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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住天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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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不瞒您说,宫中怕是会有大动静了。”凌云面色凝重起来。
凌威闻言一惊:“怎么?”
凌风也挑眉看来。
凌云蹙眉道:“我发现宫中一些宫人被人暗中掉包,换了武林人士。”
“这……”凌威面色沉下,“可知何人所为?”
凌云随意地笑笑:“爷爷,这还用问,您心里应当有数啊?”
“大皇子?没想到,他们真敢!”凌威沉声道,虎目一瞪:“皇上近日龙体欠安,这其中是否也有……”
“查不什么,但其中绝对有异常!”凌云寒着脸点头,似是想起什么,便看向凌威问道:“爷爷,您可知那宜妃是何来路?”
“宜妃?”凌威微愣,复又摇头:“老夫曾派人暗中查探,并无甚异常。”
凌云眼神一闪:“我怎么感觉这宜妃的出现,似是将当年贞妃之事复演了一遍?”
虎目中精光迸射,凌威低声问:“丫头,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宜妃是有心人故意插入宫中的。皇上近日的一切不对劲,恐怕……她便是关键所在!”凌云冷笑道。
“这可如何是好?”凌威面色沉下,“其实,之前,皇上对此女也有所怀疑,才命老夫暗查。但因一切正常,而宜妃也无不妥,这才……”
“如今说来已无用,就看之前闹出的废储风波,便可知晓,皇上恐怕已被人掌控。”凌云勾唇轻笑,“爷爷,您与皇上的将计就计之策,似是反而为人家提供了便利啊?”
凌威微怔,无奈地摇头。
凌风轻叹:“看来这天下要乱了啊!”
“我担心宫中生变,若敖牧、云封再借机发动战事……”凌云眼神深邃,眉宇间浮现一丝忧色,“也不知现在的太子,能否担起大任?”
“太子已渐成大器,再加上有你与慕家公子从旁辅佐,倒没多大问题。”凌威捻须而笑,“丫头勿须过于忧心,老夫这把老骨头多少还能起点作用!”
凌云正色道:“爷爷,局势紧张,云儿也不与您绕圈子,若起乱事,您能操控多少兵马?”
凌威虎目微眯,傲然斜瞄不远处的那株苍劲菩提:“凌家军两万五,驻京十大将中有四人为老夫提拔,加起来约六万。”
“也不少了。”凌云沉思一瞬,又道:“不过,蒋太尉手持虎符,可操控十万兵力,外加他蒋家军三万余人,依附蒋家的势力约有七万兵力。这样算起来,我们胜算不大啊……”
“那虎符的确在蒋太尉手上,可龙符却在皇上手中,两符同是可调配十万兵马。”凌风突然出声,冲凌云笑了笑:“你既入宫,便可就近掌控情势。若皇上有何不妥,可让太子将龙符讨要过来,以备不测。”
“皇上情况不稳定,龙符能否到手还很难说,我必须想好万全之策。”凌云沉声道。
凌威思索一番,道:“蒋老儿虽有虎符在手,却是不敢明目张胆调配大军逼宫。再说,武家军三万,季将军手中兵力有两万余人,加上老夫这边的六万兵力,便是十一万兵力。纵然人数悬殊较大,但实力却并不见得比蒋老儿的二十万兵力差。即便龙符不在,也可放手与之一搏!”
凌云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如此便好。那现在关键就看四皇子如何行动了。”
“北方情况可曾查明?”凌风皱眉问道。
“查明?”凌云挑眉,“根本无从着手!”
