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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她来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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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琛哼着气,头抵在他的胸前,细弱蚊鸣地说:“进来。”
“进哪儿?”他低头,舔吻她的耳垂,“进去做什么?”
“……”
“说啊……”
“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
“不要说那种话。”
“那就不这样。”
他的傻姑娘大概不知道,这种无伤大体的话是最好的调情剂,亦是最动人的情话,而三言两语的对话间,他早已有了行动。
方琛的身体像是被紧致地绞结着,时不时传来一阵疼痛,既清晰地疼,又媚骨地酥,让她在高山和低谷间徘徊低转。
她的低哼,他的粗喘,像响在夜间的二重奏,既互相独立,又相互交融。
方琛很快就出了满身的汗,口齿不清地喘嘘:“可以……了……”
但陈牧并没有停,还牢牢抓着她的肩,箍紧她不断上缩的腰,往更深处挺进着。
他低头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扭成一团,闭着眼低声而激烈地喘息。
此刻她属于他,也只属于他。
他轻咬着她的唇,低迷的声音柔情似水:“方琛?”
她睁了睁眼,又疲软地闭上:“嗯?”
“说,你是我的。”
她哼了一声,嘴角挤出一个微淡的笑:“你也是我的。”

☆、第51章 心有千结

方琛本能地推着他,却像推在空气里,没激起他一丝的波澜,欲拒还迎的样子,反而更深地刺激着陈牧。
陈牧越战越勇,勃然奋励间,不停磨轧着她的身体,沉沉地和她耳语厮磨:“想让我休战?”
她低低地哼:“嗯。”
他趁火打劫:“亲我。”
她微微起身,贴上他的唇,舌尖探进他的口中,鼓吻弄舌间,身子又被他一阵阵猛击。
方琛忽然觉得自己正被一种奇妙的快意围绕着,此刻心理和身体是如此丰足。
陈牧跟她脸贴着脸吻着,眼睛几乎没舍得眨过,一直柔情地看着身下闭着眼亲吻自己的女人。
她因为动作不熟练而稍显生硬,不过一个吻而已,却几乎在对着他连啃带咬,眼角不时因紧张而挤迫出一滴泪。
陈牧忽然很不合适地笑了,因为方琛笨拙的样子,她在这件事上实在没有她做修复师的万分之一天分。
她大概也猜到了,两颊愈加的绯红,小手无力地拍着他的背:“不许笑。”
“不笑了,”陈牧再次把她抱进怀里,语气疼惜地说,“我们来日方长。”
陈牧看着她从自己身上一点点滑落,发虚地瘫在桌上,猛地托住肩把她抱了起来,转身去了洗澡间。
方琛浑身酸涩,丢魂失魄地被陈牧抱着,手栖栖遑遑地紧紧抓在他的双臂上,陈牧轻轻放下她时,她忽然得了自由,身体不由往旁边斜了斜。
她无意中撞到了水管开关,打开了花洒,温深的水一顷而下,身边环绕着的氤氲雾气,让他们有些看不清彼此的脸。
陈牧伸手抹了一把镜子,把她反压到光滑的墙壁上,揽住她的小腹往后一收,舌贪恋在她齿间,剑声息语地唤她:“方琛!”
她眯着眼,看着他横在自己胸前的手,低声回他:“我在。”
陈牧听到应声,把她往回拉一把,直到她再次和自己密不容针。
他一边奋战,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记住了,以后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就算互相折磨到死,也没有分开两字好说。”
就这样一直到老吧,就这样一直到死吧,不用想明天,不用想过往。
方琛听着陈牧的低语,却没有力气给出任何回应。
她的头上身下,全是巨浪一样的冲击,她颠溺在巨大的旋涡中,跌跌撞撞地荡在陈牧的怀里,像是死过去一般。
陈牧浑身也湿透了,他低头吻去她脸上淌着的水滴,不停往她身体里撞,身体击打声混合在哗啦的淋浴中,让人分不清哪个是花洒的,哪个是他们的。
良久,陈牧终于休了战,抱着几乎奄奄一息的方琛走了出来,轻轻地把她放到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杂牌吹风机,半跪着为她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作响,吹过方琛的湿发,她海藻般的发绵软地搭在肩上,映着如雪的容颜和白润的肌肤。
刚洗完澡的方琛不着一缕地坐在他面前,像一朵出水芙蓉,清纯娇艳。
方琛看到陈牧放下吹风机,一直盯着她看,似乎才意识到两人正赤身相对,她把身体转到另一侧:“不要看。”
“早看过了,躲也没用。”陈牧放下吹风机,一手揽着她的背,一手绕到她的双膝下稳稳托住,一个公主抱起身,走过去把她放到了松软的床上,“喝水吗?”
