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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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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老天给的报应,哪里会有人看得好,你莫要为了应付我们,就做这些荒唐之言。”沈老夫人压根不相信这话,历来没听过石芯子还能被人瞧好的。
“我不管你们信是不信,我的月儿你们就是不准动,沈天枫,你最好给我记清楚,我的身份还有我肚子里还有你的种,若是你们伤了月儿,我不会善罢甘休的。”谢瑶华说完,温柔地安抚着已经有些失魂的沈风月。
“月儿乖,跟娘回房间,娘给你收拾收拾。”谢瑶华一脸心疼的看着女儿。
沈风月一听到谢瑶华的安慰声,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娘,娘,你怎么不早点来,他们都欺负月儿,月儿好害怕。”
谢瑶华身子已经有些笨重,但还是咬牙把沈风月拉了起来,一边拍着她的背道:“不怕,不怕,月儿不怕,娘在这里,他们一个都休想伤害到你。”
这娘俩一个诉苦,一个安慰,慢慢地步出了厅堂,沈老夫人看人就这么被带走了,冲沈天枫骂道:“这都叫什么事情,你就这样让她把人带走了,你就不怕惹祸事。”
“娘,瑶华都说月儿能治好!”沈天枫回答得有些没气势,他自己也没底。
沈老夫人直跺脚:“她说能治好就能治好,她是神仙不成,往日我总以为是那慕容四娘克的你,还把人赶出了府,不成想,原来真正的扫把星在这里呢,枫儿,那裳儿现在是将军夫人了,听说将军府家财不少,你哪日去跟她说说,往府里送些。”
沈天枫不可思议地看着沈老夫人:“娘,你说什么呢,那裳儿已经被我划出了族谱,不是我沈家人了,我还休了人家的亲娘,她怎么可能会送银钱与我们。”
沈老夫人白他:“划出族谱又如何,你那好大哥不又认了她,现在她还是我们沈家人,且你与她是实打实的血缘之亲,你是她亲爹,她就算再不愿承认,这点也否认不了不是。”
“这,这话虽如此,我却开不了这个口。”沈天枫被利益驱使,也顾不得其它。
沈老夫人那是被这些日子,沈府的开支问题弄得头大,没想到堂堂这么大的沈府,连个万两银子都没有,这一个月差不多只有支出,没有了收入,正愁没地方解决呢,这才把主义打到了被赶出府的娘俩身上。也真是要财不要脸了。
“你开不了口,不还有沈光齐在么,那小子还是你的亲儿子,总没划出族谱吧,家里有困难,让他这个做儿子的做点贡献,总没有错吧!”沈老夫人给出主意。
沈天枫想了想,竟然点了点头,冲门外的管家道:“去,给我把光齐给叫回来,就说我找他急事。”
管家应了声是,便转身出去,其实在外头,他可是听到他们娘儿俩的无耻对话,心里为他们的行为感到不耻。只是主子的话他一个下人只的传达的份。嗯!后天多传一章吧!
第九十七章沈父的无耻
这边的一行一言,皆被将军派来的人给听到了,也一五一十地传到了将军的耳里。
将军听罢,冷笑一声:“还真是厚颜无耻,也不知道我那大舅哥会如何应对。”然后冲那暗卫摆摆手道:“你去继续监视着,不用做多余的事情,就把看到的记下来就行。”
暗卫作揖道声是,便退下来。
成义站一旁,见他事情已经问完,就插嘴问道:“你真想好了,带着夫人去隐居?”
将军余光看了他一眼,然后自在地拿起一本书卷,说道:“怎么,你舍不得这京都?”
成义白他一眼:“我是那种贪恋繁华之人么,只是皇上那里并没有准了你的请辞,你就这么走了,不怕会触到他的底线么?”
将军哼笑一声:“底线?他怕是早就想看看我的底线在哪吧!”
“如何说?”
