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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梁做皇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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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瑜点了点头,“请先生出价!”
“小兄弟,实话和你说吧,鄙人也是爱诗之人,你若当了它,那我便要盖上自己的名印了,你真的要当吗?”
盖上唐商的名印,那便是唐商所作之诗,所带来的名声自然也归唐商独有。
萧瑾瑜面色不改,毫不犹豫,“请先生出价!”
“唐门典当铺出一千两!”
一千两?!天哪?!
李三眼睛瞪的比苹果还大,嘴巴张的比盘子还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是一千两!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手中的八百两银票,心中无比的震撼,一诗千金,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软弱无能的萧家少爷吗?
同样震惊的还有那位年轻人。一首诗竟然能值一千两,太匪夷所思了!
“小兄弟,你可还满意?”
萧瑾瑜心中清楚,一千两算不得什么,此诗当无价!
但苦于没有银两,迫不得已才只得以诗换钱,一诗千金,也算是对得起李白“诗仙”之名了。
他点了点头,“成交。”
吩咐年轻人取来银票,唐商迫不及待的取出自己名印,笑呵呵地盖在了写有《蜀道难》的白纸上,“下午,不现在我就找个工匠将它裱起来!”
“抱歉,能给我换些碎银子吗?”萧瑾瑜没有收下银票,十全街上的那些摊贩可找不开这么大面额的银票。
唐商摆了摆手,“何须如此麻烦,小吴,去给这位小兄弟拿十两碎银子来,权当是我唐门典当铺奉送的!”
“多谢先生!”萧瑾瑜躬身施礼以表谢意,送上门来的银子哪有不要之理,他自然是照单全收。
“何必言谢,若是小兄弟又有什么好诗,大可拿来我唐门典当铺,唐门典当铺绝对会给出合适的价格。”唐商微微挑眉,唇边隐约浮现着一丝坏笑。
萧瑾瑜浅笑一声,没有答话,心中感慨,这位唐掌柜不仅豪爽还很会做生意。
年轻人很快便取来了十两碎银子,他还特意带了百余枚铜钱来。
萧瑾瑜接下银票,接下装有铜钱与碎银子沉甸甸的钱袋,作揖答谢道:“多谢先生,晚辈告辞了!”
“小兄弟,慢走!”
萧瑾瑜没有再停留,转身便出了典当铺。
李三和那两个下人傻站在原地,眼中震惊未散。
“李总管,你们还不走,怎么,难不成还想让我唐门典当铺请你吃午饭吗?”唐商板着个脸,语气十分的不善。
李三回过神来,“不不不,唐先生,我们马上……马上……马上就走!”他神色慌张,有些语无伦次,凶着张脸赶着两名下人出了典当铺。
人都走了,典当铺又安静下来。
“小吴,你派些人去保护萧……”唐商欲言又止。
年轻人不解,问道:“先生,保护谁?刚才的那位萧公子吗?”
“算了,没什么,”唐商摆了摆手,“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他思虑再三,终究是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甚至把它称之为突发奇想。
父母长辈历来教导他,一切要以家族为重,唐门只重利益,至于其它不必要的,无需耗费精力。
钱袋鼓了,腰杆硬了,萧瑾瑜看向摊贩的眼神也自信了几分。
他买了正兴的小笼包,买了潮州烧鹅,买了临安醉鸡,买了煮花生,买了桂花糕,买了几个南塘烧饼,买了卤牛肉,买了酱驴肉,买了一套文房四宝,买了……
待他走出十全街,已是肩扛腰背,手上也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油纸包。
回到茅草屋,萧瑾瑜卸下身上重担,不管不顾,猛地坐在了冰凉的地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在背上印出一大圈印子。
歇息片刻,冲个凉水澡,洗净身上的污秽,换上干净的衣服,他才满意地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就着甘甜溪水,嘴中嚼着卤牛肉,一手拿着诱人的醉鸡腿,一手捧着本心心念念的《春秋论注》。
萧瑾瑜以为,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人类的一切智慧,包罗万象,皆在书中。品美食,读好书,人生最享受之事莫过于此!