她拿过被子,遮在自己身上:“嗯。”
陈牧转身倒了半杯热水,又加了半杯凉白开进去,喝了大口含住,像上次喂她红酒一样,低头缓缓分进她的口中。
而她像是渴极了,终于找到了一处湿润处,舌尖直往他口里钻,极力分享着他口里的余下的水。
一番缠吻后,陈牧也跟着躺了下来,看着残留在她胸口和脖颈间的吻痕,抿着唇笑了:“打上烙印了,想逃也晚了。”
她躺在陈牧的怀里,手指绕在他裸着的胸口,画着他的名字:“陈牧。”
他抓住那只纤巧的手,脚尖钻到她的小腿下,然后用力一挑,随即把她撑起来趴躺在自己身上,手抚着她光腻的背道:“说好了。”
她抬眼看他,似乎有些不合时宜地问:“什么?”
“互相陪着,一辈子,”陈牧和她相顾而笑,语气却是沉情的,“我属于你一个人,你也归我独有,无论健康疾病;无论顺境逆境……”
她笑道:“像结婚誓词。”
“爱的结果不就是婚姻喽,”陈牧说道,“这是你选的,接受吧。”
嗯,接受吧,她愿意的呀,如果有幸,她求之不得,但愿老天能听到她内心的祈愿,不求大富大贵,甚至不求健康长寿,她只想要他,就这样过一辈子。
良久,陈牧就这样抱着她睡着了,两手还放在她的腰上护着,呼吸很浅,眼睛微合,机敏的感官好像还充满着警惕。
方琛从他身上悄悄滑下,头埋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好,甜甜地闭上了眼。
无论如何,明天不管阳光还是暴雨,今晚她都会睡一个好觉了。
第二天一早,陈牧带着方琛往回赶。
回伏流乡前,他打算转道去趟市公安局,此前陆军已经批准了,同意档案科把袁进龙小团体中的几名主力队员的卷宗复印一份,交给陈牧的小组。
陆副局长会帮他们一点都不意外,让陈牧多少有点意外的是日理万机的陆军会亲自跑一趟。
刚打完电话,陆副局长就拿着卷宗送来了。
陆军穿的便装,身材魁梧,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像是饱经沧桑的雕刻品,说起话来声如洪钟,透着一股精锐的不凡之相。
很容易让人想起了电视剧里的古代将军,侧脸跟演过《霸王别姬》的老演员张丰毅颇有几分相似。
给完卷宗,陆军还说了一些案情的进展,昨晚市局刑警队连夜清点了目前收缴的文物,并没有发现另外三支七彩簪,可疑人员还在对比DNA库的调查中。
等确定和盗卖文物有关后,会提审葛三来辨认,一有消息就会通知陈牧。
陆军向来很赏识陈牧的孤勇和胆识,而陈牧也明白,这次的任务能全身而退,也多亏了陆军的大力支持。
两人说完工作,又彼此嘱咐了几句,无非是多注意身体,拼命也要有个限度,少抽烟什么的老话。
两人在一家茶馆的室外区域聊着天,陆军看陈牧跟他说话时,眼睛不时往对面瞟,也跟着望了一眼,便看到了静静坐在车里等着陈牧的方琛。
虽然看不清相貌,但小姑娘那么长时间几乎连车都没下来,看起来性子很沉静,倒挺合适现在的陈牧。
陆军说完公事,又开始谈私事:“那就是你说的文物修复师?”
陈牧点点头:“她叫方琛,这次的任务帮了不少忙。”
“就只是合作关系?”自己的手下,陆军还是了解的,陈牧何时跟一个女孩这么亲密过,“还是已经变质了?”
