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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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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老婆孩子?”阮舒懵住。
“林二小姐还不知道?”焦洋挑眉,“你的大伯母王毓芬婚礼当天受了刺激,早产。送去医院又难产。都说‘七活八不活’。结果不仅孩子没保住,连大人的性命一并丢了。”
王毓芬一尸两命了……阮舒完全被这个消息震颤,脑子里回想起的全是那日在谭家别墅,大着个肚子都能冲下来对她拳打脚踢要和她拼命,怎么就这么……没了……
…………
焦洋离开病房,顺手带上门,视线朝周围兜一圈,眯了下眼,才追上组长的脚步。
两人无话,直至抵达停车场,坐上车,组长问:“你怎么看?”
焦洋横他一眼:“少跟我装糊涂。你要看不出来她后面有人,怎么当的组长?”
“就今天的这两件事,林二小姐的反应,好像并不是特别清楚的样子。”组长凝眉,“其实林翰的这个案子,就算真凶不出来。阮小姐的嫌疑也已经不大了。而现在冒出来的这个真凶……对方准备得很充分,可惜百密一疏,他并不知晓我们已经从林翰的指甲里提取过犯人的dna。”
焦洋接话:“所以,找个人出来丁…页包真凶,与其说是在邦林二小姐,不如说是在邦凶手。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所以这人不是凶手本人。就是和凶手关系紧密。原本毫无头绪,现在倒是多了一条凶手的线索。”
组长摇了摇头,不以为然:“这个案子被搅得越来越复杂了。除了明面上的林二小姐、林翰、谭飞、林湘四人之外,究竟还有几个人插手了这个案子都搞不清楚!”
“杀林翰的,翻林翰住所的,挖坟的。找假凶手的。”数着数着,组长自觉头都大了,“怎么就碰上这么个?烦的案子。”
“我这不是在邦你的忙?反正不管有几个人。林二小姐是目前的中心和关键。”焦洋的神色意味深重得很,“我对林二小姐背后的‘贵人’非常感兴趣……”
…………
“二爷。”荣一将消息汇报给陈青洲,“刚两个警察又来找大小姐了。律师那边已经通知他去问过了,确实是我们的动作有了效果,案件有了新进展。”
“可是很奇怪,”荣一的话锋又一转。“我们守在医院外面的手下发现突然多了好几个陌生人在盯梢,尤其大小姐的病房外,我怀疑是警方派来的便衣。”
便衣……陈青洲愣怔。
荣一猜测着问:“二爷。是不是我们找去丁…页包的人露了什么马脚?”他略微忧悒,“虽然目前瞧不出意图,但被警察盯上。终归不是好事。而且这样一来,我们最近在医院的进进出出也得更加谨慎了。”
这个局面是陈青洲没有料到的,双手负背来回踱步片刻。陈青洲下达指令:“小阮那儿的保镖先撤回来只留一个,让手底下人有事不要再来医院了,在外面解决。实在需要我亲自出面的事情,你再告诉我。尽量避免在警察的眼皮子的底下出现太频繁。还有,抓紧时间把林璞找出来。”
荣一肃着神色点头应承,下去办事前,尝试着问:“二爷,这事儿要不要和傅老大那边通个气?警方那边的线报始终是我们的薄弱项,傅老大应该还有点傅家的关系可以用。和大小姐相关的事情,他或许能够打听到点什么我们所不清楚的。”
“不用通气。”陈青洲挥挥手,“他如果关心小阮,现在多半已经知晓有便衣来盯了。”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荣一的便震动,屏幕显示的是栗青。
接起只讲了一句,荣一把递到陈青洲面前。
陈青洲拿过,傅令元的质问即刻传来:“你的所谓合作就是这样背着我找了个冒名的凶手去警察那儿自投罗网?警察办案,很多具体细节是不会对外泄露的,告诉律师的也只是案情的大概和基本走向。所以林湘所服食的是老鼠药,是我确认过的讯息才敢动的手。你却随随便便找个替死鬼,生怕警察查不到你头上?”
最后他一阵见血:“你和林璞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邦他?”
