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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闲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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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藏着的书,大婚时也不方便带过去,你这几日闲了,帮我整理一下,得空派人给我送过去。我在那边也没什么事,闲着翻翻书也可打发时间。”
“行,我明日亲自过去收拾。”临尘应了,想了想,又问:“姐夫……对你还好吧?”
见临尘吞吞吐吐的样子,卫临潇倒笑了:“你不用担心,我在那边倒好的。且不说没什么事,就是真有,我也能应付得过去。”
临尘问的却不是这个意思,见大姐这样说,也不好再问,便道:“姐姐若在那边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我们卫家一日不倒,就不能叫人小瞧了去。父亲母亲且不说,就是我,也会出面为你撑腰的。”
卫临潇听了,就想起书白和书墨来,不由嗔道:“我知道这世上,再没有别人象你这样对我好的,可再怎么,你也不能把书白和书墨作了我的陪房跟过去呀。离了他们,你就等于失了左膀右臂,父亲也是,竟然也能同意。日后万一有个什么事,就是父亲再给你派几个人,可他们两个,到底是你用惯了的,默契和情分,都是别人比不了的。要不过些日子,你找两个也信得过的,把人再给我换回来吧。”
临尘听了摇了摇头,笑道:“大姐也太小瞧我们定远侯府了,书白和书墨两人诚然是我用惯了的人,也是因为是最信任的,所以才给了大姐,可要说到别的,我们府里少了他们两个也不算什么。你放心就是了,我另外有用的人,只比他们强,不比他们差的。”
卫临潇见多说无用,只得作罢。
两人说着话,已是日上三竿,大夫人派了人来请去午膳。临尘便道:“一会儿用了午膳,父亲午休,我们请姐夫去大姐原来的徐呤院玩去。临风倒是挺喜欢姐夫的,想来一定会高兴。”
卫临潇迟疑道:“那边那么乱……”
临尘笑道:“我既说去,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姐姐放心就是了。”
想着大姐必定怀念自己居住了十多年的院子,回来一趟,自然是想去看看的,可又不能说。他昨天特地叫人去收拾了翻。而且卫临潇没有带去张府的下人们,也没再派别的差事,一应都留在徐呤院里呢。
卫临潇见他高兴,也不忍拂了他的兴头,起了身,回头笑道:“你自己和你姐夫说去,他要是愿意去,我们就去徐吟院吧。”
姐夫姐夫,临尘听了,不知为何,就觉得心中一黯。
出了亭子,叫上临风和临云临雨,一行人边走边闹,去了前正院,饭厅就设在了正厅的东厢里。刚坐定,侯爷和张掖也一前一后到了。
卫临潇就笑着引了临云和临雨给张掖介绍了一下:“这位是我的二妹妹,这位是我的三妹妹。”
临云日临雨站起来福了福身子,行了见面礼,忍不住偷偷打量了张掖一眼,不由掩口,差点惊呼出声。临云还好,临雨性子到底跳脱,盯着张掖,一句话就脱口而出:“姐夫不就是元宵粉会我们见的那位救了姐姐的公子吗?”
