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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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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连永上前一把扶住乔蓁,然后再看了看捂住手的刘佼,眯了眯眼,萧王府的嫡次子,他怎么会与清音阁的东家有来往?莫非也是为了琴之一事?

他人虽不在卫京,对于两派斗争火热的事情也知之甚详,一派以钟贵妃所出的太子之子嫡皇孙为首,另一派自然是以皇帝颇为宠爱的雷淑妃所出的十五皇子为首,这两人是皇位斗争最为激烈的两方,当然还有蛰伏起来的势力,围绕皇位,谋取私利,政见不合,从而令卫京的水更浑,更让大魏的天空上不再有蓝天白云。

而萧王这年长的三皇子更是已经半公开地站到了十五皇子一方,打的是什么主意自然颇令人费思量。思及此,他对于乔蓁更为重视了,绝不能将知道斫琴大师的人拱手让给同样野心勃勃的萧王。

乔蓁一看到连永,顿时松了一口气,并不是她以貌取人会以为连永帮她,她没这么肤浅以及自恋,而是她是知道斫那把琴的人,这就是她在连永那儿有价值的所在。

她的眼里渐渐扬起一抹感激与激动。

这些连永都看在眼里,抬眼看向刘佼,“小王爷在此为难一个弱女子是何意?还是说强抢良家妇女是小王爷的喜好?那我明儿应召进宫必定要禀告于皇上,皇族子弟这越发猖狂的行为。”

这一番带着威胁的话让刘佼的脸色更为难看,皇族子弟的放浪形骸早就让皇爷爷怒斥了,他的事再传进大内,怕是没有好果子吃。只是他也没有必要怕一个不出仕的人,站直身子倨傲地道:“连永,你管得未免太宽了吧?这不关你的事,这是我与乔姑娘的恩怨……”

“我与你可没有什么恩怨,”乔蓁连忙撇清,“是你一直在单方面地对我不利,小王爷,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放过我?”她可不是傻子,看到这局面顿时知道这连永是有一定来历的,正好可以借此与刘佼这人渣说清楚。

刘佼的表情十分僵硬,两眼狠狠地盯着面前这两个人,那阴鸷的面容让人看了皱眉不已。

“乔姑娘有得罪他之处?”连永用手不甚恭敬地指了指刘佼,沉声问道。

乔蓁为难地点了点头,没有说得很详细,那件事的详细是不能说给人听的,这回她正色看向刘佼,似一脸真诚地道:“小王爷,明人不做暗事,我把事情说清楚,我们两人从而两清,你也别再纠缠于我,可好?”

刘佼有几分错愕地看向乔蓁,之前无论如何威胁利诱,她都是死不开口,现在这么容易就把害他变成废人的人供出来?有这么容易吗?她说的话可信吗?

乔蓁似看清他内心的多疑,为表诚意地上前一步,“小王爷,我之前不说是怕你知晓后会杀我灭口,可现在有连爷在此做证,这对大家都好,你也不怕我谎话连篇,我也可信你会守承诺。”

被拿来当靠山的连永挑了挑眼眉,这乔家的姑娘甚是有趣,这么快就想到利用他来挡箭,嘴角不禁挂了一抹笑容,对这清音阁的东家,他似乎开始产生了兴趣。

这不是一个菟丝花型的女人,不然与刘佼这样的浪子相处一室怕都要哭红了双眼六神无主,可眼前的姑娘还是双眼清澈的样子,还有刘佼的手似乎被伤着了,也是她做的?这会儿他的双眼带着探究的意味。

乔蓁不是没有感觉到身边男人的目光,只是现在她顾不了那么多,还是先解决掉刘佼这笔烂账才是最重要的。

刘佼阴云密布的脸上肉扯了扯,对于乔蓁的话他开始认真思考其可信度?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又有人闯了进来,与连永的人发生了冲撞。

众人的目光再度看去,刘佼甚至开始皱了皱眉头。

出现在门口的高大身影,让屋里的光线顿时一暗,随着他走进来,冷人心扉的话也随之响起,“刘佼,我请的客人什么时候到了你这儿?你是不是该好好给我一个交代?”

