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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添香:多娇娘子请入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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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她看着放在床头的玉佩拿在手中抚摸了一遍又一遍,这是当初大姐送给她的,她一直放在身上好好的珍藏,虽然她们之间年龄相差好些岁,但是却难得的能说在一块,那年她们姐妹俩一块出府,大街见她身上连件像样的配饰都没有,便把这块玉佩送给了她,她一直当成护身符带在身上,如今也希望它能保佑敏姐儿平安,也希望不要让二姐嫁到京城来,这样敏姐儿就不用受二姐的气了。
她又反复抚摸了几遍才将玉佩放下来,刚转身却撞入一具火热的胸膛,成熟的男人味中混杂着淡淡的酒香,她先是攒眉,看清来人,而后笑得温婉客气:“姐夫怎么来这里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吩咐让人传个话就是,先坐下罢,我让人给您泡杯醒酒茶来。”
她不动声色地错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转身走的时候眉头再度攒起来,她实在想不明白魏亭然这个时候来找自己能有什么事,而且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她觉得十分不舒服。
守在外面伺候的下人听到吩咐后赶紧送了茶进来,柳竹让下人守在一边等着万一有什么需要也省得来回跑不方便,其实她对魏亭然脸上的古怪神色有些发憷,有外人在他应该能早些离开。
谁成想魏亭然对着那下人摆摆手,声音沉稳而镇定:“不必伺候了,让外面的那些人都去歇着罢。”
柳竹却听出了他声音中的不稳,迎上他那双窜动着灼灼火焰的眸子,她的心顿时提起来,不甚自在地笑道:“男女有别,姐夫与我独处一室甚是不妥,还是……”
柳竹的话还未说完只觉得一股大力道将她整个人都扯了出去,待忍痛回过神只觉天地变换,而她已经撞进了那具火热的怀里,浓烈的气息钻入鼻尖,她又羞又怒地推着他,沉声呵斥:“姐夫这是做什么?快放开,不然我叫人了。”
魏亭然伸手抬起她皮肤光滑又细腻的下巴,嘴角勾出淡淡的笑,轻佻地问道:“不想留在京城?徐巍这两天总是缠着我打听你,你倒好这就要回江南了?”
突然猛窜上来的火热让他低哼出声,眼睛里闪过一抹狼狈与恼怒,本就难过不已,身上的这个人又不安分,让他心里紧绷的那根弦在颤动中离断裂越来越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决定赴柳云的约,可是却来见柳竹,答案呼之欲出他却强行压下去,狠狠地瞪着她。
向来温雅的她显然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眼泪流的凶,嘴里不停地呢喃着求救的话,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来,空着的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头,努力保持清醒,嗤笑一声:“你也就这么点胆子,算了……”
紧紧掐着柳竹细腰的那只手已经松开了,她慌忙从他的身上跳下来,满怀痛恨地指着门撵人:“出去,你给我出去,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魏亭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心想他确实有些莽撞了,手在碰到门时外面传来魏敏有些低落地声音:“三姨母回去了要是嫁了人,只怕这辈子就真见不上了。”他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往里拉开的手猛地顿住大力往外推去,对着外面沉声道:“拦住敏姐儿,就说她三姨母这会儿身体不适,让她回去。”
柳竹原本松懈下来的心随着那声门被关上的咔哒声再度提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人,她突然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外面的敏姐儿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二话不说就要冲过去打开门,只是魏亭然显然猜准了她的用心,伸手将她牵制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捂着她的唇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我后悔了……”
魏敏被下人给拦在了外面,心中疑惑三姨母休息的这么早,转念想到她方才喝了两杯酒便不生他疑往外面走,和笑丫头说:“那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三姨母了,等明天再来看她。”对屋子里茶杯碎裂的声响也没放在心上。
