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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十面埋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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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总,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比如咖啡厅、公园什么的公众场合?”我试探地说。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之后,许君延低沉而又缓慢的声音再次响起,“谢蓉,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他话中有话,我无语望天。
“许总,一个小时后我准时到,再见!”我跟烫了手似地把手机扔出去老远。
挂了电话,我心魂未定,也不知道许君延最近触动了什么机体开关,跟我说话好像越来越榴芒了。
最可悲的是,平时伶牙俐齿的我一到这个时候就卡壳,对他的语言攻击毫无招架之力。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君雅酒店热闹非凡。
大堂里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我不经意间望了一眼大堂正中的宣传牌,原来酒店里正在举办企业交流会,上面还列出了正清的名字。
这么说,许君延先前可能正在开会,所以才让我来酒店见面,我顿时觉得尴尬不已。
仔细扫了几眼宣传牌,上面不仅有正清,还有TC和以前几个客户公司的名字。
我怕见到老熟人,索性在大堂的咖啡厅里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了下来。
“小姐想喝点什么?”服务生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拿起菜单随便翻了几下,心里暗暗叫苦,红茶88,绿茶98,意式浓缩108,MD,怎么不去抢?
我觉得我有必要跟许君延聊一聊咖啡厅的定价,是不是太不亲民了!
硬着头皮点了一杯红茶,点完才想起来我怎么就忘了要一杯白开水呢?
可是望着服务生妹子窈窕的背影,我还是把话咽了。
“谢蓉,你怎么来了?”
陈建仁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的时候,我一口红茶差点儿呛了出来。
“我一直在找你,可是你的电话总是打不通,”陈建仁一边说着一边在我对面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脸上带着几分歉意,“我听说你已经离开了正清。”
我面无表情地望着他,“陈总,如果想来同情我大可不必,我现在过得挺好。”
“U盘的事情,我听说了。”陈建仁缓缓地说,语气带着几分惋惜,“我非常抱歉,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去跟许总解释。”
我端起红茶抿了一口,淡淡地说,“陈总的消息总是那么灵通,不过解释就算了!我问心无愧,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谢蓉,既然如此,考虑一下TC的offer吧!”陈建仁一脸坦然地望着我,“TC的职位还是空着的,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就让他们的人事总监给你安排面试。”
“许君延不相信你,你又何必那么固执呢?”陈建仁继续说。
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苦涩,陈建仁的话再一次让我心动。
“陈总,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许君延简直是从天而降的节奏。
话音未落,他忽然从背后揽住了我的腰,“我的秘书,我自然是百分百地相信。”
这样暧昧的动作,摆明了是在混淆“秘书”一词的含义。
我没来由地就想起了何榛榛的俏皮话——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拼命摇了摇头,转脸对着许君延不失礼貌地笑了笑,“许总!”
我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扭了扭腰想躲开他,却被他强壮有力的手臂禁锢的更紧。
“希望许总说到做到,毕竟谢蓉以前也当过我的助理,我了解她的一切。”陈建仁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
许君延按在我腰间的手猛地一个用力,我疼得差点儿叫出声。
“不劳陈总费心,我现在对谢蓉的了解,只比你多,不比你少。”许君延面带微笑,语气冷得宛若结霜,“而且,陈总以前没了解到的地方,我也了解过了,比如深浅,比如弹性,比如韧性。”
MD,一言不合就开车,什么鬼?这么限制级的语言,这么暧昧的语气。
只要不是傻子,谁都能听的出许君延话中有话。
陈建仁的脸上瞬间结了霜。
许君延却像是来了劲头,他微微俯身,唇角擦过我的耳畔,一脸柔情地望着我,“我说的对吗?”
说话间,他背对着陈建仁,对我比了个“视频”的口型,望着他眼眸中刺骨的寒意,我几乎是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可是这样的情景,我不喜欢。
像是被赤裸裸地扔在展台上任由奴隶主羞辱的奴隶,我只觉得屈辱而又无力。
几秒钟之后,陈建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许总,我还有事,再见!”
望着陈建仁远去的背影,我半晌回不过神来。
在许君延面前我没有尊严,可是在外人面前,我的尊严也碎了一地。
“看够了没有?”许君延脸色沉沉地望着我,“你到底是来见我,还是来见陈建仁?”
“本来想见你,不过现在没必要了!”我抓起包,冷冷地甩开他的手臂。
“怎么,怪我打断了你跟老情人的幽会?”许君延冷笑一声挡在我面前,“谢蓉,你贱不贱?他跟刘倩倩都快结婚了,你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私会。你不是最痛恨小三吗?别告诉我你自己也想过一把小三的瘾?”
我气得肝儿颤,“我这么贱的女人,许总还不是对我欲罢不能,这么说来,许总倒是比我更贱!”
