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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妃杠上酷王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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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点三脚猫功夫,至少也是练过的,不像你光说不练假把式!
沐朝东涨红着圆脸,鬓边汗珠大滴大滴地掉,像在心疼他被打烂的扇子,又似对眼前这个姑娘产生了某种特别的感觉,一直目不转睛看着楚晴,没动手,却也没打算叫她离开。
半晌,他才咳嗽几声,收起双下巴微笑道:“好,要和我做什么交易,大小姐你只管开口。”
“荣涟姐,你要的雪缎,我给你拿来啦!你不用那么麻烦去我府里跑一趟了!”
上午和沐朝东谈完给庄仰哲拉人气、聚粉丝的事,楚晴送出一大笔银子,一分钟也没闲着。下午回到娘家穆亲王府,她提着一包皇上赏赐的雪缎,没见爹娘,就先去找荣涟。她打的鬼主意可是一箩筐,只要能把荣渊的亲姐姐拉到庄仰哲的一边,她丈夫立马就能以压倒性的优势占据上风。
敲了半天的门,里面没人答应,她本来想进去把东西放下,可那扇门关得紧紧的,连个缝都看不见。楚晴不自觉地摸了摸额头,奇怪,荣涟生性好热闹,不管在沧原还是搬到京城,向来都爱把房门开着,这次怎么连窗户也关得密不透风?
尽管很是好奇,楚晴仍不想把门硬推开闯进屋里,只好先回到自己房中,放好布匹,再去后院泡苦丁茶喝。
她与庄仰哲的将来,一定会好的吧!她望着清澈的茶水出神,风干的茶叶,不是经热水一泡,就会变得鲜活吗?虽然目前丈夫遇到了困难,但应该还不至于被一个便宜王爷轻易打败。而话说回来,荣渊之所以和庄仰哲如此较劲,其中一个原因,无疑是因为她这个“红颜祸水”,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她似乎也有责任出面调停这两个男人之间的争斗。
她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茶水。其实,就算拉不到沐朝东站到她的一边,她迟早也会想到别的办法,只要是能帮到丈夫的,能让荣渊知难而退的,除了死和“献身”,她什么都愿意做。楚晴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脾性,纵然平日里有点爱耍野蛮,但真正遇到会影响到她生活的大事,她就算eq不算太高,iq却还是能起到一定作用。
哎呀,她今天忙乎了大半日,怎么都没派个人暗中盯着荣渊呢?她使劲一拍脑袋,如果察觉到势头不对,他会不会就私下里有所行动?楚晴猛地站起身,决定去荣渊新住的威灵王府看看,这时,后院却走进一个人,正是从外归来的荣涟。
“郡主,你怎么……怎么一个人回到这里来了?用过午膳没?要是没有,我下厨做几个江湖菜给你吃吧。”荣涟提着竹篮走到她身旁,仍一如往昔地热情。
“唔,我已经吃过了,你上次不是说想看看皇上赏赐给我们工部尚书府的雪缎么?我今天刚好想回来看看爹娘,顺带就拿了两匹过来,见你不在,先放我屋里呢?一会儿给你你看看。”
楚晴不好意思地笑笑,要不是在云来客栈白吃过一顿大鱼大肉,她心里还真想吃到荣涟做的江湖菜,自从搬到县城。虽然每餐都丰盛,却少了江湖菜那种像带着阳光雨露的新鲜和芳香。她伸手接过荣涟手里的竹篮,忽然发现里面装着件淡蓝色的男人衣裳,不禁惊奇。
“荣涟姐,你不是说我爹的衣裳做好了吗?怎么你篮子里还装着一件?挑银边儿的,有点士族子弟的味道嘛,哟,这颜色看起来挺年轻,不像给员外爷的,瞧这针脚都又匀又细,很用心呢。难道荣涟姐你有了那个……”
