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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梁做皇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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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瑜心跳微微加快,脸颊与双耳通红,他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辩解道:“哪里会变成什么书呆子,不会的……”
古代的女子虽穿着粗麻布衣,但天然秀丽的气质,新世纪的浓妆重粉实恐无法塑造。
“娘还等着菜烧饭,我先走了,有空再聊。”女孩摆了摆手,与萧瑾瑜擦肩而过,快步向身后的村庄走去。
萧瑾瑜没有作答,望着那秀丽远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失落。
他虽毕业于北大历史系,深造于麻省理工考古学,还练过武术,可以说是文武双全,但这世上又哪里会有十全十美之人,有一样他至今还未学会。
绕着田野小路走了半个时辰,不远处的村庄飘起袅袅炊烟。
路上陆陆续续有农夫扛着农具向村庄走去,大多数碰着萧瑾瑜的农夫都会向他打声招呼,他也一一回应,甚至有几人邀请他去家中做客,但都被他婉拒了。
末了,萧瑾瑜感慨道,“多么淳朴的农村人啊!新世纪不多了!”
转了几圈,夕阳之下,广阔田野之上只剩下萧瑾瑜孤单的身影,“没什么好看的了,回家吧。”
他的家便是田野中孤零零的茅草屋,没有袅袅炊烟,没有欢声笑语,只有冰冷黑暗的空屋子。
萧瑾瑜早已习惯这种生活,往日里四处求学,异国他乡不也只有他一人。
点燃还未燃尽的蜡烛,黑暗之中立时射出一道昏暗的黄光,将这窄小的屋子照亮一小半。
萧瑾瑜就着凉水,拿出剩下的半张干大饼,晚饭便解决了。
边吃,他边仔细观察着屋内的每一处,屋内的环境他还不怎么熟悉。
“这么多书,还真是个书呆子……”萧瑾瑜咽下一口饼,无奈地摇了摇头。
“嗯?”萧瑾瑜瞳孔微微一缩,一本古书引起他的兴趣,待他走近确认,喜道:“还真是梁代鸿儒周定轩的《春秋论注》,至民国时就已绝迹,没想到让我给碰上了!”
他放下手中大饼,从众多古书中抽出那本《春秋论注》,拍了拍其上的灰,借着昏暗的烛光,粗略看了看其中内容,“是它,绝对是周定轩的《春秋论注》!”
他合上书,将它塞进怀中,这可是本好书,他要等空余时间多了,再去研究。
这么一闹,萧瑾瑜已没了吃饭的心思,肉身之饥怎比得上精神之饥渴呢?说不定这堆书中还有什么他未曾读过的好书。
果然,一本、两本、三本……,先秦时的《鬼谷奇术》、《太公兵法》,前代大儒李思淼的《方唯时论》……
“这些可都是财富啊!”萧瑾瑜愈发的兴奋,甚至连翻书的手都有些颤抖。
过了近一个时辰,萧瑾瑜才挺直十分酸痛是身子,他呼出一口长气,额头上满是热汗,“这下绝对没有漏网之鱼了!”他仔仔细细地翻了足足三遍!
他从怀中掏出那本《春秋论注》放在了书堆的最上面,望着摞起高度已到达腰间的二十几本古书,萧瑾瑜唇眉间满是狂喜,这世上有什么坏情绪不能通过读一本好书而自动消散?如果有,那就两本!
这段日子可有得他忙咯!
第四章 因为我有婚书为凭
湖州,大周江浙道首府,典型的江南水乡城市。城中水网密布,漕运发达,桥梁林立。黄兴三年,湖州别驾曾派人专门统计过,湖州城中共有大小桥梁计一千零六十八座,因此,湖州也被称为“千桥古城”。
寅时末,卯时初,宽阔的河道安静了短短三个时辰,舟行水中所激起的哗哗浪花声再次响起,古城的夜结束了。
沿河的街道上、跨河的桥梁上出现稀稀两两的行人,行人大多是背着包裹或带着木篮、箩筐的生意人,黑暗的街道中陆续闪起店铺的亮光。
城北,河流相对较少,是湖州城富人与官员宅邸的聚集区。
作为湖州首富张有财的府邸,张府自然是气派非凡,即使是在豪宅众多的城北,也是最显眼、最突出的那一间。
这座古宅姓张还是从三年前才开始的,在那之前,古宅属于另一个名门望族。府邸前两只重达四千斤的石狮子彰显着主人的地位。
“唉唉唉,这是谁挂的灯笼?都歪了,没看见吗?!”
