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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妃杠上酷王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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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有大概一个小时的路程,偏要走上两个钟头,囧啊!为毛古代人结个婚非要兴什么送亲和迎亲呢?虽然大平国租不到宝马奔驰,高级马车总弄得到吧!还不如让庄仰哲一早来接她,一路再飞驰到婆家的喜宴现场,这起码也能省去一半的时间吧。
更让她憋得发慌的是,喜娘在旁交待了又交待,新娘子没进洞房、新郎没掀起新娘盖头之前,一句话也不能讲,不然不吉利。她只好悄悄在上轿前找冬哥拿了颗半个乒乓球那么大的糖腌梅子,放在嘴里嚼啊嚼,唉!谁让这没有口香糖?
等到拜堂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因为娶的是继室,拜堂的程序据说没有第一次娶正妃那样繁琐。楚晴膝盖上绑着两个“跪得容易”,挨个给公公婆婆、自己爹娘敬完茶之后,便被一群丫环簇拥着送入了洞房。
ohyeah!终于解放了!见新房的门关上,外边没了动静,她赶紧摘下凤冠霞帔,仰面朝天地就倒在了榻上。还好,繁文缛节到此为止了,趁现在放轻松、放轻松!
她就着躺在榻上极不雅观的pose,手脚横叉竖叉,学着《丑女无敌》里林无敌的雷人舞姿,干脆来个“卧版哈哈舞”,也懒得管床单、衣裳是不是皱成了老树皮,头发是不是乱成了草窝。自己high了半天,她忽然一下子坐起来,猛一拍脑袋,唔,庄仰哲不是在外面给宾客敬酒吗?就他那级别,等到进新房,晚上到底能不能“放轻松”啊?
可怜的仰哲,还是让你太太我出面,给你挡挡酒吧……她正想自作主张走出新房,打算用现代人举办婚礼的那一套去帮她的新郎应付宾客,谁料还没打开门,她忽然看见未关严实的窗前,一条黑影从外忽地闪过。
“谁?”楚晴机警地反扑到窗前,把窗户往外一推,然而,她没看到半个人影。听到的声音,仍旧只有从宴会现场传来的、宾客们谈笑风生的声音与酒杯碰撞的脆响。
难道自己刚才看错了吗?不知怎么的,她脑海中无端地浮现出荣渊的影像。尽管她的视线被红盖头遮挡着,但宾客的名单,她好歹亲耳听人念过,并没有荣渊的名字。本来庄仰哲新任工部尚书,荣渊身为工部侍郎,应当前来道贺才对,何必不出席婚宴,要偷偷出现?
呸呸呸!楚晴,你个死丫头,你大喜的日子,是你自己要闪婚嫁给庄仰哲的,干嘛又想起那个变态男?再说,你怎么就知道外面偷看那人是荣渊了,难不成穿黑衣的就是他?啪,啪,扇你俩耳刮子!
她打开门要去大厅,忽见一群人正从那边过来,晕菜!出去不了了,新郎倌已经提前给送回来了……
庄仰哲是被四个丫环搀扶着走进新房的,一进门就直接扔在了床上,交杯酒都不用喝了。幸亏楚晴提前重新戴上凤冠霞帔,盖好盖头,丫环们不敢随意碰她,没让人瞧见她的非主流形象。
至于那些丫环,全都向她道歉,说什么“请小王妃恕罪,小的们竟然让小王爷就这样进新房,已给他服下了醒酒汤”之类。楚晴懒得听她们废话,只说“好日子别请罪,大吉大利”,便把她们全都撵出去,说新房要提前熄灯睡觉,不必在外守着。
庄仰哲啊庄仰哲,你一大男人,又曾经结过婚,明明不能喝太多酒,怎么一点也不会吸取教训呀?
楚晴把最小的那盏烛火放到床头,伸手往他脸上一碰,不是吧!简直跟火炭一样烫!醉个酒而已,他要不要这么吓唬人?还说什么芙蓉帐里春宵一刻值千金,娘的,就他这状态,强得起来才怪,他们的新婚夜铁定是要泡汤了。神仙伯伯,姐上辈子是不是太弱了?这辈子结婚要换姐来主动征服老公?