“你这丫头嘴就是坏,什么那个那个的?这衣裳是我做给荣渊穿的。”荣涟说是如此说,脸上竟不由自主地飞起微微红霞。
做给荣渊的?骗谁呀?楚晴心里寻思着,这衣裳看起来明明就是瘦人穿的,荣渊那种身材哪里穿得了?再说,荣渊现在是威灵王,便宜王爷好歹也算个王爷,皇上赏赐的华服多的是,哪里轮得到自己的亲姐姐给他做衣裳?如果说是做给荣涣的,她还能姑且相信,而荣涟的表情,让她明显感觉到其中有蹊跷。
“姐,咱这就看雪缎去,我对这个一窍不通,你才瞧得出名贵。”楚晴知荣涟向来心细,故意伸出破了点皮的右手去拉她。
一试就灵,荣涟出奇地没注意到她手上的伤痕,眼神游移不定,见楚晴说要去她屋里,连忙拦在前面陪笑:“啊!不用了,郡主,这哪能劳烦你?我自己过你那边去拿回去就好。这两天不知怎么的,我那屋子老生虫,今儿一大早我在屋子里撒下很多灭虫的药粉,怪难闻的,所以我就把门关严,药味熏到人可不好。”
连路都堵住,果然其中有古怪吗?楚晴被荣涟拉着,匆匆忙忙走去自己房里拿了布,压根儿没仔细看,就点头称是。接着,荣涟回屋关门说要清扫药粉和被杀死的虫子,还一个劲催她多关心关心庄仰哲,也代她向庄家小王爷问声好。
楚晴假装答应她的请求,走出一段路,确定荣涟没有跟着她,悄悄又原路返回。她蹑手蹑脚地走到荣涟房门前,耳朵贴着窗纸细听,心忽然一下提到嗓子眼,荣涟的屋里,居然有男人!
“把衣裳脱下来,快点啊!”屋里传来荣涟笑吟吟的声音。
跟着,是一个男人满意的笑声:“别那么急,一会儿就好。”
“等什么呀?大男人还害羞,过来过来,我帮你。”
“哇,阿涟,不用这么热情吧!喂……”
楚晴后脑勺一热,赶紧逃开老远,只听屋里那两人说话的口气,就不像陌生人。她全然不敢想象,那间房里到底在发生什么事,但她怎么都觉得,这应该是她和庄仰哲之间的那种关系才该发生的事。
荣涟丈夫死了十几年都没再嫁,她甘愿青年守寡,一个人把小荣涣拉扯大,更对那些想娶她男人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请他们不要再来找她。怎么这会儿倒趁着穆亲王和王妃不在,自己悄悄在房里偷汉子?从前她怎么就没看出,荣涟会“豪放”成那样?难道性子热情的人,真的在那什么上也比一般人凶猛?
楚晴拼命劝自己不要信刚才耳闻的那些,可事实却是,荣涟回屋之前面对她时的那些举动,无不显露着心虚。两扇门一关,房里一对男女就笑嘻嘻、乐呵呵的,傻子才会相信他们之间真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过。
她没有立刻回府,独自漫步在县城的街上。街中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纵然到处有人吆喝来、吆喝去,都是叫卖的喧嚣声。路上散步的,人人谈笑风生,她却提不起精神,她眼中的京城大街,只不过是一锅煮糊的米粥,因为锅底的火没灭,没焦糊的饭粒还在乱翻乱滚。
她甚至有些后悔,也许她根本不该回娘家去那一趟,或许连街都不该上。可是?她在府里做她的小王妃,一样没意思,说得好听是帮丈夫的忙,说的不好听,其实不就是她耍脾气想和荣渊较劲吗?在她眼里,从草根变成的贵族,通常是灰姑娘的童话,而且还应该有一段浪漫的故事才对,一个男人居然靠着棵大树不用往上爬,就抱住大树的腰便成了贵族,怎能叫人心服口服?原以为荣涟也会对弟弟如此做法感到不满,谁知荣涟竟自个儿在家偷偷摸摸藏男人,莫不是也想靠男人做点儿啥?
“晴儿,今天你怎么出去了?”家门口,庄仰哲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潮。
“仰哲,你……不是最近有很多事要忙么?怎么太阳还没落山就回来了?”楚晴惊于丈夫的突然出现。
“今天我没去鹤平官冶,改去的造船署,冶铁方面有荣渊在,我想做的事他都先做了,我何必操那个心?”
