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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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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转身离去,并不不让皇旁恩准,而是告知,这一行为惹得在座的来仪国人,又一阵不爽。
只是上座的皇帝都不出声,他们这些臣下,自然是没有话语权,街两刻钟后,莱阳公主再次回到大殿,着装换了后,确实令人眼前一亮。
原本的男装换成了花黎国特有服饰,环翠叮当,自成一派,确实突出,且清清亮亮的脸蛋,上了脂粉,凤眉微挑,眼波流转,自成一般媚态,让男人见了便想亲近。
章国忠却无甚感觉,看一眼后便又把目光转到手中的酒杯上。
莱阳公主走到他面前,挑眼看了下他身边的沈风裳,然后转头问道:“将军以为,本宫姿色可衬得上你?”
章国忠轻扯嘴角,然后转头看向沈风裳,凉凉地吐出四个字:“不及夫人。”
他没说她姿色好不好,却只说不及他的夫人,意思很明显,横竖他是看不上。
莱阳公主却是不恼,笑看沈风裳道:“这位是将军夫人?”
沈风裳便未起身,而是坐在位置地,嘴角含笑:“正是。”
“哦!我想夫人乃是臣子之妻,见了本公主为何不行礼,难道来仪国的妇人竟是如此礼仪?”莱阳公主居高临下,挑衅道。
沈风裳气定神闲,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紧不慢道:“公主说笑,我们来仪素来讲究礼法,只是公主并非我国公主,臣妇亦不知花黎国是如何行礼的,全是学着公主的行为学的,公主觉着我无礼?”
“跟本宫学的?”莱阳公主疑问。
“公主殿下,在我来仪,现任陛下虽未有公主,但按照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万不可能有公主胆敢在皇上面前,称自己为本宫,且公主从头至尾,都未向我皇行礼,若真论起来,那是大不敬之罪,只是公主既然是一国公主,礼仪自习得不差,故,鉴于公主刚才的举动,臣妇便有样学样,公主以为呢!”沈风裳说完便直视莱阳。
莱阳公主被一噎,终是无法接口。
在座的大臣们虽未出言,但心里都在为这位将军夫人叫好,叫你一个外来公主嚣张。
左铭见公主吃憋,有心上来解围,笑呵呵道:“这位,便是将军夫人?外臣虽来贵国时日不多,却对夫人大名如雷贯耳。”
这话头一起,这些大臣们虽不了解,那些臣妇却是有所耳闻,一时间交头接耳声响起。
大臣们都听到自家夫人,或是儿女讲起了沈风裳的事迹,便有些担忧,便不是替她本人担忧,而是怕她丢了将军的脸,亦丢了来仪国的脸。
所以人家只一句话,便把刚才的赞扬之心,换成了鄙咦。
章国忠看了,不满地抿了抿嘴,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沈风裳抢先道:“不知贵使这如雷贯耳之名从何说起?”
“外臣这几日常闻言,将军夫人闺名沈风裳,因为不愿嫁将军,而几度寻短,又心怀他人,固其被评为水性扬花之人。可是讲的夫人你?”左铭说完一脸轻视。
沈风裳笑言:“原来如此,来使可曾亲眼所见其传闻?“
“这是内宅之事,外臣自是未曾亲眼所见。”左铭义正回道。
沈风裳继而又问:“既使臣大人如此爱听闻,不知大人可听过,其妇人之长舌者,多谋虑,好穷屈人之语,忮害转化,其言无常,始於不信,终於背违。”
“你何意?”左铭一时未听明白意思,逐问道。
“臣妇以为,使臣乃花黎御史大夫,所听所言应国家之事,却不曾,使臣大人对内宅妇人之妄言也深有研究,到底是臣妇狭隘了。”沈风裳气定神闲道。
“你!”左铭气急,她这是说自己跟一个长舌妇一样吗!