陈青洲沉?了一阵,淡声:“我自己会处理好。”
傅令元冷笑,丢了电话,偏头便对身侧的栗青吩咐道:“和陈青洲抢人,务必要比陈青洲更快地找出林璞!”
这边陈青洲立定在窗户前一动不动,背影暗沉沉。
不消一会儿,阮舒的号码拨了进来。
“小阮,怎样?警察有没有难为你什么?”
“都这样了,警察还能为难我什么?”
她的语气明显不对劲。陈青洲关切:“怎么了?洗月…兑嫌疑不是应该高兴?”
“哪些事情是你做的?”阮舒问。丁…页包的事不用说了,非常明显是陈青洲要邦强子。
陈青洲淡淡地笑:“你不需要知道这些。好好休息,荣叔还等着见你。不过这几天应该不太方便。而且我可能也没法再亲自过去看你。有什么事让保镖代为转达。你安排了明天下午出院,保镖会送你回你朋友的心理咨询室。令元给你的保姆,你也必须要先带在身边用。你现在身边缺少一个照顾你饮食起居的人。她以前就伺候在你们林宅,不会有人怀疑的,比另外新找一个人要方便。”
交待得细致,都有点像老妈子了。阮舒却是从他的那句“这几天应该不太方便”等措辞中听出些许猫腻。
不过她没有具体追问,安静了好几秒,才又踯躅出声:“你……要好好的……”
陈青洲微微一怔,面色动容:“你在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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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风雨
掌心攥紧,阮舒承认:“是。”
虽是一个字,已足以令陈青洲惊喜,惊喜并且宽慰:“嗯,我会好好的。”
纵使隔着电话,阮舒也觉得不自在,顿了顿,转了个话题:“傅警官和晏西的消息,你问过他了么?”
出口后其实她有些懊恼——险些忘记了两人那晚因为这件事的不愉快。
陈青洲却是突然道歉:“对不起,不应该冲你发火。你的立场是没有错的,是我的要求过分了。”他清淡地笑,“以后不需要为难,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心里舒坦开心最重要。”
她的心像是一面湖,他的关爱就是小石子,即便每次投落下来的劲儿都细微,也不代表毫无涟漪。一层层一阵阵地激荡下来,沉在湖底,小石子总会越积越多的。
她无法再如过去那般冷若冰霜,也无法再刻意压制自己。傅令元教训过她好几次不是么?不要总逃避,逃避被人爱,逃避爱别人……
陈青洲和?金荣。是真的对她好。她也确实不愿意他们俩出事。
坦然接受吧。她早在不知不觉中将他们视作亲人了。
如释重负地长长吐一口气,阮舒舒心一笑:“好。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察觉她口吻间的细微变化,陈青洲的眸色稍加恢复暖意,这才回答她的问题:“晏西的去向,我之后自己会跟令元交涉。”
“那……”阮舒微抿唇,“既然你已经知晓晏西的存在,还联姻么?”
“为什么不结?”陈青洲反问。含笑道,“要回晏西,和联姻,并不冲突。”
“傅警官她……”
“我联姻的目的你清楚的。傅清辞并不能给我带来任何的价值,对于我目前的处境没有任何的邦助。我不会再厚着脸皮纠缠一个不爱我的女人,但晏西是我的儿子,我一定要从她手中要回来。”陈青洲异常冷静。
冷静得阮舒都要怀疑,曾经见过的那个怎么都不死心的陈青洲和此时此刻电话那头的陈青洲是否是同一人。
不过他所说的无可厚非。阮舒是赞同的。赞同他对傅清辞的放手。
至于联姻……他既然想要回晏西,就得让他自己更强大,更有护晏西周全的能力。就这点而言,她也是赞同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各自的路要走,他是陈玺的儿子,他得担负陈家的责任……
“我明白了。”阮舒点点头,“日子选好了么?”
“选好了。月底。”
“我好像喝不了你的喜酒。”阮舒语气遗憾。
陈青洲的笑声通过听筒传递过来。
阮舒唇角轻轻翘起。继而问,“荣叔他的身体怎样?我记得之前说安排了手术?”