刘佼心道一声不好,这冷夜怎么也被引来了?

连永眉尖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祈福神宫的大祭司也与身边的女子相识?为了圣琴一事他匆忙北上,只是至今仍没有得到最有利的线索,那个让圣琴动的人到底是谁?是祈福神宫有所隐瞒,还是私底下的流言更为可信?就是连皇上也没找到这个敢动国之圣器的人。

乔蓁却是脸上一片惊喜,比起连永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清音阁的顾客,明显冷夜与朱尔德这边更为可靠,看来她的金镯子最终还是起了作用。

“亲家五舅。”她朝冷夜点点头,然后朝朱尔德唤了一声。

朱尔德也是急得要犯心脏病,连吞了两颗药才控制住,现在看到乔蓁,忙上下打量,看来没受到任何的伤害,这才放下心来,只是情绪一起一落,他不得不又捂紧胸口,“你……没事就好……”艰难地道出这句话来。

乔蓁神色一黯,忙让他身边的小厮掏出药来给他服下,“亲家五舅,你先别激动,身体要紧……”

另一边的冷夜听到乔蓁关怀朱尔德的话,脸色微微有些许的异样,只是现在屋里的这两个男人更让他在意,连永怎么也凑在一块?

连永微笑地朝冷夜拱拱手,“大祭司,我也与乔姑娘相识,听到她的声音所以才来此搭救,没想到乔姑娘是大祭司的坐上客。”

这话说得极客气,再加上连永那副谪仙的样子,冷夜也不好真个朝他发作,只是点了点头做为谢意,目光看向一向胡乱作为的刘佼,“你又怎么说?”

刘佼暗道一声倒霉,真看不出这个失怙的女子居然如此有能力,一个连永就算了,连冷夜这一向软硬不吃的大祭司也能扯上关系,这就由不得他不计较了,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冷夜,这个皇爷爷极为器重的大祭司,他可招惹不起。

思定后,他讪笑一声,“这不过是一场误会,我与乔姑娘有些误会没解开所以才请了乔姑娘前来说清楚,大祭司莫要误会,我这就走,这就走。”说完,恭敬地行了一礼后即要退出去。

连永只是一直微微笑着,但是心下却慢慢开始计量这卫京的水到底有多深。

冷夜连哼一声也没有,目光冷冷地看着这萧王次子捂着受伤的手离去。

乔蓁在看到刘佼咬牙离开,忙唤了一声,“小王爷。”

刘佼站定抬眼看她,本想不给她好脸色,顾忌到一旁的冷夜,遂道:“乔姑娘还有何指教?”这回他的话不再狂妄自大。

乔蓁上前站定,一脸正色地看着刘佼,“小王爷,那天给你下药的人是安三姑娘,也是她出现解了我的困局,因为她的喝斥,我才匆匆离去。这就是我那天离开的原因所在,而且我也亲眼看到是她的手下打晕了你。”她面不改色地把这一切都推到安御史的女儿身上,“哦,对了,我还在外面碰到了薜六姑娘,不知是不是她给药安三姑娘的?”

就让他们狗咬狗骨,就算成怨偶那也人无尤,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那个薜六姑娘,那天还想对五姐姐不利,这样的人不能留,此刻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不利,趋吉避凶乃人之常情。那个欧世子没有出手解决薜六姑娘这隐患,那就由她来吧,毕竟她承了五姐姐不少人情。

刘佼闻言,表情变了又变,这与安家那贱人的说辞有出入,遂脸色更沉,“你没有说谎?”

