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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她来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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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吉祥的载体。
所以对陈牧他们来说,仍马虎不得。
坍塌的墙体面积不大,陈牧带着小幺和许良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拾掇在了一起,许良在此过程中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从伏流乡的历史问到牛尾村博物馆的起源,陈牧答累了,便把他交给了小幺,专门解决他的疑问。
小幺看上去也不是很乐意,但陈牧是有家的人,干完活是要回家的,许良这个新兵蛋子的培训自然落在了她的头上。原本小罗素来话就多,现在又加上了个话更多的许良,有时闹得小幺脑仁疼。
不过自从老王走后,办公室颇冷清了一段时间,小罗虽爱说笑,但有时想起老王,还是不免一阵心酸,话就不由停了下来,现在许良来了,恰好了填补了这一点。
三个年轻人在一起,办公室又恢复了热闹的情景,这点陈牧倒是乐见其成。
夜里十点半,他回到了县城的家中。
家里客厅的吊灯亮着,暖黄的灯光透过窗户,照散在四周。
方琛在轻而缓地清扫着窗台,前几日她住在医院,陈牧整日跑来穿去,屋里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她拿着湿抹布擦窗户和桌子,一遍又一遍,直擦得所有的东西都干净如洗,明晃晃地映出人脸来,才稍稍作罢。
饭桌上盖着两菜一汤,酥肉散发着阵阵香气,只扑进人的鼻息。
“身体还没好呢,非得累坏了才好吗?”陈牧进了屋,从她手里接过抹布,捏捏她的耳朵,“方小姐,能省点心吗?”
方琛收起一旁的扫帚,扭着头笑:“哪有那么娇贵?”
“可不是要娇贵一些,不然将来铁定被你妈骂死的,人家好好的一个宝贝女儿,到了我这儿就成烧火丫头了,”陈牧将抹布扔进脏水盆内,丢进洗手间冲洗干净,洗了把脸才又走出,望着桌上的饭菜问,“又没吃饭?”
方琛揭开盖子,盛上两个人的饭:“想着你反正要回来的,就一起吃了。”
“以后我回来的晚,就别等了,老饿着对胃不好。”
“好。”
“每次都说好,屡教屡犯,老不听话,怎么罚你好?”
方琛讨饶:“陈警官,我错了还不行吗?”
趁方琛递饭的功夫,陈牧随手用力一拽,方琛像朵轻软的棉花,顷刻倒进了他的怀里。
她单侧靠坐在他的腿上,身子贴着他热烫的胸口,饭勺举着半空中,看着耍弄恶作剧的陈牧:“陈警官不务正业哦。”
陈牧收起她手里的勺子,扣在桌上,轻轻笑了笑:“不务就不务,谁都比不上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又轻又柔的声音传入方琛的耳中,放在七尺男儿的身上竟然毫不违和,方琛不禁有些情动,她抱住他的颈,小指的指腹拂过他硬挺的眉毛,柔长的睫毛,尖挺的鼻梁,滑过他洁净的脸颊,落在性感的喉结处。
她声音低低地唤着:“陈牧。”
中间诸事翻覆,他整日忙着应付,似乎很久没停下手抱过她了。
他低沉的声音好像随时能把人的心融化了:“方琛,让我好好抱抱你。”
方琛澄净的目光微微一沉,低头笑了:“现在不就抱着吗?还要怎样抱?”
“久一点,再久一点。”
陈牧一手扣紧方琛的腰,将她抱在怀里,一手环着她的背,护着她尚未愈合的伤口,然后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轻轻滑入她的口腔,勾住她的舌,交错厮缠。
方琛的眉头一皱,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思维好像还停留在那顿要开未开的晚饭上,但她很快就适应过来,主动迎上他的吻。
良久,两人才结束了这番颇非时长和力气的吻,方琛的脸在一阵热吻中烧得潮红一片,她和陈牧额头碰着额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忽地笑了。
“像两头小怪兽。”方琛羞涩地笑道,她最先反应过来,从陈牧身上弹开,坐直了身体,“吃饭吧。”
陈牧望着面前秀色可餐的妻子,一桌的饭菜仿佛都没了滋味:“饱了。”
方琛瞪大了眼睛:“瞎说,哪里有饱?都还没吃呢。”
陈牧却是言左右而顾其他:“吃了,不知道有多好吃。”
两人嬉闹着吃完饭,又一起伴着亲热洗了澡,等安安心心地准备休息时,又是夜里一点钟了。
“来吧,方小姐,睡觉。”
陈牧从外面进来,转头却看见方琛伏案在书桌前,正翻着一本厚厚的文物书籍,熬夜用功呢。
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陈太太还不睡啊?”
