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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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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想搞和他搞出这种肉麻的举动。
她没去吃,而自己另外夹了花枝丸要吃。
傅令元却是捉住她的手,同时倾身而去,把花枝丸叼走:“我也觉得一只手不方便,你不让我邦你,你就邦忙喂我。”
阮舒:“……”
傅令元边咀嚼着花枝丸,笑得眉目荡漾。
阮舒翻了个白眼,重新给自己夹豆泡,夹起后特意侧开身避开了他,东西咬进嘴里后,才放下心。
傅令元在她转回脸来后。却是捏住她的下巴,凑上她的嘴,舌头一伸再灵活地一卷,将她刚咬了两口的豆泡又给抢走了。
这档口恰巧有一名男学生过来捡他们不小心飞到这边的球,直接将他们喂食的画面给瞧了去,人家抱着球临走前还道了歉:“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
阮舒赧着神色,推开傅令元就炸毛:“你注意点场合!这是学校好不好?你要污染环境带坏未成年么?!”
“哪里需要我污染?”傅令元把嘴里的咽下口,为自己申辩,“现在的孩子,一个比一个早熟。尤其这些男孩子,毛、片早不知看得满天飞,我们最多算接个吻,在他们眼里根本不是尺度。”
“噢?”阮舒修长的眉尾挑起,“那你是几岁开始看毛、片的?”
他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这下傅令元不再乱说话了,又夹了东西,送到她的嘴边,颇有讨好的意思:“趁热多吃点,别一会儿凉了。”
阮舒自然不是存心难为他。非要挖他青春叛逆期的那些底。这回也没再拒绝他的主动献殷勤,张嘴咬了吃。
那颗篮球却是突然又飞了过来。
不远处那几个正在打球的男同学冲他们这边高声喊:“嘿!那位泡我们女同学的大叔!麻烦邦忙把球打回来给我们!”
“……”
大叔……?
反应过来被如此称呼的是傅令元,阮舒噗嗤笑出声,险些把嘴里尚未来得及下咽的东西一起笑出来。
很显然,她的这身校服,确实成功邦她装了把嫩。以致于傅令元在那群学生眼中,成了老牛吃嫩草的猥、琐大叔。
傅令元整张脸都黑下来了,却是长腿一伸,将球揽到脚下,便继续吃关东煮。
“喂!大叔!”那边的学生又喊来了,语气倒是比第一遍礼貌,“麻烦邦我们把球打回来好不好?”
傅令元不予理会。
眼见几个学生全往这边过来,阮舒拧眉推了他一把:“别欺负小孩子,快把球还回去给他们。现在已经不是你霸凌校园的年代了。”
傅令元掀了掀眼皮子:“我现在霸凌着整个道,当然比以前要威、风。”
这语气,简直骄傲到不行。
阮舒斜眼睨他,直接掐他的气焰:“那又怎样?你再威、风,还是拜在我的石榴裙、下,成了我的男人。”
俨然未料想她会语出如此,傅令元微微一怔。转瞬,整个人愉悦地哈哈大笑开来:“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威风的事,就是当你的男人。”
心情痛快了,他人也大方了,不再为难那几个学生,把球一脚踢飞了出去。
但他还是故意用了大力和巧劲,踢得又高又远。
那几个学生只得半路再折回,往反方向跑着去追球。
不过找回球之后,那些学生也没能再打多久——学校晚自修的铃声响了。
原本热闹的操场因为少了这些主力军。骤然安静不少,就像一场青春大戏谢了幕。
两人也已经合力把满满的关东煮全都消灭干净。
傅令元牵起她的手,饭后散步消食。
夜幕彻底降临,路灯孤寂地挺立,昏黄的光线穿过寥寥的枝桠,投落下斑驳。
阮舒靠在傅令元的肩侧,和他散着步,脚下始终踩着他的影子,让她更加地踏实。
踏实的同时,又觉得奇奇怪怪的,因为在此之前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出“逛校园”如此矫情的事情。尤其,这逛的还根本不是她以前的高中。
不过,她以前的高中,永远也逛不了了——早在几年前,就搬到新的校址,原来的老校区被推翻改建成剧院了。
人生或许总是要留点遗憾的……
正忖着,便听傅令元颇为遗憾地出声:“冬天太冷,否则给你买冰淇凌吃。”
阮舒斜挑着眼:“你以前和其他女同学早、恋,没少给她们冰淇凌?”
