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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缘孽爱:深度相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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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抒用力想要拽回自己的手,可是他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放开!”秦抒的邪火压不住了,“可惜您根本不是什么元深,而我只是秦抒而已!我狗眼不识泰山,如果我哪怕早一天知道您的大名,我宁愿从来不认识您!”
这一个“宁愿”,一个“您”,终于彻底引燃了他压制在心底的暴戾。
“休想!”
“啊!唔……”
高大的男人双臂将女子锁在门边的角落里,身体死死抵着她,不让她有一丝喘息的空间。薄唇压下,狂乱的吻如同惨烈的骤雨,落在秦抒的唇上。这是一种近乎残忍的掠夺,秦抒在他的侵略下毫无反抗能力,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叶扁舟,被巨浪拍打暴风席卷,直到支离破碎,无力回天。
第四十二章 无处可逃
秦抒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侵蚀掉,熔化得只剩下一层躯壳。
沈渊停下的时候,唇仍然贴着她的,呼吸相闻,气息相通。秦抒几乎失去了全部的力气,挣扎到现在,她已经绝望到不愿意再去反抗,只能强迫自己认为,自己还是完好的。
“秦抒,你逃不掉了。”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沈渊似乎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他伸手抚向秦抒的侧脸,后者嫌恶地一躲。他没有强求,手指停在她的脸侧:“我以为,这么久了,你应该看明白的。我早就说过了,你很聪明,是不是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反而不敢相信了呢?”
“你说,我要的,还能是什么?”
沈渊凝视着她,眸子里似有星辰大海。秦抒垂眸不去接触这样的目光。她很抵触现在的处境,她一丁点的优势都没有,只能以被动的姿态,承受他的控制和禁锢。
她避而不答。“我要找工作的事情,你早就知道。”
“是。”
“华严的面试机会和通过的指令,是你给我的。”
“是。”
“许音她们被解雇,听说一直没有再找到工作,其他相关单位和律所都拒收她们。这也是你的功劳吧。”
“她们说的话伤了你。”
“……我最近做的事,见过的人,都逃不开你的法眼吧。”
“我是在以最大的程度保证你的安全。”
“隋雨溪被绑架,你是在等着我向你求助,对吗?你早就知道我对这样的事情无能为力,只能借助外力,而我没有靠山没有背景没有人脉,只能找你,万能的元深先生。”
“我必须再夸奖你一次,真聪明。如果你成为了我的敌人,或许还有三分趣味。”
“那是你的恶趣味!”秦抒再一次试图抽身,意外的是他手上的力气已经松了,她轻而易举就脱离了角落里窘迫的境地。沈渊倚着墙壁,眸色深沉,那种曾经熟悉的清澈,再也不能得见。
“你和盛源,其实一点关系没有。元深只是你来逗弄我的一个虚假的身份而已。包括那辆道具车雪佛兰。我哪里聪明,我只不过是你手里的一个毛绒球,从头玩弄到尾罢了。”
“玩弄?”沈渊走近她,压迫性的气息骤然侵袭,秦抒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连汗毛都响起了警报。
“是,玩弄。那么说,我还玩弄了你的项目,拿钱去哄你开心。既然这样,互联网维权的五百万投资,我会命令他们,立刻撤回。”
轰然一声惊雷,炸醒了愤懑状态中的秦抒。她大睁双眼:“大学生互联网创新创业大赛,我们项目获得的投资,是你亲自……”
“其实只要你一句话。”沈渊为她理了理刘海,动作温柔似水,“如果你不需要,我现在就可以撤资。”
秦抒知道,这句话看起来是商量,其实是威胁。这一笔钱对于她,是个天文数字,可是如果没有这笔钱,她的生活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但是对龚传旻呢?他在这个项目上倾注的心血,远远大于组内其他成员,他付出的努力是半途加入他小组的秦抒的两倍以上。他一直以为是靠自己的努力获得了评委的青睐,因而获得这五百万的投资,简直是雪中送炭。沈渊明知道,这样一来,对于这笔投资,她不能拒绝,更不敢拒绝。
更颠覆的信息是,原来深巷一遇,对她而言是初遇,对他来说,却早已不是第一面。
“沈渊……你告诉我,我过往的二十几年里,什么时候招惹过你……”
“你招惹我?呵,早了。”
……
第四十三章 我的羽翼
“留下来,继续在华严做事。你可以攒到很多钱,给你母亲治病,买你自己计划中的东西。你只需要待在我的羽翼下,让我时刻能看到你,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沈渊看着她,很专注地看着她,专注到似乎要把她吸进他的眸子里,当成眸光里的一束,永远收藏。
“不可能!我已经辞职了,今后华严,沈家,什么豪门大户什么黑白世界,和我都没有半点干系,还有,我没有任何义务要一直拘束在你的眼前。我的朋友是元深,但不可能是沈渊。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以后,麻烦也不要再纠缠我了!”秦抒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表明了她的决心,甩手冲出华严。肖腾看见她冲出去的背影,心头一咯噔。渊哥是不可能放过她的,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渊,渊哥,徐大哥让我转告您一声,商小姐请您去参加她的生日会。”
沈渊仍然面向秦抒离开的方向,语气漫不经心,神色却冰寒彻骨:“什么时候?”