庄仰哲望着妻子,苦涩地一笑。
“不过,工部又不是只管冶铁,荣渊虽然想和我争,但如今陛下赋予他的权力,除了一个威灵王的封号,仅仅也只能在冶铁上动手而已,整个工部还轮不到他全权做主。”
“唔,我知道你对自己很有信心,但我做妻子的,能出力就出一份嘛,我啊!保证你先得民心,只要百姓支持你,荣渊哪里是你的对手?对了,仰哲,今儿咱们不在家吃晚膳,去云来客栈好不好?”楚晴不想看见丈夫有一丁点烦恼,自己也跟着烦恼,倒不如去目的地看看宣传效果。
或许是楚晴与沐朝东谈支持庄仰哲的时候,沐朝东便有了充分的准备,傍晚,常是云来客栈贵客盈门的时候。丰盛的酒菜佳肴很快就端了上来,庄仰哲却异常吃惊,因为四周的人们,不论身份贵贱,全都提起他的名字,甚至在不时赞颂他身为工部尚书的“功德”。
楚晴以为见到这种情景,丈夫一定会非常欣喜,压根儿没注意到庄仰哲的表情,不经意之间抬头,却见他两只眼睛睁得浑圆看着她,连眨都没眨一下。
她是不是看错了?怎么他的脸色不大好呢?他杯里的水酒竟还剩下大半,碗里一样菜也没夹,看样子,偏又不像嫌弃这里的菜不合胃口。
“仰哲,你……这是怎么了?啊!瞧我,都没先告诉你这里的事,其实从今天上午开始,这里的人们已经在谈论你了,还说一定要支持你……”
“我吃不下,晴儿,回去再说吧。”庄仰哲尴尬地拉起妻子的手,放下两锭银子,便带着楚晴回府。
楚晴老半天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生生地跟着丈夫走回家中,正想问个清楚,不料庄仰哲反倒先变了脸色,她从未见他脸色这么差过。
“晴儿,我们夫妻当初相识、相爱,我甚至不惜得罪我娘也要娶你,就是欣赏你的率真和豪爽,因为这恰好是出身王室的我长久以来所感觉不到的。越是喜欢你,我就越是想凭我的实力为国效力,我不想让人说我一个王室子弟年纪轻轻便做官,靠的是王室的名分与后台。可你看看,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我做错什么了?我不也是为你好吗?只要有荣渊在,我们家就……”楚晴凝视着他几乎喷火的双目,又是惊恐又是疑惑。她曾经在电视剧里看过的古人确实有不少真正正直之士,值得敬佩但也有些愚钝,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丈夫居然就是其中的一员。
“你知不知道你私下里收买人心,对我来说是多大的侮辱?”他生气了,第一次,他气得七窍生烟。
不,他以前似乎不是这样的,他最近一定是变了,从前,他总会对她百依百顺的……她拼命回忆着她与丈夫的过往。那时,庄仰哲似对她的一切都充满着好奇,即使不懂,他也会随时巧妙地发问,他丝毫不会厌烦她的解释,只要是她说的话,任何一句,他皆能聚精会神地聆听。而此刻,他竟和她发起了如此大的脾气!她脑袋里“咣当”一声,几近晕厥。
“明天,我不想再看到今天的一幕,事是你做出来的,也由你来处置。”走出卧室的门,庄仰哲说话连头也不回,径自钻进书房再也没出来。
老天爷,你到底是不是故意惩罚我?因为我闪婚,你就要我尝这种被误解的滋味吗?楚晴仰望着黄昏的天空,心里拧巴得紧。
冬哥在屋外瞧着主子郁闷,却迟迟不敢进屋劝慰,只叹人家两口子的事,怎么说也说不清,外人就更管不了。
“冬哥,陪我出去走走。”楚晴终于决定,重新去云来客栈,腰斩她与沐朝东之间的交易。
是啊!只要取消就行,即使消息已经传了出去,但还不至于让她与庄仰哲的婚姻出现危机,有一招叫做未雨绸缪,今儿就赶紧用用吧。
刚和冬哥走到云来客栈附近,楚晴正想进去见沐朝东,忽然看到三个穿短衣的大汉与她们擦肩而过,脸上似挂着不满和怨怒的神色。
冬哥怕他们撞到楚晴,连忙抓住楚晴的手腕,将她拉到一旁。楚晴起初还没弄懂这是何意,谁知冬哥竟像是认出了什么?不禁指向那三个大汉。“那三个……不是鹤平官冶的铁匠吗?怎么会红眉毛绿眼睛地跑到这儿来吃喝?”
