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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住天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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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守城兵长枪一横,拦住了马车,喝问:干什么的?”
“吁……回……回军爷话,小老儿是葛村儿的。儿子病得厉害,得赶紧进城医治。军爷……您行行好,放……放小老儿过去吧?”驾车的车夫年逾五旬,哆哆嗦嗦地央求着。一身被洗成灰白色的棉袄看不出本来颜色,肩部、膝盖处打了不少补丁,一看就是穷苦百姓。
那守城兵打量下马车,冲身后站在暗处的一人说了句什么,回身就拿长枪去挑破烂的车帘。
“军……军爷……您这是?”车夫被吓了个够呛,忙一手半拦着。
守城兵斜斜地瞪他一眼,没有半分迟疑,挑开了车帘。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裹着厚棉袄,蜷缩在空荡的马车内,整个人似是没半点生气。小男孩见车帘被挑开,恹恹的脸上那对大眼可怜兮兮地眨巴两下,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那小眼神瞧得守城兵心里也是一软,扭头冲暗处的人道:“是个病恹恹的小孩,怪可怜的。”
“嗯,放行吧。”暗处传来低沉的声音。
守城兵抬手冲车夫道:“行了,走吧!”
车夫感激地直作揖:“多谢军爷,多谢军爷。”吆喝两声,扬鞭驾起马车往城内奔去。
守城兵望着消失在城内的马车,摇着头低声叹息:“唉……怕是进了城都看不起病哟!”
还没等他退回城门边,远处尘土飞扬,一辆华丽的马车快速驰来。
守城兵还没来得及上前拦下问话,驾车的车夫扯起嗓子就问:“可曾见过十岁左右的小孩过去?”
守城兵一愣,火气就上来了:“妈的,问谁呢?”旁边两三名守城兵也冲了过来,拦住马车。
“啪”一声响,车夫竟直接拿鞭子冲他招呼过去:“说!”鞭子在他胸前三寸处停住,看样子也没真想抽他,手上红光一闪,一面巴掌大的玛瑙令牌赫然出现。
显然守城兵并不识得这令牌,当即暴怒,长枪一斜就要冲上去。
“滚一边儿去!”暗处之人疾声怒喝,从角落快步走出,在马车前停下,抱拳道:“刚过去那破马车里就有一小孩,只是不知是否你们要找的人。”
“哼!”车夫收回令牌,傲气地冷哼一声。
“往哪去的,可有看清”一道女声自马车内传出,光听声音就知定是优雅华贵之人。
“城西,据说是治病。”
“驾……”马车挥舞马鞭,往城西奔去。
待马车去得远些了,那从暗处出来答话的男子才冲马车狠狠啐了口。
“看来,咸州的看门狗,招子都该洗洗了……”冷冽的女声顺着寒风遥遥飘来。
男子惊讶地张了张嘴,不敢再造次,退回了暗处。
且说那简陋的马车一路往城西奔去,在一家药铺门前停下。车夫掀开帘子,伸手将病恹恹的小男孩抱下,快步走进药铺。
☆、第一百四十一章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那名衣着褴褛的车夫抱着男孩从药铺走出,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这时,在众人看不见的药铺后方有一个小身影快速闪出;消失不见。这正是被凌云派来暗查北方的墨九九。
且说墨九九到了咸州城外与零零七汇合后;才知最近北方五城守城兵查得严;进出都难。于是她在城外的葛村雇了个车夫;假扮车夫之子混入咸州。进入药铺后;她让车夫半个时辰后抱着她之前穿的那套衣服出去;以装作小孩;而自己则换了身行装从后方离开。
这一切;她自认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不想就在快要接近府衙时被人拦下,请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上。
墨九九带着满腹疑惑上了马车,在看到车内人的一瞬间,脸上的痞笑就尽数褪去,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墨九九双手环胸靠在马车左侧,看都不看坐在右侧软椅上的女人,冷冷淡淡地说:“这么费心地找我,聂夫人真有心了。”
“鹫儿……”女人和墨九九有着相似的脸,大眼里满是痛心,“鹫儿,你这是在怪娘吗?”
