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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她来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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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在了。”
陈牧束起窗帘,打开了窗户,像在讲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是啊,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便是十五年,再大的悲伤也要消磨殆尽了,早隐在了心口的角落里,只会隐隐作痛,却再也不会嚎啕大哭了。
方琛怔住:“陈队长……”
“这叫的就见外了,叫名字吧,或者陈哥……算了,还是叫名字吧。”陈牧随意地切了话题,“我也很久没回来了,三个月总有的,所以还得搞一下卫生。”
有了午后的阳光,方琛才看到中央的墙上挂着陈牧和家人的照片,其中一张是全家福,小小的篮球场内,一个三十多岁穿着警服的男人和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女人正在陪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打球。
男的英俊,很像现在的陈牧,目光全在对面的孩子身上,女的灵秀,站在男人的背后,看着爷俩玩球,恣意地笑着,脸上尽是幸福的表情。
这便是陈牧的父母了吧,而这个带着一脸灿烂笑容的男童,一定是儿时的陈牧了。
方琛一时语塞:“哦……对不起。”
陈牧笑得云淡风轻:“都是过去的事了。”
陈牧边说边从购物袋里拿东西,他一早买来的,全是为方琛准备的。
有一对铝合金拐杖,牙膏牙刷,毛巾浴巾,睡衣拖鞋,还照着她的衣服尺寸买了几件大衣和牛仔裤,甚至还有一次性内裤和几包卫生巾。
最后则是个簇新的工具箱,和方琛丢到山间的那只还是同款,上面的吊牌还没摘。
她摸着吊牌,有些吃惊,工具箱是大理当地产的,这里都不一定有卖。
方琛笑着问::“你怎么买到的?”
“我前几天问朋友带的!还有哦,衣服质量可能不如你原来的,先凑合穿吧,你的衣服我让阿依莎来的时候带上。”
方琛毕竟还要洗澡和换睡衣,还是需要阿依莎帮忙。
陈牧把衣服叠了起来,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先歇会,趁着今天休息,我来个大扫除。”
方琛马上转了个大红脸:“多少钱啊?我给你。”
陈牧从客厅的柜子里拿出一双胶皮手套戴上:“钱我记在赵平头上。”
方琛声音还是轻轻的:“那我给赵馆长。”
陈牧把她推到阳台,拉上玻璃门,将她和身后的尘埃隔开:“等你好了再说。”
到了晚上,忙活了三四个小时的陈牧才大功告成后停下,还问方琛房子有没有干净一些。
方琛不愿打击他的积极性,其实她都没看出什么变化来,只知道木地板更加亮了倒是真的,但还是违心地说了句干净了。
打扫好卫生,陈牧又亲自下厨,煮了一锅西红柿鸡蛋面,和方琛一人一碗地吃,还拍了个小黄瓜,做了个小凉菜。
她尝了一口面,烫得扬起了脸,不停用手扇风。
陈牧马上起身,去厨房拿了一个新的大碗,将方琛的面倒在里面,两只碗来回翻腾。
几分钟后,他再次把面放到方琛跟前:“再试一下。”
方琛吃了一口,捣着脑袋点头:“还挺好吃。”
“现在这么说,你要在这儿时间长了,一定会吃到你吐,”他把纸巾拿到方琛跟前,又到了杯水,“因为我就会这个,平时很少在家做饭。”
“明白,一个人嘛。”
方琛说着,视线又回到了陈牧身后的照片墙上。
其中一张照片里,陈父和还是少年的陈牧站在双驼山山顶,满眼的宠溺,而方琛不知为何忽然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这位叔叔,她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陈牧还以为她吃不下:“医生说脑震荡是会头晕恶心的症状,过会儿给你泡杯奶。”
“我还能吃。”方琛挡住他伸来的手,又低头去吃面;“我一点都不头晕。”
“你是怎么知道吴忠军的?”
陈牧吃着饭,忽然冷不防地问。
“哦……上次去县城,我在电子城……”方琛回忆道,“见过他。”
“X光机那次?”陈牧抬起头,但为什么方琛会知道那便是吴忠军呢,除非有人喊了他的名字,“有人跟他一起吗?”
“嗯,有个男学生。”
陈牧想了起来,那次方琛好像是提过一个学生问路来着:“就是那个问你路的学生?但你怎么知道他是学生?只是因为年纪吗?”