“欲罢不能?”许君延眼中竟然浮起一抹莫名的笑意,“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欲罢不能!”
话音未落,他突然把我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流星地朝着电梯走去。
头晕眼花地望着地面,我顾忌着来往的行人不敢喊叫,只能任由他把我扛进了电梯。
进了电梯,他开始疯狂地吻我,他一手捏着我的下巴,一手狠命地在我胸前揉、捏,我的奋力反抗在他充满侵略性的攻击下简直是不堪一击。
模糊中好像还是进了上次的套房,隐隐见到他的西装挂在衣架上。
可是来不及反应,许君延修长的手指就探入了我的裙子,在我的持续反抗中,他不管不顾地把我抱到了床上。
衣裳褪去,坦诚相对,一个个炽热的吻落下,从上到下,布满全身。
我渐渐在他的侵略下丢盔弃甲。
仿若化成了一朵云,又仿若绽开了一朵花,任他侵袭,任他采撷。
朦胧中,我甚至开始感叹许君延的经验之丰富,不过才一次,他就记住了我的每一个敏感点。
我呸!我是在夸他还是在羞辱自己,还不知道他的技术是跟多少个女人练出来的呢!
“你这是强女干!”我气喘吁吁地瞪着他。
许君延一边动作,一边不以为然地勾起嘴角,“你这是愿女干!”
他幽深的眼眸晕染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像是一簇火苗在燃烧,烧的我面红耳热。
对视了几秒钟,我突然觉得尴尬,索性扭过脸任他肆意侵占。
他却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心思,伸手按住我的下巴强迫我面对着他,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深入。
最终我皱着眉叫出声,他才满意地俯下身吻住了我。
不知道纠缠了多久,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筋疲力尽。
“谢蓉,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喜欢抓人!”沉默了一阵子,许君延转头望着我,脸上的表情带着无奈,好像还有几分——怜惜?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有触动。
小学许君延刚转学过来的时候,我和他不熟,于是也严格遵守着男生女生之间的三八线。
我记得他时不时地总会越线,我一开始还会好心提醒他,后来不耐烦了索性就抓他。
一爪子下去,他立马就老实了。
还别说,我的九阴白骨爪不是白练的,至少在对许君延“英雄救美”的时候,我成功地把其他班的男生抓的嗷嗷直叫。
可是时过境迁,刚才我对着许君延又抓又挠又咬,然而最终还是被他压在床上肆意蹂躏、彻底沉沦。
一切都变了,我不再是当年热血沸腾的小女侠,他也不再是当年唇红齿白的小正太。
到底是哪里错了,我也不知道。
我冷冷地回他一句,“抓你算轻的,下次再强迫我,我咬死你。”
“咬?”他低低地笑,一个翻身压了过来,“用哪里咬?”
正文 049 这一次狠狠出击
我和许君延之间仿佛产生了某种奇怪的化学反应,我在心里告诉我自己他只是把我当火包友,不对——连火包友都不如,可是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我还是难以抵抗男女之间最原始的谷欠望。
一次又一次的沉沦,一次又一次的迷醉,像是上了瘾,我和他渐渐陷入停不下来的节奏。
彼此的身体越来越熟稔,彼此的反应越来越诚实,我记得某位哲人曾经说过,成年男女之间最美妙的互动就是haveSEX。
我一度鄙视这种SEX第一的言论,可是在某些特殊的环境和情绪下,当你遇到特殊的人——我不得不承认我正在获得越来越美妙的享受。
我感觉到许君延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温柔,他望着我的眼神越来越专注,我甚至觉得他的目光中似乎隐隐浮现出一丝难以描述的东西。
是柔情?是爱意?还是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从白天折腾到晚上,直到我的肚子开始抗议,许君延才带我离开了房间。
我本来想直接回家,可是他却不由分说地把我拽进了酒店的西餐厅。
璀璨的吊灯,巨大的落地窗,洁白的桌布,鲜艳的玫瑰花簇,真是个适合情侣约会的好地方。
许君延揽着我的腰,帮我拉开椅子,甚至还极其细心地帮我摊开了餐巾。
这美好的氛围真是令人心醉,可是我只觉得尴尬——毕竟我是刚刚跟他疯狂完毕的火包友。
饭后,我本想打车回家,可是许君延却把车开到了酒店门口。
“上车!”他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命令。
我犹豫着摇头,“许总,我还是打车吧!”
他拧着眉毛瞪了我一眼,“谢蓉,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女人最好学会听话!”
坐在车里,我偷眼打量着他。
严肃的五官,冷峻的眼神,完全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情。
车在小区楼下停了下来,我解开安全带刚想下车,许君延忽然叫住了我。
“你今天找我想谈什么?”他语气淡淡地说。
我想了想,索性实话实说,“我想回正清。”
“想回正清?”许君延脸色突然冷了,语气带了几分嘲讽,“你是想回正清还是想回TC?瞧你跟陈建仁的热乎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去良义?”