听到越来越远的声音,柳竹的心顿时被绝望掩埋,她嘴唇微颤,看着眼前这个人声音里满是恳求:“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回去江南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京城了,你不是喜欢二姐吗?你去找二姐成吗?我一定会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咽进肚子里,你放过我吧,我被毁了就再也没好日子过了,就当我求你……”
魏亭然攒眉双眼紧锁着她这张更显娇弱柔美的脸,想来是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已经不同了罢,为什么和柳云……他弯了弯嘴角,对着那张小巧又廓形漂亮的唇亲了下去……
魏敏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找柳竹,但是她依旧被在外面的下人给拦住了,她这才发现有点不动静,冲笑丫头使了个眼色,笑丫头当即扑向那个下人,魏敏将那扇门打开,走进去只闻着一股异样的味道,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快步走到床前,看到床上用被子捂着严严实实的人,开口说道:“三姨母,这么热的天气你捂着做什么?快透透气,当心被捂着毛病来。”
第五十章 :居然
她伸手就去抓被子,可是三姨母拽得紧紧的,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拽不开,隐隐还能听到强忍着的抽泣声,魏敏顿时急了:“三姨母,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去找大夫来。”说着就要往外面跑,原本躺着的人顿时坐起来抓着她的手恳求道:“别去,我丢不起这个人……”
魏敏回头看到三姨母的眼睛哭得肿的跟核桃一样,脸色苍白,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她虽然没经历过却也知道那是什么,当即怔楞在那里,良久才开口道:“三,三姨母,你……”
柳竹尴尬地扯过衣裳穿上,狼狈地说道:“敏姐儿,你听三姨母的,这事不要和任何人说,要是说出去三姨母真的活不成了,明天我就要离开魏家了,我们就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成吗?”
魏敏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愤恨,她咬牙怒道:“是我爹?他真恶心……我……”
柳竹赶忙制止她,闭着眼睛摇头,带着哭腔说:“不要说了,就这样,敏姐儿让外面的人帮我准备水吧。”
魏敏看着这个此时脆弱到极致的女子就那般弓着身子走到了屏风后面,水声传来却也夹裹着委屈的哭泣,倒像是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净。在外面守着的那个丫鬟眼睛躲闪着,像是身后被什么追着一样匆匆将屋子里收拾妥帖,而后站在角落里待着,良久她听到看着窗外的小姐用极为凉的声音说道:“别多嘴乱嚼舌根子,要是给我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我拔了你的舌头。”
那下人顿时冷汗涔涔地往下淌,真是想不到一个九岁大的孩子发狠说出来的话也能吓人一跳。
而对于柳竹屋子里的乌云压境,柳云却显得疲惫不堪,她昨天等了一夜都没有等到魏亭然,守在外面的丫头都说没有见大爷往这边走,让她不禁怀疑,难不成是那个丫头没有办妥?胡思乱想了一晚上直到天快亮才睡着,醒过来后眼窝处青黑一片,浑身无力地爬起来揉揉眼,很快收拾好,连早饭都顾不得吃,脚步匆匆地往魏亭然院子里去,再看到端坐在书案后面捧着书神清气爽的人时,费力扯起一抹笑,说道:“姐夫昨天睡得可好?”
魏亭然应了一声,收起从而后抿嘴笑了笑:“但是睡得很舒坦,刚沾着枕头就睡着了,倒是你怎么脸色不好看的很?明儿就要动身回去了,路上还是多补补觉。”
柳云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被他给打断了,饶是如此她依旧不死心,目光直直地盯着他问:“昨天我让人请你,你为什么没来?”
魏亭然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拍了拍的肩膀,一阵清爽的味道随之而来,熟悉却也有些压迫,他不以为然道:“昨天喝过酒觉得太困了便睡了,回去要带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岳父大人爱酒,正好我这里有一坛上等美酒,回去的时候正好带上,代我向他们二老问个好。”
柳云心底的慌乱更加蹿腾起来,她隐隐觉得自己这一走肯定会生出她不想看到的事情,抓着他的袖摆可怜兮兮道:“亭然,我和你分开我真的不放心,要不你和老夫人说一声让我留下来照顾你们父女吧,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能和你在一起,我真舍不得。”
魏亭然转到她的身后,双手环着她的腰,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声音沙哑又富满磁性:“别怕,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再见面,乖乖回去,别让外面的人说你不孝顺,离家这么久竟是连自己的爹娘都不记挂,这话你也听了也难受是吗?”