“他穿着校服呢,上面有医科大学的标志。”
这么说很可能是吴忠军的儿子了,但吴忠军的儿子怎么会喊他的名字呢?
陈牧放下筷子,又想起另一种可能,或许是吴忠军儿子的同学,帮吴忠军或吴忠军儿子带东西给对方呢。
陈牧没再问下去,看她差不多扒完了饭,去厨房把买的榴莲拿了出来:“你的饭后甜点。”
“哦……”方琛咬着筷子,望着桌子的大块榴莲,面露难色,“那个……其实我也没有太喜欢吃榴莲。”

☆、第32章 不速之客

陈牧简单地把榴莲酸奶理解成了榴莲加酸奶,以为市面没得卖,可以自己买了原材料回家DIY,所以回来的时候又买了大瓶的酸奶和一颗西瓜大的榴莲。
殊不知方琛只是喜欢淡淡的榴莲味,但若是拿了大块给她吃,她跟他一样,也受不了那么重的味。
他奇怪地问:“在医院你不是吃的挺欢?”
她能吃不欢吗?他已经买回来了,再不吃怕味道窜得到处都是,只好人道消灭了,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反胃呢。
陈牧这才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不喜欢吃就说嘛,跟我还客气吗?”
陈牧把榴莲包在塑料袋中扎好口子收了起来,然后又找了几本书给她,让她先看会书,自己则去洗锅收拾厨房了。
方琛翻了翻书,发现都是些文物方面的书籍,腰封都还在,一看就是新买的,然后不由暗暗佩服其陈牧。
不过半天的功夫,竟然买了这么多的东西,是把买东西当成体育竞技了吧?
吃完饭又坐了一会儿,方琛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了,或许是前几晚在医院没睡好,她现在特别嗜睡。
而陈牧看到她的样子,随之抱了新被褥到主卧,然后又要来抱她上床,因为今天实在太晚了,阿依莎赶不过来,他只能勉强代劳了。
但偏偏好死不死,方琛揉着眼睛,脑子却很清晰,特殊时期,难言之隐也只能和盘托出:“我不洗澡就睡吗?会有味的,你把我推过去,接盆水给我,我自己擦澡吧。”
“哦。”
陈牧应了一声,再没了平常的镇定,有些手忙脚乱地把人推进了洗澡间,但到了又发现方琛自己擦洗的可能性为零。
她坐在凳子上,绑着绷带的手根本伸不到身后,也触不到腿,紧紧抬一下胳膊就能疼得她皱眉,更别说换洗衣服了。
陈牧劝她放弃:“算了吧,再忍一晚。”
“你先出去。”方琛还是想再试试,把陈牧推了出去,“不行我再喊你。”
陈牧别不过她,只得由着她去,苦笑着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刚来到客厅,手还没碰到茶杯,忽然门外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他讶异着去开门,很好奇这个点会是谁来找他,因为阿依莎就是插了翅膀都不会这么快的。
打开门的一瞬,他愣了愣,因为看到了再次出现的杜靓妮。
杜靓妮看陈牧愣在门口,笑着拍了拍门,眼睛却往屋内瞄:“不请我进去啊?”
陈牧没有让道的意思:“你怎么来了?”
“客户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就只能等了,可能要待个把月了,刚刚经过你家楼下,看灯是亮着的,就想你肯定回家了。”杜靓妮说着,手慢慢靠向陈牧抓着门沿的手,“我来都来了,你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哎,还是不行哦,”此时,洗澡间内传来了方琛的声音,“我衣服湿了。”
杜靓妮的脸色一沉:“她怎么在你家?你一个没结婚的男人带陌生女人回家,陈牧你还要脸吗?”