“我可以对天发誓,绝无半分虚假。”乔蓁一副认真的样子,对于现代人来说,发誓真的好比吃生菜,根本就是张口就能来上两句,绝无半分心理负担,与古人的重视程度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处于两种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对于事物的不同看法,此刻的刘佼是真信了乔蓁所言,果然是安家那个贱人为了嫁进萧王府而使的手段,只是这药下得太猛,以至害了自己。还有薜家那婆娘,思及这两人一向蛇鼠一窝,指不定就是这两人合谋的。

他的表情变了又变,既然他要苦一辈子,安家那贱人也不能独善其身,他就真把她娶进门好好折磨才能出一口恶气,还有薜家那个贱人,他同样也不会放过。

“多谢乔姑娘解惑。”刘佼这回不敢露出凶恶的嘴脸,说出的话也真诚了不少。

乔蓁微微一笑,“这么说来,我俩的账是不是两清了?小王爷往后不会再这般‘请’小女子了吧?”她紧咬一个“请”字。

“那是自然。”刘佼承诺道,朝乔蓁拱拱手,立刻就离去,找仇人算账更为重要。

乔蓁看到他的背影消失,这才松了一口气,就让渣男配贱女吧,横批可给俩字:绝配。

她这副样子落在在场三个男人的眼里,各有感受,只是冷脸的依旧冷脸,微笑的依旧微笑,捂胸的依旧捂胸。

半晌,她才转身朝冷夜与连永微微一福,“小女子谢过两位爷相救。”

“这是乔姑娘机智,我可没出什么力气。”连永微笑道。

“如果他下次再为难你,你就告诉我。”冷夜一脸严肃地道。

这话的份量极重,连永与朱尔德都抬头看向冷夜,神色动了动,冷夜这是什么意思?

乔蓁也不可思议地看向冷夜,这话换做年彻说,她绝不可能会起疑,但由眼前这仅见过两次面的男人说出口,那就真的有待商榷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人家凭什么罩你?必定你有他想谋的东西。

这么一想,她实在高兴不起来。

“不知小女子可以帮得了大祭司什么忙?”乔蓁一脸正经地道,脸上并没有心喜若狂。

冷夜看到她时,神色缓和了不少,“乔姑娘不用如此防着我,我对你并没有恶意。”

“我知道,”她从善如流地道,“不过人无近忧,必有远虑,我不过一介平凡女子,只想过安心日子,这些个权谋斗争实在不懂,也不想参与其中。”把自己的立场摆明,不管你有什么企图,我都不想去参与。

冷夜闻言,眉宇之间涩然纠结起来,背着的手松了握,握了松,对于乔蓁的潜台词,他听得出来,这与记忆中的人儿极相似,一样的冰雪聪明。

连永的目光在两者之间来回移动,他派去的人监视了乔蓁一段时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莫非有什么是他漏看了?抿紧的唇表明他内心的天人交战。

朱尔德道:“大祭司,乔姑娘我也请来了,这人你也见了,是不是案子可以撤了?”

冷夜点点头,他找了许久没找到的人,反倒是朱家一找就找到了,对于朱家的办事能力,他还是极满意的,因而没有再拿捏着这点去为难朱家。

朱尔德松了一口气,由自家那胡闹的侄子惹出来的事情终于可以落幕了,回头对于老爹也可以交差。看了眼乔蓁,处在这男人的包围中,到底有几分不妥,遂忙道:“大祭司,我可否送乔姑娘回去了?”

乔蓁一听,私心里早就想走了,遂忙点头,“若没有要事,小女子可以退下……”

“乔姑娘,我想与你单独谈一谈?”冷夜趁机提出。

众人都怔了怔,他一个大祭司要与乔蓁说什么?朱尔德第一个反对,“大祭司,这不妥……”不管是站在公义上还是私心下,他极不愿意乔蓁与别的男子单独相处,至于他,不还顶着一个亲家五舅的名头吗?这让他不爽的称呼到底还是有几分作用,心底下他无奈一笑。

“我没有问你,乔姑娘,我问的是你。”冷夜一抬手,朱尔德就被迫闭嘴,而他的目光却是一直注视在乔蓁的身上。

连永一向都是最识时务的,知道这儿没有他说话的余地,遂忙道:“大祭司,乔姑娘,在下先告辞了。”

乔蓁原本皱眉怔愣着,现在听到连永的告辞声,忙抬头向他看去,微微福了福。

冷夜连眉眼也没抬,摆明了没有看在眼里,就好像这天下第一公子对他而言只不过是小菜一碟,两眼仍注视着乔蓁。

连永也不在意,拱拱手微笑着离去。

只是一走出这包厢到了外头,站在冬日下,他脸上的笑容一收,这乔姑娘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人惦记的?