“娘?”墨九九扯出一抹冷笑,“聂夫人,我有娘。但,不是您!”
“鹫儿,我知道,你在怪我。可是……”聂夫人被她的话呛住,眼眶一红,喃喃道:“可娘当初……当初是为了治好你啊!”
墨九九没有说话,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聂夫人看去。
聂夫人似对她的目光毫无所觉,自顾自说着:“当初寻尽了天下名医都治不好你,娘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打听到你那位医术高明的叔祖父会入龙虎山寻药材。你那叔祖父早已与聂家脱离关系,娘怕他不救你,实在是……没法,才将你放在龙虎山的啊!鹫儿,娘是盼着他能救你啊……后边,娘担心你,来寻你,可没寻到啊……”话还没说完,就捂着脸低声呜咽起来。
眼神闪了闪,墨九九茫然抬眼:“真……真有来寻过我?”
聂夫人听她问来,忙抬起布满泪痕的脸:“这么些年,娘一直都在寻你啊!”见她眼眶似是红了,试探着央求:“鹫儿……这些年,你受苦了。跟娘回去吧?”
这,似乎是突如其来的惊喜。原来,娘亲并不曾抛弃她。虽然有了这个认知,但不知怎的,墨九九心里却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
聂夫人小心地打量着她,见她面上并无喜色,也不答话,便边哭边说:“娘知道,即便当初……娘是为了你好,你也不会原谅娘的……你,你不会同娘一起回去。我命苦啊,这辈子难道就没女儿送终了……”
墨九九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劝慰的话来,只得低声道:“太突然了,让我想想……想想。”劝不出口,又不忍再看,转身便掀起车帘,下了马车。
“鹫儿……”一声带了哭腔的惊呼传来。
墨九九闻声蹙眉,回头道:“让我想想,您先回去吧。想明白了,我自会回府。”转念又似想起什么,沉声道:“别派人跟着我,否则……”话不说完,足下轻点,身形已消失。
片刻后,驾车的青袍男子回到马车旁,伸手掀起了帘子,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戛然而止。
“走了?”聂夫人捏起巾帕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青袍男子低头答话:“是。夫人,小姐怎么说?”
“哼!她说要想想,说想明白了,自会回去。”聂夫人低声道。
青袍男子迟疑一下,问:“那……属下派人跟着?”
“不!那丫头方才还说别派人跟她,否则怎样倒是没说,可我怕万一惹火了,反倒坏事。”聂夫人低头稍作思索后,吩咐:“这样,安排些人,看牢四方城门,只要她不出城就好说。”
“是!”青袍男子点头领命,又问:“夫人,属下先送您去别馆?”
“嗯。”聂夫人淡淡应了一声,靠在软椅上,缓缓闭上眼。
青袍男子放下帘子,纵身上了马车,驾车往别馆方向赶去。
这时,墨九九突然从一个屋檐转角处探出头来,眼神复杂地遥望远去的马车,若有所思。
她总感觉这件事有些不正常,为小心起见,便没有立即去查咸州的兵力,只是找了家客栈住下。
在咸州无所事事地待了三日,每日她都会在城内闲逛,确定无人跟踪后,这才写了封书信,掏出特制的秘哨唤来红隼,让红隼给远在医阁的凌云送了回去。
就是一般红隼的飞行高度也难以被人射杀,何况她这只受过特训的极品红隼?因此,墨九九毫不担心这书信会落入他人之手,不过即便真被人截了,里边也不过就是聂夫人与她说的那些话而已,其他的一切不曾提及,就连个称呼都没。接下来的几日,她继续在城内闲逛,也暗中留意咸州城内有无异常。
五日后,红隼带了凌云的回信回来。信上仅简短几句,大致两个方面:一是说北方不安全,叮嘱她一切小心。若有不便,就回去;二是说墨九九母女间的事情,她不能妄加评论。不过,对于她来说,九儿有实力、有能力就是她的左膀右臂,但即便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轻功,九儿还是她的九儿!
