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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闲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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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侯和大夫人见他们相处甚欢,也不禁相视而笑,大夫人就笑道:“既然人齐了,就赶紧吃饭去,再不去,饭菜该都凉了。”
想来是怕他们回去迟了,张府里担心。
进了东厢,果见齐齐上了一桌子菜,和午膳一般丰盛。各人依次坐下,卫侯命丫鬟斟了酒,连临雨也给斟了点水果甜酒,卫侯便端起白玉酒盅,朗声笑道:“难得一家团聚,今晚就都喝点。来来来,先干了这杯。”
说着,便一饮而尽,张掖喝了杯里的酒,想着卫临潇手上有伤,喝酒怕是不好,便要代劳,却被她一个眼神阻止了。
一席尽欢。
卫临潇原本不胜酒力,两杯入肠,已是颊上飞红,两眼泛着盈盈水光,十分的俏丽诱人。张掖看着,只盼着晚膳快点结束。
等众人饮完酒,吃了饭,丫鬟们捧上漱口的菊花茶,早已月上梢头。略说了几句话,大夫人便催他们回去:“天色已晚,虽在京中,可走着夜路,你们带的随从又少,到底不放心,就是亲家母也定是盼着你们早些回去的。我也不留你们了。姑爷明日还要上朝,别担误了公事。”
卫临潇就起了身,和张掖并立着给卫侯和大夫人行了礼,卫侯就道:“路上小心些,若是路上遇着寻夜的,只管报定远侯府的牌子就是。”
张府虽盛,可文武素来相峙,守卫寻夜的官员,大多禁卫军出身,未必就卖张家的面子,可卫逸天却是天下军人心中的一面旗帜,何况禁卫军中很有一批高级将们领,是跟随过他的人,卫侯这句话,却不是托大。
张掖忙应了声:“是”
大夫人要送出门,卫临潇忙拦了:“娘请留步,虽是春日,到底夜凉,叫临尘他们送送就是了。哪里有要您和父亲去送的道理呢?”
大夫人听了也不坚持,拉了卫临潇的手,眼就有点红:“……你这孩子的性子我知道,可要是有什么事,就差人回来说一声儿,我和侯爷都惦着呢。”见卫临潇应了声是,又转头对张掖道:“小两口儿凡事有商有量,和和美美比什么都重要……我就把我们女儿托付给姑爷了。”
张掖听了,看了卫临潇一眼,柔声回着大夫人:“岳母放心,济舟定不负所托。”
大夫人就摆了摆手道:“去吧。”
临云临雨两人听了,也不等丫鬟们上前,亲扶了卫临潇出了门。临尘便向着张掖一辑首,道了一声:“请。”同着临风跟着张掖的身后相送。
卫侯同大夫人到底还是走到了门口,直到众人转了弯,看不到了方才回了屋。
临云拉着卫临潇,却转头对着张掖笑道:“姐夫得空了,一定要带姐姐回来玩,我们都很想姐姐的。”
都传卫家大小姐在府中不得嫡母喜爱,张掖这一日看到的却是一家亲厚,姐妹亲和,心中感激诸人对自己妻子的敬爱,听了临云的话,便笑道:“二妹妹放心,有空一定过来。你们要是想姐姐了,我便派人来接你同三妹妹过我们张府玩去就是了。”
几人听了,心中都很高兴。
到了仪门,依依不舍的告了别。卫临潇被丫鬟们扶着上了马车。张掖又同临尘说了两句话,也便上了马上。马车夫收了脚踏,马车也就动了。卫临潇隔着车窗,又与弟弟妹妹们挥了手,方放下了薄纱帘帏。
张掖坐在车内,见卫临潇看着车窗出神,不由把她拥到了怀里。就觉得怀中的身体先是一疆,慢慢也就放松下来。
“你要是实在想家,等我休沐时,我们再来就是了。”
卫临潇笑了笑:“二爷这是说哪里的话,你一个月也不过得一天的休沐日,总有些私事要办,就是没有,也总要在府里陪陪娘的,哪有往岳父家跑到的道理,再说我要是总回来,娘嘴上不说,心里到底会不大高兴。”
张掖拍了拍他的手,笑了笑,却未再说话。
四月的夜晚,夜凉如水。车窗外月华如练。
而车窗之内,却是相拥着的两个各怀心思的人。
过了半响,就听张掖道:“临潇……要是哪一日,你听到了什么,只要不是我亲口告诉你的,都不要信。若是……我曾经做过什么不对的事,也请你能不要怪我。”
曾经?她和他素无交集,各自生活,她有什么立场责怪他。
即便是以后,她又有什么资格怪他?
