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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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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出,她便留意到陈青洲的眉头又是一皱。阮舒终于恍惚明白,多半是“男人婆”这个措辞触到他了。
脑子里回忆一下不久前在车上与傅清辞的短暂一面,貌似无论是傅清辞的长相还是言行,都并未给人“男人婆”的印象。
“既然阮小姐都觉得好,那看来这套化妆台确实好。只是。好像是阮小姐先看中的?”
“我是挺喜欢的。可喜欢不一定要买回去。”阮舒笑,“我就是看看。家里的那个也是新买的。”
言毕,她心头轻磕了磕——嘴太顺,她连“家里”俩字都出来了。
拧拧眉,她继续道:“陈先生不必考虑我,要买就尽快下手吧,没准儿马上就有其他识货的人也看中了。”
正如斯说着,忽然,一把女声在这时传出:“欸,显扬,这套梳妆台很漂亮~”
紧接着,女人的身影掠了进来,近距离地仔细打量梳妆台:“你说,放在我们的新房里是不是正合适?”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阮舒不禁蹙眉。
唐显扬发现阮舒的瞬间,就止了脚步,站定在区域外的过道上,直勾勾地盯着阮舒。
女人察觉唐显扬的异常。顺着视线望向阮舒,愣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是你啊。”
阮舒倒是第一眼就辨认出,这女人和某次她在商场餐厅里撞见过的与唐显扬相亲的那位。
“你好。”阮舒礼貌地和她打招呼,再泰然地看回唐显扬,语气轻松又隐约带着玩笑的意味儿。“不是说要给我们送请帖?我们可眼巴巴地等着,一直没等到。连你婚礼的日期都不晓得。你该不会是不想要我和三哥的红包了吧?”
唐显扬很不识相地没接话,依旧那么站着。
他的未婚妻很有眼色,连忙搭腔:“不好意思啊,我们从年前开始就忙着筹备婚礼,又是拍婚纱照。又是各种礼俗的,中途还碰上过年,所有时间还没安排过来。请帖先给发了较远的亲戚朋友,这不接下来才是身边亲近熟络的。”
说话间,她已然站回到唐显扬身侧,亲昵地挽上唐显扬的臂弯,目光无奈而包容地看一眼他,最后转回来和阮舒致歉:“不好意思。”
很快又笑:“我们婚礼的日期就在下周五,情人节当天,五洲国际酒店,你是显扬的好朋友,可一定得到场。”
挺得体挺大方的女人,挺适合唐家的家风,最重要的是,目测会是一位贤良淑德的好妻子。阮舒心下评价,为唐显扬正确的选择感到欣慰。
“那先提前给你们道喜,我会到场的。”阮舒笑了笑,“就算我人不到场,红包也一定会到场。”
旁边,陈青洲已将导购员唤了过来,要开单购买那套梳妆台。
唐显扬的未婚妻连忙问导购员:“这套梳妆台还有吗?”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这套梳妆台我们进货时也只有三套,这是最后一套了。”
“这样啊……”唐显扬的未婚妻面露遗憾,不舍地瞅了瞅梳妆台。又瞟了瞟陈青洲,欲言又止似的。
但听始终未曾言语的唐显扬出声:“把梳妆台让出来给我们。”
这话,他是对阮舒说的。语气完全不是商量,反而有点命令的意味。
阮舒蹙眉。
唐显扬扫了眼陈青洲,再看回她时,目光满是鄙夷:“不是都和三哥结婚了么?怎么。又耐不住寂寞出来勾搭新姘头了?他这是要买给你的吧?你也不差这一套半套的梳妆台,和我们争什么?”