杜靓妮大概是吃了飞醋,竟然骂起了陈牧,似乎早忘了两人以前未婚同居的时候,她要比现在方琛的处境写实多了。
陈牧因为担心里面的方琛,没心情跟她斗,一把将她拉进门来:“进来。”
杜靓妮还以为陈牧改了心意,禁不住大喜,但还没来得及享受纷至沓来的喜悦,就被陈牧推到洗澡间,原来陈牧的本意是让她照顾方琛呢。
杜靓妮忍着气,为方琛洗了澡换了睡衣,还帮她吹干了头发,然后看着陈牧把她抱进了主卧。
“会不会不方便?不如明天送我回去吧。”
刚被陈牧放下床,方琛就小声说道,杜靓妮毕竟是陈牧的前女友。
而关于前女友这回事,她看过不少讨论,都说前女友是世上最不稳定的状态之一,随时可以切换成现女友,打扰陈牧一个人还好,但若是杜靓妮也在,那她可就成了地地道道的闯入者。
就在刚刚洗澡时,杜靓妮就一直问她。
“澡都不能帮你洗,可能是男女朋友吗?”
“你就打算在这儿住着?他还要上班吧?要他旷班来照顾你?他会吗?工作比他女朋友重要多了。”
“你一个未婚女孩,跟一个男人不清不楚好吗?”
“你身材还行,他应该喜欢。”
杜靓妮还故意整她,当方琛不回答时,就放慢速度,手不停在她胸前搓洗,搞得方琛像被人调戏一样。
躲不得叫不得,于是她只能不耐烦地回说:“我跟陈牧没关系,至于他为什么拉我来挡你,你该去问他。”
杜靓妮这才放了她:“没关系最好。”
私密方面的事情,方琛当然不便跟陈牧说,她从来不长于告状的。
只是这儿始终是陈牧的家,不宜久留,便要求陈牧送她回去,等她走了,他们再怎么闹腾,就不关她的事了。
“不是说好了吗?先睡吧!”陈牧低声说,“我会让她走。”
“不是因为她……”方琛不想再跟杜靓妮扯上关系。
“晚安。”陈牧帮她盖好被子,转身走了出去。
方琛按下床头灯,房间一下暗了下去,她瞪着眼,望着窗外安静的夜,身子困顿到了极点,但脑子却是活跃的,不知今晚会不会仍是个无眠夜。
而此时,她忽然听到客厅传来一阵闷响声,像是人跟人撞到一起的声音,接着她听到杜靓妮毫不掩饰的声音:“我他妈想死你了。”
陈牧从方琛房间出来的时候,杜靓妮快步跃到了他身上,双腿缠在他的腰间,水蛇一般,低头深深地吻他。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味道,陈牧却清醒得很,再无当初心潮澎湃的感觉,甚至没有一丝的迷失。
他紧紧缚住杜靓妮的双手,顷刻占据了主动权,走过去,把身上的人不温柔地扔到了沙发上。
他在一旁坐下,点燃一根烟,语气极冷:“你可以走了。”
杜靓妮从沙发上坐起来,整着有些乱的发:“有求于我的时候就笑脸相迎,用不着的时候就把人往外推,陈牧,你不是个东西。”
“我在你心里不早就是人格破产的王八蛋了?多一项无所谓。”陈牧不屑地笑,“这儿没你住的地方,滚吧。”
杜靓妮冷笑着站了起来,但并未有走的意思,而是忽然转身,骑坐到了陈牧的大腿上。
她一手取下他唇间的烟,轻轻啜了一口,然后又放了回去,一手伸进他的裤腰里,往内滑去。
陈牧捉住她的手:“干嘛?”
“装什么正人君子啊,”杜靓妮轻轻朝他脸上吐着烟气,“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
“我什么德行?”
“见到我走不动的德行。”
陈牧忽地笑了:“彼此彼此。”
不过这一笑还是让杜靓妮放松许多,她干脆没再去管被他抓着的手,烟往指间夹住,身子往前一挺,与他更紧贴着。
等她坐定,手轻轻一扬,便将他勾到脸前。
“你都没怎么变……不对,变了,更男人了!”
杜靓妮靠过来,唇在他的脖颈间游走,而后身子落定,深切地吻他。
“急什么?”
不过她的唇刚贴上来,陈牧往后一仰,便避了过去。
他还抓住她的手,猛地一抬,扔到一旁,然后从她的V字领毛衣内探入。
“你好像比我急哦。”杜靓妮没有躲,也没制止他的动作,只是睁着眼睛,情绪不清的望着他,“陈牧,你在想什么?”
“做这种事,还能想什么?”陈牧捏着她浑圆的胸,皱了皱眉,“弹性不如以前了。”
“去你妈的。”杜靓妮怒声咒骂,醒目的眼睛在陈牧身上扫着,“你还不如以前久呢。”
“你又没试过。”
“你倒是敢让我试试?”