“先是放出消息,那花黎太子要娶裳儿,后又使计支开她,想让我跟花黎公主不期而遇,还故意让她着与我一样的衣裳出现,想以此来离间我与裳儿的情意。”
“之后的灭门之案,明知和裳儿无关,却同意让人将她带往刑部审问,要不是我要求一同请往,你觉得那刑部是一个女子进去,能安然回来的地方。最后是今天这事。”将军越说脸越黑。
“今日这事,与皇上也有关?”成义觉得不太可能,那皇上能做出让人污了时初妻子之事?
“哼,你道他当年把那机秘的队伍交于我娘,这些年又悉心教导我成长,真的是为了我娘以已之子,救了他的缘故?成义,我不会那么天真。”
“自古皇家的情意就靠不住,他那队伍最后留给我,不过是起着监督作用,若我有异心,那些人便可杀了我,若我无异心,便保我安全,因为我可保他来仪边疆的安全,那些人说是只凭令牌行事,何尝不是看皇帝的眼色行事。”第一次,将军把自己的想法跟成义道明。
“你这意思,皇上对你不放心?”成义一直觉得,将军跟皇上的关系很铁,是交心之友,两人说话也没有顾忌,经过他这么一说,却有些心凉。
“成义,在皇家,没有真正的交心之人,历任皇帝都有疑心重的毛病,我不怪他。他现在还信任我,给我权利,哪天若是我做错了什么,便是万劫不复之地,此次裳儿这么危险的时机,那些听令牌行事的人都未出手,那便是皇上给的意思,我若不做些什么,来表示裳儿的重要性,我怕他最终还要拿裳儿开刀。”将军叹口气。
“夫人能做什么?”成义看来,夫人不过是比一般女子聪明了一些,果敢了一些,皇上拿她开刀做什么。
“跟你明说了吧,那花黎太子要娶裳儿为太子妃这事,是确有其事,皇上的心思,大概是想,我是不可能跟花黎公主成亲的,那样他不放心,但若是裳儿嫁给了花黎太子,便能完成此次议合之事,是再好不过的,所以他才三番二次地试探我,裳儿对我的影响力。
若我再不做些什么,他就没完没了的。所幸,我也想跟裳儿过些平淡的日子,这会儿,正好给我机会,我要让他知晓,若他想对裳儿做什么,那我也可以丢下他那破官,去过我的逍遥日子。
义一时无言,也许将军做的是对的,但是更多的,是会为皇上觉得他在威胁与他吧,现在他也有些明白,为何这些年来,将军会背地里培养自己的势力,他不是个认命之人,恐怕是为了以后有不测做的准备吧!果然做皇帝信任的人,做的有些累。
次日,将军府门口,几辆马车排列整齐,一些下人搬搬抬抬地把东西弄上马车,一辆带头的马车里,沈风裳问道:“时初,我们就这么走了,皇上的圣旨好像未下。”
“无妨,下不下在他,我们先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将军完全不在意这种事情。
“什么地方?”沈风裳有些好奇,说真的长那么大,她还真未离开过京都,还有些期待。
“到了便知,这一路路途比较远,你且先休息会。”将军将人按倒在马车上,自己出了马车外,吩咐下人们动作快些。
二刻钟后,将军府一行人,大摇大摆地出了京城,这让沈光齐一行人扑了个空,沈光齐并不是来府上要好处的,而是沈天枫说,自己之前做的事情不对,要来跟沈风裳道个歉,沈光齐虽知道妹妹不会原谅,还是硬着头皮被拉着过来,待发现将军府已经空了后,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
之后又担心他们出了什么事,但是想到那个将军妹夫不是等闲之辈,稍稍放宽了心。
没见到人,沈天枫心情很是不好,眼神凉凉地看着沈光齐:“你是不是提前通知了他们,所以他们走的这么快?”