他的未婚妻早在他第一句话出口,就开始扯他的衣袖。但他毫不理会。她转而急急对阮舒道歉:“不好意思,你别放在心上,他这两天心情不太好而已。”
“不好意思,我还真就不能不放在心上。”阮舒已眸光冷冽。随即对唐显扬哧笑,“你知道你现在的言行举止,根本不像个男人,倒像个满肚子阴暗的怨妇。”
“要梳妆台是么?”阮舒冷笑,扭头看陈青洲,“陈先生。卖我一个面子,不要让给他。给他这种人,不如劈了当柴烧。”
陈青洲一手轻搭在身前,微微躬了下身:“阮小姐的面子我肯定给。何况,我本也就不是个对任何人都能绅士以待的。”
两人一搭一唱地加以嘲讽。唐显扬面色阴鸷。
“显扬,我们走吧。去买其他东西。”唐显扬的未婚妻表情尴尬极了。
唐显扬站着没动,盯着阮舒极其清冷的神色。
九思已站到阮舒的身后。
陈青洲瞥了一眼荣一。
荣一会意,走到了唐显扬跟前,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睨他。也不说话,光用自己壮硕魁梧的气势吓他。
唐显扬的未婚妻是真被吓到了,硬是扯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走。
直到两人的身影完全不见,荣一才走回到陈青洲的身后。
“不好意思,连累陈先生了。”阮舒淡笑致歉。
陈青洲并不多嘴好奇她与唐显扬的关系,只道:“阮小姐客气。”
阮舒继续去挑了所需要的大班桌。
结完账,走出家具城。她又一次和他道别:“希望今天和陈先生的缘分到此为止。”
陈青洲抿唇淡笑:“阮小姐依旧避我如蛇蝎。”
阮舒笑而不语。
陈青洲目送她的背影,不知想起什么,又淡淡地笑了一下。
家具城的搬运人员随阮舒前往绿水豪庭,帮忙把她所买的家具都组装好,并摆放在各自该放的位置。
待他们全部人员都离开后,房子里恢复安静。
阮舒作为指挥人员,也有点累,将自己摔进沙发里,靠到那只大玩偶熊的身上,环视整个空间。
整体感觉是陌生的。可家居的风格,令她隐约熟悉。毕竟相处有段时间,她多少能感受到些许他的喜好。
想想。至今为止,她呆过傅令元的三个“家”。
三个“家”的风格迥异——
小套房极简极净,明明处于普通市民的居住地段,房子里反而没有太多的生活气息,就像一个临时避难所的隐秘存在。
别墅豪华是其中最奢华的,就像彰显他身份和地位的存在。
而现在的这套高层海景房……
阮舒跳下沙发。打开落地窗,走到大阳台上,正面迎着夕阳,微微眯起眸子,眺望远处的大海。
他曾在夜晚的跨海大桥上指着这片海,告诉她。他总有一天会成为海上霸主。而她会是海上霸主的女人。
回忆起彼时他那胸有成竹的语气和志在必得的神情,阮舒不觉微弯唇角。
她对那一天,还真有一丢丢的期待。
只不过,若真有那么一天,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恐怕早已不是她。
第098、唯二的两张合影
从阳台外再返进来,那只硕大的玩偶熊微微倾倒着坐在沙发上。
阮舒隔着一小段的距离站定,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走上前,将它的脸朝下压在沙发上——找个机会把它送人吧。
昨天也就一时兴致罢了。
这种少女心的东西,着实不适合她。
离开客厅。她前去书房用电脑。
被掳去荣城之后,傅令元擅自帮她休了假,公司的事情大家基本都是找林承志,她几乎没有了工作,也就刚回海城的那天下午处理了除夕也积压的与各个客户之间的新年寒暄。
如果不是她悄悄向李茂了解过情况,确认三鑫集团有另外派人压着林承志,阮舒都要怀疑,她被夺权雪藏了。
不过,她也并非就此安然。幸而她很早就在林承志的两个助理当中安放了一个自己的人。比林承志收买了她身边的苗佳还要早。
只是,林承志从收买苗佳的那一天起,就让苗佳开始做事情。
阮舒忘记自己是何时察觉的了,反正就是察觉了。但苗佳的很多小动作都在她可控的范围内,所以她一直放任。因为如果她赶走了苗佳,还得重新适应来自林承志的新眼线。
烦。费劲。
而她安放在林承志身边的人,她几乎没用过。唯独这次,她必须对林承志经手过的文件有所了解,所以那晚和李茂对话结束回房间,她便联系了那个暗桩。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浏览完暗桩发来的汇报邮件,九思恰也帮她买来了披萨。