第九章 恶霸
科举始于大梁武帝,兴于大周黄兴十年,黄兴十二年,女帝分科举为乡试与国试。
乡试每年八月初十于各道首府举行,考试合格者则获举人称号,应试成绩第一名称为解元。
国试每三年举办一次,地点为东都洛阳,应试者为各道举人和国子监生。(具体科举制度见史书,此处为私人杜撰。)
湖州作为江南道首府,自然是每年举办乡试之地。为满足江南道各州府学子应试之需求,户部拨款,湖州别驾亲自督造考试院一座,称江南贡院。
黄兴十二年,江南贡院于湖州城南小珠江畔建成。起初,仅有大小号舍三座,号房共计三百间,至黄兴十七年,经过几番扩建,已有号舍七座,号房共计二千余间,最大的号舍可容纳八百人。
学子欲要参加乡试,得先通过各道举办的初试,通过初试后,还不能获得名额。须得等官府审定初试合格者的家世是否合格后,才能知道最终结果。
萧瑾瑜早已参加过乡试,初试自然是过的了,更何况他还是个皇族,家世更是不用说。
八月初十前,江南道数千人涌入湖州城,这对人口稠密的湖州算不得什么。
八月初十,时值初秋,天气转凉,江南贡院前停着许多马车,站着许多人。不过,王远清早已在外布置大量人手,再加上他治理严明的威名,应试者中虽有许多豪门公子哥,却也不敢以身试险,寻衅滋事,应试者排列整齐,秩序井然。
萧瑾瑜住于城南十里,江南贡院也位于城南,两者相距不远,步行只需半个时辰,不过他还是起了个大早。
一碗白粥、两个包子下肚,他又坐回床上,就着昏暗烛光读起手中《方唯时论》,不时提笔批注一二。
至卯时三刻,萧瑾瑜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得下床、穿戴整齐。他今日穿的是新买的素色常服,头扎木冠,一副普通书生打扮却难掩住那由内而外的英气。
直接背上那有些夸张的大包裹,萧瑾瑜径直出了门。
三日前,张府闹婚,余热未散;唐门典当铺内,一诗千金,疯传全城。虽然,那诗,大多人认为是萧南川所留,却也为人所津津乐道。
走在街上,萧瑾瑜便是龙卷风的中心,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有赞赏的,有嫉妒的,有艳羡的,甚至还有一些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主动与其打招呼,常常弄的他不好意思地脸红。
“驾……驾……”
“王爽,看我们谁先到贡院!哈哈哈!”
“肯定是我……驾……驾……”
“有我林公子在,想都别想,驾……驾……”
“马儿快跑,驾……驾……,别让那几个世家公子领了先……”
“……你不也是纨绔的世家公子哥?驾……驾……”
拥挤的街道上突然出现四匹疾驰的黑马,马皆体型壮硕、鬃毛繁盛、眼睛迥然有神,当是名贵骏马;骑马之人也个个头戴玉冠、身着华服,当又是四位豪门世家公子。
此街名为“翔实”,乃是一居民聚集区,同时也是湖州城南一个主要商贸集散地,离着江南贡院不足两里。
骏马疾驰,溅起泥土沙尘,一些商贩无暇保住自己的货物,只能舍弃避而保命,待马远去后,望着洒落一地的货物,破口大骂。
听着身后嘈杂的声音,萧瑾瑜好奇地转过身去,见此情此景,一对浓眉不禁皱紧拧在了一起,心中燃起一团怒火。
忽的,萧瑾瑜发现,离他不远处,有一书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恐是被这场景所吓,一时难以反应,可那几人离那书生已不足十米,片刻便会相遇。
萧瑾瑜扫视四周,忽见一挑着两大箩筐的农夫,情况紧急,他不由分说,一把夺过农夫肩上的扁担,“大叔,救人要紧,借你扁担一用!”