陈牧低头笑了笑,手从她的胸口拿开,反手钻进她的短裙内,用力掐了一把大腿内侧。
“嗯……”杜靓妮嘤咛一声,抱紧了他。
“这就有反应了?多久没男人了?”
“我要说除了你,我还真没跟其他男人好过,你信吗?”
“不信!”陈牧抽出手,在她的衣服上抿了几下,“脱衣服。”
杜靓妮一怔:“在这儿?”
陈牧捏着她的下颌:“怕了?”
“你不怕她听到?”杜靓妮笑着试探。
陈牧把烟摁灭在烟灰缸内:“过会儿爽的时候,别叫那么大声不就行了。”
“可是……”杜靓妮像在赌气,“我才不怕。”
“不怕就脱吧。”
杜靓妮一件件脱着衣服,先是西装外套,然后是紫红色毛衣,白色打底衣,最后才是橘红色的胸衣。
陈牧摸着她的腰,看她又停了下来:“怎么了?”
杜靓妮在他耳边吐气:“以前你都会帮我脱的。”
陈牧懒懒地靠在沙发上:“那是以前,我现在不侍候了,”
杜靓妮看他冠楚楚地坐着,一点不像要亲热的样子,顿时起了戒心:“你先脱,我最后再脱。”
“脱都脱了,矫情什么?”陈牧一个翻身,将她掀到一旁,一把拽下她的胸衣,然后双手一扯,她身上的裙子也离了身,转眼便只剩下一件内裤。
陈牧去抓她最后一件衣服时,杜靓妮推开他,双手环在胸前,遮着隐秘的地方,生气地看着陈牧:“别碰我,你什么时候这么粗鲁了?”
“现在知道装冰清玉洁了?刚才又搞得跟明码标价一样,玩不起就别玩嘛。”陈牧坐在沙发上,上下打量着她,“肚子有赘肉了,还是先去减减肥吧,不然光看一眼就没欲望了。”
“陈牧,我□□大爷!”杜靓妮此刻才知道陈牧要耍她,转身去抓沙发上的衣服,却被陈牧转身夺了过去。
“别总操来操去的,实在痒得慌就找个墙角自己蹭去,”陈牧甩着她的衣服,“下次再这样,我就让你光着身子出去。”
杜靓妮憋红着脸,没再还嘴:“咱们走着瞧。”
“我跟你瞧得着吗?明天一早就滚,别让我看见你。”
当天夜里,杜靓妮还是住在了陈牧家,因为夜已经过半,陈牧也不忍真把她往外轰,就把侧卧让了出去,一个人去旅馆住了。

☆、第33章 陈牧其人

方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杜靓妮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
陈牧也从外面回来了,因为没赶得上做早餐,就从外面的早餐铺买了包子和豆浆。
他看到方琛从卧室走出,就过去接过她的拐杖,把她扶到椅子上,然后打了盆水给她洗漱。
“你今天回警队吗?”擦完手,她把毛巾递给陈牧道,“或者小罗他们有人来城里办事吗?”
陈牧把牛奶倒进玻璃杯里,递给她:“先吃饭。”
方琛只是把杯子捏在手里,动也没动一口:“要是他们来的话,跟我说一声。”
陈牧听出了她旁敲侧击的意思:“昨天打扰到你了?”
方琛没说话,也就没否认,她夜里确实失眠了,一直到凌晨才睡着,不过她睡不着,不完全是外面闹出的动静,而是……因为陈牧。
陈牧昨日的表现让她不舒服,觉得他对杜靓妮有些不尊重,就算她向来恭默守静,不爱插手别人的事,却也做不到无视……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完全不必这么刻薄……”她低着头,像是昨天受辱的那个人是她,“喜欢一个人又没错,何必侮辱人家,就算得了那点骄傲,又能怎么样呢……”
“嗯,我也觉得不好,不会有下次了。”陈牧看着她面前的包子道,“能吃饭了吗?”
陈牧的态度以柔克刚,让方琛有种拳头打进棉花的感觉……
他真认为自己做错了吗?
但没等她思考出结果,陈牧已经把最后一口包子吃完,穿上外套准备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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