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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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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拾掇完毕,傅令元那边也为她挑选完毕,数量和她被清理掉的那几套一致,从清一色的裙装,换成清一色的裤装。
“先这些,够你在江城呆的这几天。其他的等回海城再说。”
阮舒淡淡地颔首。
傅令元也不再与她有所交流。
须臾,所有的衣物打包完毕,全部交给了赵十三。
阮舒这才看出,傅令元的架势是要和她一起回会展中心。
她看了他一眼,没有表达任何的意见。
他也看她一眼,抿直了唇线。
早上刚在众人面前承认他们俩的关系,下午夫妻俩便一起出现,无疑引起大家暗地里的骚动。
阮舒可顾不得他们的骚动,兀自检查一遍一会儿会议需要的东西,便带着苗佳去了会堂。
傅令元跟着一起去了。
阮舒是在她自己的演讲完毕结束之后下台来时,发现傅令元从侧门走出去的身影。手里拿着,应该是出去接电话。
……
“说。”傅令元简洁吐字,走到过道尽头的窗边,窗户是敞开的,泄进来春日微凉的空气。
“老大,我?进航空公司的系统确认过了。?金荣和阮姐昨天所乘的是同一航班,而且两人都在同一机舱,座位只差两排。”栗青汇报。
傅令元的目光不自觉地轻闪,垂在身侧的那只手攥成拳头,在窗框上轻轻捶了捶,眸底有浓墨在翻滚。
他许久未出声。栗青狐疑:“怎么了老大?是有什么问题?”他猜测,“是担心?金荣会像以前陈青洲那样,对阮姐不利?”
“不是。”傅令元的声音有股不常在他身上听到的无奈,有点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你觉得,如果在事先不认识林夫人和你们阮姐的情况下,看到她们两个人,会猜到她们之间的关系么?”
栗青几乎毫不犹豫就回答:“会。林夫人和阮姐有四五分相像,想来林夫人年轻的时候,应该和阮姐更像。”
闻言,傅令元神色间更是凝重。
栗青已从方才傅令元与他的对话中揣测出端倪:“老大,你该不会要告诉我,?金荣以前是见过林夫人的?”
他很是诧异:“不对啊,之前不是排除过,青帮里头认得林夫人的人已经全都过世了,不是么?”
傅令元又?了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交待道:“你看看能不能查到?金荣现在在江城住在什么地方。尽快回复我。”
此话一出,栗青基本确定方才的猜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若真的如此,代表一个巨大纰漏的出现。他意识到严重性,未再多问,只连忙应承:“好的老大,我马上去办!”
挂断电话。傅令元没有再进去会堂,继续独自一人,单只手臂支在窗台上,斜着身体靠立。
伸手到口袋里摸烟盒,刚拿出来,便有守在会堂外的工作人员走过来提醒:“抱歉。这位现在,这里不能抽烟。如果你有需要,请移步专门的吸烟区域。”
傅令元顺着工作人员所指的方向瞟一眼,觉得距离太远,放弃了念头,收起了打火机。抽出一根烟卷塞进嘴里,示意他不点燃,工作人员这才离开。
……
后半截的会议,阮舒基本没怎么认真在听,看似安静地坐在座位里,目光则时不时朝会堂的四个门瞥去目光。然而直至会议结束。都未再见傅令元进来。
人群纷纷往外涌。
阮舒没再最挤的时候离开,等到人走了大半,她才携苗佳不疾不徐地出去,特意走的是傅令元先前出去的那扇门。
刚跨出去,她有所感应般地无意识地左手边的方向望去,一眼望见了傅令元。站在过道尽头的窗前,身影因为逆光而虚幻在淡淡的光晕里,显得有些遥远。
然而她能清楚地看见他的眼睛定在她的身上,?漆漆的,静而沉,而复杂。
两人都没动。
稍站立几秒,阮舒选择主动走过去,但在隔了三、四步左右的距离就停下,不再靠近,也没有说话。
见状,傅令元的手臂从窗台上放下,站直身体。将这剩下的三、四步距离走完,来到她面前,双手抄兜站定:“傅太太在每一件事情上,都要锱铢必较,和我暗暗较劲,不愿意吃半点的亏。”
他的目光很深,像一口井,似一不小心就会将人吸进去。
阮舒抿着唇,神色很平静地说:“可实际上,我还是吃亏了。”
“是么……”傅令元略略拖了些许长音。
阮舒从这抹长音里听出了他隐藏的不认同。
她以为他会有后文,等了两三秒,却只听他问:“接下来傅太太还有工作安排么?”