简单几句,却似一盏明灯将墨九九混乱的思绪引回正路。墨九九淡然一笑,点燃烛火将书信焚尽,想起依稀还记得聂家的记号,便出了客栈,循着聂家记号找到了聂家弟子。
她通过聂家弟子约了聂夫人于翌日午时至一家酒楼相会。
聂夫人听了家族子弟的禀报后大喜,翌日巳时便到了指定的酒楼。
墨九九也料她必会早到,早在酒楼雅阁内相候。
聂夫人命随身护卫于酒楼大堂相候,只身进入雅阁,见到墨九九便上去拉她的手。
墨九九提起茶壶为她斟茶,不着痕迹地闪开她的碰触:“我想了许久,却有些地方不明,不知您,可愿解惑?”
“嗯?”聂夫人一愣,温柔地笑着坐下,“鹫儿,有话就说吧,同娘说话还这么拿腔捏调的。”
墨九九淡淡一笑:“您可知龙虎山内有狼群?就在当年您放下我的不远处。”
“啊……那你,鹫儿可曾受伤?”聂夫人没有正面回答,却是满目忧色,紧张地问。
“我若是有事,今日还能坐在此与您说话吗?”墨九九笑着摇摇头,歪着头看向聂夫人,“您当初难道就不曾想过,龙虎山乃深山,难免会有猛兽出没。我一个小孩子,若真遇上了,又何来生机?”
聂夫人怔住,黛眉一蹙,就似要哭。
墨九九侧了□子,慵懒地半趴在桌子上,水汪汪的大眼直视她:“别哭,我帮您回答。”
聂夫人感觉怪异,眼泪倒真掉不下来了,只愣愣地看着墨九九。
单手五指随意地敲击着桌子,墨九九如书般缓缓开口:“龙虎山有狼群,您是知道的。可偏偏我那叔祖父并不是见是聂家就救,故而您打探到他要路过龙虎山的消息后,便将我放到狼群附近,想以此激起它的同情心。而您将我带到龙虎山之前,就已经下了决定,若是我被治好,就将我寻回;若是叔祖父不肯施救,又或是治不好我的珍疾,那就让狼群将我这个您的耻辱吃掉,或者……”
“不……不是这样的!鹫儿,你……你听娘说啊,不是你想的这样。”聂夫人越听越不对劲,激动地打断她的话。
墨九九挑眉,示意她解释。
聂夫人含着泪道:“鹫儿,你那叔祖父是不怎么待见家族之人,疾病不一定会出手医治,可绝对不会见死不救!再说,娘当时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你叔祖父纵使治不好你,娘也会寻你回家的!鹫儿,鹫儿,你要相信娘啊!”
“是么?呵……那你就不曾想过,万一叔祖父不曾路过龙虎山,我又当如何?”墨九九冷笑,“而且,事实上,我的确没有见到我那叔祖父呢。”
“这……这……”聂夫人嚅嚅地抖了两字,却是答不上话,低头一瞬,索性道:“鹫儿,你知道的,你爹……那么多孩子,我……这也是实在没法啊,若是不将你治好,那娘以后在聂家怎活?但是,你要相信娘,娘真的没有觉得你是……没觉得你是耻辱啊!真的……真的没有……”说着说着,就已热泪盈眶。
墨九九微微阖目一瞬,复又睁眼道:“我知道,聂家后院向来是暗涌不断,我理解您。”话锋一转,笑容冷漠,“可我虽理解,却不能接受!因为若换了我,我不会让权势迷了心窍,我绝不会用我的孩子去换取我在家族中的地位!孩子有能力,那我高兴,若没有,还是我的孩子!可是……您呢?”
聂夫人被她说得连哭都忘记了,抬眼看向她,却从她眼中看到悲悯的神色,不禁喃喃道:“鹫儿,你……你……”
“呵……”墨九九见她如此,凄然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枚雕了飞鹰的小银令放到桌上,“若他日,您有性命之忧时,可派人将此令染血挂于您所在之地的城门某处,我自会现身相救。您……毕竟生了我,还养了我十年。”
聂夫人伸手将那令牌牢牢握住,哭着高声唤道:“鹫儿……”
“别。自此,世上再无聂鹫,只有墨九九!”墨九九收起满目痛色,狠下心道:“保重!”起身便欲离去。
“鹫儿,你……你若干干脆脆地应了娘,同娘回去,多好!你走不掉的啊!”聂夫人眼中终是浮现出一丝真切的心疼。
墨九九猛然回头,冷冷地扫她一眼,刚想说话,就见雅阁的门被人撞开。
十几名聂家“尹”字号弟子蜂拥而入,手上都是明晃晃的聂家钢刀。
墨九九愣了一瞬,回过神来,仰头就是一阵狂笑:“哈哈……好,好!不能为我所用,便杀之!好个聂家规矩,好个秉公处理的聂夫人!”
