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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家有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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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一章打算让亲们看看王芳的惨状的,可是死活写不到那儿去,目测明天或者后天。

主要是今天心儿要考六级,这一章是昨天写得,可是今天早上心儿要复习了,临时还是要抱下佛脚,然后下午五点半吧才考完…

能不能码到一万字很难说,阿门,保佑心儿考试顺利……

阿门,保佑心儿码字不卡文……

【第六十六章】 命令我?你不配(王芳)

 7

一个时辰过去,风墨已经带着牛痘的痘浆顺利赶回,牛牛草也合着其他堪称珍品的药材熬成了药,喂云傲之服下。爱殢殩獍

“九儿,怎么样了?”,沐九儿伸手摸了摸云傲之的额头,还是很烫,这样下去不行。

“让人准备烈酒!”,看来只有试试物理降温法了,“用烈酒给他擦身子降温,小心些,别碰破了脓包!”

云重赶紧让人备了烈酒,那年轻夫人又替云傲之不断地擦拭着身子,其间沐九儿还喂他喝了好几次清玉泉水。

直到半夜时分,云傲之身上的温度才渐渐退下来。

“呼”,沐九儿松了一口气,胡老再替云傲之把脉的时候看着沐九儿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丫头可是一手好医术啊!”,胡老的语气有些,呃,奇怪。

沐九儿这才好似反应过来,“呃,爷爷,那个,那个,我,呃”

“行了”,胡老大手一挥,“再给爷爷十坛桃花酿,爷爷就原谅你了!”

沐九儿鼻头狠狠地抽动,连一旁的风墨额头上的黑线都可以下碗喷香的龙须面了,这是赤裸裸的敲诈!

沐九儿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次必然奉上十坛桃花酿这才逃过一劫,不过解释却是无可避免的,“呐,人家只是学过却没有真正医治过人嘛!”

这话嘛,半真半假。

说的都是实话,但实话却不能全说。

胡老这才点点头,确实,这个时代对于女子习医是很排斥的,她说的倒也在理。

倒是云重等人听见沐九儿的话,从来没医治过人居然还敢出手医治云傲之,这简直,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孩子的温度已经退下来了,晚上须有人照看着,这药水每个一个时辰给他喝一次,如果脸上出痘也别担心,只小心别让他挠破了,也别碰到伤口!”

沐九儿小心地嘱咐了,“还有留在这屋子的人,必须全部用艾草洗澡,身上的衣衫都烧掉吧!”

病毒这种东西她不好跟他们解释,不过很明显能看出来,这孩子平日里应该被保护得很好,会无缘无故地同时染上这两种病症,看来有人不想让他活啊!

“嗯,我记下了!”

那年轻夫人轻轻应声,温温柔柔的唤来一个小丫头,带沐九儿去休息。

忙乱了一天,沐九儿也确实累了,勉强着坚持洗了个澡,在那丫头离开的时候,直接闪身进入空间,在温泉中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洗了个遍,她在那房间中已经将所有的空气都以灵力隔绝了,甚至胡老也是,只是做得极为小心。

虽然胡老精神矍铄,可毕竟是老人,若是染上了,恐怕年轻时候积累下来的底子也会被耗光了,到时候再想养起来,就麻烦了。

在空间中,沐九儿利用时差,睡了个饱,又趁机交了灵儿几种制果酱的方法,估摸着外面快天亮了,这才闪身出了空间,躺在床上,心里却想着那孩子的病,接下来要用什么药。

心里默了好几个药方,想着不知道是不是太累,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有巳时了吧。

伺候她起床的小丫头还很开心地告诉她说他们小公子醒了,也吃得下东西了。

沐九儿点点头,如果再不醒,恐怕就砸了她沐家药剂宗师的招牌,也亏了她那么多的好药了。

到了大屋,胡老、风墨、云重,个个都盯着黑眼圈,围坐在一处。

胡老见沐九儿进来,赶紧招呼她坐下,眼神灼灼,恨不得将她咬开拆吃入腹的眼神让沐九儿缩了缩脖子。

“傲之怎么样了?”,沐九儿只是随口一问。

云重却起身,郑重地向沐九儿鞠了一躬,沐九儿可不敢受这礼,往旁边轻闪,“云城主这是做什么?”