我也真是醉了,合着许君延憋了半天,还在对我跟陈建仁白天的会面耿耿于怀呢!
有本事生气,有本事别跟我上床呀!
口是心非的男人!
我强忍着心中的不满瞪了他一眼,“许君延,还能不能好好说话?陈建仁是说能给我TC的offer;可是我拒绝了;至于良义,你是觉得我脑残还是脑抽会去前男友的未婚妻家的公司上班?”
“白天对着陈建仁猛抛媚眼,现在又跟陈建仁划清界限……”许君延故意停顿了几秒钟,“谢蓉,你可真是虚伪!”
又在拱火!
深吸一口气,我暗暗对自己说忍住忍住,最终我扔出一句,“下次把眼睛睁大了再说话,我不是在对陈建仁抛媚眼,我是在对他翻白眼。”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触到了许君延的笑点,他竟然笑出了声儿。
“明天准时上班。”他的语气听起来缓和了不少。
“可是U盘的事……”我忙又问道。
“我会查清楚。”他的视线飞快地在我脸上扫过,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会相信你。”
我清晰的听到,他说的都是“会”——将来时。
而在此之前,他一直选择相信安妮。
也是,我这么见不得光的火包友身份,肯定不能跟他的安妮小公主相比。
心里突然觉得涩涩的,我猛地推开车门下了车。
“你……”许君延似乎还想说什么。
可是最终,他只是简短地抛下一句话,“我明天出差。”
再次踏入正清大门的时候,一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尴尬。
同事们对我的出现似乎毫不意外,甚至还像以前一样跟我打招呼。
“可可,前一阵子我不在公司,许总是怎么跟你们说的?”我把可可叫到楼梯间,直截了当地问。
虽然我跟可可相处的不错,可是毕竟许君延之前说过我并没有办理正式离职,所以我也不好主动说什么。
“许总说你家里出了急事,需要一段时间去处理,”可可想了想,老老实实地说,“他还说不是什么好事,让我们都不要打听也不要私下讨论。”
“蓉姐,到底是什么事呀?”可可好奇地问,“我记得你上次还着急见许总,不会是许总帮忙吧?”
我顿时心虚气短,含含糊糊地说,“是我的一个亲戚生了大病。上次急着见许总,是因为亲戚病的厉害,需要延长假期,手机又老是联系不到他,所以只好……”
“哎,的确不是好事!这年头儿,有什么别有病!理解理解!”
可可不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紧接着又拉住我扯了一通健康养生的话题。
回到阔别已久的座位,望着桌子上熟悉的摆设,心里突然觉得亲切。
给绿植换水的时候,我在洗手间遇到了安妮。
她正对着镜子补妆,见我进来,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能哄得许总让你回来?恐怕费了好一番心思吧!”安妮鄙视地望着我,“不过,像你这样的女人,大概也只能靠帮男人暖暖床上位了!”
我若无其事地冲她笑了笑,“安妮,你说的对,我的确只能靠帮男人暖床。”
“不过,我至少还能爬的上去男人的床,”我转过身,甩了甩绿植根部的水,不紧不慢地说,“总比连床都爬不上去在一边干着急的女人强!”
“你……”安妮气得睁大了眼睛。
大概是见洗手间里只有我们两个,她竟然伸手就想打我。
上次她泼我咖啡的一幕我还铭记在心,所以当然不能让她得逞。
我侧身躲过她,随手抓起绿植的玻璃瓶,把里面浑浊的脏水对着她没头没脑地泼了过去。
听着背后安妮杀猪一般的尖叫声,我心满意足地走出了洗手间。
不一会儿,可可在内部聊天工具上告诉我,安妮匆匆忙忙地飞奔而去,还说她蓬头乱发一脸狼狈。
“蓉姐,几个男同事见到安妮刚才的样子都开始鬼哭狼嚎了,说是女神的形象覆灭了。”
望着可可发过来的信息,我笑眯眯地回了一行字,“也许女神只是想换个形象而已。”
许君延不在,可我也不好意思坐在座位上偷闲。
我翻了翻邮箱,找出几本离开之前还没翻译完的产品手册又继续翻译了起来。
翻了十几页,觉得眼睛干涩疲惫,正想出去透透气,猛地想到了孙姨说过的“消防演习日”,于是赶紧找出了当初大厦物业发过来的通知邮件。
日期确认,我心里立刻有了主意。
事不宜迟,我马上找了大厦的物业经理。
我说消防演习日的当天晚上办公室里有员工丢了东西,许总怀疑是内鬼,所以不让惊动警、察,让我单独调出监控视频看一看,如果真的是自己人就悄悄地开除了事。
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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