聂夫人听她这么一说,伸手抹去脸上泪痕,眼中虽有痛色,却没有半分不忍。
一众聂家弟子被墨九九笑得紧张起来,一个个将握着钢刀的手紧了又紧,小心地向她靠近。
墨九九伸手入怀,掏出十枚银镖拈在指间,眼神如鹰,冷冷扫过一干聂家子弟,准备伺机扬手出镖。
雅阁内剑拔弩张,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武艺并不精深的聂夫人怕被殃及,连忙起身,悄悄地退到了窗前。
☆、第一百四十二章
雅阁空间狭小;墨九九手拈银镖,一面缓缓往窗边退,一面警惕地注视着逼近的十余名聂家弟子。
一众聂家弟子虽不断往墨九九的方向靠近,但却一直不曾动手。墨九九退至窗旁与聂夫人错身而站;冷笑着开口:“让他们退下!”聂夫人的武艺如何;墨九九很清楚。她也明白;若是拿住了聂夫人;她必能逃出去;可那毕竟是她的亲生母亲;她做不到!明知要她退让是奢望;可她还是将这话说出了口。
聂夫人微微偏头;瞄了墨九九一眼;却没有半点退让之意。
就这一眼;让墨九九的心彻底冷了下来,扭头再不看她,手轻扬,十枚银镖破空而出。
一众聂家弟子闪身,避过银镖。
“活捉!”
随着聂夫人一声令下,青影飘飞,十余名聂家弟子齐齐扑上墨九九。
墨九九仗着卓越的轻功,在十数把钢刀的银光间穿插而行,不时甩出几记寒芒。
聂家弟子们有所顾忌,不敢伤她性命。一时间,双方竟是久战不下。
聂夫人见此情况,沉声喝道:“鹫儿,跟娘回去!”
墨九九身形连闪,百忙间答话:“我说了,今后再无聂鹫!”
闻言,聂夫人面色一变,眼中狠色闪过:“既如此……”微一沉吟,“死伤不论!”
聂家弟子们顾忌消除,再不忍手,一刀刀直攻要害。
墨九九只是轻功无敌,武艺却不甚高明,唯有怀里银镖可用。很快,便落了下风,险象环生。
墨九九刚抓着一人手臂,又有钢刀从右侧劈来,连忙侧身闪过。霎时,眼前寒光一闪,一柄钢刀直挑双目,墨九九大骇,顾不得其他,双手一缩,就去护眼。此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死,也不能伤了眼!
正在此时,突然“嘭”地一声响,窗户破开一个大洞,一道幽蓝色的身影闪入。
站在窗边的聂夫人反应极快,听到响声,下意识地往一侧闪去。
但她快,来人更快。聂夫人尚未看见来人出手,就感觉手上一紧。
聂夫人大惊失色,侧目去看。
一名约二十岁的男子,身着幽蓝锦袍,手上一柄青峰长剑正架在她的颈前一寸处。
聂家弟子被这突变惊到,纷纷停下动作,紧张地看着男子手中的剑。
墨九九快速闪身退到窗边,侧目一瞄,笑了:“娘亲就是高明啊!我什么都没说,她都能派你来接应。”
蓝袍男子正是零零七。在墨九九收到红隼回信时,他也接到凌云的命令,命他无论如何,必须在第二日午时前入城找到墨九九,带她与一众成员返回宁京。
零零七听到她的话,轻扯唇角,笑了笑。
“娘亲?”聂夫人诧异地看向墨九九。
墨九九眼神闪了闪,低头一瞬,抬起头时已是一片坦然,挺胸道:“是的,我娘亲!”
聂夫人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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