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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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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抿唇,沉吟不语。
傅令元慢悠悠地再次拉下她左肩的领口,像是要借着给她揉药酒的功夫,静待她开口回答。
第028、痛的话尽管叫出来
黑色的内衣肩带,白皙光洁的肩头。
傅令元的指尖不觉顺着她的皮肤轻轻往下滑。
他指肚上的茧子略厚,触感有点微妙,激起阮舒一阵鸡皮疙瘩,连忙侧开身,避开他的触碰。
傅令元笑了一下,不再故意逗她,拧开药酒瓶,抵着瓶口倒了液体在掌心,放下药瓶,然后一手握住她的胳膊稍稍抬起,掌心朝她的淤青用力地揉了上来。
阮舒的眉头立马深深地拧起。
“痛的话尽管叫出来,叫得多大声都没关系。不会有人来打扰。”傅令元状似漫不经心地建议。
阮舒不理会他措辞上的调戏。
傅令元的手劲儿却是只重不轻。
阮舒并不怀疑他是存心。因为她感觉得到,他的动作很上道,似乎非常熟悉处理这类跌打损伤。想想也对,这方面的经验,恐怕是伴随他过去打架的经验一起积累起来的。
没一会儿,药酒好像就渗进皮肤里,热烫热烫的。
但还是疼。
心里尚思忖着和陆少骢搭关系的事儿,眼下正好可以用来分散注意力,组织好言语后,她对傅令元开了口:“你和陆少骢很熟?”
“你希望我和他很熟吗?”傅令元反问。
阮舒:“……”
傅令元要笑不笑的,重新给出答案:“很熟。”
这一点,他还是和过去一样。原本好好一个根正苗红的官家子弟,非得成天在流氓堆里混,如今和黑帮大佬的儿子都能做朋友。他是打算在这条路上从一而终吗?
胳膊上骤然被使劲按了一下,将阮舒的思绪拉回来。
傅令元松开她的手臂,又往掌心倒了点药酒,眯眼睨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指的自然是她来找陆少骢的原因。
阮舒尚未理清楚利害关系,哪里会坦白,浅浅笑道:“三哥误会了。我能有什么事找陆少骢?只是没料到自己今晚能幸运地遇到陆家的太子爷。任谁看见他,都会好奇都会感兴趣的。”
“在我面前说你对另外一个男人感兴趣?”傅令元挑挑眉峰,掌心重新覆到她的胳膊上,像是故意地一般,一上来就使大劲儿。阮舒痛得忍不住闷哼出声,恰恰正中他下怀。
“叫得不错。”傅令元勾唇夸赞。
阮舒目光凉森森地盯他。因为他在她胳膊上的不断使劲,痛得她暂且分不出神来怼他,只咬紧齿关硬忍着。
所幸几下之后,傅令元便停了手。
阮舒被折腾得有些有气无力,往后靠上沙发背,不忘拉回自己肩膀上的衣服。
而紧接着,傅令元一边又往掌心倒药酒,视线落在她的小腹上,对她扬扬下巴,示意她的衣服:“自己掀?”