卫临潇无声而笑,又想到张掖见不到她的笑,便自他怀里点了点头。
四月夜间的微风,拂着纱帘,不时吹进车内。
车外一地雪莹般的月光。
张掖只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宁静过。
定远侯俯至张府的路程不算短,他却希望能长些再长些。
那些该来的风暴,也快来了吧?不由收了收手臂,把怀中的人,拥的更紧了些。徜若有一日,他失了她的人,她的心……
下巴抵上她的额头,轻蹭了蹭。不会的,他不会让那样的情况出现。
似乎没过多久,张掖就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就听马车夫跳下了马车,候在外面叫道:“大人,到家了。”
张掖在里面嗯了一声。却没有要动的意思。
卫临潇不由奇怪。等了片刻,忍不住叫了声:“济舟?”
张掖扶直她的身体,两手按住她的肩,看着她扬起的脸,注视了片刻,才道:“好,我们回家。”
同晨间一样,他先下了塌,帮她穿了鞋子,方抱着她下了坐塌。
打了帘子,踩着脚踏下了车。守在外面的素妗和问夏也忙过一来搀了卫临潇。就有婆子们抬了青油小轿过来。
卫临潇问道:“去娘那边说一声吧?”
张掖想了一下,便点了点头。
素妗和问夏搀着卫临潇上了轿,一行人径直往上官老夫人的院里去了。
沈妈妈领着其它人先回了晴川院。
就见惜竹和幼楠已守在院里,翘首以盼,一见到沈妈妈,就笑道:“二爷同二少奶奶去老夫人那里了?”
沈妈妈点了点头,回屋收拾了一下,刚出了屋,就见惜竹和幼楠围了过来,欲言又止的样子,沈妈妈就问:“可是有什么事?”
见两人摇头,沈妈妈坐下喝了口茶,才道:“是不是今日府里有什么事?要有,你们就说,也叫我拿个主意,要不冒然跟二少奶奶说起,若是好事也便罢了,若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少不得她又上了心,跟了她这些年,她的性子你们还不知道吗?”
幼楠便望着惜竹。沈妈妈更加奇怪,这可不是幼楠的性子。
就见惜竹沉呤了半响,方迟迟疑疑的开了口。
第六十三章节 流言(上)
对不起亲们,今天卡文卡的历害,一直到现在才码出这些字来,少了些,明天一定努力补上。
“今日午后,我和惜竹姐姐分别去府里串门子,前两日过来送东西的院子,我们回回些礼去,顺便见见各院的人……”
沈妈妈打断了惜竹的话:“你捡重点的说,一会儿二爷和二少奶奶就该回来了。”
惜竹望了幼楠一眼,深吸了口气才道:“幼楠说她去大少奶奶院子里,在门外打算通报时,就听两个守门的婆子在那里说话,隐约听到好象是和二爷有关,幼楠当时留了个心眼儿,偷偷听了听,好象是二爷在外面……”
惜竹说着,脸就红了。
沈妈妈急道:“有什么事,就赶紧说清楚了,你脸红做什么,吞吞吐吐的叫怎么回事?”
那话,却不是她一个姑娘家能说的,惜竹就看向幼楠。
幼楠却白了她一眼:“让你说个事,就能把人急死,妈妈我来说,我听那婆子说是二爷好象在外面有女人。”
幼楠一口气急急说完,脸也红了。
沈妈妈此时哪能顾得上她们脸红不红的,唬了一大跳,忙往门外看了看。见没有人,这才松了口气,也不顾不得礼仪,忙一把拉了幼楠的手道:“这事你还同谁说过了?”