“没有。”阮舒摇摇头。
一般问这句话。他应该是有什么活动,然而没有。他牵起她的手,捻了两下,握紧,说的是:“那回酒店房间过二人世界,哪儿也不要去了。”
阮舒微敛瞳仁——又是记挂着和她上、、床?是啊。早上她出门前,他特意交待过她的……
“随意。”她淡声,应完后扭头和远处的苗佳打了声招呼,“你下班吧。”
“好的,阮总、傅总,明天见。”苗佳微微欠身。抱着文件夹走人,看样子是打算回林氏的展区与其他人汇合。
再转回来时,阮舒发现傅令元握在她手上的力道又紧了两分。她抬眸,瞥一眼他绷着的下颌线,跟随他的脚步。
回到酒店房间,阮舒径直去了浴室。
傅令元打电话给前台点晚餐,刚挂断,便听门铃响。
来的是酒店的一个服务员,送来的是一份包裹。
傅令元接过,看到上面的收件人是阮舒,寄件人是陈青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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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凭我是你男人
浴室里,阮舒泡了好一会儿的澡。
巨大的顶棚花洒落下透明的水帘,整间浴室雾气缥缈,一面玻璃墙上映照着按摩浴缸的轮廓,朦胧暧昧的灯光柔和倾泻,照亮一室。
天然石子铺就的地面,拼凑成形状繁复的图案。她靠坐在浴缸里,热水浸泡着身体,雾气升腾氤氲,连呼吸都跟着变热了。
发现皮肤开始有点发皱,她才起来,擦干身体,换上睡袍出去。
点的餐食已经送来了。和昨晚烛光晚餐的西餐不同,今天是一桌的家常菜。阮舒行至餐桌前坐下,傅令元将盛好的一碗米饭搁在她面前。
米粒晶莹圆润饱满,散发着香气。
这两天她的食欲始终不太好。眼下一闻,倒是突然感觉很有胃口。
她夹了一筷子。
满口生香,不?不腻。
傅令元在她的对面坐下来,没有多说一句半句话,貌似打算秉持“食不言寝不语”。
阮舒不动声色地瞟两眼他的面无表情——不知是否是她过于敏感,隐隐感觉他的情绪和她进浴室泡澡之前相比,更甚一步地冷沉了。
而他冷沉起来的时候,强势的气场令得周边的空气都十分沉闷,压在人心上。
她与他一同静?着,慢条斯理地夹菜,咀嚼,吞咽。
先前所感觉的很有胃口,其实在多扒了两口饭之后,终归还是很快就吃不下了。
干脆放下筷子,打算给自己盛一碗汤。才端起自己的汤碗,傅令元便伸了手过来,将他的那碗递给她,换走了她的空碗。
晾过一会儿的汤,温度刚刚好,非常适合入口。阮舒喝了两勺,手里抓着调羹,轻轻地搅动碗底鲜嫩的鱼肉和豆腐,抬眸看他,主动出声,打破沉?:“那晚在c’blue,焦洋带你们去警局做什么?”
可以确定不是被人赃俱获,否则傅令元不会这么快相安无事。
“普通的录口供。”他头也没抬,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在剥白灼虾。
“是故意刁难?”其他包厢可都没事,唯独他们被带走。
“有点故意刁难的成分,但确实落了把柄。”
阮舒拧眉:“什么?三哥不是应该及时赶去包厢里了?”
“我是回去包厢通知陆少骢。当时他们刚把那些玩意儿拿出来,还没来得及用。所以很快就处理清楚。但是那个犯了瘾儿的家伙在。”傅令元解释,语声淡淡。
阮舒闻言记起,确实,正是因为有个人忽然犯了瘾儿,陆少骢才会拿东西出来。焦洋如今是但凡有点小马脚都希望能牵连着傅令元一起,同包厢的人有瘾儿,其他人肯定一并带回去,十有八九还做了吸毒检测。
略一凝。她继续问自己的疑虑:“看那晚三哥和陆少骢对警察的临检似乎都措手不及。没有提前收到风声么?”