“谢谢三哥。不必再麻烦了。”阮舒倾身从面前的医药箱里拿起膏药晃了晃,“我自己贴膏药就可以。”
为防止傅令元生端倪,话未落,她便迅速地撕开一记。
傅令元双手抱臂地站在她面前,好像并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反正刚刚已经被他看过一次,于是阮舒也不矫情,兀自掀开小腹处的衣服。
傅令元饶有趣味地欣赏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忽然有所察觉地偏过头,径直朝墙角的监控摄像头看去。
红光一点,闪烁了两下。
傅令元的眸子当即眯起。
阮舒正匀实着膏药,手腕冷不防被傅令元扣住。见他的手拽住她掀起的那片衣摆,她条件反射地以为他突发恶意地要脱她的衣服,急急用力想要攥回来,霎时和他起了争执。
扫一眼她尚袒露着的小腹,傅令元略略皱眉,干脆揽住她的腰,反身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他整个人覆上去。
第029、你压疼我了
监控室内,陆少骢刚命人将他们那个包厢的监控打开,入目的便是傅令元扑倒阮舒的画面,不由哈哈大笑:“原来两个人的平淡只是假正经。”
栗青只瞥了一眼,便迅速栽下头不去看,心里头暗暗叫苦——以老大的敏锐程度,怕是没一会儿就会发现被监控。陆少骢是小爷,他要做的事,他们手底下的人自然拦不住,但最后抗罪责的却是他们。
栗青身后的赵十三,更是吓坏了,素来一根筋的脑袋里,只回荡着一件事——他打了未来的大嫂……
略一忖,栗青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陆少骢:“小爷,既然确认了老大和这位小姐的关系,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的好事。回头老大会不高兴的。”
“行啦,我晓得,放心放心,如果被他发现,我保你们俩个不死。”陆少骢摆摆手,随即插回裤子口袋里,目光一瞬不移地盯在画面上,“我就想看看阿元哥瞥下我,是要和这女人做到什么程度。”
“噢,对了,还有,”陆少骢又想起来什么,吩咐栗青道,“你现在赶紧去查查,这女人什么来头。我怎么感觉她有点眼熟。”
包厢里,面对傅令元突如其来的压覆,阮舒双手抵在胸前,维持一贯的微笑:“三哥,你压疼我了。”
她话的尾音稍微完全落下,便感觉他又故意施加下来重量。
“那现在岂不是更疼?”傅令元勾唇笑,视线垂落,示意了一下两人间的空隙——他自然记得她的淤青,所以一开始反身扣下来的时候,一只手臂特意撑在一侧,其实根本只是虚靠在她身上,她不可能察觉不到,却非得假装说疼。
被戳穿,阮舒也不见尴尬:“你这是干什么?”
“你觉得一个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是想干什么?”傅令元反问。
两人离得太近,连彼此呼吸的温度都能感受到,而他的气息太过强势。阮舒撇了一下头,暗呼两口气,尔后笑笑提醒他:“三哥不是说我今天负伤,很多动作施展不开?”
傅令元伸指到她嘴边,亲昵地摩她的唇线:“那就不要很多动作,一个动作也可以。”
阮舒:“……”
她又一次撇了一下头。这次是为了躲开他的手指。
然而他的手指从她的嘴唇上离开后,转到了她的耳珠上,轻轻捏了捏,揶揄:“今天还有瑞士军刀吗?”
“今天好像并不需要军刀。”他桎梏她有一会儿了,对她有没有念头,她已然判断出来,所以才未做过多的挣扎。
傅令元听出来她的意思,挑挑眉峰,倏地凑到她的耳边,轻笑:“不是你之于我没有吸引力,我只是不想被外人旁观。”
阮舒微微一怔,反应过来后立马朝四周打量。
傅令元执回她的脸,手指又拨了一下她的唇,眯眼询问:“还是不愿意说你为什么冲陆少骢来?嗯?”
阮舒看着他笑,不答反问:“三哥为什么非得认为我今天是冲陆少骢来的?”
傅令元直接忽略她这句狡辩,兀自道:“和你们家的公司有关系。”
他用的可不是猜测的口吻。阮舒心下一惊,转念便想通,她和林承志窝里斗多年,最近又正处于白热化状态,很容易猜到。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承认。
“你不说,我也很快能知道。”说着,傅令元撑起身体坐好,同时帮她盖好她小腹上的衣服,并把阮舒也拉起来重新坐好。
给她盖衣服的小动作,令阮舒的心头磕了一下,想到了什么,越过傅令元的肩头,发现了角落里亮着一点红光的监控摄像头。
她的凤目不由微冷着眯了一下,看回傅令元时已换回了平日的淡然,舒展了一下胳膊,道:“药也擦了,问题也问了,请问三哥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傅令元睨阮舒:“你这一款,根本对不上陆少骢的胃口。”
“噢?”阮舒挺有兴趣的,“三哥知道他喜欢哪一款?”
“嗯。”傅令元微微颔首,别有意味地笑,“你永远都做不到的那一款。”
闻言,阮舒倒是真的有点好奇了:“什么?”