农夫被这突然的变故弄的不知所措,两筐子菜全洒在了地上。
萧瑾瑜鼓起一口气,双手操起扁担,大喝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离着马儿还有一米,用足手上力气便是一挥。
啊……
萧瑾瑜乃是跆拳道黑带,又曾于少林寺中习武,力气极大。他使出全力的一挥,马儿竟折了双腿,直接摔到在地,那一声尖锐的哀鸣惊动了街上所有人。
骏马上的人跟着摔下,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最后摔了个狗吃屎,其余的三名公子哥见状赶忙勒马,骏马奔跑的健足忽的停住,硬生生地滑了数米,停在了萧瑾瑜的面前。
那名瘦弱书生早已吓得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将头埋进了腿中。萧瑾瑜则一手举着扁担,一手张开,直直站在书生面前。
见马最终停下,萧瑾瑜长呼出一口热气,额头上竟已渗出冰冷的汗珠,僵硬的双腿也渐渐恢复知觉与气力。
被撞倒在地的那名公子哥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蓬头垢面,衣服也有好几处磨损,完全没了方才的神气。
“哪个大胆刁民,敢拦我王爽的马!”王爽整理好头发,脸上青筋凸起,对着围观的人破口大骂。
一听是王爽,围观的人纷纷低下头,赶紧离着众人远远的。
那农夫被突然夺了扁担,辛辛苦苦摘的菜也散了一地,本是怒气冲冲,但见萧瑾瑜是用来见义勇为,便也没说什么,跟着人群躲到很远的一处地方。
“是我!”萧瑾瑜面不改色,手中扁担立着支撑在地。
马上的那几人见王爽的模样,其中一人大笑道:“王爽,王公子,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是啊,王爽,你现在的模样可真是好笑,像是,像是刚从粪坑出来。”另一人也开始嘲笑他。
“哈哈哈……哈哈哈……,爽公子啊爽公子,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剩下那一人捧腹大笑,竟有些直不起腰了。
“都给我闭嘴!”王爽彻底怒了,一手捏紧成拳,一手指着萧瑾瑜,大骂道:“你TM的算是个什么东西,连我的马也敢拦!知不知道我是谁,啊?!”他的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像是要喷射而出。
萧瑾瑜仍旧是面不改,一双冷眸紧盯王爽,淡淡说道:“我不知道。”
“你他娘的是谁?老子可是湖州别驾的亲侄子,湖州参军是我爹!”王爽指着自己,脸上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
“我就是我,还能是谁?另外,我是有名字的,我的名字是萧瑾瑜,不是什么你他娘的!”被人接连骂了两次,萧瑾瑜心中怒火更甚,他已有了挥一扁担过去的冲动。
王爽愣了愣,自己横行霸道湖州已有几年,还从来没遇到这种愣头青,他本以为自己报出身份后能吓住此人,却未曾想此人竟是这反应。等等,他说他叫萧瑾瑜,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熟呢?
马上的一人喃喃道:“萧瑾瑜?就是最近传的很火的那个萧瑾瑜?”
经他这么一提醒,王爽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那个搅了张老爷婚礼的那个萧瑾瑜!”
“正是!”
“看你这牛气的样子,不就是一个落魄的公子哥,算个屁啊!”
王爽刚要发作,却听马上一人喊道:“爽公子,马上就要到时间了,我们还要考试呢!”
“等等!”王爽一脸不爽,瞪了那人一眼。
“你忘了王远清大人是怎么说的了吗?”
王爽狠狠瞪了那人一眼,但一想起自己那位严厉的叔父,浑身汗毛竖起,“可我马都废了,怎么走!”
“这简单,来,爽公子,就让我林公子送你一程!”
第十章 乡试
四人乘三马,疾驰在大街上。
王爽一脸不悦,大声吼道:“林华,林公子,你方才为何要阻拦于我?”
马上疾驰,风声猎猎,林华只得转过头去大声说道:“我的王大少爷,你难道忘了你叔父临走时是怎么吩咐你的了吗?”
“知道,可老子刚刚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不弄死那小子,以后还怎么有脸在湖州城里混?”
“难道你忘了,萧瑾瑜闹婚时,你叔父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力保他的,说不定他暗中布了密探跟着萧瑾瑜呢!”