话说回来,这庄仰哲跟红色还确实不搭,似乎是天生不适合穿大红色的新郎褂子,加上浑身一股酒气,脸跟那布一样红,楚晴看着就忍不住叹气。这一刻,她真的超级怀念头一次见到庄仰哲时的情景,白衣翩翩的贵公子,那才是他的形象嘛。
偏偏这会儿,容不得她去为过往花痴,新婚丈夫醉得不省人事,是她自己没让丫环伺候着,要自己摆平他。她不禁有点后悔,可要重新把丫环叫来,好像又觉得挺出糗的。
更郁闷的是,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服侍过人。她好半天才给庄仰哲脱下靴子和外衣,把他的身子扶正,拉过红得耀眼的锦缎绣面喜被盖在他身上。她庆幸他的体重不算超标,醉酒后没发酒疯、没呕吐,等确定他只有出气儿的声音,没别的动作,才轻轻地躺到他身旁。
“仰哲,仰哲?”她试着凑到他耳边唤了两声,庄仰哲只“嗯、嗯”模糊地应答着,也不知他到底听没听见她叫他,恐怕还以为是在做梦,自顾自地说梦话吧。
楚晴小心翼翼地撩开他散在额前的乱发,借着微微的烛光,凝神地望着他的脸。
其实,他就这样安静睡着的时候,真的很好看,平日里,他便不属于高大威猛的那一型,缺少霸气,却浑身散发着独特的贵族书香气息。尽管今夜喝多了酒,她也没觉得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酒气难闻,大概是被他爱随身携带的香囊弥漫的檀香味遮住了不少。
她拿着手绢,像呵护可爱的孩子一样,时急时缓地擦拭着他的额头、他的鼻梁、他的唇角,最后深深地印上一个吻。
“楚晴,从今往后,你世界里的男人,就要认定他一个了……”吹灭了烛火,她在心底暗暗对自己说,如今已嫁做人妇的她,定要一心一意对她的丈夫。倘若有些人、有些回忆还试图阻隔在他们中间,她会提前做好准备,对,从明天起,她就得过全新的生活……
可让人非常无奈的是,楚晴本就一夜没睡舒坦,第二天早上天才蒙蒙亮,丫环就在外面叫人起床,说是已经给小王妃准备好了洗澡水,因为昨夜一对新人劳累了,得泡泡花瓣药浴才能恢复体力。
楚晴坐在浴桶里,一直用一只手托着下巴,摆着□□表情里兔斯基半打瞌睡、仰头吐泡泡的pose,就差还没当场泪奔而逃。
劳累?劳累个屁?真要劳累,也是她一个人累,庄仰哲醉得跟死猪一样,到现在还没醒。昨晚啥都没做成也就罢了,这些死丫头一个个居然连一刻也等不得,就拉她出来泡澡。本来她还期待着丈夫先醒来,为弥补晚上冷落新婚妻子的过失,至少给她个甜蜜蜜的早安吻,但这一点点的希望也成泡影,真悲哀!
不行,要天天住在这长公主府里,早晚会憋出病来。泡完花瓣澡,她忙找冬哥去问她们夫妇俩何时能搬到工部尚书的新宅邸去。冬哥却说已经问过了,工部的新宅邸还没完工,起码要再等三个月,楚晴瞬间石化,天哪!那照这么说,她还要和公公婆婆在这府里相处三个月?