“使臣可知,未见所证,视为谣言。大人:古人有云谣言,皆止于智者。”沈风裳说完,便不再看他。
这一翻对答下来,意思很明显,便是他一个大臣,不对国家政事感兴趣,却对妇人内宅之事有兴趣,且这事情未见证实,便被他拿来说,轻信谣言,确非智慧之人。
由始至终,上座的皇帝都未曾插一言,所以他对沈风裳的表现,非常满意。
而对于沈风裳的表现,最满意的莫过章国忠了,心道:看来,自己这媳妇,并非好欺之辈。如此甚好。
在沈风裳这里讨不好好,左铭便把目标转向皇帝:“燕皇,这和亲之事,您以为如何。”
这话又让事情回了原点。
皇帝出声:“时初,此事,你以为如何?”
“皇上,臣的婚事,是您赐的婚,大婚未过二月。”章国忠回应道,说的很明确了,我已经成婚,婚事还是你赐的,而且我这新婚还未二月,就再娶,这就是打脸了,打的不止是沈风裳的脸,还是皇上自己的脸。
“时初所言甚是,那么莱阳公主,和亲之人选,还是换个吧!”之前莱阳公主如此无理,皇帝也便不再客气。
“燕皇,这和亲之事讲究的是个诚意,本公主只只是选一名大臣,燕皇都不应,这诚意是否低了些。”莱阳公主不依不饶,旁边的左铭想制止都不能。
一脸担忧地看着上座的皇帝。
“哦?那莱阳公主以为,朕如何做才是有诚意?”皇帝眯了眼,眼里都是阴冷。
莱阳公主全然不顾,上前道:“本公主也不为难于燕皇,只消沈风裳与我来场比试,或是她输了,便让出将军夫人之位如何。”
夫人要威武了!
第二十三章夫人光耀了门楣
“不知公主想要如何比试。”沈风裳出言问道。
章国忠拦下她道:“花黎公主,娶妻乃本将军自已意愿,比与不比都是如此。”
“将军可是怕夫人输与我。”莱阳公主轻笑。
章国忠不言,他确实怕沈风裳赢不了。
“公主且说说比什么?”沈风裳接话道。
“你既为将军夫人,武将夫人,必要懂些武道,我们比武。”莱阳可是知道,来仪国的夫人,小姐们都娇弱的很,可都不会武功。
“莱阳公主,如果是比这样,本夫人不比便知道输定了,毕竟我可是听闻,公主上过战场的,本夫人一介后宅妇人,怎的也赢不过公主。”沈风裳直言。
“哼,那你是认输喽,那便自行向你们皇帝请旨下堂如何。”莱阳公主得意一笑。
“怒臣妇无法遵从,比武臣妇自知不如公主,本夫人只懂一些风雅之事,若是比文,公主可敢应战。”沈风裳笑言,怎么只许你提出要求,我也要提一提。
“琴棋书画,本公主从小便不喜,这个本公主也不比。”
“公主不必过早回绝,本夫人自知,公主会行军打仗,定也是懂行军布阵,此次我同公主不比文墨,只比行军布阵如何。”
莱阳公司愕然,她要比行军布阵?虽然自己不是花黎国主帅,但这行军布阵,自己可是参与过许多次,她一个内宅妇人要跟自己比这个,未免太看得起自己吧!