傅令元斜斜勾唇:“清汤挂面的白莲花。”
阮舒略一怔,忍不住笑出声,“他的口味真挺重的。”
傅令元倏地朝她的颊边伸手,阮舒没躲,任由他捋了一下她的头发。
“别随便招惹的陆家的人。”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眸底深处像陈墨般黑,一瞬间让阮舒有种他很慎重在警告她的感觉。
“如果非要招惹,”傅令元顿了顿,紧接着手掌覆上她的脸,微弯唇角,“那么最好先好好考虑清楚我之前给你的提议。”
阮舒:“……”所以他又绕回了要她“卖”给他的那件事……
第030、是我
出来包厢后,阮舒去隔壁找林妙芙。
林妙芙躺在沙发上睡得正沉,身上盖了件长款的男士外套,遮到她的大腿上,不至于像先前那般衣着暴露。
阮舒弯腰拍了拍她的脸,试图将她叫醒。
林妙芙却只是翻了脸继续睡。
阮舒冷眼瞅她片刻,帮她把外套穿到身上,正准备将她拉起来时,倚在门边的傅令元懒懒地叫唤:“栗青,十三。”
栗青和赵十三立即从外头走进来,礼貌地朝阮舒躬身致意。尤其赵十三,躬身的角度几乎呈九十,线条粗犷的脸上昭显与他气质全然不符的紧张和……畏惧?
阮舒皱眉,只感觉他的眼神怪怪的。
两人如同之前那样,一左一右地分别架起林妙芙。
待他们帮忙将林妙芙顺利送到她的车上后,阮舒坐在驾驶座上,透过敞开的车窗向傅令元道别:“今晚谢谢三哥。”
傅令元点着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隔着散在半空中的白色烟气,眯眼目送她车子的驶离,神色晦暗不明。
“老大,小爷还在等你。”
听闻栗青的提醒,傅令元敛容转回身来,眸光有意无意地在赵十三的身上滞了滞。
赵十三几乎一瞬间夹紧肛门双脚并拢挺直脊背双臂紧缩于裤腿两侧,额上冷汗涔涔:“老大,我错了!”
傅令元轻笑着反问:“错哪了?”
“错在……错在……错在……”赵十三憋红脸,重复了三遍没讲出个所以然来。
“那你先想清楚自己错在哪。”说完,傅令元举步往酒吧回走。
赵十三懵在原地。
***
星期一早上的例会,整个会议室处于低气压状态。
阮舒坐在会议桌的最前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手里拿着一份最新的销售报告,目光飞快地掠过众人,然后将它丢在了桌上,动作貌似随意,可纸张摩擦发出的声响不小:“来,给我说一说,怎么这八笔单子就丢了呢?可全部都是我们公司合作了十几年的伙伴。”
销售部的主管和副主管相互对了一眼,一时无人打算先开口。
阮舒一向以笑脸对人,虽然往往那笑脸只是她的习惯,看似平易近人,但其实带有浓浓的疏离。正因为如此,她面无表情说话的时候,给人的压迫感更甚。比如眼前的情况。
“没人愿意先开口是么?”阮舒将身体往后靠了一些,左腿轻抬,搭在了右腿上,双腿交叠,一只手放在椅子的扶把上,一只手轻敲桌面,望向主管李茂。
销售部内部分为两个团队,主管李茂与其所带领的a组团队,是她自己的人,这些年披荆斩棘地为公司开拓了不少新市场。但其实这回丢掉的单子,是副主管的团队负责的。而副主管是林承志的人。
被点名,李茂倒也不慌张,站起身回答道:“是我们没考虑好。最近两三年,这些合作伙伴都曾经提出降低点数,但我们没同意。挖走单子是几家新起步的小公司,为了业绩很拼命,甘愿被压价。所以我们没竞争过。”
“曾经提出降低点数?”阮舒蹙眉,“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李茂沉默住了。
一直假装置身事外的林承志终于在这时出声:“这件事是我在处理的。”
“噢?”阮舒应声将目光投向林承志。
林承志坐在椅子里,连动都不动一下,姿势随意:“他们确实是我们的老客户,但就是因此倚老卖老,我们的产品在更新换代,生产成本也比过去高,可和他们的合作条款却几乎没有变过,现在还要求降低点数。我们若不拒绝,岂不是让他们以为我们林氏的生意得靠他们才能撑起来?”