柳云感受着他的全部气息,心不觉中软下来,只得答应却还是不忘叮嘱:“亭然,我们说好的,你的眼睛和心里只能装得下我,如果要是让我知道你变了心,我就……”
魏亭然失笑出声,他的胸膛跟着震动,依旧是慵懒漫不经心的调调,让她忍不住红了脸:“你又待如何?成了,别胡思乱想了,回去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没收拾好,赶紧去张罗罢,我晚些时候得出去一趟,怕是不能陪你们用午饭了。”
柳云虽然失望却也不敢耽误他的正事,只得点头答应,两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出去了。却不知道在门关上的那刻,魏亭然脸上闪现出一抹复杂的神情。
柳云还是在天擦黑的时候见到柳竹,她的脸色难看的很,老夫人问起,她说昨夜感染了风寒身子有些虚弱。一旁的魏亭然抬眸看了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既然身子不舒坦,那就晚几天再走,等把身体养好了路上也不必遭罪。”
柳云自然是求之不得,频频地往过递眼色,奈何这个三妹就是个榆木疙瘩,半点不开窍,而是连连摇头:“还是不必了,定好的行程怎么能随便改动?我向来身子骨硬,这等小病痛不过挺一挺就过去了,无碍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魏亭然的脸色当即变得有些难看,此后只低头吃饭一句话都没说,就连柳云投过去的几次注视都在意。
而坐在柳竹身边的魏敏很不自在,她真没想到魏亭然看着人模人样的,却是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事情的人,他这样在柳家两姐妹之间游来荡去太过分了,她原本还想着这个爹只是对她不好,相处的时间一长肯定会有所转变,谁知道他转头就……忍不住再度看向三姨母,她就这样把一切全都吞在自己的肚子里太委屈了。可她也明白这个时代,人们的指责永远不会对着一个男人,他们只会说是三姨母不检点故意勾引魏亭然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就是张几百张嘴也说不明白,忍气吞声只能是最好的办法。魏敏却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哪怕那个人是她的‘父亲’,如果柳家真的给三姨母定下亲事,到时候三姨母要面对的困难和侮辱只怕更重。
越想脸上的神色越发凝重起来,吃过饭,她们陪着祖母说了一阵话,魏敏缠着三姨母说是要同她一起睡,让被晾在一边的柳云着实尴尬不已。
第五十一章 :分别
回到院子里,魏敏将所有伺候的人都撵远了,皱着眉头说:“三姨母,我们把这件事告诉祖母吧,爹听她老人家的话肯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别人我不管,可你是我的三姨母,我不想让你受委屈,如果你能给我做继母那就再好不过了。”
如果换做以前柳竹也许会接受,可是魏亭然分明和柳云在一起这么久了,自己再插手这算什么?而且如果得罪了嫡母到来还是会把账算在姨娘身上,姨娘在柳家活得战战兢兢经不起一点风浪,是她不争气,她不能让这件事牵累到姨娘,回去之后如果真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她会自己想办法,哪怕是去庵里做姑子……这些她不能和魏敏说,她还是个孩子不能明白这当中的弯弯绕绕,她怜爱地摸了摸敏姐儿的头发,柔声说道:“能得你喜爱,我已经很满足了,至于给你做继母,我们怕是没那个缘分,我自己是什么身份我比谁都清楚,不该动的念头我不会有,哪怕是不小心生出来,我照样也会将它压下去。”
魏敏真是打心底里怜惜这样的女子,不管遇到什么委屈的事情都只能闷声吃亏,她看着低垂着眼,眼睫细长而密的三姨母,天真单纯的声音中带着淡淡地坚定:“三姨母,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你重新回到京城,我会帮你守住爹的。”
柳竹乌黑一片朦胧的心突然变得明朗起来,忍不住笑着摇头:“傻孩子,不用这么做,除了你之外,姨母还挺不喜欢京城的,这一次别过,往后再不想来这里,所以你也别在费这个心思了。”
魏敏却抓着她的手无比认真地说:“可是你心里还是喜欢我爹的,你别不承认。虽然你总是躲在后面,可是你看他的眼神和二姨母一模一样,我不能答应你,往后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安心等着回京就是了。好歹我也是魏家的小姐,我会去求祖母,让她给外祖父和外祖母送个话别让他们给你定亲事。”
而柳竹只是敷衍地答应下来,她并不觉得魏老夫人会答应一个小丫头的胡言乱语,魏家就算再怎么有能耐也不能随意干涉别人的家事,这要是传出去可是会让外面的人戳着脊梁骨骂的。而她不希望魏敏这样做的原因仍旧是——她不想姨娘跟着自己提心吊胆,也不想让嫡母在寻着借口打骂姨娘!