“傅太太有什么高见?”傅令元不答,反问。
“没有什么高见。”阮舒微抿唇,“三哥和陆少骢各自的消息网,想来应该是没有差错的才对。尤其陆少骢那边,三鑫集团和青帮能够屹立多年,在警方那儿若初可靠的消息来源,不可能至今相安无事。”
“会发生那晚的情况,原因无非是两种:第一,焦洋所在的团队很厉害,厉害得已经能够避开三鑫集团的消息网。可是从焦洋前些次的失败来看,短时间内他肯定做不到这样。这样一来,明显是第二种猜测的可能性更大些。”
讲到这里的时候,她有意地顿了一下,傅令元也终于抬眸看她。对视上他湛?的眸子,她道:“有内鬼。”
傅令元没有什么特殊表情,只是轻轻挑了挑眉梢:“继续分析。”
“但其实这第二种猜测也有点问题。”阮舒迟疑,“那天是因为其中一人突然犯瘾儿,陆少骢才临时起意要和大家尝鲜。焦洋来得那么快,带来的人还那么多,一看就是事先有所准备,内鬼如何得知那晚陆少骢一定会碰毒?”
这么细思之后,她发现内鬼的猜测也很是站不住脚了。总不可能是焦洋浪费警力每天都在c’blue守株待兔只等哪一天运气好给撞上?太滑稽了。
“傅太太再想想。”傅令元不疾不徐地问,“为什么就不能预知陆少骢那晚一定会碰毒?”
他在引导她思考。
“预知……”阮舒深深拧眉,千回百转的思绪里蓦然捋出一条直线,“三哥的意思是,无论怎样,那天晚上内鬼都会想办法让陆少骢着道?”
“是那个突然犯瘾儿的人有问题?”她进一步猜测,很快又否定自己,“不对,那晚在包厢里的人,肯定不是第一次和陆少骢在一起玩儿,都是陆少骢信任的人。那么只要其中任何一个提出这方面的想法,就可能成为导火索。”
傅令元没有说话,低着头又在专心地剥虾。
阮舒盯了一眼,发现他拨完壳的虾都还没有吃,而是装在另一个碟子里。
“三哥和陆少骢险些栽跟头,现在应该在调查这件事吧?”她紧接着问,“听三哥方才的意思,也是在怀疑有内鬼?”
“不是怀疑,是确定。”傅令元摘掉手套,“但少骢那边还在锁定目标的试探阶段。”
说着,他将剥好的一整碟虾递送到她面前,然后又把蘸酱挪在她触手可及的位置。
此情此景,不禁令她回忆起他曾经给她剥过蟹。心头不觉绞了一下,阮舒抬眼。
傅令元也正看着她,微微抿着唇,神情平静,看不出喜怒。
“谢谢。”阮舒淡声,复而重新垂了垂眼帘,避开与他的对视,拿起筷子夹了一只虾,蘸了调味酱,送进嘴里,慢慢咀嚼,察觉他的目光始终粘在她的身上。
安安静静地吃完几只后,她再次接上那个话题:“三哥查得比陆小爷快,却不告诉陆小爷,想来是有要另外处置那个内鬼的打算。”
“傅太太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口吻平平缓缓的,依旧听不出傅令元的具体情绪。
阮舒的脑中却是自发脑补如果换作平常的他说这句话,应该是噙着笑意甚至故意暧昧,又或者……她及时止住,没再继续思绪,微愣神——她真的不习惯这个样子的他。
“三哥这回来江城。是有什么要紧事?”
“傅太太认为呢?”
阮舒淡静着眉眼:“我猜不到。”
“不用猜。昨晚我不是已经都告诉你了。”傅令元冷呵呵一笑,吐字,“捉奸。”
阮舒无意识地舔舔唇,随即浅浅弯一下唇角:“三哥专程为我而来,我很荣幸。”
其实意思相反,她根本就不相信他是专程为她。傅令元不禁凛起眉峰,讥嘲:“傅太太越来越不自信了。”
“不是不自信,是不想自以为是。”阮舒平缓道。
“我的举动让你感觉你在自以为是了?”傅令元冷笑,“你口口声声说要当一个正常的女人。正常的女人在感觉到一个男人对她的爱意时,会像你这样如避蛇蝎逃之不及?”