很少有这样完全闲下来的时间,闲得阮舒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而且只有她一个人。
呆坐片刻,她想起卧室里双面壁架所连通的那个小酒房,进去想拿瓶红酒,推壁柜的时候,冷不防发现两张照片。
昨晚她确实瞅见壁架上有相框。但因为放的位置偏高和彼时房间里的光线偏暗,所以并未看仔细。
此时才留意到,两张照片,一张是他们的结婚证上的结婚照,却原来被傅令元单独洗出来了。而另外一张……
阮舒踮起脚,伸长手,将相框从上面拿下来,盯着照片,狭长的凤目不觉眯起。
照片上的她只照到了上半身,面容青春,身着高中的校服,两只手轻轻抓着双肩包的肩带。唇角弧度轻抿,看着镜头。
镜头越过她的肩头,往后四五米的距离之外,少年傅令元单只手撑在桥面,侧身倚着桥身,目光也望向镜头这边,但并未看准镜头,而是稍稍偏了向。
夕阳的碎金洒落在他的脸上,额前落几缕碎发。浓眉?目,神色平定,眸光凝在她的后脑勺。
不辨他当时的具体表情。可给人的第一感觉是:他只注视着她。
很强烈的感觉。
就像是照片里人物的情绪真实地透了出来。
阮舒盯了很久,同时也想了很久,硬是没回忆起来。她什么时候和傅令元拍过这样的照片。
蹙蹙眉,她突发奇想地翻到相框背面,将其拆开,取出照片——照片有被剪过的痕迹。
被剪的是她的那一边。
好像原本她的身边应该再站人。
阮舒又忖了片刻,终于恍惚记起,这张照片分明是她和唐显扬的合影才对。被剪掉的那部分,她的身边应该站着唐显扬。
拍摄照片的地点,是高中校园快要出校门的那座拱桥上。那天是高考倒计时一百天,学校照惯例举行全体高三学生的“高考誓师大会”。结束后,很多同学都说记录下这值得纪念的一天,唐显扬便拉着她,让一个带相机的同学帮忙拍了张他俩的合影。
那个时候傅令元已经在大学了。他突然会出现。是因为要请唐显扬吃饭,为了高考倒计时一百天,她是顺便被捎上一起去的。
如果没记错。那天,也是十年前,她最后一次见到傅令元。
直到高考结束后。她才听唐显扬说,傅令元吸k粉进了局子,傅家将他送出国教育。
这张她和唐显扬的合影。他们俩根本没有拿到过手,因为那名同学放学回去的路上遭到抢劫,把相机弄丢了。
时隔十年多。竟然出现在傅令元这里……
抿抿唇,她又踮起脚伸长手,将那张两人的结婚证件照拿下来。
左手右手各拿一张,并排着摆在眼前。
这算是她和傅令元唯二的两张合影。
红酒搭配披萨,晚餐解决。
七分饱之后,看了部电影。阮舒才携着微醺去睡觉。
却是做了一个梦。
正是紧接着那张照片的内容,她和唐显扬被傅令元带去吃饭。
吃饭的地点是路边的大排档。
傅令元喝啤酒,她和唐显扬喝饮料。表兄弟俩聊得很开心,唐显扬喜欢从傅令元的嘴里打听大学校园生活。
阮舒无话可说,也不想说,只事不关己地埋头吃自己的东西。
三人一直吃到天色?下来。傅令元与他们俩道别,先行一步。和唐显扬临走前,阮舒则去了趟马路对面的公共厕所。从隔间开门出来的时候。厕所里的灯不知道为什么全部都灭了。
厕所里好巧不巧地还只有她一个人。她只能自己顺墙抹?往外走。然而走了没几步,忽然便撞上了堵熨烫的肉墙。
未及她做任何反应,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对方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撞上她的唇,牙齿在那一刻都被磕得痛了一下。而对方下颔的青色胡渣儿刺刺地硌着她的皮肤。
阮舒的所有挣扎完全无效,就连对方最后松开她的时候,她的指尖也只是抓空了对方的衣角而已。
事情最后不了不了。她从厕所出去后没和唐显扬提起。她只能吃哑巴亏,当作“厕所遭遇色狼非礼”的意外事件深埋心底。
十年间,又发生了很多事。
那次在厕所里遭遇色狼非礼,已完全没什么大不了。她也早就忘记了。
没想到,会因为今晚的一张照片重新出现在梦里。
身后窸窸窣窣地贴上来一副携着微凉气息的身体。
阮舒骤然从睡梦中睁开眼。
第099、最柔软的部位,留给最信任的人
身后窸窸窣窣地贴上来一副携着微凉气息的身体。
阮舒骤然从睡梦中睁开眼。
后颈处,他的胡渣儿蹭着她的皮肤,刺挠挠的,令她不禁回忆起她的身体上的其他部位,也曾被这样刺挠过。
“你睡得很浅。”傅令元几乎是第一时间发现她醒来了,唇齿间的气息吹拂。
阮舒打算翻身看他,未及完全转过去,傅令元率先覆到她身上来,二话不说叼住了她的唇,很快又察觉:“喝酒了?”