沈光齐皱眉:“爹,你说的什么话,你让我陪您来这里,都是临时起义的,且他们这一走不是只走妹妹跟妹夫两个人,而是一整个府都空了,我再怎么早通知,也不能这么快不是。”
“该死,也没听皇上给他们另寻府邸啊!”沈天枫恼怒万分。
沈光齐奇怪地看着他:“爹,你跟我说实话,你让我带你来找妹妹,真是为了道歉而不是为其它?”
“沈光齐,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是你爹,也是沈风裳的爹,就算不是来道歉,我见我女儿还要经过谁批准不成。”沈天枫对于沈光齐的质问明显不满,在将军府门前就开始跳脚。
“爹,刚才在府里,祖母话里话外都是讲沈府银钱困难,你不是来道歉的,莫不是来到银子的吧?”沈光齐有些不敢置信。
被猜中心思,沈天枫倒显得硬气许多:“是又如何,她是我闺女,给老子送些银钱怎么就不行。”
“爹,你莫不是忘了,妹妹已经被你除出门,你怎么还有脸面来向她要银钱,爹,你是读书人,怎么就变得这么让人不耻。”沈光齐完全不敢承认,这是他一直很崇敬的父亲。_等着啊!明天本女侠生日,给你们多传一章乐呵一下!
第九十八章将军夫妇出走
“读书人又如何,读人就不用吃饭穿衣了,府里有困难那也只是暂时的,我只是要她救个急,又不是一直要她怎么着,你不是还叫着她妹妹么,只要她不是死了,那就永远是我沈天枫的女儿。”沈天枫竟然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耍起了无赖。
沈光齐觉得无法再跟这样的父亲沟通,面色铁青道:“爹,你若一直要这样下去,那我明日还是自请族长,把我也除出沈府。”
“你倒是去啊!沈府又不会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要想清楚,待你爹百年之后,你若不在族谱里,那爹的那些产业可就与你无关了。”沈天枫觉得,是个聪明人都不会放弃的,沈光齐从小就是自己培养的,当是跟自己一路人。
却忘了,虽然他是培养他学识的人,但做人的道理,他娘也是教了不少。
沈光齐觉得这人已经有些不可理喻,便气道:“成,我沈光齐有手有脚,怕挣不来家业,明日我定会让族长把我除名。”
当天晚上,沈光齐便去了老太傅府,把这事与他的外祖还有慕容言商量了一番,除名之事便这么敲定了。
沈风裳与将军出得京城,便悄悄地离开队伍,走了小道,将军府的其他人还是按原来的官道走着。
所以直至半月后,皇宫里。
皇帝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听着暗卫的报告:“你说,你们把章将军的队伍给跟丢了?”
“是!”暗卫首领默然回应。
“那么大一队伍,你们身为我皇家最好的暗卫,竟然跟丢人。”说着皇帝砸过一个镇纸石。
暗卫未敢躲开,头上被砸了个血窟窿,依然语气不变回应:“将军未曾随大队伍一起,而是早早便携带夫人离去,卑职等派了六名暗卫尾随,皆被将军发现,于五日后把我们甩开,此时已过十五日,再未寻着人。”
皇帝烦燥地挥了挥手,行了,你们先下去。
那暗卫首领却跪下:“卑职失职,愿受责罚。”
皇帝更加不耐烦了:“叫你下去便下去,是想头上再来几个血窟窿不成,当真是愚木。”
“是,卑职告退。”谁都不愿意受罚,既然皇上未有追究的打算,暗卫们总算松了一口气。
待暗卫都离开。皇帝问着一直未出声的阮公公:“阮墨,你说时初这回是真恼了吧!”
“恐怕是的!”阮公公低头,恭敬回应。
皇上看他这个样子,颇不是滋味道:“好好说话,这里没别人。”
阮公公咧嘴一笑,站好了身子:“皇上是想听老奴说真话,还是假话。”
“让你说,自然是真话。”
“那老奴得先请皇上免个不敬之罪。”
“行,行,不管你今日说什么,朕都不治你罪,你说!”