章国忠亦有些担心,小声问道:“裳儿?不可勉强。”
其它大臣也有些担忧,怕她输了,到时候可就做不成将军夫人了,而这本来是敌国的公主,若是嫁了手握兵权的将军,那可是柄双刃剑,将军意志坚定可牵制花黎,若是被敌国所惑,那就是场灾难。
且这些都不说,单就娶了敌国公主这一项,皇帝定是会起防备之心,这于君臣之道,可是大忌。
沈风裳却镇定自若,拍了拍章国忠的手道:“时初可放心,我定不辱将军府之名。”
说起这行军布阵,沈风裳小时便爱钻研,除了琴棋书画,便最爱研究兵法轨道,还曾得过一本布阵孤本,偶尔还与他哥哥对过手,连哥哥都说,她若为男子,定是军师之材。
见沈风裳如此坚定,章国忠便不再说什么,而大家的眼睛也看向了莱阳公主。
莱阳轻笑一声:“如此,本公主应了又如何。”
她觉得自己赢定了,而左铭亦觉得如此,他忙冲皇帝道:“燕皇,将军夫人既已经应战,那比试之物,还请燕皇安排下。”
虽不知道沈风裳本事如何,不过就刚才那番言论,他对这个女子,倒是起了兴致,不知道她是否再给自己一个惊喜。
挥手,让侍下准备东西,不消一刻钟,大殿之上,便出现两个大沙盘,一人站一方,各拥军队十万,这场模拟之战便就此拉来。
两方人马,各自分布军兵马,陈式摆开,莱阳公主使用长驱直入式攻击,兵马一开战,便大杀四方,沈风裳这边却是文气很多,迂回打法,边打边退,死伤有数。
那边有战报员报道:“沈将这边,死伤八百,公主方英勇杀敌死杀二百。”
众人闻言,刚才看样子被杀得挺惨的,怎么就伤了八百?旁边有人解释道:“沈将这边是且战且退,打不过就跑的,而且兵队分的比较散,所以纵使对方看起来杀得挺猛,却并未造成大伤。”
“啊?打不过就跑,那多丢人啊,宁愿战死也不能逃啊。”有人出声不满。
沈风裳却是没有任何表示,那边莱阳公主轻视一笑:“夫人,如此打法,可是会打击士气。”
刚说完这话,那边沈风裳便差将士二百,拉车跑马,却是撤离之令,公主乘胜击,却不想入了圈套,被带进山谷,二百将士堵死入口与出口,沈风裳一句水淹。
顿时让公主心里一颤,只听沈风裳解释道:“此地乃我来仪佳仪关,四周无百姓居住,主势底,山谷另一边乃是连接来仪主河道,茵河,我方战士前边耗住敌军,后方将士在暗处挖渠道,待渠道完成,引你方入谷,待你方将士入的差不多,我方再在出入口滚石堵住出入口,开闸放水,公主,你可有法子逃过此水淹之灾。”
“你卑鄙,不是还有入水口,我们可以从入水口逃出去。”莱阳公主怒道。
沈风裳笑道:“公主,从水里出来,那体力跟战斗力如何,不用猜也知道,且这么多将士,我猜能出来的并不多,所以你出来一个我杀一个,你觉得如何。还有自古兵者诡道也,用兵之道在于千变万化、出其不意。当有地利之便,焉有不用之理,所以战报官,此战报如何报。”
战报员吞了吞口水,这将军夫人可不是盖的,这样都行,便报道:“沈将引敌入谷,有伤亡,公主方未察,损失人数五万,结合之前伤亡,沈将损员八百,公主方损失五万零二百。”
这场比试终是在沈风裳多变的布军下,以敌方全军覆没,沈将这边以二千五的伤亡取胜,这结果让其余人等都傻了眼。
看到这个结果,最高兴的莫过于皇帝,只见她哈哈笑道:“时初,朕给你找的媳妇,如何!”
章国忠嘴角含笑道:“臣觉得,得此妻,简直光耀了门楣。”
这都什么回话,百官有些无语,但是当事人觉得甚好。
沈风裳回到座位上,调皮地冲将军得意一笑,引得他一个挑眉。
示下,宫宴便开始了,被莱阳公主一打断,生生地便迟了一个多时辰,连带着议和的事宜也没正式提上日程。
第二十四章弄晕成王
亥时这场宴会才散去,众人脸上皆带着疲惫,三三两两相携离去,皇上却独独留了章将军,说是有议和之事相商,自然沈风裳也是要留下的。
章国忠被留到了御书房,沈风裳先由人领着去了“琼华殿”。
等进至一步,突然便发现领路的宫去停下脚步,沈风裳疑惑问道:“何事?”