“是吗?”楚晴也注意到他们三人的样子,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一个个气势汹汹的,嘴里还骂着脏话。
三个铁匠就在靠窗边的桌旁坐着,没点多少菜,倒了三大碗酒,每个人都像在沙漠里找到绿洲似的,一会儿就灌下去一碗,再给自己和同伴满上。他们全是同一种神情,双眉紧蹙,不停地抖动,两眼无时不刻不冒怒火。
“威灵王?我看就是贺少霆那狗官想在咱们身上榨油,故意把从前的工部侍郎荣渊弄给陛下做义子,说什么直属,分明是借故拖我们的工钱,一直到榨干我们为止。还借口说什么官冶里有勤王派安排在其中的乱党,得查一段日子才发工钱,当我们都是傻瓜吗?”
“是啊!这明明是两码子事,硬要混在一块儿来堵我们的嘴,敢情当日招咱进官冶,都是骗人的,原来是想我们白给他们下苦力!”
“反正大家已经说好,再等半个月,他们如果一个铜板都不给我们,咱就一起停工,看他们找谁去干活!”
堂堂京城官冶拖欠工钱,害得铁匠叫苦不迭,纷纷要闹停工?霎时间,楚晴被三人的愤怒震撼了,此时,她如何还有心思置身事外?查勤王派的人查到官冶内部,贺少霆已然露出青面獠牙,她若是就此放弃,让自己的丈夫连带被恶人整,何以安心?
“郡主,你……不是要去找那个老板吗?怎么不去了?”冬哥见楚晴久久没往前走,感觉事态不大对劲。
楚晴拉住冬哥的双手,正色问道:“冬哥,你说,如果有人想先借一些事端搞坏工部的名声,再把整个工部控制在自己手中,那种人该不该扁?”
“当然该!”冬哥回答得斩钉截铁。
“但是,如果我去扁人,偏偏又会让仰哲对我有意见,甚至责备我,我又该不该去呢?”
“还是该!”
“不是吧?你想都不想就回答?”楚晴伸手擦擦鬓边掉落的汗珠。
冬哥学着男人一样拍拍胸口,难得严肃:“我冬哥头脑是简单,但我至少做事从来不犹豫,郡主,只要是为了小王爷好,你何必管那么多呢?他如果爱你,责备也只是暂时,我相信,他最后一定能明白你的心意。”
第17章 兔子急了也咬人
工部尚书府的小花厅中,半冷半热的苦丁茶,若有若无地飘着氤氲白气,不一会儿便乱散开來,然后很快和透明的空气融合在一起,再也看不见,就像迷途的人迟迟找不到方向,面前的一切都是虚无。
楚晴坐在茶几旁边,时而呷上一口杯中浅褐色的液体,这已经是她连续第七天在下午还喝浓茶,最近,沐朝东按照她的吩咐行事,果然,那家伙洠в邢竦谝惶炷茄笏辽慷嗣瞧饋碇С肿稣埽钡较衷冢缁剐奶圩潘囊樱俗稣饧拢源哟┰降秸飧鍪贝鄙媳阋丝ぶ鳎墒堑谝淮味米约旱乃椒壳怀杀鹑耍谎幌爰苹驼庋谎叮哺д煞颍皇俏嗽菔蔽し蚱藜涞母星椋谛纳畲Γ垢统渎挪桓省
“我那几封信,已经送出去了么!”
听见冬哥从外走來的脚步声,楚晴缓缓回头,放下茶杯,见冬哥走到她面前,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郡主,你这样瞒着小王爷,送信到外地去拉人支持他,会有效吗?”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冬哥忽然试探着问出这么一句。
“有效洠Ф家裕闵洗尾皇腔谷拔遥灰俏稣芎茫筒灰牌模自腕钢莺么跏茄稣茉帽冉铣ぞ玫牡胤剑宦鄣惫俚幕故前傩彰牵贾浪暮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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