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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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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卫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院子内外都设有机关,乘风亲自在督工,主子放心。”

    墨静殊点头,破浪这人虽不着调了点,可是办事却是一等一的好手。再说那院子的机关是乘风在跟进,那就更可以让她安心了。

    “我和云偲后日游城的事,已经散出去了吗?”

    “是的,已经散出去了。”

    “那好,云偲一醒,我们便立即离开这里。”

    破浪点头,在这一点上,他认为墨静殊的处理能力是真的很厉害。远远超出一个女人应该有的范围。

    “是,主子。”

    墨静殊想了想,又加了句:“虽说现在局势不好,且云偲的情况也不好说,但是我们该要做的事,也不能因为这些事而耽误,邀月跟着我的时间不长,但是人却是干净纯洁的,我现在也是用人之际。但是实在也不想就这么霸着她。搬府后,找个日子,便把这事办一办。可能要委屈你一些,我暂时是离不得她的。”

    破浪没有料到墨静殊会有此一说,他虽是将军,可这邀月可是以奴籍呆在墨静殊的身边的,按理说,没有墨静殊的许可,邀月这一辈子都活该死在她身边的,而墨静殊却从来都不将她当下人看,这一点,他一直感激,如今墨静殊的这翻话,无疑是告诉他,邀月会和芳如一样,会是以更好些的身份嫁给他,而不是一个主子赐一个奴才给他。

    “谢主子!”

    什么也不多说了,这句话是他唯一能回报给墨静殊的。

    墨静殊点了点头。

    “没别的事了。”

    破浪行礼,然后恭敬的离去。

    墨静殊累了这一个夜里,又胡思乱想了半个晚上,早已经是疲惫不堪,打了个哈欠,便脱了鞋袜,上床睡去了。

    慕容青华从中午的时候听闻管家的话,将自己关在了书房整整两柱香的时间,出来后,又是那幅温和的样子。唯独弯曲的手指通红的样子,出卖了他心内里强压着的不平静。

    她还是要离开的。

    “家主,东西都备好了。”

    慕容青华点头,然后入到内院。

    这天凌晨时,和墨静殊说的话,其实是有些偏离的,按他的估算,这一次行针过后,再放些蛊出来,按明玥之前寄来的信件中所提到的压制毒性的方法,李云偲在他收针后,便会醒来。他和墨静殊所说的这两日会醒,太过于敷衍了。

    不是他有私心,而是他怕意外,怕看着她眼中浓浓的失落和失望。

    将心中沉甸甸的思绪抛离,慕容青华深吸一口气,进入李云偲的屋子。

    一整个下午,慕容青华都在这间屋子里,管家安排了好几个府中的蛊毒高手在边上搭手。

    高密度的工作下,屋子里安静的可怕。

    终于最后一刀口子割下去,浓黑的血流出来,慕容青华的心也跟着那血落到盘中后,放到了肚子里。

    李云偲皱了下眉头,随后睁开了那双睿智的眼,那双眼睛蕴含着的智慧从一睁开眼,便全部暴露了出来,可是不到一会,那主人便习惯性的将那股锐利以淡漠掩盖了去。

    “呵,居然还能再醒过来。”

    这是李云偲说的第一句话。

    慕容青华嗤笑一声,顾不得紧经了半天的心,反正跟着笑了下。

    “皇爷不醒过来,这隔壁的王妃可就得倒下了。”

    慕容青华的话音一落,李云偲的脸上便有了别样的表情。

    “静殊来了?”

    慕容青华点头,然后道:“皇爷晕迷了一个多月,王妃到蜀都也有近十日的时间了。”

    李云偲没有立即回话,而是躺在那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慕容青华收拾起东西来,随后对边上的人道:“去备些吃的,清淡些,皇爷躺了许久,没有力气,安排个人过来喂食。”

    李云偲没有动静的原因就是这个了。如果不是如此,只怕这会早已经往着边上的屋子去了。

    慕容青华绝对不会看错,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局促。人家夫妻感情好,他应该恭喜着才是,可是为什么心,还是会酸呢?

    真的好酸啊。

    墨静殊这一睡,就睡到了半夜里。

    邀月几次想叫醒她,但是却又不敢。一个是墨静殊的身体这些时日总是反复,好不容易睡的这般沉,她舍不得打扰了去。可是一想到皇爷已经醒了,若是主子醒来,知道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叫醒她,肯定是要生气的吧。

天涯海角,与君誓 23、云偲,别走

    有一种名叫奇迹的花是蜀北特有的花,常在九月初的深夜里开放,细小的花如同星光一样,一小簇一小簇的开在院落的边边角角。

    李云偲踩着星光,入到院中。

    晕迷了一个多月的他,记忆只停留在他晕迷的前一天夜里。

    在他看来,他和墨静殊也不过只是分离了两个月罢了。

    看着那扇紧关着的门,还有在门前坐在台阶上打瞌睡的吖环。李云偲一言不发的走到门前。

    心跳的很快很快,像脱缰了的马儿一样,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在真正陷入晕迷的时候,他才明白,在天下和她这道选择题里,他选错了。