街头上一对男女在互相纠缠,似乎女孩去意已决,男子不依不饶,口口声声都是发誓赌咒还有海誓山盟。秦抒全无心情,她用手背擦拭着被侵犯得红肿的双唇,和那一对情侣擦肩而过。
“秦抒!”
被喊住的人愣了一下。这声音真的很熟悉,是……阿淮。
秦抒猛地回头,阿淮还在跟那男人拉拉扯扯,定睛一看,居然就是那韩因朔。本来今天诸事不顺,秦抒心头的烦闷无处发泄,看到韩因朔整个人都想爆炸:“你怎么还跟他掺和在一起?想被他拖死吗?”
“你怎么说话的?”韩因朔并没有认出来眼前的人就是他亲手扇了一巴掌的女孩,他一向自我感觉良好,尤其是因为爷爷的宠爱,让他在为人方面有些目中无人。从医院闹事那次就能看得出来,可惜他没长记性,居然再一次撞到枪口上。
“我们情侣的事情关你屁事了?女人是非真多!阿淮,别理她,你相信我,我这次绝对是真心的……求求你别去打掉孩子,求求你……”
秦抒头皮一紧。阿淮的孩子……
“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还是留下来了?”秦抒心气不顺,说的话就有些别扭,何况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一句话登时惹毛了韩因朔。他根本没吸取前一次的教训,居然甩开阿淮上来撕扯秦抒。秦抒灵巧地躲开,她阴冷地盯着他,语气森寒:“你的这一双拉扯女人扇女人巴掌的手臂,就不该存在。韩因朔,我不仅可以让你丢了孩子,还能让你毁了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背着韩家做的龌龊事。若有一天法庭上见,我一定不会是你的辩护律师!”
……
秦抒浑然不觉,自己的两句话,一个字不差地传入了沈渊的耳朵。他眸色冰寒,一缕杀机疏忽闪过。他说:“瀚生,做得利索些。韩因朔的胳膊,一条也不准留下。”
彭瀚生暗自打了个哆嗦:“是!”