“这……”
“既如此,北方暂且不予理会,先稳定京中!”凌威瞳孔一缩,虎目中精光乍现。
三日后,太子宁兮哲亲至凌云的府宅,将她接入东宫。
徽茗居实际是划在东宫后园之外的一栋建在小山上的双层小阁楼。
“兮哲,此处环境幽雅,为何一直闲置?”凌云有些疑惑地打量着徽茗居。
“此处为父皇为太子时静思之地。”宁兮哲闻言轻笑,看凌云似是不解,又低声道:“这是当年,先皇命父皇思过之处。父皇在此处呆了半年后,便继位登基。”
这南宁皇不会无故命她入住此处,难道这其中有何深意?凌云心中更加诧异,却不再多言,只告知宁兮哲自明日起,每日朝议后需来徽茗居一趟。
宁兮哲选了十余名信得过的宫人,命他们好生伺候,又与凌云闲聊几句便回寝宫去了。
第二日,朝议后,宁兮哲换了常服来到徽茗居。
宫人们上了茶,宁兮哲吩咐:“都下去吧,老师授课时不喜有人伺候。”
看宫人们尽数退下,凌云又小心地感觉了下四周,发觉无人偷听后才道:“兮哲,局势愈加紧张,自今日起我便正式授你‘帝王策’。”
宁兮哲不解:“老师,何为‘帝王策’?”
凌云正色道:“江山为饼,啃之有策,是为‘帝王策’!”
听闻如此比喻,宁兮哲的嘴角抽了抽:“老师何以将江山喻为……饼?”
“如今的南宁的确就如一张饼,人人都想分食一块。”凌云轻笑,“可惜,饼就这么大,怎堪分割?兮哲身为储君,应将这饼尽数食入腹中,方能保其完整。”
“老师之言,似是暗藏深意,兮哲不甚明白。”宁兮哲倒是听懂了,可还是有些疑惑。
凌云淡然一笑:“你只需将‘帝王策’牢记于心便好。他日登基后,自会明白。”
“谨遵老师教诲。”宁兮哲满面肃容,起身施礼。
凌云点点头,轻拍案几让他坐下:“兮哲,你可知宫中不少宫人已被秘密更换?”
“这……”宁兮哲犹豫一下,终是叹息:“有所察觉,却无法制止。”
此言一出,凌云反倒感觉诧异了。原本以为宁兮哲定是不知此事,却不想……
她半眯起眼,看向宁兮哲:“你可知是何人所为?”
“四皇弟远在北方,会做此事,也能做此事的唯有大皇兄了。”宁兮哲眼神黯了下,“还是老师那句话,‘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生在皇室,手足相残是必然的规律。”凌云抿唇一笑:“如今天下局势紧张,兮哲,你可是觉得若无内乱,让你顺利继位对南宁会更好?”
“难道……”宁兮哲顿觉疑惑,“老师不作此看?”
“呵……”凌云轻笑起来,“你的兄弟都不简单。或许,你现在很苦恼,但是以后你会感谢他们。”
“老师,此话怎讲?”宁兮哲更加不解了,兄亲弟恭难道不好?
漆黑的瞳孔中似有幽光闪过,凌云淡淡开口:“兮哲,你可知鹰为何被誉为天空的王者?”
“强健、凶悍!”宁兮哲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凌云偏过头,看向窗外:“一般来说,鹰一次产两枚蛋。通常,实力更强的幼鹰会杀死实力较弱的幼鹰,而他们的父母并不会阻止这种杀戮行为。从杀戮中胜出的鹰,方是翱翔天空的王者!”
“老师,兮哲受教了!”宁兮哲双目一亮,已经想通。
“那……我便开始讲‘帝王策’的第一课吧。”凌云挑眉看着他:“与谁为敌,以谁为臣。”
“老师请讲。”宁兮哲恭敬地垂首聆听。
“先说这与谁为敌。身为帝王,需遇强则强,遇弱则柔。”凌云轻勾唇角,淡淡地笑着,“敌人若强,兮哲便需更强,方能震慑。但,敌人若处于弱势,则可施以怀柔之策,温和相待。有时,昔日之敌,亦是他日助力。”
“老师高见,兮哲佩服!”宁兮哲赞道,亲自为凌云斟了盅茶后,双手奉上,“那以谁为臣又有何说法?”
“我早便于你说过,储君重在知人善用,而不是凡事亲力亲为。”凌云也不客气,伸手接过,“身为帝王,选臣应有‘三要’和‘三不要’。”
凌云顿住话,端起茶盅轻抿一口后,才接着说道:“选臣三要,即为才、德、忠。首先看其才能,是否能担任你所需要赋予的责任。其次,观其德,即为品性是否端正,是否会为其私欲而罔顾职责。最后,此人是否忠心。或许,世人都看重这三点,可轻重视之不同,而玄妙也就在这细微的不同处。”
“哦?”宁兮哲轻问一声,“兮哲正想请教老师,这其中有何玄妙?”