两个宫女让开身,便见成王司柬站在前头,冲两个宫女挥了挥手,宫女无声退下。
沈风裳后头跟着的杏芳跟嬷嬷,不知何时,已经被点了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成王殿下,这是做什?”沈风裳冷声问道。
司柬摆着笑容,温柔道:“裳儿,跟我还如此见外。”
“成王殿下说笑了,臣妇乃内宅妇人,且与殿下并无交集之处,您这一声裳儿,臣妇觉得着实不妥。”沈风裳脸色没变,略显冷淡地回道。
成王皱眉:“裳儿可是怨本王,本王之前对你是有些冷淡,这不都是为了那男女之妨么。”
他说这些话,沈风裳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而她也笑出一声问道:“成王殿下,你道之前是男女之妨,现在便没有了?且臣妇现在可是有夫之妇,更得大妨才是。”
成王突然笑了,他觉得沈风裳能说这句话,便是对他有怨,有这种怨,便是对他还有情,所以他甚是温柔道:“裳儿,之前是本王失策了,一时退却,便让你成了他人之妻,不过裳儿别急,待时机成熟,本王定让裳儿成为本王之妻。”
沈风裳顿时心里翻起白眼,自己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成王脸皮如此之厚,只是现在她懒得跟他扯其它的。
便道:“成王殿下,你说这些未免有些可笑,臣妇要回琼华殿,不知成王殿下能否放行。”
成王心里不满了,他都如此低声下气,这女人怎么就没一点好脸色,难道这女人是知道自己对她上心,便得寸进尺了?
只是一想到大殿之上,这女人应对得宜,又布的一手好阵,来日若是为自己所用,定是一方势力。
所以压下心中的不满,他继续温柔道:“裳儿,这时间尚早,陪本王聊聊天可好。”
沈风裳差点就怒了,身后的嬷嬷跟杏芳虽然被点了穴道,但眼睛跟耳朵还好使,顿时有些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成王。
沈风裳也有些无语了,这成王,听不懂自己说什么吗。
还有他伸过来搂自己腰的手,他这是在做什么,沈风裳怒极,又冷了几分脸色道:“成王殿下,你在做什么。”
“难道裳儿不欢喜?”成王觉得,自己能降下身份,这么亲近她,她应该要感激涕零。
沈风裳一时忍不住,拨下头上的梅花簪。
吓了司柬一跳,抓住她的手道:“裳儿,你这是做何,可不能自残。”
沈风裳深吸口气:“成王殿下,臣妇不会自残,请放手。”
司柬小心益益地放了手,沈风裳却找好位置,按下了梅花心,司柬只觉得手臂一麻,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却立马倒地,之后便不省人事了。
沈风裳以为,这样以来,司柬的人定会出来的,结果,司柬认为对付一个女人,他一人就可以解决,所以当她等了差不多一刻钟,都没看到人出来。
再看了眼倒地上的司柬,然后看着一动不动的嬷嬷跟杏芳,当下不知道怎么办了,她一个人可扛不动她们两个啊,至于司柬已经被她排除在外了。
正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月桃出现了,她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再看下沈风裳与杏芳她们,瞪着大眼睛,有些紧张问道:“大,大小姐,你,你这是。”
这一紧张,连夫人都忘了喊,直接了他们家小姐没出嫁前的喊法。
听到来人的话,沈风裳简直觉得这是天籁之音,赶紧说道:“月桃,其它的先不要说了,赶紧帮我扶嬷嬷他们离开这里,那个琼华殿在哪里啊?”
月桃应声好,但又有些筹措地望着地上的人道:“大小姐,成王爷怎么办?”
“他是成王,时间久了,他的人定会来找他的,我们先走。”沈风裳看都不看那人一眼,直接扶起嬷嬷就走。
见她这么说,月桃也不敢多问,直接扶着杏芳,去了宣宜殿。
而显然他们所在的位置离宣宜殿很近,进了殿内,沈宣宜还未就寝。
“月桃?不是去请示,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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