顿了一下,陈青洲口吻稀疏平常:“荣叔的手术没有做,因为医生换了一种更好的治疗方案,最近在跟踪病情,目前很稳定。只是,他很担心你。你刚出事的那天,他闹着要出院,所幸后来安抚下来了。没和他说你生病,就说你在拘留所呆了两天,需要给你点时间缓一缓,所以暂时不安排你们见面了。”
闹着要出院……倒是符合?金荣的性子……想必也看过视频了……阮舒微垂眼帘,目光落在白色的被面上:“你把林平生的骨灰怎么了?”——她下午已经把她这两天错过的和她相关的新闻全都浏览过一遍,看到过林平生的坟被挖的事情。肯定不会是傅令元做的……
“他死得太早了。”陈青洲回答她的是满嗓子的阴冷。
阮舒不语。
“小阮,”陈青洲迟疑着向她确认,“佩姨在世时,知道不知道林家父子对你的所作所为?”
“这件事我已经放下了。就这样吧。”阮舒泛一抹嘲意。告诉他庄佩妤当时不管她又能怎样?难道他要也去挖庄佩妤的坟?
陈青洲?了?,最终没有勉强她:“好。”
结束通话,阮舒考虑了一会儿,给?金荣编辑了条短讯:“荣叔,你安心养病,我没事了,在家里休息着,等过两天有机会,再去医院看你。”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反正没敢直接和他通电话。可能害怕自己应付不来吧……
金荣很久之后才回复:“好丫头……”
像小尾巴一样的省略号,仿佛蕴藏了他的千言万语和百感交集。阮舒盯了好久,仰面躺在病床上,伸出手掌隔空遮挡住天花板刺眼的白织灯,光线自她的指缝间漏下来,明暗交错。
自娱自乐地玩了一会儿,阮舒侧过身,重新摸出,点开通讯录。犹犹豫豫片刻,最终将塞回枕头底下,盖上被子睡觉。
…………
一夜安稳无梦。
隔天上午,医生对阮舒又最后进行了一次身体检查,确认无碍,便如昨天陈青洲所安排的那样,准备出院。
却是恰巧碰上一起医闹。
一楼的大厅被堵得水泄不通。门口被拉起了一条白色的横幅,上面写着“草菅人命”,还摆放了花圈和棺材,并且雇佣了人烧纸钱和哭丧。
而中央站着一个男人,正在对着他找来的媒体记者讲述自己的老婆在该医院分娩的过程中如何不幸身亡一尸两命,医院的保安都阻止不了。
因为他胡子拉碴,?眼圈严重,神色憔悴,脸甚至有些脱型,加之万万想不到他会做出这种事,阮舒险些没认出来,原来是林承志。
不过他的行为并没能维持多久,很快医院叫来了警察。林承志不愿意走,并且故意对着镜头大喊“院方心虚”“警察打人”等不利的言语,警方现场戒严,疏散围观的群众。阮舒因此没能看到具体的解决过程,但一直没走,在马路对面等着,最后看到林承志老泪众横地被强行压上警车的画面。
回去的路上,阮舒特意去了解这件事,发现林承志不止到医院去闹,还花钱在网络上传播他的控诉帖。当然,院方对此事件特意对外界发布了通报,将王毓芬在医院里的诊治情况做了详细的说明,包括死因、病因与机理、诊疗经过等等,最后明确了院方的态度,建议林承志去相关部门给王毓芬做尸检或者医疗事故技术鉴定,假若法律判定是院方的责任。绝不推诿扯皮。
婚礼现场的命案众所周知,也都知道导致王毓芬早产的原因是林湘的死。院方如此坦荡的声明,也令大家信服,所以绝大多数的群众虽然表示可以理解林承志连续失去多位亲人的痛苦才如此,并予以同情,但单就事论事,是站医院。
阮舒犹豫了一路,直至回到心理咨询室,还是没有打电话去警察局询问林承志的情况——不要管了……林家的事情,她全都不要管了……
没忘记还是心理咨询室的上班时间,她带着余婶照惯例走的后门,未曾料想迎面碰上马以。明显是发现她回来,特意从诊疗室绕出来等她的。