“若无才,一切皆是空谈。重新物色人才总比培养人才来得快,也更简单。”凌云定目看着他道:“至于德,若真有大才之人,无德可诱导,也可设法制约。身为帝王,并不是说不用无德之人,而是要做到心中有数。至于此人是否忠心,则是最后一步了,没有人是天生就会忠于谁,但是忠心可以培养,可以制造。兮哲,你应把不忠之才变为忠臣。”
“如何去改变,若是不能改变呢?”宁兮哲沉吟一瞬,问道。
“利益、荣誉、信仰,这些都是可以让人效忠于你的工具。若为利益效忠,就可能会为利益背叛。若为荣誉效忠,那忠诚度要比利益换取的高些,但也会背叛。若是以信仰打造的忠心,则很难再被其他所改变。”凌云眼中狠色一闪,“至于不能改变,那这人就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这……”宁兮哲眼神闪了闪,“依老师所言,难道不为我用者,皆除之?是不是……太狠了?”
“皇权之路,白骨堆砌。”凌云半眯起眼,上下打量他片刻,笑道:“若是不狠,何以为帝王?难道要等皇权受到挑战,等大才之人推翻你的皇权,再动手?当然,若是庸才,自是不必费此周章。”
宁兮哲眼神复杂地看着凌云,他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毕竟,若论天下大才,在他心里,他这位老师当属其一。
凌云看他神色,猜到他心中所想,当即合掌一握:“即便是我,兮哲也当如此。”
“不!”宁兮哲脑筋尚未转动,已经脱口呵止,“不,即便你不愿再辅佐兮哲,兮哲也绝对不会对你出手,绝不!”话已出口,他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你”,而不是“老师”。在说这话时,他心中想到的竟然仅仅是眼前这个人。
闻言,凌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笑而不语。
☆、第一百四十六章
接下来的几日;太医院合力会诊也没查出南宁皇的身体究竟有何异样。南宁皇的精神越来越萎靡,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但是不知怎的,双目却是越来越清明。
随着晕阙的次数愈加频繁;南宁皇终是无力再亲自上朝;便在这日早朝时;以龙体欠安无法亲理政事为由;命太子宁兮哲任监国;代理一切政务。皇上无法亲理政务;由太子监国乃是再正常不过之事;众臣也无异议。然而;南宁皇又下旨;任命左相慕祈凡、太尉蒋啸武、太子少傅贾韶辅为辅政大臣。这一道旨意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也包括凌云。此言一出,满朝哗然。特别是大皇子,猛然抬头间似是难以置信。但南宁皇根本未给他们反对的机会,遂即命章总管唱诺退朝。
就在当夜,南宁皇派人至徽茗居将凌云请至榻前。
“臣贾韶辅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听得参拜声传来,闭目养神的南宁皇撑起沉重的眼皮,微微偏头往一侧站着的一众宫人扫视一眼,动了动手指:“勿须多礼,你……且过来说话。”
凌云谢礼起身,走到床榻前站定。
南宁皇以几不可查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道:“贾公子……我知你来历不凡,哲儿……便拜托你了。”
凌云闻言,有些诧异。南宁皇并没有自称“朕”,这是单纯的以一位父亲的身份将最器重的儿子托付与她?微愣一瞬后,凌云郑重点头。
“还有,徽茗居……那是朕当初,面临夺嫡危机时暂居之处。当年,咳咳……”南宁皇话未说完,便是一阵剧烈咳嗽。
眼尖地发现他张开的嘴里隐有红色显露,凌云惊了一霎,躬身拱手道:“皇上不能再多言,有话可改日再说。”
“不……无妨。”南宁皇用尽全身力气,稍微撑起了身子,“当年,朕最喜欢站在书房的八宝阁前静思,也就是自徽茗居出来后,朕便继承大统,飞身成龙!”