他不以为意地摊摊手笑:“其实这些公司不再与我们合作了也无所谓,反正只是几十万的小生意。与其浪费时间谈没什么影响力的小单子,不如集中精力搞定一笔大单子。”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阮舒与林承志对视,灿然一笑:“林总说得确实有道理,只不过,咱们公司上上下下,可不是每个人都像林总如此能干,连三鑫集团的投资都能拉来。”
林承志听出她的嘲讽,打算还击她,然而阮舒已经别开脸。
她放下交叠的双腿,起身,身子前倾,双手握拳抵在桌面上,扫视大家一圈,嗓音清冷:“如果连小单子都能够被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抢走,你们敢保证大单子送到你们面前的时候能顺利拿下?”
一句反问出来,底下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后面又讲了另外一些事情,散会后,阮舒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将一叠文件重重地甩到办公桌上,“啪”地一声,像击鼓似的敲在紧随而入的助理的心上。
助理连忙走去茶几,给阮舒泡好一壶茶,少顷倒了一杯,送到她的面前。
“谢谢。”阮舒的嗓音有点绷,显然余怒未消,接过茶杯的时候,盯着助理手腕上所戴的名表,状似随意地询问:“最近舍得给自己花钱了。”
狭长的凤目微微含笑,笑意里好像带了丝了然的深意。
助理的眼皮骤然一跳,眨眼之后,却见阮舒已低下头,闻着茶香轻呷,毫无异常。
***
晚上,阮舒八点多下的班,车子从住宅区的大门驶进去时,恰巧看见林妙芙从出租车上下来。回到家,她刻意在楼下逗留了片刻,没一会儿林妙芙也回来了,表情依旧满面春风。
“上哪了?”阮舒的问话多少有点质问的意思。
林妙芙心中一梗,收敛了表情:“同学约。”
“前天晚上一起去酒吧的同学?”阮舒直勾勾地盯着她刻意精心画过的妆容。
那天林妙芙烂醉地被驮回来后,一直睡到隔天下午才起床。她还没有机会教训她在酒吧里险些生枝节的事情。
“是又怎样?”林妙芙的语气顿时不好起来,嘲讽,“你最近好闲啊,连我和同学出去都要管。是公司终于要交给大伯父了吗?”
说曹操,曹操到。王毓芬挽着林承志的手臂在此时跨进客厅的门,夫妻俩皆衣着鲜亮红光满面。见到阮舒和林妙芙,王毓芬停下与林承志的有说有笑,敏锐地察觉了什么,故意笑着问:“你们姐妹俩这是又吵架了?”
林妙芙扭头就继续往佛堂走,例行每天问候母亲庄佩妤。
遭到忽视,王毓芬也不生气,嗔着说了句:“这丫头的脾气也越来越大,以后找婆家怕又是个问题。”旋即她看着阮舒,“不过有小舒这么能干的姐姐在,大概随手就能抓来一把男人,给小芙挑选吧?肥水不流外人田。”最后她转头找林承志搭腔,“你说是吧?”
林承志笑着接话:“我和小舒提过,她们姐妹俩都到可以嫁人的年纪了。尤其小舒。”
手上握着的恰好震响,阮舒正好也懒得搭理他们夫妻俩,晃了晃示意之后,径直走到门廊外。
陌生的号码。
但显示的是海城本地。
阮舒划过接听键,将贴在耳边:“你好,哪位?”
“是我。”熟悉的男人的嗓音传来,不知是不是隔着听筒的缘故,比以往更觉如沉磁。
第031、我怕死,担心不安全
阮舒始料未及地怔了一下,很快张口唤他:“三哥。”
“在哪里?”
“家里。”
“出来。”
算不上命令的口吻,但简单直接得令人觉得强求。
“三哥,太晚了,抱歉,我明天还得上班。”
傅令元紧接着她婉拒的话诱惑道:“我和陆少骢在一起。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阮舒霎时沉默。
傅令元突然挂断了电话。
不出十秒钟,里进来他的一条短信,上面写着地址。
阮舒盯一瞬,眼瞳微敛,随即熄灭屏幕的光亮,转身上楼。
半个小时后,城南。
整片的建筑群,早年是工厂,废弃空置了许久。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被一些潮流青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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