,卖出去后,再给季子墨补其余的银钱。
新的契书上写明,季子墨编制的家具,在杨记铺子寄卖。所得的银两,杨记会抽两成的价格。
至于专门订做的家具,季子墨每个月只接十套的活,且每个月底固定一天,由杨记派人去杏花村拉货。
另外,季子墨也会将寄卖在杨记的家具编织手法,交给杨记的学徒师傅们。且学徒师傅们编制的家具售卖后,杨记负责抽出两成的利钱给季子墨。
另,季子墨筐子里那些迷你的家具,杨记按照一件一百文的价格买下来,当作模型,供三层贵客们前来定做家具时挑选式样。这样一来,一竹筐的小物什,一共42件,共两银子并200文钱。
双方契书暂定期限三年,在此期间,任何一方不得无故违反契书规定,单方面毁约。
张梓芯确认无误之后,季子墨和杨阔分别签下名讳,并请了杨记铺子里德高望重的两名老师傅作见证。
如此,这契书便成了。
“季公子,这铁球是铺子里的伙计,日后交货等事情,都由他上门。”临行的时候,杨阔特意将楼上一名伙计叫下来,让他与张梓芯、季子墨认了脸。
“好,我记下了。”季子墨拱了拱手,牵着张梓芯出了杨记铺子。
背着空的竹筐出了铺子,张梓芯还有点儿晕乎。想不到她家相公这么能耐,一套桌椅,就得了十两银子的订金。
季子墨拉着张梓芯一路往另一条走去,张梓芯回过神来,就看到不远处一家医馆外面排了长长的队伍。
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医馆的门匾,张梓芯立刻扯住季子墨,激动地说:“墨哥,回春堂!”
这回春堂医馆的主人,可不就是那位大名鼎鼎,致仕了的前太医院院判庄太医嘛!
据闻庄院判医术精湛,季子墨的左腿是张梓芯一块心病。公爹病逝后,家中依靠就只有季子墨。
婆母智力低下,小姑子还嗷嗷待哺,所以无论如何,张梓芯必须要先治好季子墨的腿疾。
虽然康朝科举制度并不局限于身体有残疾者,但是张梓芯可以想象得到,若是季子墨拖着瘸腿科考,少不得要受到歧视和羞辱。
“你哪里不舒服?”季子墨凝眉,一脸担忧地说:“走,我们过去瞧大夫。”
张梓芯汗颜,摇着头说:“不是我不舒服,是墨哥你要去看看大夫。”
季子墨闻言一怔,看着她小心翼翼得样子,垂着头,不敢和自己对视,偏偏又偷偷地用余光忐忑不安看着自己,不由地心底一软。
“那就去瞧瞧吧。”季子墨并不是讳疾忌医的人,虽然说他这左腿的毒素已经清了大部分,但是毕竟伤及根骨,若要痊愈,还需要一段时日。
张梓芯想不到他这么爽快应下来,禁不住在心底给他点了个赞。
这个便宜相公冷静果决,却又不会讳疾忌医。虽然腿瘸了,却不会自卑,自暴自弃,也没有古人迂腐的思想,暂时看来还是不错滴。
“人这么多,要排好长时间了。”只是看着长长的队伍,张梓芯不免感叹地说。
“不必。”季子墨牵着张梓芯错过队伍,从侧门进了医馆。
医馆里竟然有五名大夫同时问诊,而张梓芯有过一面之缘的那名须发皆白的庄院判,刚从坐诊案几边起身,有另外一名大夫接替了他。
“咦,季兄?好久不见啊!”蓦地,一名正忙着抓药的伙计一脸的熟络,向季子墨打招呼。
“家中近来有事,劳烦小七兄挂怀了。”季子墨面上露出一抹浅笑,与小七揖了揖手道。
“元宝,快请季兄后院厅堂坐,上壶好茶!”小七抬高声音喊了一声,向季子墨说:“季兄稍等片刻,待我将这帖药煎了,立刻过去寻你。额,这位是……”
小七后知后觉看到季子墨身后的张梓芯,讶异地挠了挠头,看着两人紧紧相握的手,以及张梓芯绾成妇人的发髻,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是嫂夫人,请恕在下眼拙。”
“七公子客气了。”张梓芯不知道这小七怎么称呼,也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如客套话说的那样,和她家相公交好,只得客套地称呼他七公子。
“哈哈,嫂夫人真聪明。”小七爽朗一笑,面上如拨开云雾般英气逼人,张梓芯这才意识到自己把他看成医馆的伙计,似乎是大错特错。
“爷爷,您慢点。”小七看到庄院判抬步往后院走去,立刻抬高了声音,提醒着说:“我让元喜给您炖好了汤羹,您赶紧趁热喝了。”
“就你小子唠叨。”庄院判回过头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目光在季子墨和张梓芯身上顿了顿,诧异地说:“咦,竟是你们俩。”
“晚辈季子墨,见过庄老先生。”季子墨松开牵着张梓芯的手,双手作揖,向庄院判施了一个晚辈之礼。
“呵呵,快起来。”庄院判闻言面上热情了几分,捋了捋白胡须道:“原来你就是我家小七时常提起的墨哥儿呀!”