冷不丁的发问并未使傅令元有任何的慌乱。
相反。他非常镇定,毫无停顿地为他自己正名:“除了你,我没和其他女人早、恋过。”
阮舒对他的睁眼说瞎话皮笑肉不笑。
傅令元捉起她的手亲了亲,追加着甜言蜜语:“你是我唯一想早、恋的对象。可你那时有显扬了。”
后半句,他的醋味儿完全就溢出来了。
阮舒将其理解为,他要借此为他自己找补,掰回局面。
傅令元的醋味儿还没完:“我不仅得眼睁睁看着你和我表弟谈恋爱,忍住不去撬墙角,还给我表弟支招,当他的爱情军师。”
“一起上下学。骑车载你回家,和你去图书馆写作业,很多很多,那些显扬陪伴在你身边的日子,为你做的所有事情,我全都想做。”
“我很嫉妒他。从没有这样嫉妒过一个人。”
他的眼眸又深又黑,盛满遗憾。
阮舒神思轻晃,心底升起一股淡淡的伤感。
傅令元扣紧她的手指,语音却是又恢复轻笑:“弥补不回来,只能另辟蹊径。做你和显扬上学的时候没有做过的事。也是我当时最想和你做的事。”
阮舒的好奇心立时被勾、起:“什么?”
傅令元但笑不语,故作神秘,牵着她继续步伐,却是从林荫道,拐进了教学楼。
就近选了间教室后,他掏出钱包,取出随身携带的万能钥匙,很快开了门。
这架势,完全就是做贼。阮舒心头一紧:“你要干什么?”
话的尾音尚未完全落下,她便被傅令元拉进教室里。
他关上门。一转身,高大的身体贴住她,将她抵到墙上。
阮舒仰起脸。
教室里漆黑一片。
她只能模糊看到他的轮廓。
不过他的手掌捧着她的脸,挨得她特别近,灼、灼的呼吸在她的皮、肤上疗着。
约莫两秒,她的眼睛适应黑暗,就看到他的眼瞳深幽明亮,隐隐簇着火星。
“你……”阮舒差不多猜出他究竟要干什么。
而她明明只说了一个字,傅令元却也能知道她懂了他的意思,验证她的猜测:“嗯,我想在教室里和你做……十几年前就想了……”
“下、流。龌、蹉。”阮舒骂他,语调却根本没有起伏,没有骂这两个词真正该有的情绪。
“嗯……”傅令元不否认,低低地笑,滚烫的?息全喷在她的脸上,“见你的第一眼,就想对你下、流,对你龌、蹉。”
“不知廉耻。”阮舒又骂,还是没有情绪起伏。
傅令元再次低低地笑:“在你面前,我从来不需要廉耻……”
头一低,他吻她的额,吻她的眼,吻她的脸颊,吻她的耳朵,吻她的脖子,吻她的唇,手申进她的校服里。
阮舒声息渐重,渐促,渐热,身子渐燙,渐软,渐湿。
这下子倒是感谢褚翘,先前在店里买了一把“糖果”。
草莓的香气清清淡淡地弥漫,裹在两人情玉的气息中。
她闭上眼睛,手臂环上他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他。
“阮阮……”
“嗯……?”