“是。”阮公公回了声是,之后润了润嗓子道:“皇上,就奴才觉得你之前的做法,确实不妥。”
皇帝不明白了:“不就是个女人么,还是朕赐的,大不了朕到时候再寻个更好的赏他还不行。”
阮公公摇头:“皇上,话可不能如是说,这么说吧,皇上您好娶的妃子,可都是您非常喜欢娶的?”
“自然不是,这点阮墨你应该清楚,有时候为了平衡权利,没办法也得娶个讨厌的女人。”皇帝不明白这话题怎么跑自己身上来了。
“那皇上,如果换成他人要您把您不喜欢却已经娶进宫里的女人,送给别人为妻,您可乐意。”阮公公打了个比方。
皇帝怒瞪他:“那怎么行,朕不成了戴绿帽子的,且谁敢夺朕的女人。”
“皇上,就是这么个理儿,您不高兴把妻子送与他人,不是因为您是皇帝,而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意做的事情,且奴才打的比方还是您不喜欢的,将军对他的夫人可是喜欢的得紧,您说,他是该恼还是不该恼。”阮公公笑着解释。
皇帝听罢,觉得有些许道理:“话虽如此,可家国大事,就比不过一个女人不成。”
“皇上,说句不中听的,老奴觉得如果空国大事,要一个女人去成全,那是对皇上您的侮辱,且您受了这种侮辱后,还不能保证,这事儿一定能平顺,您这白受辱一回,究竟是为何?我猜将军也是如是想法。”阮公公话说着,心里却一直打着鼓。
皇帝突然邪笑一声:“阮墨,你何时活得这么明白了。”
阮公公不自然地笑了笑。
皇帝笑道:“阮墨,这些话怕是时初教你的吧!”
阮公公心虚地下跪道:“老奴该死,望皇上恕罪。”
“罢了,时初能让你传达这些话给朕,说明他还没完全恼了朕,此事朕心里有数了,你且先下去吧!”皇帝突然冷静不少,叹气道。
“是,老奴告退。”阮公公小心益益退出了御书房,在房门口又是深呼吸,又是拍胸口的,颇有些被吓坏的姿态。
心里碎碎念道:“差点就被章将军给害死喽,我这老命啊,可经不起这几回折腾。”
而书房里,皇帝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公文,这公文是时初出走前一天递上来的,说是请辞书,他还未来得及看。
这公文很厚,当皇帝打开的时候,里面便掉出一本微型的帐本,待他细细查看之后,那眉头越皱越深,半个时辰后,他喝了一声:“银卫,出来!”
一身银白装束的蒙面人出现在皇帝的面前:“速去查查,这上面的内容是否属实,记得不可走露风声。”
银卫接过皇帝丢过来的本子,恭敬应道:“是!”
待银卫离开,皇帝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抓着扶手,手上的表筋都暴露出来,咬牙切齿道:“鑫王府,好你个鑫王,朕自认一向待你们不薄,你们竟然敢吃里扒外。”
后又叹息,时初的能力越来越好了,且这么盯着鑫王府,怕也是因为鑫王府对他夫人做的那些事吧,看来沈风裳在他心里的位置,不容小觑,只希望他在国家大事上,莫为了她而失了分寸。
夕阳西下,走了快二十昌的将军夫妇,终于在一座看似不甚显眼的山谷前停下。
“时初,到了么?”沈风裳戴着苇帽,素手抬起帽纱一角,看着眼前的景致问道。来来!还有一章
第九十九章髓云谷
“到了,这便是我要带你来的地方。”时初拉起她的手,一只脚在地上划着看不懂的图案,没一会儿,那山谷前竟然出现一个能容纳一成人走过的洞穴。
沈风裳惊讶了一番:“这,难道有机关?你方才脚下划的是阵法不成?”
将军笑道:“哪是什么阵法,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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