终于等到庄仰哲起床,两人忙去正厅见他的爹娘——驸马庄显德和恩泰长公主,给二老敬早茶。
“显德,你自己喝着儿子和新媳妇的茶,我今天暂且不喝了,误了时辰的茶,我喝不下。”长公主瞟了楚晴一眼,立刻就给新儿媳妇来了个下马威。
不是吧?楚晴脑袋里顿时嗡嗡作响,误时辰?拜托,人家起来得很早好不好?要误时辰也是因为你儿子误,又不怪我,你干嘛瞪我啊?这一刻,她方才体会到婆婆和媳妇之间的矛盾指数究竟有多高。看长公主瞧她那眼神,就算她头脑简单也看得出来,这位婆婆压根儿不想承认她,婚宴上的笑脸,只不过都是在宾客面前做做样子而已。
相比之下,庄显德倒还非常通情达理,喝下儿子儿媳的敬茶,好言劝他老婆:“夫人,别这样,我知道你很喜欢抒音,甚至不希望仰哲再娶继室。但人死不能复生,晴儿毕竟是你堂弟穆亲王的义女,又漂亮又乖巧,只是才嫁进门不大懂得府里的规矩,或许今早误了时辰真不能怪她,你就大人有大量,喝了这茶吧。”
“是啊!娘,这的确不关晴儿的事,是我昨天喝得太醉,早上才起晚了,晴儿一早就在准备,只是不懂我们家的规矩,不知从何开始,请您原谅。”庄仰哲跪在地上,双手托起茶杯,向母亲再行一礼。
楚晴本来还没弄懂这意思,却悄悄看见庄显德向她使眼色,忙跟着丈夫一起低头行礼。然而,就算公公是个好人,却是个“妻管严”,而且这对老夫老妻,铁定是灰太狼和红太狼那种极品couple。长公主没开口答应喝茶,她一样得长跪不起,该死,早知道她就提前戴好“跪得容易”,膝盖那叫一个疼哇!
差不多跪了十分钟,茶都凉了一半,长公主才接过茶杯,轻轻呷了一口。楚晴暗自在心里叫苦,好狠的欧巴桑,要对付儿媳妇,竟然可以忍心让自己亲儿子也一起受苦,难怪当年庄仰哲根本对沈抒音没意思,都非得娶她不可。在长公主眼里,恐怕永远都只认沈抒音一个儿媳,今后只怕新儿媳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唷!
没有人做人儿媳妇愿意天天被婆婆针对,更没人愿意头一天就被婆婆罚跪,楚晴憋着一口气,回到自己屋里时,真是出离愤怒了。“仰哲,你娘怎么那样?难道咱们俩结婚,是为她结的?哪有儿子结第二次婚,做娘的还罚儿子和儿媳妇跪?”
“晴儿,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这几天,你就当为了我,先忍一忍吧。”
庄仰哲携起她的手,放在掌心里呵护着,柔声劝道。
“我娘好歹是皇上的亲姐姐,是这个国家的长公主,对皇室的规矩看得很重。我已经吩咐丫环们,让她们多和你说说府里的规矩,你只要在我娘面前稍微遵守一点点,我保证她以后再为难你,我也能帮你应对。”
“唔,仰哲,你知道我的性情,要我守那些规矩,真实比死还难受,要不……”
楚晴见他面有难色,迅速展开撒娇攻势,像八爪鱼似地缠住丈夫,忽而心生一计。
“呐,我们找个风景舒适的地方,去度蜜月嘛,这样就能躲开你娘了,不是吗?”
“度……蜜月?那是什么?是指我们两个要……要吃蜜糖还是……”庄仰哲显然为这个新名词犯了糊涂。
楚晴“噗”一声笑出来,嘟起嘴推了他一把:“瞧你还是小王爷呢?连什么是度蜜月都不知道。两个人结成夫妻,新婚的第一个月本来就该去到处游山玩水,过二人世界,才叫甜蜜,懂了没?”
庄仰哲恍然大悟,立刻一拍手:“这办法听来还真不错,不如,我们就去蟾州吧。”
“蟾州?你是说大平国还没建立之前,它前身霓月公国的都城吗?”楚晴忽然想起自己听说过这个地名,似乎是个非常漂亮的地方。
“对,就是那里,比起鹤平这座被群山包围的京城,那里是一派平川,出门几乎就能看见大海,景色宜人呢。”
“是吗?那么从鹤平去那里,玩一个月的话,来去一共要花多长时间?”
“我曾经去过那里,算算应该需要三个月左右。”
“yeah!成交,就去蟾州!”楚晴作兴奋发狠状一握拳头,庄仰哲虽是文弱书生了一点,却毕竟是以小王爷身份破例任职的工部尚书,脑瓜子果然够灵光,她真没选错老公!