陈牧笑了笑,也不瞒他:“好上了。”
“你小子,没事的时候是万年不动,有事的时候倒是速度,”陆军一副欣慰的笑,“小丫头哪里人啊?”
“云南大理。”
“哟,还拐了个城市姑娘,那……”
陈牧明白陆军想说什么:“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办法总比困难多。”

“好,就喜欢你这个魄力,要是行的话就尽快成个家吧,有了家,你也收收心,不能总这么漂着。”
“再等等吧,”陈牧说着又看了方琛一眼,结婚说起来简单,但实施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他没家没口无所谓,但方琛还有妈妈呢,他得尊重对方的感受,不能太委屈她,“现在说还有点早。”
“凡事赶早不赶晚,”陆军拍着他的肩说,“上点心。”
“陆老师,我有件事还想求你帮个忙……”陈牧喝了口茶,很认真地想了想说,“我想借点钱……”
陆军马上去摸皮夹子:“要多少?”
“这点恐怕不够……”跟陆军,不用难以启齿,陈牧直接说道,“五万!”
“回头把你的卡号发给我,我找时间把钱打给你,”陆军并没多问,干脆地说道,“没事就早点回去吧,别让人家等太久了。”
“那我走了,回头再联系。”陈牧拿起档案袋,转身朝马路对面走去。
陈牧很快走到对面,钻进了车内,把档案袋放进了车门夹板里,对方琛道:“等急了吧?”
“没有,”她淡淡地笑了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说完了?”
“嗯,”陈牧伸过手,帮她系上安全带,捋了捋她耳边的发,轻轻挂在耳后,“困了就睡会吧,我开慢点。”
“不用,”她坐直了身体,揉着眼睛道,“你不用管我,就按正常速度走,我不困了。”
陈牧笑了笑,没再坚持,挂挡开车离开。

☆、第52章 与世沉浮

回到伏流乡后,陈牧一边等市局的消息,一边同步跟进,查阅着袁进龙等人的资料,原本以为最差也能发现一鳞半爪,没想到反反复复看了不下二十遍,还是宝山空回。
而除了这件棘手的事,余下的便是如之前的萧寥,无尽无休的例行文物古迹巡查,以及其他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例如谁家的宅基地过了界,延伸到了古迹保护地,谁家的猪拱坏了保护植物,哪个村民在自家地里挖到了文物不上报,哪个老赖又在集市上以假乱真地兜售假文物等。
杜靓妮原本住进了瑨州市人民医院,但伤势恢复了还算好,一个星期后就出院了,陈牧几乎每天都会抽时间出看她。
直到几天前听她说要延吉出差,他才没再往市区跑。
忽然从追查毒龙的事件里抽离出来,陈牧浑身的不舒服,一清闲下来,便急忙托了巴希尔找人去了阿依莎家里,找她的父亲替王韶峰提亲。
也许是有宗亲说情因素的存在,阿依莎的爹不像以前那么顽固了,让出了多天来的第一步,首次让王韶峰进了家门。
几个人秉烛夜谈了一晚上,最后阿依莎的爹提出和王韶峰约法三章。
一是希望他将来在伏流乡定居,在云来县本地发展,以后不再想着回兰州老家,二是生活习惯,他要入乡随俗,尽可能的跟阿依莎保持一致。
三相对简单些,也是王韶峰一直以来就在做的,那就是保证对阿依莎好,若是这三条意见能接受,就让他们处朋友,等明年开春找个日子,把婚结了。
王韶峰一句废话没说,全部答应了下来。
“这跟入赘差不多,你真不打算跟家人说一声?”陈牧和王韶峰从阿依莎家里出来,隐忧地问,“还是跟叔叔阿姨说一声吧。”
这里对王韶峰来说,不仅有阿依莎,还有他的工作和使命,其实看似有两条路选择,实际哪里又有的选呢?
不过老家还有个妹妹,可以帮忙照顾父母,这是他唯一可以欣慰的地方,而他,这辈子都只能亏欠两位老人了。
王韶峰强笑了下,问陈牧:“老大,你想过离开这儿吗?”