张掖含笑点了点头,告罪道:“只因那日不方便表明身份,还望两位妹妹勿怪。”
临雨忙摇着小手:“不怪不怪。”
两人心中,不觉对张掖满是好感。
临尘和临风自是知道这回事的,只有卫侯爷一脸不解。临尘便笑着把事情说了:“……姐夫就是那日在昭明寺的雪松林里救了大姐和陶家小姐的那位公子,元宵灯会上,刚好和大姐还有妹妹们在街上又遇上了,还约着一起去听雨阁喝了茶。”
这倒是难得的缘份了,难怪刚才张掖提到自家女儿时……
卫侯心中高兴,便也笑了:“这样说来,本侯还要谢谢女婿对小女的救命之恩了。”
张掖听了忙道:“不敢,应该的。”
卫侯就又玩笑道:“现在说来,倒也确实是应该的。”
一句话,众人都笑了。倒惹的卫临潇的脸,略红了红。
一家人坐定,大夫人也便在两位姨娘的簇拥下进了屋,见每个人都满脸是笑,不由奇道:“有什么高兴的事,也说来给我听听。让我也高兴高兴。”
临雨便饶舌把刚才的事又说了一遍,大夫人不禁叹道:“这倒是段奇缘了。”
说话间,丫鬟们已端着盘子鱼贯而入,琳琅满目摆了满满一桌菜。卫侯特别叫人上了酒。一家人坐下吃饭。
等酒足饭饱。各人皆端着丫鬟们送上的茶盅漱了口。临尘笑道:“父亲您若是去午休,我便请姐夫去说说话了。”
卫侯听了,不由看了临尘一眼。
第六十一章节 闺中
临尘便低声解释道:“只是想着大姐可能念着自己的院子,所以请过去那边坐坐。”
卫侯一想,若有一日自己不在了,临尘少不得这位女婿的帮衬,叫他们多接触,培养一下感情也好,再者张掖此人,也确是人中龙凤,临尘和他说说话,倒也不无进益。因此便点了点头。
又笑看着张掖爽朗笑道:“本侯身体欠安,近来养成了午膳后便要小睡的习惯,今日高兴又略喝了点酒,就让临尘陪着,你们兄弟间说会儿话去。”
该说的话,张掖已经都说了,也便笑道:“您身体要紧。不必管我。我也正想同世子聊聊。”
大夫人笑道:“你们小辈的自玩去吧,我送你们父亲回屋歇着去。”
几人站起来,行了辞礼,送走了卫侯和大夫人。两位姨娘也随大夫人身后去了。
一时屋里安静下来,临尘便笑道:“就请姐夫移步姐姐以前住的院子,我们去那里喝茶去。”
她居住的院子?张掖不由看向卫临潇。
不知她居住了十多年的院子是什么样子?心中渴望了解一个人,便会自然的渴望了解与她相关的一切。张掖看着眼前的几人,他们,都是临潇血肉相连的人。
便起了亲近之心。
卫临潇见张掖看着自己,以为他不愿意去,就笑道:“要不,就去西厢里坐着吧。那边院子,离这里也远了些。”
她应该也想去的吧。毕竟是她居住了十多年的地方,心里不可能不留恋的。
张掖笑道:“既然世子说去,想来那边是好的。我也正想着要去看看。”
众人松了口气,都高兴起来。临风就道:“姐姐先坐着,我去叫人抬了轿子来。”
临潇拉了临风:“姐姐知道你心疼我,可刚吃了饭,走走也好。”
临云和临雨听了,也忙道:“我们也陪姐姐走着。”
临尘便请了张掖,两个在前,身后跟着临风,还和卫临潇并两个妹妹,一行六人出了门,各人随身的丫鬟见他们出来,问了话,也便在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往徐吟院去了。
卫临潇看着前成的弟弟和张掖说着话,很投机的样子,心中微感高兴,便叫了素妗过来问话:“吃过了吗?”
“已经吃过了,留着我们和张府跟过来的人单独用的饭,菜式也是极好的。”素妗笑道。
卫临潇点了点头:“沈妈妈呢?”
饭后便没见着,估计是叫大夫人叫过去问话了,果然素妗就点了头:“饭后佟妈妈就请了沈妈妈过去叙话。还没见回来呢。”
因没有想到能回徐呤院,也便没有准备那边的打赏,卫临潇问:“一会回那边院子,你们要是没有准备打赏的,就赶紧回去取些来。”
素妗笑道:“这哪要您烦神的,放心吧,早就准备好了,来的时候,沈妈妈多准备了些,就是怕着有意外要赏的人。”
卫临潇也笑道:“你们倒是细心。”
素妗见问完话,也就落了几步在后面跟着了。
走了半刻,也就倒了徐呤院,早有丫鬟婆子们在外面迎着,见了大小姐和姑爷过来,都十分高兴,热热闹闹的迎了进去,进了院子,这才行了见礼。卫临潇便叫素妗和问夏分别打赏了众人。
等进了屋,早有丫鬟们上了茶,素妗和问夏,都被拉出去说话去了。
在旁边侯着的小丫鬟们,便拿眼偷偷瞧着这位新姑爷,临尘见状,就遣散了下人。
张掖拿眼打量着屋子,牡丹富贵屏风算是这屋里惟一亮眼的东西,东墙一排书架,堆满了纸张书藉,中间挂着新换的山水画,西墙临窗放了两张坐椅,屏风正对着雕花罗汉床,东边放着的大案大几上,笔砚俱在,眼前便浮现出临潇立在案前作书描画的身影来。嘴解不由上翘。
忍不住放下茶杯走到书架前,拿了卫临潇往日写的字来看,那一行行草书,有如行云流水,汪洋肆意,狂放里又透着娟秀。
这是她写的字?