    醒过来,不能动的时候,他想过,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离开。

    原因不是天下,而是她。

    并不是经历过生死,他才知道活着的重要性。曾经因为自己的生命不足以支撑他去爱她,所以他极力的想推开她。

    可是后来,几乎是无法抗拒的,就沦陷的那么的彻底。

    隔了块门板,李云偲站在那里。

    他不能再这么放任着她这样下去了。

    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进到里屋,挑开帘子,长明灯昏暗不明,可他却清楚的看到了床上脸色苍白,越发消瘦的人儿,那一刻李云偲的胸口一阵一阵的闷痛。

    抓着帘子的手狠不能将帘子扯碎,以宣泄心中的苦痛。

    用尽了全力,他才阻止了自己上前将人拥入怀里的冲动。

    一步一步,灌了铅一样的步子,终于走到了床边。

    坐下来,目光不停的扫视着近在眼前的人儿,想尽一切的办法,来确定她是真实的一样。

    在看到她腹部隆起的地方时,李云偲怔在了那里,目光热切的看着那凸起的部份。

    墨静殊幽幽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李云偲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腹部。

    接着雷击了一样,愣在了那里,他醒了!

    这是做梦吗?

    墨静殊狠狠的咬了一下唇,刺痛从牙齿所咬过的地方快速的蔓延开来。

    也不知是咬痛了还是怎么的,墨静殊的眼圈一下子红了。

    “云偲。”

    李云偲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是了,就是这样的无法抗拒,使他陷入万劫不复,也不忍拒绝的美好。

    转过头来,看向那日思夜梦的人儿。

    终于再也忍不住,直接将人捞起,按在了怀里。

    浓浓的药草味,夹着她独有的清香,空气都旖旎而暧昧了好几分。

    “静殊是你吗?”

    比起墨静殊,李云偲的更怀疑这一切不过是他的幻觉。

    墨静殊听到他声音里的颤抖,伸手,环抱着他的腰背,贴靠在他胸头的脸颊还蹭了蹭。

    用鼻音浓浓的语调回了句。

    “嗯,是我。”

    李云偲这时才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的真实感。

    可是也正是这个感觉的回归,让他记起来冷酷的事实。

    咬着牙,收拾好表情后,直接将人推离怀抱,将人安置到床边,面色清冷的看着她。

    “我以为你会乖乖的在上京城等着我。”

    他的话语里竟有几分的怒气,这样的感觉让墨静殊有些惊慌,可是很快,她就稳定了下来。

    “你突然就和我断了联系,我害怕。所以。”

    可怜兮兮的大眼睛写满了不安,李云偲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阻止自己立即将人按入怀里安慰的举动。

    “你是王妃,你的肚子里还有未来的世子。你到底在想什么?”

    突如其来的责问,让墨静殊像被人打了一闷棍一样,难受,却又无从辩解。

    她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眼前的李云偲。

    这一定是在做梦,他不会是李云偲的!

    墨静殊倔强的咬着唇,死死的看着李云偲,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蛛丝马迹,可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云偲。”

    墨静殊试探的伸出手,像溺水了一样,想找到出路。

    可是李云偲狠狠的躲开了。

    不对,他是真的在生气,因为自己没有重视肚子里的孩子?好吧,她承认在古人的眼中,孩子的地位有多么的重要,可是她无法立即就接受,自己在李云偲的眼里成了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想到这一步,墨静殊全身的温度都被抽离了一样,冰冷冰冷的。

    “你放心,孩子没事。”

    墨静殊低着头,心中万分委屈,却依旧妥协着,委屈着自己。

    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墨静殊完全反应不过来,本来不应该是自己要生气的吗?

    为什么却变成了现在这样?如果她没有来,如果没有正好得到蛊虫草,他就没了!他知道这件事吗?

    慕容青华一定和他说了。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他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看着眼前低着头,委屈的快要把头埋到胸前的小女人,李云偲的心像被凌迟了一样的疼痛。

    可是他知道,只有这样去冷落她,让她对他绝望。这样,才能保证她的安全。

    才三个月,只是三个月,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李云偲不敢想,在未来更长的时间里,没有自己的墨静殊,会如何活下去。

    暗自沉眉。

    “放心?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叫我放心?”

    他质问的样子陌生的让墨静殊像是掉到了冰窟窿里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这一刻要是在做梦该是多好,墨静殊莫名的这么想着。

    张了张嘴,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那千万句思念在这一刻竟然像个笑话了。

    墨静殊的脑袋翁翁的响。在以前她还没有嫁给李云偲时,他也曾常常拒绝她,可那时,她可以告诉自己那是因为他还没爱上自己。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呢?