冷夜,一个他极为忌惮的男人,一个来自东陵国境内的大祭司,能在大魏的卫京站稳脚根,从来不是一个糊涂行事的人。

与友人礼貌告别,他没有过多解释包厢内发生的事情,小北尽责地拦下了这友人,没有让他看到包厢内的人是谁。

直到无人处,他方才冷声吩咐,“把乔姑娘的生平都给我查清楚,我要知道这内宅妇人的一切。”

连永前脚离开了包厢,朱尔德后脚也跟着出了来,轻轻地把门带上,他的眼底有着一抹苦涩,说好听叫富可敌国的大商家,说难听的不过是权贵手中一只挥之即来,挥之可去的狗。

想到乔蓁迫于冷夜的邀请,朝他看来的那一抹笑容,以及她温柔的嗓音,“亲家五舅,还请你回避一二。”

他没有去怀疑乔蓁的用意与闺誉,只有恼恨自己的无能,手中的拳头紧紧握住,如果今天他是手握一方权利的权贵,那么就可以将那样玲珑通透的女子护在羽翼下吧?

朱尔德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是满目的坚定,握紧手中的拳头,他亲自走到包厢外的三米处看风,并且让人把附近包厢里的人都请走,宁愿多赔钱,也不能让人窥探一二,从而有损乔蓁的闺誉。

包厢内最终只剩下两人,乔蓁抬头看向冷夜,“大祭司,你有什么话……”

冷夜却没有发话,而是从怀中掏出一物在乔蓁的面前晃了晃,脸上似有几分期待地道:“你见过类似这样的物件吗?”

乔蓁定眼看去,只见到那是一块黑色的玉佩,应该是墨翠所刻,造型有几分奇特,只是上面的虎形很是眼熟,与当初……乔家老爹给她的那块似乎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她不禁看歪了头。

那块玉佩她遗失在平江郡王府里,应该是找不回来了,现在再看到这样一枚类似造型的玉佩,脸上不禁有几分疑惑。

冷夜屏住呼息,似乎乔蓁的答案对他而言十分重要。在得知乔蓁的身世后,尤其知道她是乔健斌的女儿后,他刻意去查了关于她的一切,她怎么可能会是钱家那个满身铜臭之家的外甥女?

这里面必定有他不知道的变故?她的长相似乎给了他无限的猜想,他的一颗心猛烈的跳动。

“乔姑娘?”最终沉不住气地他率先开口。

“没见过,”乔蓁摇摇头,再次坚定地开口,“我真没见过。”

她才不会承认,一个才见过两次的男人,还是那句老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在一个你不了解的人面前,把所有的底牌都揿开给人看,那不叫纯真,只能叫傻冒。不过在这枚玉佩现身之际,对于这是敌还是友的大祭司不能说真话,但却对这身子的老爹开始有了怀疑之心,这带有虎纹的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

会不会之前这身子被推下假山,也是与之相关?思及此,她的内心波澜起伏,一时间难以平复下来,心里对这大祭司的戒备又更深了一重。

冷夜脸上有着十分明显的失望,他没料到乔蓁一开口即否认,不死心道:“乔姑娘,你再仔细辩认一二,这对我很重要,相信对于乔姑娘也是极重要的事情,”他的声音有几分打颤,惟持不了一贯的冷然,“乔姑娘莫非对自己的来历就没有半分的怀疑吗?”最后他下了一帖猛药。

乔蓁顿时心中打鼓,这什么大祭司难道能看得出她是穿越而来的?想到古人对于未知事物的处理,就是一切诉之于鬼神之说,那她会不会被人放火烧死啊?

不由得思维开阔,想到中世纪烧死女巫的案例,她狠狠地打了个冷颤,顿时柳眉倒竖先声夺人,“大祭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说我非我爹娘的女儿喽?你这不是在骂我是杂种吗?哪怕你是大祭司,也不能这般乱说话,这是要人命的。若你还再这般胡言乱语,那恕小女子要先行告退。”

义正辞严地说完,她转身即离去,这回是再也不想与这大祭司处于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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