字如其人。
在她端庄如水的外表下,到底藏着的,是怎样的一颗心呢?而他拥有的,又是怎样的一位妻子?
张掖手里拿着卫临潇的字,一双深遂的眼便探究地看向她。
临尘走到他身边笑道:“姐夫觉得大姐的字如何?”
张掖收回目光,又仔细看了看手中的字贴,笑道:“很好。”
竟然只得两个字很好。临尘未免结郁,在他心中,卫临潇的字虽不能说比人能及,但至少也当得大家之誉。
心中不服气,口中却便笑道:“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不如姐夫也写几个字我们学习学习。说起来,还真没有见过姐夫的字呢。”
圣上爱才,当年庭上看到张掖的考卷文章,首先入眼的,便是那一纸兰花小楷,当即便激赞不已。要说张掖能被点得头冠,未必和他那一手漂亮的字没有关系。
张掖笑道:“学习不敢,你既想看,我倒也不妨写几个字献一下丑。”说着,便看向卫临潇。
卫临潇也很好奇,见他看向自己,也便起身走了过来:“临尘一说,我也想看看您的字了。”
用伤了的手略撩了袖子,就要执砚磨墨。
临尘见她手伤着不方便,握住她的手道:“姐,我来吧。”
卫临潇摇了摇头,虽是姐夫内弟,可临尘贵为世子,万没有给一个正三品大臣磨墨的道理。没得自贬了身份。
临尘也不坚持,便松了手。
而那一握看在张掖眼中,双眉一挑,心中不由一阵不舒服。
临风一听张掖要写字,忙跑了过来。临云临雨也来凑热闹,张掖便提起笑,等着卫临潇磨好墨,拿着笔醮了墨,砚边舔了舔笔尖,挥笔急书,,一挥而就。
“黄河西来决昆仑,咆啸万里触龙门。”卫临潇轻声而念。临风在旁边看着忍不住就叫了一声:“好。”
竟然是李白《公无渡河》的开篇之句。
大禹理百川,儿啼不窥家。
张掖未必不是有所指。
临尘微微变色。
卫临潇亦深深看了张掖一眼。不知他一上午,与父亲到底谋了些什么。见张掖目光坦沉的回望着她。卫临潇嫣然一笑,开口道:“二爷的字,果然非我这样的女子能比。”
心悦诚服。
那字苍遒如刻,力透纸背,偏又洋洋洒洒洒脱之极。这两日相处,他时而温厚如兄,时而沉敛如松,而这字……怕就是她所未曾见过的另一面吧。
见临风一脸崇拜的看着张掖,卫临潇不禁暗自叹气。
临尘笑道:“姐夫这幅字,送我如何?”