张府总管张合寅时三刻便醒了,此刻指着大门口的红灯笼,破口大骂。
“总管,是我,是我。”一个下人冲出了大门,停在张合面前,低着头,眼中满是畏惧之意。
“你挂的什么灯笼?府里是没给你吃饭,还是怎么,嗯?”
张合还没睡醒,心情自然奇差无比,他板着张臭脸,手一扬,啪的一声,一根粗马鞭抽在下人瘦弱的身板上。
“啊……”
下人惨叫一声,捂着身上渗出鲜血的伤口,连连道歉,缩着身子诺诺立在原地,心中虽满是怨恨,却不敢表露出来。
“还站在干什么,等我帮你弄?!”
“是,是,总管,我马上弄,马上弄……”
张合收起马鞭,环顾府院内外,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他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略有些猥琐的笑容。
老爷立第八个小妾,这小妾还是湖州第三富商的独女,若是这差事办好咯,老爷的赏赐定是少不了啊。
一想到这,刚刚还有些飘飘欲仙的张合,狠狠瞪了方才的下人一眼,哼!唯一的败笔!
下人被他这么一瞪,立时吓的缩着身子,只敢低下头去弄灯笼,不敢再看张合一眼。
卯时三刻,天色明亮,旭日东升,街上渐渐热闹起来。
张有财是湖州首富,在江浙道中也有些名望,今日他大婚,所请之人非富即贵,他自然是早早梳洗打扮完毕,与张合一道站在门口迎客。
张有财体型微胖,脑袋圆滚,皮肤黝黑,倒不像是富家老爷,倒像是个淳朴老实的农民。
今日,他穿了件鲜红礼服,更衬的他皮肤黝黑。
“别驾大人大驾光临,小人有失远迎!”
张有财挺着略微突出的圆肚,快步走下阶梯,脸上笑意融融。
来者是湖州别驾王远清。
王远清下马,手中还拿着马鞭,向张有财抱拳道:“哎哟,劳烦新郎官亲自来迎,本官实在是荣幸之至啊!”
王远清只带了两名侍从,此刻也跟着一齐下马。
他挥了挥手,一名侍从会意,即刻奉上一个礼盒。
王远清指着礼盒,对张有财道:“有财兄乃是本州首富,本官薄礼相贺新婚之喜,还望有财兄莫嫌弃!”
张合眼疾手快,立马接过礼盒。张有财向前一步,靠近王远清,低声道:“其实别驾大人来就是了,何必带礼呢。有财平日里还多蒙大人照顾呢!”说到此处,他憨厚的笑容一变,眉宇间带着一股子奸笑的意味。
王远清立时脸色大变,退后几步,肃声道:“诶,张老爷此言差矣,本官乃是湖州城百姓的父母官,何时单独为你做过事了?”
场上气氛不对,张有财给张合使了个眼色,张合会意,道:“别驾大人误会了,我们老爷的意思是,别驾大人为人公允、为国为民!”
“哎呀,是是是,你看看,是我一时口误,大人还请莫怪呀!”