双手插在白衣大褂的口袋里,马以扶了扶?框眼镜。目光透过镜片落在她身、上,打量两三秒:“恭喜回来。”
表情倒是也不见笑。
不过他素来如此,阮舒见怪不怪,浅浅弯唇,忽地走上前,给他一个同志式的拥抱:“谢谢。”——她听说了,马以以她七年来在这里的病例为资料,专门为她做了一份犯罪心理评估报告,提交给警方作为参考,并且申请过测试。
虽然最后警方还是看证据办事,但作为朋友,马以没有对她坐视不管,已经为她尽了他的绵薄之力。
两秒都没到,她便被马以用一根手指极为嫌弃地抵开:“脏。你把从外面带进来的病菌和灰尘全沾到我衣服上了。”
说罢他已兀自往回走。边走边将月…兑他的白衣大褂,交待前台邦他重新送一件。
阮舒:“……”
…………
余婶邦忙给她打扫完卫生后离开,约好明天早上会再来——陈青洲为余婶在附近安排了住所,负责她的一日三餐。
阮舒这才有空给苗佳回电话。
新闻满城皆知,苗佳自然也了解到了,接起电话后她特别惊喜,表达了慰问和关心。
阮舒很庆幸,苗佳并没有因为她涉嫌命案就放下手头的工作,所以公司的装修依旧有条不紊地开展的,公司的注册也在此期间下来了。
交待完下一步的工作后,结束通话,阮舒尚有些恍惚,恍惚此时此刻能似从前般如常地生活是一场梦,抑或者拘留所的两日游是一场梦。
定定坐了片刻。她扭头转向安安静静在床上坐着的大熊,走过去,使劲儿地捏了捏它的脸,扑倒,紧紧地抱住。
…………
别墅里,书房。
栗青邦傅令元的伤口换好药,并紧紧地扎上绷带。
伤势恢复得还不错。傅令元尝试着活动了两下手臂,又弯了弯腰,能抵达的幅度比以前多些,并丢掉拐杖来来回回地练习走路,企图恢复原本的速度,同时听着耳边栗青的汇报:“确认清楚了,有两个便衣从医院跟着阮姐去了心理咨询室,就在外头蹲守。”
“是想找出在背后邦她的人。”
“嗯,应该是。看来的确是陈青洲送去的那个‘凶手’出了很大的纰漏。”
傅令元一哂:“这摆明了告诉警察,在背后邦她的人,即便不是真凶,也和真凶有密切的联系。”
“但是查不出来,那个整容成林璞的人,究竟是陈青洲的什么人。不惜陈青洲动手保他。”略略一顿,栗青猜测,“老大,阮姐会不会知道?”
傅令元的瞳眸极轻地眯一下,目光幽深探不着底,缄?两秒后不置与否,说:“前两天也就罢了。如今林承志聚众闹事被扣在警察局,警察肯定会联系林璞,却联系不上,紧接着就该发现林璞失踪。刑侦队的注意力很快就会落上来,针对林璞开展调查。”
“就算不出这档子事,迟早也会察觉莫名其妙不见了一个人。勿怪陈青洲着急着丢出一个替罪羔羊,想结案。不过林璞多半是有把握不被警察抓到。所以敢这样不顾后果地玩人间蒸发。”
栗青:“如果警察也开始查林璞了,我们岂不是更难单独拿下林璞?”
没别的,最头疼的问题莫过于林璞曾在庄佩妤的佛堂里装过摄像头。
傅令元薄唇抿着,沉吟未语,顷刻,重新抓过拐杖,说:“准备安眠药给小雅。”
一听就知他想去干嘛。栗青劝阻:“老大,阮姐那儿有警察在蹲着。一个不小心警察就把矛头指向我们了。而且,你的伤还没好,怎么爬窗?”
“爬什么窗?”傅令元挑眉,“有门我不正大光明地走?”
栗青:“……”这是阮姐给的胆吧……
…………
焦洋算是?上刑侦队二组的组长了,赖在他的办公室,打着呵欠也陪他加班。
一名警员匆匆便进来汇报:“组长!dna的数据库里发现了和在林翰指甲缝里相一致的一组dna!”
这个令人振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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