张掖看了他一眼,便笑着点了头:“本就是写了送世子的。”
临尘目光微闪,面上却不露声色,把张掖让到西边坐新坐了。卫临潇看着张掖挺拨如松的背,暗道,你既能送临尘这样的几个字,怕也是意不在这十字之中,而是后面两句,既如此,何必自己又参与其中?人到底是身在山中不见山的。
便觉的心沉沉的,再没有兴致说话。
张掖见她低首含敛眉半日无语,心中一软,问道:“你的药,还没有换吧?也该到换药的时辰了。”
卫临潇见问,笑回道:“倒把这事混忘了,谢二爷提醒,我这就把素妗叫过来。你和我几位弟弟妹妹且先聊着。”
张掖柔声道:“一会儿换了药,先去内屋里躺着歇一会儿。这两日也该累了,今日又早起,”边说边看着临尘,“想来世子也不会介意的。”
临尘腹诽,我自己的大姐,我不知道心疼吗?这样说起来,倒似我们是外人是的,心中腹诽,面上却笑道:“姐夫体贴家姐,我心中已经十分感谢,哪里在会介意呢。”
说着便起了身,亲叫了外面守着的丫鬟去请了素妗和问夏过来,服侍着卫临潇去了内屋。临云临雨自然觉得在正屋里陪着他们无趣,也跟了进去。
卫临潇在素妗和问夏的服侍下换了药,便躺到了床上,屋里除了她带着的东西,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就是被子床褥,也是她惯用的干净东西。心中一阵温暖,知道屋中被收拾的好好的,定是临尘的心意。
临云和临雨也便坐在床前靠墙的椅子上陪着说话,卫临潇拍了拍床:“坐了半日了,也不累?都上床来躺着歇会吧,我们说说话。”
卫临潇拥着临雨,临云躺在最外面,这几乎是第一次,姐妹三人躺在一张床塌上聊天。卫临潇就又想起前世的哥哥嫂子,不知道他们现在好不好,如果他们知道自己还算幸福的生活在这一世间,生活富贵,父母疼惜,兄妹友爱,想来也会为她高兴的。
这世还有什么,能比得上一家人亲厚友爱的?人都说家和万事兴。再大的风雨,只要家人齐心,终能渡得过去?
三人轻声轻语的说着话,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等到素妗来请晚膳时,看到的便是姐妹三个相拥而眠的温馨画面。眼角微湿。
小姐她,也终算是熬出了头。嫁了个世间女子都仰幕的夫君,世子一向与小姐要好姑且不说,不但侯爷对小姐越发看重,大夫人也态度变了,就是二小姐,也与小姐越发亲厚。
立在门前看了片刻,想着大夫人还在那边等着,便走进屋叫醒了三位小姐。
卫临潇醒来一看,已是日薄西斜,一边摇醒两位妹妹,一边问素妗:“世子和二爷们呢?还在正屋里?”
素妗用她一惯清脆的声音笑答到:“哪里还在,早去世子爷的后院里切蹉武艺去了。”
那清脆的声音,配上素妗吟呤粉嫩的笑脸,卫临潇觉得心情大好。下了床,丫鬟们已把洗漱的水准备好,卫临潇整理了一下衣衫,去了净房洗漱完,又叫素妗帮她重新绾了一个简单的高髻,略施粉黛,刚打扮好,临云和临雨也出了净房。
三人收拾好,在丫鬟的簇拥下,坐着轿子回了前正院的花厅里。卫侯,大夫人并张掖和临尘临风,已坐在那里正说着话,一进屋,就听临尘在说:“……真是没有想到,都以为姐夫乃是文官,诗词歌赋好,那是自然,却不料武艺也是这样出色,过了近百招,我非但没有一丝胜算,倘若不是姐夫相让,我怕是要落了下风……”
第六十二章节 回府
张掖谦逊着:“哪里,世子小小年纪,已是如此了得,济舟实在自亏不如。”
见卫临潇身后跟着两位小姐进来,一时都住了口,张掖笑呤呤的看着卫临潇,十分高兴的样子。
卫临潇也听了些他们刚才说的话,男人们都是有一腔热血的,哪个没有些洒血沙场的功勋梦?说到武艺,自然是十分投机,彼此的距离,不经意间也就近了,卫临潇见张掖和临尘相处甚欢,也很高兴,盈盈向卫侯和大夫人拜了拜,笑嗔道:“你们去比试武艺,却撇下我们,也不叫我们跟着看热闹去。”
不经意的娇俏妩媚,看得张掖一呆,旋又笑了笑,却未作答,倒是临尘忙解释道:“叫丫鬟们进屋里看了,见你们睡着,姐夫说你累了,因此没有叫醒你。”
一幅为张掖开脱的样子,卫临潇不由奇怪,也不知道张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连临尘的心,都能叫他收买了。
说完,还孩子气的看了张掖一眼,张掖也朝着临尘感激一笑,两人十分默契的样子。
卫侯和大夫人见他们相处甚欢,也不禁相视而笑,大夫人就笑道:“既然人齐了,就赶紧吃饭去,再不去,饭菜该都凉了。”
想来是怕他们回去迟了,张府里担心。
进了东厢,果见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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