这是魏敏来到这个朝代第一次和一个人睡在一起,三姨母像是护着自己的孩子一样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她身上有着好闻的淡香,魏敏的神经也跟着舒展开来,一个人在陌生地方又必须承受意想不到的难事,所有的秘密只能藏在心里,就连在入睡之前都忍不住想自己会不会在睡梦中给人害了性命。
两人相拥睡到第二天大天亮,朝阳依旧升起在人世间洒下最好的倩影,而她们却要分别了。所有的东西已经装上了马车,与昨天的憔悴低沉不同,三姨母又恢复了温婉带笑的模样,笑着听着老夫人的叮嘱,对于魏亭然却是连看一眼都吝啬的很,只有在分别的时候她低垂着头和他道了声别,而后毫不留恋地上了马车。
当马车驶离视线之后,魏敏抬头看向祖母:“祖母,我还想三姨母再来京城陪我。”
魏老夫人只是笑着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在一旁站着的魏亭然开口说道:“等过了端午,有个合适的理由再将人请来就是。”
赵嬷嬷只当他还惦念着柳云,忍不住看向老夫人,待回到云棠园才说道:“大爷还真是不死心,人才刚走就惦记上了,您将人送回去是不是不合适?要是更抓着大爷的心不放,这往后只怕……”
老夫人原本慈祥温和的眸子里此时闪烁着一丝疑惑,她不赞同地说:“我现在倒是看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我原以为他和你说的一样放不下柳二姑娘,可是从昨天到今天,他盯着的都是柳竹,难不成是这一次分别让他转了性儿?我瞧着魏家怕是和柳家轻易断不了往来,柳家的两个姑娘不愿意你看他们做爹娘的能不能放手?我想到时候连咱们的敏姐儿只怕也得掺和进去,这人一旦存了‘歹心’要消下去只怕是难得很。我现在就是担心这个柳三,她到底是不是个能靠得住的人?”
赵嬷嬷脸上的神情变得认真起来,气愤地说:“堂堂的魏家还能被他们一个柳家给拿捏住不成?他们的胃口和野心未免也太大了。”
老夫人伸出食指指了指赵嬷嬷,叹息一声道:“怎么不能拿捏?当初是柳锦,现在又是柳云,这算盘有谁能比他们还打的响亮?要是亭然真要娶他们家的女儿,我能说什么?难道拦着不让?罢了,送走了就暂时不说她们了,免得堵心。敏姐儿没了陪她玩闹的人,想来也该能够安心地学东西了,书上写的能用的也不过那么几句,最重要的还是实打实的遇一回才成,可比听先生讲千次万次管用多了,她我倒不愁,我想的是兰庭那孩子,他心中有事,必然不想多等,若是时间一长只怕他生出不耐之心,那可真是……”
赵嬷嬷上前安抚道:“我瞧着兰庭少爷不像那般沉不住气的人,您还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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