“我要查点资料,”方琛回过头,在他脸上啄了一下,“你先睡,乖。”
陈牧拉了把凳子在她旁边坐下:“查什么呢?很急吗?”
“本来是上个月的活,这不是被我住院耽搁了嘛,明天要用的,”方琛边翻书,边解释,“我在想,怎么为红木窗上的雕花做易容呢?”
陈牧听得新鲜:“易容?确定不是还原?”
“不是,”方琛摇着头道,“是做改装。”
陈牧不解:“为什么易容改装呢?文物若易容,不就失去了本质意义吗?”
“我们陈队长真是好学呢,”方琛笑了笑,拿出用锡纸保存的雕花样品给陈牧看,“做文物修复呢,很多细节上相当于推倒重来,所以修复前,需要明确文物的年代,根据时间查询其特色,以此为据做修复,这样唐朝的跟宋朝的绝不会雷同。”
陈牧道:“这个我理解,只是为什么这个就不行呢?”
方琛话锋一转:“因为不是所有的文物都有据可考啊。”
方琛说的也是文物修复时遇到的最大难题,有些文物因为损伤严重,已经查不出具体的朝代,只能从目前残留的特征中分析出大致的时期。比如这颗雕花,只能判断属于先秦的古宅用物。
只是谁都不知道先秦古宅真正的面貌如何,所以她也只能从一些文学作品中寻到一些蛛丝马迹加以辅助,这样重新修葺后的门窗雕花,很可能一改先秦固有的建筑风格,更加符合历史原貌也说不定。
陈牧听得入迷,连连感叹:“学无止境啊,方小姐,有机会多多指教。”
“好说。”方琛也不客气,全盘接受,不过她要做的第一件事还是催他睡觉,“快去睡啦,你明早还要赶很远的路呢。”
“好,听老婆大人的,”陈牧不情愿地站了起来,随口问道,“夸张一点说,易容能把文物A变成B吗?比如把耳环变成戒指。”
方琛头也没抬:“完全有可能。”
“你忙完早点睡觉,不用等我了。”
陈牧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抓起车钥匙,没等方琛反应过来,已经快步消失在了门外。
方琛发现人不见了,对着门外喊道:“你去哪儿啊?”
“去找九龙冠。”
寂静无声的夜里,只有陈牧铿锵的声音回荡在四周。




☆、第79章 九龙冠现世

当夜,陈牧和袁木杰带人直接封锁了双庙街古玩城。
行动前,袁木杰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给陈牧:“这么大阵仗,不会到头来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吧?”
陈牧笑道:“空不空,袁队长不都出来了?”
几次行动落空,袁木杰心情一次比一次沉重,面容凝成了一字眉:“怎么说?”
陈牧信步往里走:“半夜扰民,少不了被人投诉,袁队长兜底就行了。”
“小意思,”袁木杰跟过去,小声对陈牧道,“但最好别空,这样就算挨骂,我心里也舒坦。”
陈牧回头问道:“人呢?”
袁木杰用下巴指着大门口,一位戴金丝边眼镜的年轻姑娘正守着待命:“市局的刘会计,五年的从业经验,外号鬼手女王,查账对她来说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够可以吧?”