“嗯,帮助睡眠。”阮舒含含糊糊地应。
感觉到他的手掌四处游荡,她提醒:“我的出血还没干净。”
省得他一会儿火都起来了,却没处撒。
“我记得这件事。”
这一句之后,傅令元没再讲话。只用唇舌耐心且细致地与她的身体交流。
阮舒也没再讲话,只用渐渐急促的喘、息加以回应。
少顷,她睡衣半褪偎依在傅令元怀里,两人滚烫的肌肤相贴。
除了呼吸带起的胸口的起伏,两人都没有再动了。
“你这样不难受么?”明知她这两天不方便,硬是要来这么一通旖旎。阮舒觉得他就是自找苦吃。如果真有需求,他今晚就应该在外面解决了再回来。
“你有觉得舒服么?”傅令元似笑非笑地反问。
阮舒微垂眼帘,不答。
傅令元嗓音暗哑:“阮阮,再多调、教几次,你可以更软……”
阮舒抿唇不语——她承认,她现在确实比以前敏感,不仅不再排斥他对她的爱、抚,而且忍不住有反应,甚至会隐隐产生渴望。
虽然扎根多年的那股抗拒并未完全消失,上一次也是靠了药物的作用,才与他成功做成。但如今她的这些反应,已是她早几年根本不敢想,也想象不到的。
不晓得等她年后去心理咨询室找马以,马以得有多惊讶。
她忽然觉得,也许,总有一天,她真的能被傅令元完全治好。
收敛思绪,阮舒反手覆上他的心膛。
傅令元的眸色顿时?深。
阮舒明媚地笑:“辛苦三哥,接下来换我来让你舒服。”
“……”
隔天清晨,阮舒醒得很早。
或者准确来讲,昨晚他回来之后,她就无法好好入睡。一半原因是两人折腾了一阵子,更重要的原因在于。她的脑子里来来回回闪现的全是十年前她和他之间零零碎碎的一些回忆。
睁眼便是他静寂的睡容。沉笃的轮廓,对比十年前那个风一般的少年,其实变化挺大的。此时此刻的睡容,仿佛淡化了岁月留下的痕迹,倒使两张脸似是而非地交叠在一起。
他已经不止一次袒露过,他十年前就看中她了。她不确定他摆放那两张照片是不是为了承接他的这个谎言,令年少时的故事更加真实完满。可不得不说。他很懂一点一点地拢套女人的心。
至少那两张照片,成功地搅动了她对十年前的回忆。
阮舒想起床,然而她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她小心翼翼地去挪他箍在他腰上的手臂。
她其实明明没感觉他太怎么用力,可现在先挪开,才发现箍得很紧。
她稍微多使了点劲,傅令元忽然有所察觉地动了动,呼吸沉了沉,睁开眼看了她一下,又重新闭上,唇角微微泛出弧度:“早,傅太太。”
声音带着浓浓的尚未睡醒的鼻音。给人一种混沌初醒时的真诚感。
阮舒微眯一下眼,隔一秒才回道:“早,三哥。”
她捋了捋他的手臂。傅令元会意,询问:“不多睡一会儿?”
“睡不着了,想起来。”阮舒用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地挠。
傅令元略微倦怠地应一个“嗯”字,伸出掌心在她的后脑勺顺了顺她的头发,然后松开她,翻了身,继续睡。
阮舒坐起来,安静地盯了他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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