说走就走。虽然长公主看得出心里不服,但老驸马庄显德一直站在两个孩子这边,况且庄仰哲想了个绝佳的理由——去南边视察沿海手工作坊的情况,母亲这回再没话说,只得点头答应。
小两口一上马车,楚晴几乎像脱离牢笼的鸟儿一样欢呼雀跃,险些没把车棚掀到天上去。在这个时代、这个国家还能度蜜月,真亏她想得出来,一路上,她就没停止过大笑,庄仰哲一度冒汗,认为他的亲亲老婆高兴到过度,直接疯掉了。
然而,她只顾着和丈夫离开严厉的婆婆,全忘了这里是没有汽车那种东西存在的。才不过一天,刚走到鹤平边城,她的兴致就被一瓢凉水从头到脚浇了个灭。
老天,他们新婚,他们得共度良宵的,新婚那天没成功,接下来不就应该成功了吗?可是?他们目前歇脚的地方并不是蟾州,而是边城的驿馆,就算再高级,也没那气氛。唉!要是有飞机能直接让她和庄仰哲飞到普罗旺斯去就好了,在那地方度蜜月多拉风呀,即使……即使因为气氛太好,庄仰哲要直接把她扑倒在薰衣草地里那个什么?她都不介意,咳咳,绝对不介意。
“晴儿,你……你的身子怎么这么僵硬?不会是生病了吧?”眼看着楚晴直挺挺地倒在驿馆的床榻上,一句话也不说,庄仰哲很是纳闷,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没发烧,也没发冷,奇怪。
见他一脸不解的模样,她没好气地哼了两声:“咱结婚那天,你干嘛喝得让人叫都叫不醒?不晓得新婚夜里该干啥?还是,你根本就是故意不想和我干啥?”
“唔……”庄仰哲本来还想说话,听她这么一闹,一个正常的古代男人,又是王室贵公子,哪里听过女人说如此大胆的话?楚晴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晕啊!她怎么没注意到,这家伙不是荣渊,而是庄仰哲?
眼看庄仰哲的脸红成番茄,她的脸跟着发烫。虽说她来自新时代,说话够大胆,够没遮拦,可真要这么干起来,让她变身母狼去压倒老公,她也就是想想而已,哪儿敢真那么做?顶多给个晚安吻,安慰安慰他,好等三十天后到达目的地蟾州,安顿下来了再想别的。
然说到男人,即使庄仰哲再斯文,操守再好,也终归是个男人,眼见自己的新婚妻子一个甜吻抛过去,怎会这样就算结束,吹灯各睡各的觉?楚晴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是庄仰哲让她没办法思考和挣扎,她已经被他华丽丽地扑倒了。
卧草泥马!还以为庄仰哲是斯文人,居然可以被她简简单单一个纯洁的晚安吻逼到爆炸,她顿时感到有点后悔。算了算了,反正都嫁给他为妻,那一天早晚都要来到,只求老天爷保佑保佑她,虽说古代也有防护措施,但这会儿显然没有,千万别让她一次就怀上baby,要不然以后就难享受了。
尽管有一丝顾虑,她最终还是决定不反抗,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第一次已经开始,就该好好感觉,好好珍惜。可庄仰哲的动作,怎么会,怎么会那么怪异呢?任凭他怎么上下其手,她都一点儿没感受到狗血言情小说里写的那种幸福舒适,反而难受得要命。
“仰哲,仰哲……呃,你停……停一下下行不?”她实在忍不住,管它煞不煞风景,也得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才成。
“怎……怎么突然叫人停下?”他涨红着脸,盯着拿被子捂着浑身所有关键部位的她。
“唔,不是我想打击你,仰哲,你好歹从前也娶过老婆,怎么……手忙脚乱的?”啊!终于问出来了,这句话哽在喉咙里不说,她恐怕下一秒就要憋到内出血。
“那个……其实……其实……”
他的脸越来越红,已经不是番茄那种程度,简直到了猴屁股的级数,这表情,楚晴跟他交往老久,也还是头一次看到。妈呀,难不成他想说,他其实不能人道?
不要啊!让姐婚都结了才告诉姐,自己老公原来是废的,那不如直接一棍子敲她后脑勺,让她死掉算了。再说,她本来就是穿越的一人儿,搞不好这次死掉,可以在另一个世界马上复活,这次玩重生吧。
“其实……我和抒音以前虽然成亲都好几年了,但抒音身子太弱,所以我和她从来都没这么……这么过。她也明白她自己的身子,我们俩于是就……就一直瞒着爹娘,瞒到现在,抒音每次告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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