陈牧看了姑娘一眼,回着袁木杰的话:“开始吧。”
袁木杰朝不远处荷枪实弹的队员们挥了挥手,大家随即进入分组行动,五六个人把守住各个出口,一男一女两人陪着小刘来到东北角的玉佛店,着手查询首家门店的进出货账单。
尽管众人动作足够轻缓,但是十几个大活人闹出的动静还是吵醒了各店铺的老板们,他们或跟外界通着电话,或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相互谈论着警方的这次突袭行动。
不过杜靓妮前几日死在了附近,这件事警方并未刻意封锁,几乎算是人尽皆知,所以对于警方的任何动作,大家都不意外,意外的只是身边的人或事……谁又引起了警方的注意,谁又陷入了不为人知的文物旋涡中。
对于引起的小小恐慌,袁木杰一言不发,一点没有要去安抚的意思,由着大家去慌去乱,甚至不怕有人偷偷藏起不正当手段得来的货物,以此来应付警方。
因为现在的一切惊乱都是馈赠,相比于搅动起来的民怨,他们更怕表面平静;底下潮水却无涌动,那样的话,便意味着行动的必败无疑了。
陈牧和袁木杰站在古玩城中央的土丘高台亭子间内,凝望着四周每一处的细微变化。
这时,方琛从东大门跑了进来,远远地喊人:“陈牧。”
陈牧吃了不小的一惊:“你怎么来了?”
身边的袁木杰带着先斩后奏的歉笑:“我请你太太来的,这次行动没有报备,毕竟类似行动多了,会给领导一种‘狼来了’之嫌,所以不好请市局的专家过来,只好麻烦方小姐了。”
虽然陈牧有意不让方琛再卷入此事,但眼下事出有因,他也无可奈何,再说对方琛而言,事关九龙冠,也许正是她巴不得想多关心的呢。
陈牧没接袁木杰的话,迎了上去,旁若无人地摸着方琛微红的脸:“慢点跑,满头的汗,风一吹会感冒的。”
方琛低头笑了笑,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袁木杰:“袁队长。”
“辛苦两位了,陈太太这边坐,”袁木杰让了个位置给方琛,识趣地给两人留了一隅小小的私密空间,他边走边对陈牧道,“我去看看小刘那边的情况,有问题再请你们过去。”
陈牧淡淡道:“好。”
袁木杰走远后,方琛迫不及待地把疑问抛了过去:“怎么想起对进出货账单了?这和九龙冠有什么关系?”
“还记得你说起过的文物易容吗?”陈牧揽着方琛的肩,看着小刘他们在 “石为天”内忙碌着,“杜轩不会无缘无故冒着危险出现在这儿,很可能是为了九龙冠,但奇怪的是老袁他们查了一周,却连九龙冠的边都没摸着。”
“你怀疑他们改装了九龙冠?”方琛悟道,没等陈牧回答,进一步推论说,“如果真如传说中那样,九龙冠是九条金龙各含一个翡翠石,共享一颗夜明珠,那么每一部分都势必引人瞩目,拆分保存倒是最安全的。”
陈牧和她相视而笑:“是不是,就看今晚的成果了,哪家店的进出货单子对不上,哪家店的货就有问题。”
方琛被陈牧的话带得格外紧张,她紧紧地抓着陈牧的手臂,手禁不住地发抖:“会吗?”
陈牧轻轻拍着她的头:“不怕,我在呢。”
陈牧和方琛分析着问题的来龙去脉时,小刘正如火如荼地工作着。
这家古玩城是瑨州市内块状面积最大的一家古董交易市场,全城分为A到F六个区,共有店铺一百三十多家,其中瓷器玉石店五十八家。各家账目繁琐程度不同,每家按半个小时算,查完所有账目也要一夜一天了。
老袁也是,一急就什么都不顾了,这么早把人叫过来,白白浪费时间,幸好是夏天,冬天的话,真要人命。
陈牧拉着方琛坐在石凳上,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躺着:“先睡一会儿吧。”
方琛没有强撑,合上了早就疲惫的眼睛,对陈牧轻轻说道:“你说我们能找到九龙冠吗?”
杜靓妮姐弟再贼,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这么多正规军付出这么多天的劳动,没理由空手而归。
陈牧沉吟片刻,坚定而低沉地说道:“能,一定能。”
良久,方琛依偎在陈牧怀里睡着了,半睡半醒中,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大理博物馆,看到了和蔼可亲的董雪老师,董雪笑着递给她一张邀请函,上面写着请她入驻工作室。
那张单薄的纸页,曾是她心心念多年的期盼,可她犹豫了一会儿,竟然说道,老师,我不能来了,我得回伏流乡,我的家在那儿呢。
她迷迷蒙蒙地重复着:“家在那儿呢。”
陈牧低首问她:“做梦了?”