“傲之能捡回一条命多亏了姑娘,姑娘受这一礼也是应该的!”,云重看着沐九儿,眼中多了些许感激和欣慰。

沐九儿摆摆手,“瞎猫撞上死耗子而已,云城主不用多心!”

若非那孩子眉眼间隐隐透着沐清的感觉,她也是万不肯出手的。

胡老轻咳两声,“行了,既然傲之没事了,那九儿便跟我回去吧!”

点名了要沐九儿跟他回清风阁,沐九儿只觉得脊背一凉,总感觉没有好事。

沐九儿往风墨身后闪了闪,云重适时地说道,“前两日听谢同知说起姑娘府中的失窃案件,那窃贼一紧发配到九清山徭役三年,姑娘可要去看看?”

“也好!”,沐九儿顺杆下马,可怜兮兮地看着胡老,“爷爷可要一起去?”

胡老点点头,还算这丫头识相,也不好拂了她的意,正好他也想去看看那个居然敢打他紫衣侯孙女儿主意的人到底长得个什么模样。

既然胡老要去,云傲之的病也已经没有大碍,云重和风墨自然而然地跟随。

沐九儿留下几服药之后,将剩下的药材打包之后,胡老看着那个与来时一模一样大小的包裹,强压住心中的疑惑,反正有的是机会可以问。

原本只是沐九儿想去看看,结果一来二去的竟然发展成了一个多达近十人的队伍。

九清山距离云州城不远,可是也不近,约莫着有百来公里,自然是骑马前往。

——相公,我家有田——

九清山脚下,一处正在挖山开道的地方。

放眼望去,遍山的人,或背着装满石头的竹篓,或一个人背着大石块,或扛着锄头挥汗如雨,时不时地能听见鞭子落在人身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还不给我快点儿!”,一个监工模样的人对着身着粗布麻衣背上写着大大的“罪”字的人狠狠一脚踢过去,“还***给我装死!”

“快给我起来!”,那人哆哆嗦嗦赶紧爬起来,背起沉重的竹篓,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时不时听到那鞭子的声音,身子微不可查地缩了缩。

_

“哥哥,你快让他们放我出去,我再也受不了了!”,因为王刚使了些银钱,王芳被单拎到一处,一见王刚,王芳就骂骂咧咧。

王刚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妹妹,听说你偷了那丫头的东西,被抓了,我还以为是那王七骗我的,不想原来是真的!”

看着眼前麻布粗衣,顶着鸟窝的女子,他眼底划过一道厌恶之色,可是现在还不能表现出来;要想得到那丫头的大宅和田地还得靠她。

“呸,什么偷东西”,王芳咬着牙,“凭什么那梅娘就穿金戴银的,我就要粗布麻衣,我不就拿了两件衣衫怎么了,过分了吗?”

很显然在她眼中,一切都非常的理所当然。

“我不是让你在表舅到来之前都得忍着吗?”,王刚恨恨地看着王芳,恨不得将她一巴掌拍死,他可是跟三姨婆家的表舅打了包票,那云岫有大宅田地,甚至与紫衣侯交好,那表舅才答应带着小女儿回来看看的。

“忍,我还要怎么忍”,王芳声音尖利恨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受了委屈一样,“那个小贱人给梅娘的就是正堂屋,里面的玉饰锦缎,而我的就是耳房,凭什么?”

她可是长嫂,凭什么那梅娘穿的住的要比她好?

“哼,好有什么,到时候还不全都是我们的”,王刚恨铁不成钢,“你现在进这九清山徭役,到时候表舅回来了怎么办?”

他可是打过包票要让云岫喜欢上那表外侄女,还答应给他和紫衣侯牵线的。

原本想着王芳在那个家里,怎么也能跟两人创造点机会,最好是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他还不信那云岫拒绝得了。

表舅可是京城中的大官,娶个大官的女儿总比守着个乡下丫头强吧。

“哼,那哥哥你就快点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啊!”,王芳也是怒了,她在这里都已经受了这么多苦了,身上的鞭伤一道一道的。

“我把你弄出去,我拿什么把你弄出去?”,王刚恼了,虽然他们家在王家村有些势力,可现在都已经涉及到城主府了,谁会卖他的账?