“爷爷,孙儿正忙着呢,您赶紧代替小七,去后院好好招待子墨兄和嫂夫人。”庄家孙子辈排行第七的少爷庄宗泽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笑嘻嘻地催促道。
“好好好,爷爷就代替你招待墨哥儿夫妇。”庄院判最是喜爱这幺孙,面上笑容更加浓郁。
张梓芯和季子墨跟在庄院判后面,一开始被庄宗泽吩咐招待两人的元宝,则识趣地帮两人背着竹筐。
医馆的后院很是幽静,张梓芯用余光扫视了一圈,发现后院有两间庖房。里面有拉动风箱的声音传出,想来里面肯定有伙计在炮制药材。
庄院判带着两人进了厅堂,笑着捋了捋白胡须说:“老夫这个月从江南回来,每日听我那幺孙提起墨哥儿,听得我耳朵都要起了老茧啦!”
第18章 没有伤及根本
季子墨当即起身,再次作了一揖道:“说起来因先父当初每隔一段时日便要抓药吃,晚辈熬药久了略识得几味药,便自己采了一些药材炮制了,换取先父喝得药……”
“倒是个孝顺的孩子。”庄院判满意地颔首,抿唇道:“喝茶吧,老夫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你这孩子。”
毕竟他那个幺孙可是个混世魔王,除了在医馆中算得正常,其余的时候,简直是无法无天。
他那些表亲们都难得他的亲近,所以乍闻他提起季子墨这么一个外人,不得不让久居官场的庄院判,阴谋论,产生些猜疑。
如若不然,这个时候,庄院判还是会在江南的避暑山庄窝着,哪里会不远万里,赶回祖籍。
“庄老先生,实不相瞒,今日前来小妇人是来求医。”张梓芯起身福了福身道:“我家相公左腿摔着了,小妇人总带着奢望,还请庄老先生能够瞧上一瞧。”
张梓芯的意思很明显,他们不是来跟庄家攀交情,而是诚心求医。
庄院判闻言颔首,示意季子墨坐过去,抬手先是切了脉。继而让季子墨掀起裤腿,看了看左脚伤处,抿唇道:“不幸中的万幸啊!”
“先生,如何?”张梓芯有点惊惶,说实话季子墨这般风光霁月的如玉公子,她还真的不希望他的腿一辈子没救。
“虽然伤及筋骨,好在没有伤及根本。”庄院判如实地说:“倘若好生将养,按时针灸、敷药,还是有很大希望能够重新长出骨头,恢复如初。”
“真的吗?”张梓芯眼中一喜,兴奋地起身,向庄院判恭敬地施了一礼道:“多谢庄院判!”
同时心里头嘀咕,不愧是宫里头的太医之首,果然有两把刷子。
“我庄家秘传的太乙金针针灸之法,小七已经出师。”庄院判端起茶盏,轻啜饮一口说:“既然你和小七是好友,便由他每隔三日,前去你家中为你针灸。”
“爷爷、子墨兄、嫂夫人,你们聊什么呢?”庄宗泽忙完了今天的任务,快步走进厅堂,笑着说:“爷爷,子墨兄一向寡言少语,您可不能借机欺负他!”
“得得得,你这泼皮猴子,真当你爷爷我是豺狼虎豹呐!”庄院判白了幺孙一眼,起身道:“爷爷还是回屋喝汤羹,省得一会你唠叨!”
“老先生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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