“拜、倒在你的校服裙、下,我很幸福……”
他托、高她,抬、起她的一条退,入她的溫、软里。
“唔……”阮舒轻蹙眉,呼吸有瞬间的滞阻。
傅令元控制着动作,温柔而缓慢。
阮舒亲他的唇,亲他下巴上冒尖的胡茬,亲他的喉、结。
她悬空的身体依附着他,在他的胸膛和墙壁的夹缝间颠簸。
神思飘忽间,外面的走廊上却是蓦地传来男生和女生的讲话声。
阮舒的神经一紧,脊背一绷。
“嘶——”傅令元闷、哼一声,呼吸更是一滞,暗、哑的嗓音挟满无奈,“阮阮……你绞到我了……”
“有人……”阮舒的心跳随着他们脚步和交谈的靠近而加速。
“我知道。”傅令元轻咬着她的耳珠,安抚,“别紧张,没关系,他们只是路过而已。”
他从容淡定得很,下面的动作未曾停歇。
阮舒压抑住她原先的哼哼唧唧。
傅令元贴着她的耳蜗,大有笑话她的意思。
正如他所言,外面的人确实只是路过,动静很快便消失。
傅令元抱着她,离开了墙壁,走到一张课桌前,将他的外套铺上桌,然后把她放上去。
阮舒衣衫凌乱,心神迷离,根本无力拒绝他的第二波。
而相较于墙壁,这里自然更好施展。
他的动作不再温柔缓慢。
漆黑安静的教室里,陈年旧木的课桌有节奏地晃动。
她沉陷其中。
…………
往回走,路灯依旧孤寂,林荫道树影斑驳。
教学楼的三层,高三的学生正晚自习间隔休息,笑声飘荡在空气中,安静的校园又是满满的鲜活。
阮舒身体绵软无力地趴在傅令元的背上,心情随着这时不时的笑声而徜徉。
校服自是重新穿好在身,外面的羽绒大衣也将她裹得紧紧的。
冬夜的冷风一阵一阵徐徐地拂来。
傅令元略略停下脚步,伸手再拉了拉她的外套,生怕她吹着一丁点儿——毕竟她刚出过不少的汗。
然后才继续背着她走。
阮舒的手臂搂紧他的脖子,轻哂着,恼他:“骗子……”
她已后知后觉自己是又上了他的当。
从她妥协换校服给他看,他开车来这儿附近,分明是场蓄谋……
傅令元挑眉,无声地勾唇。敛了敛神色,故意反口问她:“你是在过河拆桥?我都陪你体验完新的地点,你又来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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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章都是趴在床上写出来的……(ㄒoㄒ)胸都要压瘪了(话外音:你确定你有胸?)然后写出来的那点沫沫又被一直退回修改……
第547、没东西了
傅令元挑眉,无声地勾唇。敛了敛神色,故意反口问她:“你是在过河拆桥?我都陪你体验完新的地点,你又来怪我?”
阮舒扯着嘴角,轻飘飘泼他的冷水:“新地点的体验感并不好。”
这种话,傅令元怎么可能乐意听,即刻又停下脚步,嗓音沉沉:“哪儿不好了?”
阮舒的脸贴着他的后颈,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全是画面。
即便铺了他的外套,桌面也是太坚了,而且面积小,她累了想躺一躺休息都没办法。
木质又太旧,她时不时得分心担忧会不会突然散。
当然,最令她分心的是,得留意外面的走道会不会又有学生经过。
真真就是偷那个啥情……她的神经几乎一直处于绷着的紧张状态……
微抿一下唇,阮舒反问:“哪儿好了?”
傅令元闻言作势调头回教室。
阮舒哪里不懂他的意思?直接丢给他一个字:“滚。”
傅令元却似非常喜欢她这么骂她,哈哈哈地笑,手指的摩挲给她的皮肤带来糙砾感。
穿裙子的?烦就在这儿,更容易被他吃豆腐。阮舒敏感地一个机灵,即刻往上些坐起身子,又羞又恼:“傅令元!”
“嗯,我在。”傅令元轻笑,故意轻描淡写。
有一种他吃饱喝足了就反了天再也大不敬的感觉。
阮舒蹭着就要从他的背上爬下:“放我下去。”
“别!”傅令元箍紧她,马上认输,哀着声哄她,“求女王陛下恩赐,再满足我的小小心愿。让我背你走完这条路。”
阮舒也就是故意作一作,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想真的下地自己走。
哼哼两声,她便趴回他温暖宽实的后背,重新紧紧圈住他的脖子。
校园里回荡开铃声。
那些学生安安分分地回教室里继续上自习,吵嚷随之收拢,直至最后再听不到一丝半分。
寒风吹拂,枝桠偶有动静。
周遭的一切都那么地静谧。
羽绒衣的帽子特别大,阮舒现在这种姿势。帽子边缘的绒毛总是半遮不遮地挡着她的视线。使得她一被他背着就容易犯困的毛病越发来势汹汹。
可她不想睡。
原因无他。就是突然觉得,现在睡觉,很浪费……
思绪飘荡着,阮舒想起来质问他:“你哪来那么多心愿?和以前的女朋友难道都没有做过么?”