听他一个“龙”字咬得极重,似是隐含深意,凌云不禁微微蹙眉。
“好,好了,你下去吧。”南宁皇颓然躺下,想要挥手却发现已无力,只得微动两指示意。
凌云施礼告退,转身出了景和宫。
“徽茗居……八宝阁,飞身成龙?”凌云一路垂首默念着,返回徽茗居。
夜已深,徽茗居内早已掌灯。书房内,宫灯摇曳。凌云一手托腮,一手在桌上随意地敲击着。看南宁皇那情况,怕是来日不多了吧?既然会将太子托付与她,恐怕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是清楚的,那就不会在这种时候说无关紧要的话。即使吐血也要说完的那句话,到底有何深意?
翌日,隆阳殿上龙榻空置,一阶之下的左侧摆了一张金色软榻,宁兮哲端坐其上。这是宁兮哲第一次以监国的身份上朝。看着王者气息越来越明显的太子,阶下文武百官心思各异。
宁兮哲淡淡地笑着,亦如他父皇般处理各部递交上来的要务,态度依旧谦逊有礼。然而,就在一众朝臣暗暗松了口气之时,宁兮哲提出朝中各部官员的官职将进行适当变更。
众臣知道,这位年轻的太子是在布置自己的势力,准备掌控政权了。面对这样的情况,有人欣慰有人愁。今日的朝议比任何一次的时间都更长,期间几次因朝上各派的分歧而陷入僵局。这恐怕是南宁开朝以来最激烈的一次朝议,太子宁兮哲并不曾改变温润的性格,但轻声下达的一系列旨意却让人感觉是一套软绵绵的拳法,打得人回手无力。
深夜时分,墨九九潜入徽茗居。
“娘亲,我发现那些身怀武艺的宫人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呵……不用理会。”凌云了然轻笑,“让他们找去吧。”
墨九九疑惑:“娘亲,你知道他们找什么?”
凌云半眯凤目,冷笑道:“哼,除了龙符还能是什么?”
“龙符?”墨九九一惊,“难道龙符没在太子手上?”
“没有。”凌云玩味地瞄墨九九一眼,“不过……我相信皇上不傻,宫中要藏个东西太容易了。他们这么漫无目的地乱搜,绝对搜不出。”
“娘亲,你说这皇帝老儿精于算计,那他为何不把龙符交给太子?”墨九九不解。
“皇上没有交给兮哲,许是不便吧……”凌云沉吟一下,“其实,只要龙符不落入对方手里都无妨。”
墨九九点点头,不再说话,又与凌云聊了几句后便闪身离去。
春过夏至,南宁朝堂的气氛也骤然升温。先是年迈的吏部侍郎告假还乡,被南宁皇撤去京兆五衙师之职的慕孜染进入吏部任侍郎,紧接着,户部侍郎被查出谎报赋税,进而被撤职查办。户部侍郎之职空出,吏部提议由原户部郎中宋中钰补上侍郎之缺。
没过几日,宁兮哲入景和宫请得南宁皇圣旨,以四皇子宁晟睿远在北方五城督建水利而空挂兵部侍郎一职为由,将其改任北方水利督查使。如此一来,兵部侍郎一职便悬空了。由于吏部兼管官员调度,慕孜染便提议由季懿轩出任兵部侍郎一职。已经许久不再上朝的蒋太尉终于忍不住,翌日上朝,以季懿轩年纪尚轻不足以任侍郎一职为由,竭力反对。
“太尉大人忠君爱国,虽已过花甲之龄,却仍旧为我朝操劳。”宁兮哲起身步下高阶,竟对蒋太尉拱手一鞠,“然,兮哲何忍?”
宁兮哲现为监国,代天子执政,蒋太尉岂敢受他这一鞠,连忙侧身拱手:“太子殿下说笑了!老臣虽年迈,却还不至于老眼昏花,身子骨也算硬朗,为国尽忠乃是份内之事,不敢有丝毫怠慢啊!”
宁兮哲侧目,表面看起来是在看蒋太尉,实际视线却越过蒋太尉往凌云的方向看去。
感觉到宁兮哲的视线投来,凌云无声地笑了,低头间,唇瓣轻微地动了几下。
宁兮哲抿唇一笑,缓步跨上高阶,坐下:“太尉大人近日身体欠安,兵部又事务繁多,本王怎忍心让太尉大人抱病操劳,自当择有能之人分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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