幼楠和惜竹都忙遥了遥头:“妈妈放心,这事我们哪敢乱说呢?”
沈妈妈这才略放了些心。
默了半响才道:“这事你们也先别和二少奶奶提,等我们搞清楚了,再计较不迟。”顿了顿又道:“一会儿二少奶奶回来了,你们都要象平日一样才行,二少奶奶那样聪明的一个人,你们但凡有一丝不对劲,她少不得要问几声的。”
大少奶奶的守门婆子平白无辜的,议论二爷的事情?大少奶奶也不象治下不严的人呀?沈妈妈就觉得这事透着蹊跷,又想着二爷不至于是那样的人,心从震惊中出来了,却又觉得十分烦燥。
她们刚入张府,哪里都不熟悉,这事如是真的,张家就是知道,也必定严防下人之口,暗中可以听来,真要去打听,却不大可能打听到,哪个不要命的能告诉她们?即然说是外面有的人,倒不如从外面着手去查。刚好这两天二少奶奶必定会见陪房过来的人,这样一想,沈妈妈一下子觉得心中透亮。
别人不行,书白和书墨是世子给二少奶奶的,必定是信得过的人,他们又一直随着世子爷在外走动,人脉也广,办个事情也方便,不如让他们去打探一下,或许能行。
想到此,沈妈妈就对两人道:“这事我心里有数了,你们也别再管了。我自有打算。”
惜竹和幼楠两个就点了点头。
沈妈妈吩咐道:“二爷和二少奶奶眼看着就回来了,你们也快去准备着。”
两人得令去了。沈妈妈也就领着人去院门口候着。
不一会儿,果见幽暗的青石小路上,有人提着灯笼,张掖在前,身后跟着顶青油小轿,轿边跟着素妗和问夏,正往院子方向而来。
刚到院门,沈妈妈就迎了上去。给张掖福身行了礼,等他自进了院子,后面的轿子也就落下,素妗和问夏搀了卫临潇下了地,沈妈妈就笑道:“快进屋去。”
卫临潇见了沈妈妈就嗔道:“您也累了一天了,怎么还不歇着?这么晚了,还等在这里,叫惜竹她们来就是了。”
沈妈妈笑道:“我叫她们准备你们洗漱的东西去了。”
说着,把卫临潇迎进了屋里。
张掖已由莲叶和莲蕊服侍着进了净房。
卫临潇就坐下略喝了口茶,随口笑问道:“你们今天在府里,没什么事吧。”
惜竹和幼楠俱是一怔,幼楠忙免强笑着回了:“哪里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各院子里走动走动,认认路,认认人,顺便二少奶奶交待要回礼的院子,送了礼过去。”
卫临潇见两人神情不大对,又想着张掖也快要洗漱好了,也不方便详细问,也就笑了笑,心想,左右不过是她们刚来还不大习惯的原因。
不一会儿,莲叶和莲蕊便出来了,说是二爷洗漱好已回内屋里去了。
卫临潇就让她们散了,自己也由惜竹陪着去了净房。
从净房出来,卫临潇便遣了惜竹,自己回了内屋卧房。张掖已躺在床上正拿着本书在看。张掖见她进来,往里挪了挪,卫临潇上床躺了下来,便笑问道:“二爷看什么书呢。”
“孙子兵法。”
张掖合了书,看着自己的小妻子灯光下明艳清丽的一张脸,笑着回道。
《孙小兵法》,是卫临潇不知道翻了多少遍的书。却没有想到张掖一个文官,也喜欢看这军事方面的东西。
便笑道:“您还喜欢兵法?”