“哪有什么‘以前的女朋友’?和你做的事,只和你做。”傅令元一副不入她的套的语气,信口又是情话,“我唯一承认的我的女人,也只有你。你连我的女朋友都没有当,就直接跳级成我的老婆了。”
微抿一下唇,阮舒漠漠:“你以前是不是每天闲着无聊就去目测哪个女生的胸比较大胸型比较漂亮?是不是每看上一个女生,都幻想过和她在教室里偷尝禁菓?”
“我只对你有过x幻想。”傅令元的口风紧得很,口径始终一致,维持他既长情又深情的形象。
甜言蜜语,听着终归心里是舒、服的,阮舒嗅着他的气息,唇边的弧度缓缓地翘着,出口的话自然是故意戳穿他的:“你以前不学好,傅家当年就是为了管教你。才送你出国的。你在米国如果真如你自己讲得那么乖,连个女朋友都不交,也不会混了个响当当的名号‘荣归故里’。”
傅令元稍偏了头,却是问:“真的很在意我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
这两天,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提及。虽然每次她都不是认认真真的口吻,更没有深究。
阮舒默了默,客观回答:“不是。”
她的下巴在他的肩头稍微挪移了些许位置:“我只是有点好奇你那十年在国外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正如她方才所困惑的,傅家送他出国的目的无疑是为了更好地管教他,他以前打架斗殴吸k的混账事大家都知道的。那么他在国外都经历了什么。以致于傅家都没能管住他,才令他走上今天这条路?
像陈青洲……她一直相信,陈青洲这个人,起码在遇上傅清辞之后的那个陈青洲,假若没有家世和身份的限制,应该是更愿意当一个普通人,和傅清辞过平凡的日子。否则也不会有荣一所说的,陈青洲曾经一度为了傅清辞,离开过青门。
而傅令元呢?明明出生在根正苗红的家庭,如果发现自己原来是个私生子,母亲还是黑大老陆振华的妹妹,又与傅丞的父子关系不合,导致青春期叛逆,确实可以理解。
但仅仅因此就彻底走上黑路子,总是欠缺乏点说服力的。她琢磨着,吸k进局子,多半只是他出国的契机。应该还发生了其他事,才是较为关键的缘故。
思索着,她略略一顿,补充着说:“纯粹是我个人的一点点好奇心,没有真要探究的意思,你不用放在心上。”
傅令元勾唇:“你都已经说出来了,我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你刚刚如果不问我,我是不会讲的。”阮舒说:“你可以像以前那样,不方便告知他人的事情,选择沉默,或者打马虎眼糊弄过去。”
傅令元眉头折起,纠正:“你不是‘他人’。”
“我也从来没有糊弄过你。”再纠正。
倒是较上真了的样子。
阮舒看着他,不作声,顷刻,微微往前,嘴唇轻轻触上他的脸颊:“嗯。我不是‘他人’。”
再触一下:“你也从来没有糊弄过我。”
她的举动令傅令元的脚步再度顿住了。
阮舒根本没能反应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反正眨眼的功夫,她就从他的后背跑到他的胸前,从被趴在他的后背由他背着,变成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前。
就像玩杂耍特技似的……
虽然他的技巧够稳。但也得多亏她自己反应足够敏捷,才不至于掉下去。
不过,倒不是他第一次如此了,她也算有经验……
而挂倒他的身前之后,他的唇即刻碾压上来,阮舒反抗都来不及。
直到被他亲完,她才得以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掐:“你又犯什么毛病?”
傅令元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笑:“你主动亲了我,我不得回礼?”
回个鬼……阮舒翻了个白眼。
傅令元又啄了啄她的嘴。脸上的表情彰显着他的高兴:“谢谢你,阮阮。”
因为她的话……?阮舒并不觉得有什么可谢的,在他身前掙了掙,示意他把姿势换回去:“你这样不累么?”
“为什么会累?”傅令元反问。
“你不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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