韩家的这位旁支小少爷,在第二天就出了车祸。两条胳膊被卡在车厢里动弹不得,一条骨折,另一条因为血流不畅的时间过长而坏死,不得已,去医院做了截肢手术。
这一切秦抒什么都不知道,她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情绪中,自己不能拯救自己,自己不能超度自己。
即使再不愿意承认,她心里依旧明镜似的,她知道沈渊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的时候,自己居然没有一点恶心的情绪。甚至在后来,她不是不能反抗,而是浑身酥软,无从反抗。
如果是强奸犯这样对她,她怎么可能浑身酥软……
化身为元深的沈渊对她的影响太深了。她以为自己获得了一位难得的好友,以为万事都有人倾诉,都有人帮助,可是她没想到,这个帮助她的人,对她暗自怀揣着某种无从探知的目的。
她突然觉得,好累好难受。让她痛苦的不是沈渊对她的侵犯,竟然是他的别有用心。她学了六年法律,也学了六年理性思考。她不认为自己身上能有任何吸引沈渊的特质,除非她的家庭,她拥有的东西,是沈渊一直寻求的,或者就是他一切行为最终的目的。
“田荧琪,你在哪呢?出来,我们喝酒。
徐宴敲开沈渊的办公室大门:“渊哥!有结果了。”
“说。”
“那人一个小时前交代,是二爷的人。当晚只是完成任务之后,想找个女人爽一下……”
“啪!”茶杯碎裂的声音。
徐宴垂下头。
“把他给我做了。”
第四十四章 锁住你
“秦抒你醉了……”田荧琪眼睁睁看着秦抒一杯一杯往嘴里灌,她自己愣是一口也没敢喝。说来也很是有戏剧性,从前一直是秦抒看着她喝酒,看着她喝醉,再冲过来解救她。现在两个人的角色彻底颠倒了过来。
田荧琪好心疼她。脑子里控制不住的回想起曾经的那一次,她自己因为失恋,跑到酒吧痛饮。最后喝脱了,还是秦抒赶来救场。可是最后,她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但她明白是自己害了秦抒。尽管秦抒性格素喜逞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谁都不能奈我何的模样,然而她到底承受了多么深重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至于今天……田荧琪搜刮了她认识秦抒以来记忆里的各个角落,她无比确定,从来没有见过秦抒如此情绪失控到选择放纵自己的时候。即使是秦抒的母亲病重,父亲逝世,这些事情她也始终自己憋着,不会让它轻易外露。
“我醉了吗?”秦抒的醉态十分乖巧,乖巧到让人疼惜。她不像田荧琪喝多了之后摇摇摆摆嘀嘀咕咕,她只是把自己缩成一团,安安静静的。
“你不能再喝了,起来!我带你回家。有什么事,醒了跟我和雨溪好好说说,千万别再忍着了!”
……
田荧琪架着秦抒走出酒吧大门,一辆低调优雅的宾利像是蛰伏的兽,就停在她的眼前。
“……元深?”
“把她交给我吧。”原本倚在车前的沈渊看到田荧琪,站直身子,缓缓走来。田荧琪相当护犊子,变身老母鸡抱着秦抒不撒手:“你干啥?她喝醉了,万一你做什么不轨的事情我怎么跟她交代?”
沈渊的手已经搭上了秦抒的肩膀。他低头凝视着秦抒,似乎连一点余光都不屑于看向田荧琪。语气很平静,可是给人的感觉冰冷而强硬。“我送她回去,你也回去早点休息,这就是对她最好的交代。”
话音落毕,田荧琪被他的专横惊了一下,手下力气一松,秦抒已经落到他的怀里了。
“哎你……元深!上次的事情我还没跟你问清楚呢!”宾利绝尘而去。田荧琪气得哇哇乱叫。
秦抒迷迷糊糊的被沈渊放在了副驾驶。她的头歪着,靠在椅背上,半梦半醒。沈渊侧脸,恬静的她显得这样安宁,他甚至就想一路这样开下去,没有终点,没有尽头。
“到了,秦抒。”
秦抒似乎已经睡熟了,对他的柔声呼唤,毫无反应。
“宝贝,到家了。”他倾身下去,轻如蝉翼的一吻落在秦抒的额头,如果此时有人在的话,能看见他的眼睛里不再是全然的黑沉,那星光璀璨,像是盛满了整条银河。
他抱起她,径直走上楼,用她包里摸出来的钥匙,打开了门。
“嗯……”秦抒仍然是昏昏沉沉的状态,嘴里在不停地嘤咛。沈渊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她的床边,眸光中带着几分执念和霸道,笼罩着她。
“你想说什么,想对谁说?嗯?”他抚向她的脸颊,温热,柔软,细腻。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的手臂上。他动作极轻极小心,稍稍撸起袖子,果不其然,那一朵墨色的玉兰,赫然在目。