王远清脸色稍霁,紧皱的眉头还是未松,“为国为民不敢当,远清自觉为官清廉,还是为湖州的百姓做了些实事的。以后这种话,张兄还是谨慎些的好。”
张有财与张合又配合了几句,见王远清已无怒意,这才放心的带他入了府内。
两人与王远清耗的时间有些久,以至于这一会,好几位贵客受到冷待。
张有财请高人测定吉日吉时,吉日乃是今日,吉时乃是午时三刻。
距午时三刻不足一个时辰,迎亲的队伍早已接上新娘,自李府返回。
李府位于湖州城的一条主要街道青山街上,如此豪华的迎亲队伍立刻吸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知道吗,今日可是湖州首富大喜之日,娶的还是李林独女!”……
……“湖州首富和李林联姻,唉,两大奸商联手,可苦了我们这些穷苦人哦!”……
……“张有财都快六十了,李家小姐才几岁,十七?十八?”……
……“人家张老爷明明才五十九,哪有六十这么老!他可是唐门富豪榜上第七十的富豪,娶一个小几十岁的小妾算什么?”……
说起这位张老爷,倒也算的上是奇人。
几年前江浙道中却是从未听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像是从某处突然冒出一般,不声不响得夺得湖州首富之位。
据说,这位新首富在西域贩卖丝绸发的家。
在源源不断的议论声中,迎亲队伍走过青山街,跨越西龙河,穿过竹木巷,到达湖州城最为显赫的府邸。
丝竹演乐,铜锣喇叭开道,围观的人群跟着迎亲队伍一同来到张府,张府门前霎时热闹非凡。
为显重视,李林亲自骑马在前引领着队伍。
李林与张有财相隔不过二十米,二人相视,皆是满面春风笑容。强强联姻,这的确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
围观人群中,一名眉目英俊、身着素衣的书生出了队伍,迈步向前。
所有人的视线立刻被他所吸引过去。
“咦,他是?”
“他要做什么?”
…………
萧瑾瑜丝毫不在意他人之言语,保持着原来的步伐,面无表情的走至张有财与李林之间。
李林与张有财相隔仅七八米,因为萧瑾瑜的突然出现,全都停下了脚步。
李林一见是萧瑾瑜,原本笑意融融的脸瞬间紧绷,历来稳重的他神色间竟有些慌张。
张合从张有财身后跳出,抬手吼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没看见我家老爷大婚吗?”
萧瑾瑜缓缓转过身去,冷眼直视张合,“哪又如何?”
“呵呵,这位兄台,今日是我大喜之日,有什么事能否稍后再谈?”张有财抱拳,脸上还是那憨厚朴实的笑容。
“不能!”
萧瑾瑜双唇微启,“我是来阻止你们大婚的!”
张有财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一直眯着的眼睁开,黄浊的眸子死死盯着萧瑾瑜,目光寒寒,有些惊心。
“为什么要闹婚?”
这句话却是围观的群众问的。
萧瑾瑜冷眉一挑,俊美的眸子直面张有财充满敌意的目光,淡淡的吐出几字,“因为我有婚书为凭!”
第五章 闹婚
便像是烧得滚烫的热油中泼进一大盆冷水,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那人刚才说什么?他有婚书?!”……
……“是的,他说,他有婚书。”……
……“婚书?!和谁的?”……
……“想什么呢?还能是谁,自然是和李家小姐的,总不能是和张有财吧!”……
……“和李家小姐有婚约……啊!难道他是…”……
……“难道他是萧家的少爷???”……
……“萧家?是哪一个萧家?”……
……“湖州城里还能有哪个萧家?”……
……“三年前满门被灭的那个萧家!”……
“是,他是萧少爷,我几年前曾在萧家作过工,他的确就是萧家少爷!”一人认出了萧瑾瑜,有些激动。
“唉,萧老爷对我们这些下人一向不错,可惜了萧家几十口人啊,少爷他定是经历了什么,竟瘦成这副模样!”
本已入了府内的贵客们听闻府外的喧闹声,纷纷出了府,这其中就包括那位湖州别驾王远清大人。
张合依旧是那副嚣张的模样,“小子,你说你有婚书,有证据吗?婚书呢?拿出来给我看看啊!”
他这话一出,围观的群众也跟着嚷嚷,“是啊,婚书呢?口说无凭,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呀!”
来到湖州城时,萧瑾瑜心中本还存有几分犹豫,自己究竟应不应该来闹婚?
但当他跟着围观群众来到这座熟悉的府邸时,心中那几分犹豫便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铁一般的决绝。
这是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府邸,是萧氏一族的府邸,是他往日的家!