陈牧对王韶峰的问题始料未及,他想过离开这儿吗?想过,刚来的时候几乎夜夜失眠,恨不得天一亮就能接到市局的调令。
把那身刑警服还给他,能让他官复原职,重新拿着枪冲在第一线,可以直面残忍的场面,可以甄别人心的险恶,但那时候希望又最渺茫,而现在呢?
他早已熟悉了这里的一砖一瓦,熟悉这里的山山水水,至少最近的几年,他已经很少或是没有再想过这个问题了。
若不是那次在莲花石窟给陆军打电话时对方提起,他甚至都有些忘了,他曾是个优秀刑警,破过惊心动魄的大案子……
这么想来,习惯真是个可怕又神奇的东西,潜移默化中让你适应一件事,一个工作,一个人……直到对过往的一切渐渐模糊,不再特别想起。
何况,他的记忆本来就不好……
陈牧没能回答王韶峰,只是淡淡地说道:“走吧。”
王韶峰跟在他身后,幽忧地说道:“老大,你想过跟方小姐去大理吗?”
以他的能力,出去找份维持生计的工作,倒也不是难事。
陈牧没直接回答,只是反问他:“阿依莎跟这身警服,选哪个?”
王韶峰抓挠着头,阿依莎对他很重要,但有没有超过这份警服,这个问题他倒没想过:“我不知道……”
陈牧迈着大步往前走,语气依然如故:“我也一样。”
不过至少还有两三月的时间,他不用去面对这个问题,这么多年在伏流乡,别的本事没学到,倒学会一招处世哲学:得过且过。
而回来的这些天,方琛几乎足不出户,就待在自己小黑屋做七彩簪的软化工作,修复工作求质不求量,其实想求也求不来,只能慢工出细活。
她忙了大半个月,只修好了绿色簪子的小边头部,这么算起来,四支簪子全修好,怎么也要一两年时间了。
这工作她肯定是完成不了啦,只能尽量去多做一些,尽可能为下一任接班人减少负担。
从早上九点到晚上十点,除了中间两顿饭,她几乎一刻没歇,直到做了酸性测试,需要几个小时后再换药水时,她才从修复室走了出来。
而此时厨房里还放着一大份锅包肉,那是赵平特意嘱托老李做给方琛的夜宵加班餐,老李做好怕凉了,还在上面包了两层毛巾。
又给方琛留了张小纸条:“趁热吃,不要加热,变软后就不好吃了,吃不完放着,我明天来了处理”,然后才下班走人。
方琛揭开锅包肉尝了一块,酸酸甜甜还有些脆嫩,很典型的当地小食做法。
赵平像父兄,总怕她冷着饿着,这个月刚入六月,温度高了不少,已经可以穿单衣了,她来的时候拿的衣服不多,于是赵平特别提出让阿依莎带她去县城买新衣服。
老李虽然跟她没那么多话,但饮食上得了赵平真传,经常开小炤给她,大家这么照顾她,有时会让方琛百感交集,毕竟她向来一定会离开,这份热忱她是一定会辜负了……她最近总觉得抱歉。
吃了几片锅包肉,方琛把剩下的包回原来的样子,留下给赵平明天吃,然后抽时间去洗了衣服冲了澡,又看了一会儿书,正准备先躺一会儿,忽然接到了陈牧的信息。
“我去找你?”
这么多天了,陈牧还是第一次主动提到来找她。
那次在小旅馆亲近后,按说在各自心里,对方已经是恋人了吧?年轻男女干柴烈火,哪有不喜欢腻在一起的?
尽管陈牧已经过了这个年龄段,她也比大多数同龄女孩成熟,但再怎样也不想和心里的他离得太远。
她的要求也不高,只是想每天能见一面,一起散散步,哪怕是从他们办公处到博物馆这段路都行。
但他和她都太忙了,特别是他,工作刚缓下来还要忙王韶峰和杜靓妮的事,所以十几分钟的路似乎把他隔成了比异地恋还要遥远的恋人,她有时半个月都见不到他的人,心里难免会有些失落。
她偶尔会同情杜靓妮,和陈牧谈恋爱,确实是一项严肃的考验,但她比杜靓妮好的一点是在与她是在寂寞中长大的孩子,很知道自娱自乐,所以这个问题就没那么突出了。
但想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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