是她,一直都是她。救了他的人,带给他希望的人,甚至是那之后支撑他活下去的全部意义所在。都是眼前这个女孩子。他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从今往后,一步也不会。
“呃”秦抒难受地扭扭身子,艰难地翻了个身。沈渊静静的看着,给她把掉下来的被子重新盖上。享受这一时半刻宁静的时光。
“不……元深……元……”
这一句呢喃出口,秦抒不知道,沈渊的眼神倏忽一沉,那满眸子的星辰骤然疯狂地旋转起来,墨色的风暴在眼底爆发,几乎要席卷了他的理智。
她在想念着他。他,那个虚假的“元深”,留在了她的心里,刻画出来一条不可磨灭的痕迹。
这是怎样的喜悦,沈渊发现他根本无法形容。或言说,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喜悦,那种天光乍破,倾泻在每一寸经脉上的热度,汇聚在一起,温暖了五脏六腑。
他定定地注视着她,心脏在狂跳,这是上天赠予他的奖励和回馈,他要一分不漏的握在手中。
沈渊拿出一个小盒子,掀开盒盖,里面是一条看起来材质很像白银的脚链。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角,脚链环绕秦抒的左脚一圈,咔哒,落锁。
秦抒,我要用它锁住你,至少是这一生,你注定无法摆脱。
第四十五章 报喜不报忧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秦抒头疼得不行,本来打算照例去图书馆的。摸索着爬起来洗漱,给自己烤了两片面包当早餐。走路的间隙总感觉不对劲,脚踝上似乎绑着什么东西,有些冰凉。她蹲下身来撸起裤管,顿时怔住。脚腕上,不知何时戴上了一串脚链,亮晶晶的,看起来似乎是银质的,脚链上还坠着一颗玛瑙状的宝石,宝石周围的装饰雕琢精细,巧夺天工,仔细看去,竟然像是玉兰的形状。莫名的,一股凉气从肺腑之间透了出来。她的心跳开始加快,费力地去扯,无济于事,这条链子根本扯不下来。她飞快地跑向厨房,拿起剪刀,对着脚链狠狠地剪下去,仍然毫无用处,脚链毫发无伤。
这是一条特殊材料制成的链子。秦抒意识到这个问题,恐惧随之袭来,以排山倒海之势。
“不……”她抓起手机给田荧琪打电话,“喂,荧琪,你告诉我,昨晚是谁送我回来的?不是你吗?”
“啊秦抒你醒了!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睡醒,一直没敢跟你打电话,纠结很久了。还说呢,昨晚从酒吧出来,那个什么元深就等在门口了,我也没办法啊。”
轰隆一声,秦抒听到世界崩塌的声音。他昨晚亲自送她到家,给她铺了床,盖了被子,甚至给她戴上了脚链……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在读书的时候看过一个传说,据说男子给心仪的女子亲手戴上脚链,就有锁住她一生一世的意思。沈渊这样做,难道……
不可能。秦抒立马斩断了自己的臆想,他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什么很明确的利益目标,为什么会和她走得这么近?
“喂,秦抒,你还在吗?你说话啊……”那头田荧琪久久听不到回应,倒是急了。
“没事。”
“呼,那就好。对了,雨溪说她今晚有个饭局,本来约好的今天小聚的,这下又泡汤了。”
“饭局?去哪?”
“好像是说什么什么大酒店……噢,那个五星级的死贵的那个,叫拢雪的那个。”
拢雪大酒店,起了这么个文艺的名字,实则位列市星级大酒店的榜首。能在这儿吃饭的人非富即贵,雨溪这一回,估计又是被逼上阵,迫于无奈了。她的工作她的身份在那,多少人为了让她行个方便,不惜下血本,又是送礼又是请客吃饭。也并不是每一场饭局,都能轻易拒绝的。
“我今晚正好去市图书馆查个资料,我和她一块去吧。雨溪有车,就把我送到拢雪门口就行。那儿离市图不远。”对于好朋友,秦抒还是选择报喜不报忧。
白天,先在家醒醒酒吧……
“你这辆小大众,也算不错了。”秦抒仰头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感慨。“你爸妈买的这辆车给你开到市来,多好,我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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