王爽仔细想了想,才恍然大悟,顿觉方才实在鲁莽,若是让王远清知道了这件事,恐怕少不了一顿打。
“说的也对,可那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吃个哑巴亏吧?”王爽恨的咬了咬牙,一拳垂在粗壮的大腿上。
林华呵呵一笑,坏笑中带着些阴险,“山人自有妙计,凭我们几人的身份还没办法对付一个萧瑾瑜?”
王爽想了想,竖着大拇指,道:“有道理,你林公子出马,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哈哈!”
“驾……驾……”
萧瑾瑜归还了农夫扁担,还给了他一钱碎银子,权当赔偿他的那些菜。起初,那农夫坚持推脱,但还是拗不过萧瑾瑜,勉强收下了。
“你没事吧,来,起来。”萧瑾瑜向那书生伸出一只手。
书生已经缓过神来,但神色依旧有些慌张,单薄的身子软弱无力,萧瑾瑜费了些气力才将他拉起。
萧瑾瑜拍了拍书生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已经没事了,那些恶霸都走远了。”
书生抚了抚胸口,咳了一会,这才稍稍稳定情绪。
他对着萧瑾瑜作了一揖,道:“在下方林,多谢……呃……多谢少侠出手相救!只可惜,方林只是个穷书生,大恩日后再报!”他也拿不准萧瑾瑜的身份,但见他方才救自己时那份勇往无前的气概,绝对当的起“少侠”二字。
萧瑾瑜拱了拱手,谦虚道:“少侠二字实在不敢当”,他看方林背着包裹、风尘仆仆的模样,又问道:“莫非兄台也是来应考的?”
“是的,还未请教少侠姓名?”方才萧瑾瑜虽大喊出名字,他那时被吓懵了,故未能听见。
“在下萧瑾瑜,方兄,可真是巧了,我也正准备去应考,不如我们同行吧?”
“是巧,真是巧了,能与少侠同行,这是方林的荣幸。”
萧瑾瑜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方兄,我就叫你方林了,你还是莫叫我少侠,换个称呼罢…少侠听着怪怪的…”
方林愣了愣,浅笑一声,道:“那叫你萧兄如何?”
“行,就叫我萧兄吧。方林,听你口音,应该不是湖州人吧?”
“嗯,我是苏北云州人。”
萧瑾瑜点了点头,“噢,云州,一个苏北,一个苏南,离着确实是远了些,你这一路上定是十分艰苦。”
“这又能有什么法子?家中贫穷,仅有几分薄地,还要遭受层层剥削,供那些横行霸道的纨绔公子哥消遣,不来应试又能有什么法子呢?”谈及纨绔公子哥,方林神色一变,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清灵的眸子中顿时尽生厌恶之色。
萧瑾瑜叹了口气,默默摇了摇头,拍了拍方林肩膀,古代哪里比的了新世纪,若无明君清官,百姓可实在是苦啊。
方林叹了口气,“萧兄,时间快来不及了,我们赶紧走吧。”
“好。”
二人一同向城南贡院快步走去。
所幸,翔实街离着贡院不远,二人来的及时,正好赶上时间。
经过严格的搜身、搜包后,萧瑾瑜与方林领了号牌,才进了贡院之中。
贡院共分为两座院落,院落之间以水相隔,以三座木桥相连。共计七座号舍,皆是典型江南水乡建筑,白墙黑瓦,院内植被茂盛,颇有些园林气息。
只不过,号舍四周皆站满了披甲的兵士,江南贡院倒像是成了应考之人的监狱。
萧瑾瑜被分至第三号舍第六十八号房,方林被分至第七号舍第一百八十号房,二人约定考试完毕后在贡院门口汇合。
乡试共分三场,每场六个时辰,每日只考一场。不过考试期间,考生只能呆在号房内,若要如厕则需报请监考官,在监考人员陪同下进行。
每间号舍的尽头处都放置有一个大水缸,每日更换新鲜井水,考生可在监考官的陪同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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