    活了三世,也没有遇到过这么突然,这么让她无措的情形啊。

    人说孕妇是极敏感而容易伤心的,这一刻所有的委屈似乎都被无限放大了一样。

    明明眼泪已经蓄满了一整眼框,可墨静殊却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咬着唇。

    “不说话?不说话就可以弥补什么吗?咳咳!”

    “爷!你没事吧!”

    屋外听到屋内李云偲剧咳的声音,立即出声询问。

    墨静殊也顾不得伤心,担忧的抬着眸子看向李云偲。

    李云偲没有料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会这么在意自己。好在因为难受,所以并没有立即做反应。狠狠的稳了稳情绪。

    “本王没事。”

    说罢,李云偲便要站起来。墨静殊眼急手快的拉住了他的手。

    是的,在墨静殊的眼里,李云偲不管变成了什么样子,他都是李云偲。是她的丈夫。是她深爱着的那个人。

    仰着头,略带祈求的目光看着李云偲。

    “云偲,别走。”

    李云偲顿在了那里,别过了头,隐去了那深深不舍,欲将人死死的扣在怀里的柔情。

    回过头来:“既然有了身孕就该守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墨静殊的脸一下子刷白了。呵,规矩,是呵,在这个时代,女人怀孕是没有资格和男人同住一屋的。

    墨静殊啊墨静殊,真是白当了一世千金小姐,这种事情都忘的一干二净。可是李云偲,当初发现怀孕的时候,你也不曾回避过不是吗?

    为什么短短三个月不见,你就如此待我了?

    泪终于落了下来,可是却没有留住那修长而消瘦的身影。

    出到屋外,李云偲紧咬着牙,额上青筋直暴,屋中女人隐隐哭泣的声音像无限被放大的雷声一样,死死的纠缠在他的心口。

    可是不能回头。这一次的晕迷让他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离死神到底有多近。

    依着她对自己的情深,自己真的活不了,只怕她也是活不了的。

    用他的绝情,换她一命。李云偲觉得真值当不过。

    “爷。”

    破浪紧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着面前极少流露真实情感的李云偲,李云偲紧抿着唇,脸色无比的阴沉。

    “好生照顾她。”

    这句话是让他转给邀月的。破浪看不懂,直到李云偲一阵风一样的离开,他才回过神来,赶紧让邀月进屋安慰墨静殊。

    邀月看着床前独自垂泪的墨静殊,莫名的鼻头也酸了。

    那种伤心好像能感染一样,让她特别的难过。

    “主子。”

    墨静殊咬着唇,潋滟的眼通红的像只核桃一样,那脆弱的样子,完全就不像是邀月所认识的那个女主子。

    “主子!”

    担忧的上前,却也不知要如何安慰,方才屋里两人的对话,她并未听清,但是却感觉的到,这两个人似乎是吵了架的,只是为什么吵邀月不知道,也想像不到答案。明明皇爷才刚醒。

    “邀月,我没事。”

    才说罢,墨静殊就感觉两眼一黑,接着邀月惊声的尖叫了一声:“主子!”

    还没来及冲出屋时,那方才离去的人竟然已经进到了屋子里。

    李云偲快步的走到了床边,看着那人苍白着脸,晕倒在那里,还死死的咬着唇的模样,心都碎了。

    颤抖着手,将人拉入怀里,那模样就像抱着稀世珍宝一样。

    邀月看不明白了,欲说什么,边上的破浪扯了扯她的袖子,将她拉出了屋子。

    将空间留给了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天涯海角,与君誓 24、放下其实很简单,坚持才是最困难的事情。

    慕容青华过来的时候,李云偲正好将墨静殊的被子盖好。坐在一边,不知在想什么。

    “为什么?”

    慕容青华的声音冰冰凉凉的。

    李云偲没有看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本王嫉妒你。”

    慕容青华便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看着床上的墨静殊,他咬了咬牙,那喉头的话,到底没有说出来。

    “何必。”

    丢下这两个字,慕容青华便转身离去了。

    李云偲目光柔和而深沉的看着墨静殊的脸。轻轻的执起她的手。

    将那纤细的柔荑握在掌心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在他的心里,这个人的位置是多么的重要。

    附身,落下一个吻。

    墨静殊醒过来的时候,她有片刻的失忆,脑子有瞬间的空白档,一时竟是认不出这是哪里,就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

    邀月推门而入的时候,她才愰过神来。

    接着想起昨天夜里的一切来,她惊慌的看向屋外,此时天已经亮了。昨天的一切?

    “主子,你终于醒了。”

    邀月赶紧上前,随后扶她起身。

    “邀。”

    才说一个字,墨静殊就感觉喉咙痛的像火在烧一样。

    “主子,你晕迷了三天,可急死我们了。”

    三天?墨静殊皱着眉。

    “云?”

    她才说出一个字,边上的邀月立即就变了脸色,眼神中还有些闪躲的意思。墨静殊便知道,那天夜里的事是真实的。

    “主子,你别急,爷只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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