“嗯,随便看看,有时候政事和战事,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此话卫临潇深以为然。也便笑着点了点头:“您既如此说,必定是有些道理的,只是我一介女流,您说了我也不懂。二爷要看书,我把那盏青铜描金的小兽吊灯给您点上,要不您躺在里面,床帏庶了光,这么暗的光线,久了对您眼睛不好。”
说着,就要起身。
张掖一把按住了她:“不用,我只是随便翻翻,你也累了一天了,还是早点歇着吧。”
边说,边盯着卫临潇的眼睛看,兴致昂然的样子,丝毫没有要落灯歇下的意思。
卫临潇的脸,就在他的注视下慢慢红了起来。
这样的被动,让卫临潇心中对自己生出微微的恼意来。暗自深吸了口气,垂了眼睑,柔声道:“二爷要是还不想睡,又不想看书,我们就聊聊吧。”
张掖顺势点了点头。抬手便把卫临潇搂到了怀里。
似乎很是享受,下巴蹭着卫临潇的额角的络络青丝,过了片刻,才道:“今天在你原来的屋子里,看到书架上的那些书……”
以兵书居多,还有各地的县志域志,又或者是牧业农业,要不就是野史话本,名字字贴,反倒是女子喜欢爱的诗词歌赋极少。
张掖就觉得自己抱在怀里的妻子,就象是一团迷雾,明明握得到,却看不清。
而她那一手字,也实在不象是一个女子能写得出来的。偏她表现的又再平静不过。不得不让他生出渴望探索的兴致来。
卫临潇听他提到那些书,心中倒是一跳,面上却很平静,笑道:“我又不是出于什么书香门弟的世家,家中本来就只有那些书。只好将就着闲的无事的时候,随便翻翻罢了。何况我也不是什么公子哥儿,不要说自己也不想看,就是真想看什么世家小姐该看的书,也不能随便就打发人去买,母亲常教导,女子无才便是德……”
张掖听着,嘴角微翘,这些话,真正是胡说八道了,且不说他还没有那么愚笨,就算是真笨的人,见了她那满屋子的书,也未必信的。
或许,她根本也无所谓他信不信吧,只打哈哈而已。
第六十四章节 流言(下)
想着,便截住了卫临潇的话:“我的内书房,就在这院子的西北角上,你要是日间闲的无聊,随时都可以去看。”
卫临潇听了心动,张掖可不是什么钓名酌誉的秀花枕头,那是有真才实学的人,试想,一个连中三甲的头名状元,除了那一点运气以外,更重要的是他必须有着非常人可比的实力,方能荣此桂冠,就这好比如今的文科高考生,得先是市里的第一名,然后是省里的,最后是全国的,高考过的人都应该知道,这是多么不容易了。
何况古人应试,不是单知识和见识过了就行,还得文采翡然,才能得人赏识。
他的书房,不得不叫卫临潇生出期待来。
此时再谦虚,那就是给自己使拌子,卫临潇坦然笑道:“您的书房,我当然想去看看,也好多了解一下您平日都喜欢什么,人都说夫唱妇随,二爷这样的人,我若太平庸了,也叫二爷让人看不起了。”
张掖只觉得好笑,却板着脸道:“外人面前你叫我二爷无妨,可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叫我济舟。”
边说,边把卫临潇那只完好的手握在掌心里,细细摩梭着。
卫临潇是慢热型的人,张掖突如其来的感情,叫她想不明白也无法坦然接受,因此每当他有亲密表现时,不自然的总有些排拆感。
见张掖这样说,她只好低声叫了一声:“济舟。”
不管怎样,她到底要在这个男人的手下讨一段时间生活,顺着她只对自己有利。何况走到如今这一步,与他交好,他日要他支持,自己也理直气壮些。
那个人圆满了,低笑了一声,吹了床头的烛火,顺手放下了床帏。
把卫临潇搂进怀里,伏脸吻着她的唇,一只手,便伸进亵衣里,掌心覆着她的背,轻轻下滑。
第二日寅末,天色麻麻亮,张掖便起床去上早朝。卫临潇欲要起身相送,张掖便按住了她:“你再睡一会儿,这时候起来,再睡不着了。我叫莲蕊来服侍就好。”
卫临潇也不坚持。张掖出门前又来跟她说了一声,啄了一下她的额,便放下床帏大步走了出去。
卫临潇再睡不着,便想着刚才穿了二品紫色朝服的男人,心中不由冒出侠骨柔情四个字来。
忍不住就笑了。
倘若他们是朋友,她未必不会欣赏他的。
拥着锦被又躺了片刻,到底一点睡意也无,便起了床,叫了惜竹和幼楠进来。等洗漱完毕,装扮好,沈妈妈就进来了:“……陪房的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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