三年前,萧氏一族满门被灭,只留下一座百年古宅。可不知被谁用了手段,将萧瑾瑜收好的房契地契尽数偷去。还未等他报官,便有一伙人自称萧瑾瑜欠了他们的赌债并以此宅相抵,甚至还拿出房契地契为证,将他赶出了萧府。
那时的萧瑾瑜本就性格软弱,再加上强人占府,他也只得默不作声,流落至茅草屋内。
萧瑾瑜并没有被张合激怒,他十分的冷静,犹如一座冰山,“我为何要给你看婚书,亦或者说我为何要相信你?”
“那我如何呀?”王远清快步走下阶梯,向着几人走来。
事情他已听了个大概,湖州首富欲结为连理之人竟然早有婚约,若真是如此,他得阻止这场闹剧。在他的辖地,大周礼法绝不容有失。
眼尖的人立刻认出了他,“是王远清,王大人!”
“本官乃是湖州别驾王远清!”见萧瑾瑜没有说话,王远清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湖州别驾王远清?
萧瑾瑜一手伸进自己怀中,掏出了那张硬纸质的婚书,在他印象中,王远清为官尚算得上清廉公正,应该信的过。
再者,这么多百姓在此,众目睽睽之下,量他也不敢做什么出格之事。
他双手捧着,将那婚书递给王远清。
王远清接过婚书,仔细看了几眼,心中一凛,这竟然是真的!他冷眼瞪了瞪马上的李林和站在一旁的张有财,李林直接低下了头,张有财则是尴尬的笑了笑。
王远清温和地朝着萧瑾瑜点了点头,将婚书抵还,“来,把婚书收好吧。”
“是。”萧瑾瑜接过婚书,将衣服拉开很大一个口子,才小心翼翼得将婚书放入。
王远清对着围观的老百姓,朗声道:“各位,经本官检验,这位少年手中的婚书是真的,他确与李家小姐有婚约!”
围观的群众顿时又炸开了锅。
……“没想到是真的!”……
……“这些有钱人总是为富不仁,这不是抢别人未婚妻吗?”……
……“是啊,幸好有王大人在,不然又有一对爱人的幸福毁于一旦啊,唉!”……
“张老爷,这婚书既是真的,那依大周礼律,这场婚你恐怕就不能……”
王远清话未说完,李林下了马,激动道:“大人,我反对!”
“为何?”王远清转过身去,双眼一眯,一手别至身后。
“大人可曾仔细阅读过婚书,其中约定小女及笄三年内若他不能考取功名,这婚书便作废!”李林指着萧瑾瑜,尽全力辩解,他不能放过一丝机会。
王远清镇定自若,肃声道:“那我问你,令千金何时及笄?”
“黄兴十四年十一月初七。”
“那今日呢?”
“黄兴十七年八月初八。”
“既是如此,那便还剩三个月,更何况后日便是乡试,九月末便会发榜,不需等到十一月,一切皆有定论,李老爷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可是……”李林仍不放弃,还想争辩什么。
王远清剑眉紧皱,怒目一瞪,“总之,这三月内,本官绝不允许,否则后果自负!”
“好了,好了,就依王大人的,我们可都是大周百姓,自当遵纪守法!”张有财赶紧做起和事老,他笑着拍了拍李林的肩膀,不断对李林使眼色,在他耳边低声道:“李兄,算了,你我总会成为亲家,又何必急在这一刻呢?”
李林只好放弃,他也不得不放弃,他无奈地点了点头。
王远清当着众人的面,指了指自己的一个侍从,“你留在此处替本大人看着,如若有事即刻通报!”
“诺!”
交待完事宜,他迈着大步,脚一蹬上了马,动作迅捷连贯,倒不像是一名文官。
另一名侍从也上了马,跟着王远清向城南疾驰而去。
围观群众感慨王远清的雷厉风行,更感叹今日张府前这场大戏的精彩。
迎亲的队伍散了,李林带着送亲的队伍散了,张府的贵客们散了,最后老百姓也散了。
张府前宽阔的大道上只剩下那名侍从与萧瑾瑜两人。
迫于王远清的威慑,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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