“是否每一个被你喜欢的女人,都得也喜欢你,你才肯罢休?”阮舒轻闪眸光,“我没有强迫你喜欢我,如果不甘心自己的付出没有回报,那就换一个傅太太。”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傅令元猛地扯一把桌布,将整桌的东西全部掀翻。
这块用餐区域没有铺设地毯,碗筷杯盘瞬间在地上摔碎。
碎裂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异常刺耳。
阮舒??地坐在椅子里没动。
她的杯子没有掉,但是倒了,液体顺着桌面流到她的身上,将浅色的睡袍浇灌得狼藉。
还有他给她剥的那盘虾,碟子卡在餐桌的边缘,要掉不掉的样子。阮舒盯了两秒,伸出手正准备把碟子捞回来。它先一步不堪重力。
她的手滞在半空。
耳畔是傅令元愈发阴沉的讥嘲:“不是不稀罕?还捞什么捞。”
阮舒无波无澜地看他一眼,兀自起身,打算回避开现在盛怒的他,顺便也换身衣服。
视线扫过地上的狼藉时,无意间发现其中躺着两支眼熟的,好像是原先也搁在餐桌上,随着那些碗筷杯盘一并被掀翻掉落在地,此刻悉数碎了屏幕。
阮舒的表情霎时冷凝。避开碎片走过去将它们捡起,确认它们一支是陈青洲借给她的,另外一支则是她在海城的机场所丢失的。
前者照理此时该在她的包里才对,而后者,算算时间,陈青洲说给她寄包裹,确实今天该收到。
眼前的情况很容易猜到是怎么回事儿,阮舒冷意更甚。直勾勾望向傅令元恼怒质问:“你翻我的包还私拆我的包裹?”
“你不是都看见了?”傅令元供认不讳。
他的那副不以为意的表情俨然在说“我是翻了,我是拆了,怎么?”
阮舒只觉一股血气直往自己的脑门冒,而目蕴寒意的傅令元反口质问:“难道你不应该先解释一下,你的为什么是陈青洲给你寄来的,而你在用陈青洲的?”
“我为什么要解释?!”堪堪难忍,阮舒彻底爆发,“监视我还不够吗?连我的私人物品都擅自翻动!你凭什么!”
“凭我是你男人!”傅令元眼眸阴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扣住她的手腕,先将她从那片狼藉的区域拽出来,然后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两支,二话不说便狠狠地往墙上砸。
方才还只是屏幕碎裂而已,现在完全连外壳都摔出残片,两支砸上墙后紧接着重重摔落在地,又沿着地面滑出去老远,简直就是粉身碎骨。
阮舒平生第一次气得发抖:“我算是相信了,还真是有暴力倾向!”
“是啊,我不仅有暴力倾向,我还性、虐!”傅令元眉目冷峻,忽然抓住她的肩膀,猛地把她推倒在前几分钟刚被他掀翻一空的餐桌上。
她来不及搡他,他整个人笼罩上来,压着她的身体死死压住。
“放开我!”阮舒手脚并用地试图挣脱他。
然而女人和男人力量上的悬殊此刻彰显无遗,话音未落,便察觉他宽大的手掌顺进她的睡袍里,用力地掐她一把。她浑然一抖:“你敢继续碰我一下试试!”
紧急之下脱口的话俨然毫无威胁力。傅令元冷笑,揪住她话里的歧义:“别着急,我不是正在试!”说着托高她,大力一扯撕碎她的底、裤。
“傅令元你有病!”阮舒的心提到嗓子口,他的胸膛像铁铸似的怎么都推不动,她的手发颤。
“你和陈青洲私底下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都能到交换的地步?”傅令元钳住她的下巴。胯部往前一抵,迫使她双腿打开,“我不是三番两次交代过你别和他走太近,你都当耳旁风?嗯?”
“什么交换?你以为我那么无聊?我在机场把弄丢了!是他帮我找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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