没等方琛回答,一声尖啸的声音从左侧的门店内传出:“抓住他。”
接着是袁木杰的高声喊叫:“打120,叫医生!快!”
方琛蹭地站起了身:“是袁队长他们!”
陈牧却镇定如常,一把拉住方琛,把她推进对面的胭脂店内:“等我。”
然后,厉声命令呆愣在一旁的老板娘:“关门。”
随着“哐当”一声闷响,胭脂店大铁门瞬间合上。
隔着玻璃窗,方琛转眼便看见陈牧跑向了前方右侧的金店“金色轩阳”,里面隐隐约约晃动着纷乱的人影,她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拳,身体不由得颤了一下。
这么多警察,总不该出事了吧?
陈牧刚来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神色冷峻的年轻人奔了过来,他果断出手,猛然扯住对方的衣领,一拳砸了过去,但却陡然击空,对方翘首避开,一拳拍在陈牧的胸口,随之抬腿还他一脚,被陈牧躲开。
简单一招,便可看出练家子的功底,熟悉的拳脚让陈牧想起了金明和杜轩,又一只沙龙湾的逃网之鱼吗?可他明明穿着蓝色的简陋工装,看上去和普通工人无异,这样的装扮最容易让人心生痹意,防不胜防。
陈牧沉着应对,两人你来我往,各挨了对方几把拳脚。
陈牧手肘用力一劈,将对方逼到墙角,很快占据了压倒性优势,他举起拳头,欲朝对方脸上打去时,袁木杰带着两个兄弟端着枪走了出来,将年轻人围了起来。
袁木杰瞪着一双红透了眼睛,像大漠关边发疯的苍狼。
他径直走过去,一脚踹在了年轻人的背上,对方趔趄着摔倒在地。
没等他爬起来,袁木杰又上前补了两拳一脚。
对方的眼角渗出了一层浓浓的血迹,但他只是停了几秒钟,便随即站了起来,擦都没擦一下,直直地盯着袁木杰。那双野兽般的眼睛,冒着满满的冷气,透着毫不妥协的不服气,以及无尽的恨意。
袁木杰被这双眼睛成功挑起了一腔的怨怒,眼神渐渐充满狠厉,他把枪扔给身边的一个弟兄,上前拦腰抱起对方,将他狠狠地抱摔在地上。
年轻人头部着地,吐了一口鲜血。
袁木杰仍没有停的意思,一拳拳夯在对方的背上,像在打一个不会出气的木头桩子。
陈牧犹豫着上前阻拦,忽然被身边的一位刑警队队员出手拦住了。
刑警队员悲伤地说:“刘会计被割喉了。”
陈牧心底一怔,转过身愕然看到有人抬着满身是血的刘会计走出,匆忙朝外面停靠的救护车上赶,刘会计躺在担架上,头无力地垂着,脖颈微微地抽搐着。
“真他妈赶上以前打游击队的了,隐藏的够深啊,”刑警队员骂道,“前一秒还配合我们递账本呢,下一秒就拿出刀子了,太快了,这他妈根本不是人。”
四五个人陪着,依然没拦住对方飞快的刀扎向小刘会计。
陈牧走到店内,看到墙上还残留着小刘喷溅的血迹,桌椅凌乱地倒在地上,现场一片狼藉,显然在这儿刚刚交过手。
“金色轩阳”的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胖子,刚刚被拷起来,低着头木然地站在一边。
陈牧问其中一个刑警队员:“东西找到了吗?”
队员平淡地说:“还在找。”
有人忽然大叫:“找到了,我找到了这个!”
一名队员从橱窗底部的暗格内找到了一根金色的龙头,剥开整个底座,还发现了其他几根金龙,但外观已经易了装,与一般的金条无差,轻轻拨开上面的自动旋钮,方能看出原貌是一条龙来。
金龙的口中均含着一个红色的翡翠石,红得放光,像鲜红的血液。
“陈警官……”拆到最后,队员愣在一边,没再往下,“快看!”
一颗鸡蛋大的绿色玉石从里面滚了出来,晶莹剔透的珠子在夜里发着莹莹的光,像夜色里的辰星,亮得直晃人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祝各位小天使新年快乐,大吉大利,狗年大吉。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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