“那我怎么办?”,王芳见王刚起身要走的样子,赶紧拉住他,“哥,你不会就放我在这里吧?”,这里吃不饱穿不暖的,还得时时承受管事的边打和斥责,她真的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你暂时在这里呆着,我回去想想办法!”,王刚说着,王芳却拉着他死死不让走。

“喂喂,还不快去干活!”,收了银钱的管事见王刚要走,提着鞭子走过来,“扯什么扯,还不放手!”

话音刚落,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那王芳的手上便多了一条血肉翻翻的痕迹。

“啊!”,王芳突然叫起来,“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顺便在地上抄起一块石头,不要命地朝着那管事模样的人扑过去。

还以为这是在村子里泼妇打架呢。

能被发配到这里徭役的人,哪个回事善茬儿?

这里的管事见多了这样的人,提起鞭子飞快的一闪,不远处两个监工模样的人也飞快地跑过来一前一后将王芳拉住捆绑在一排草房前面空地上的十字架上。

那名刚才受到王芳攻击的管事,提着鞭子,手腕儿微微抖动。

“啪——”

鞭子打在地上,传出更为清脆的响声。

王芳脖子缩了缩,“官爷,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不敢了!”

“不敢了?”,那管事见惯了这些作恶多端的人,哪个来时不是偷奸耍滑,现在不是服服帖帖的,“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打老子,不要命了!”

“去取两桶盐水和辣椒水来!”,那管事大手一挥,将鞭子扔给旁边一名小工,“给我打,狠狠地打,不打满一百鞭不许停!”

“啪——啪啪——啪啪啪——”

随着鞭子落在肉上的声音,那王芳尖利的叫声也响了起来。

“啊,我不敢了!”

“官爷,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啊,啊,啊,好痛啊,呜呜呜,官爷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

那名管事摸了摸刚才被石头砸中的额头,手指上的鲜血让他气愤不已。

“呸,妈的,居然敢打老子”,说着提起一桶辣椒水直接朝着身前横七竖八满是血痕的王芳泼过去。

“啊!”

只听见一声更为尖利的叫声,血肉模糊的伤口沾上红咚咚的辣椒水,整个人像是刚从血水中捞起来一般,辣椒水流入伤口间,道道伤口合着火辣辣的刺痛,好像一直要蔓延到心底一般,王芳痛得浑身发软,险些没晕过去。

那名执鞭的小工却不敢停下,随着鞭子的落下,身上的辣椒水滴过去,那小工看着都觉得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也会落得这般下场。鞭打得更是用力。

那王芳也是个耐力好的,只感觉着浑身上下都如火烧一般,尤其是伤口处,辣椒水滴在上面,宛若千针在扎一般,浑身上下的刺痛让她只觉得好似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那名管事却好似还不满足,将另外一桶盐水泼掉一半,再冲上辣椒水之后,再次倒在王芳的身上。

那疼痛从伤口处朝着四肢百骸散射开来,王芳再也忍不住痛意晕了过去。

“泼水!”,那名管事哪容得她这么舒坦,直接让人将王芳泼醒。

“咳咳”,一桶冰凉的井水从头到脚,王芳只觉得刺骨的寒冷,还有那伤口漫射开来的钝痛,好似好刺入骨髓一般,面色渐渐变得惨无人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呜呜,呜呜,饶了我吧,饶了我吧!”,连求饶声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给我打,狠狠的打!”,那管事看着手指上沾染的血迹,微眯的双眼泛出精光。格老子的,居然敢砸他的头。

【第二节沐九儿发威】

沐九儿一行快马加鞭,到了九清山下的时候也不过午时刚过。

索性,云重让下人准备了些许干粮,一行人就着水吃上一些,倒是准备到了九清山的时候去打点野味野餐上一顿的。

远远的,沐九儿便看到那漫山遍野宛若蚂般的人,正在开山凿石,背着石头的,搬运的,监工的人鞭子抽得啪啪直响,连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怎么回事?”

云重翻身下马,看着那空地上明显在施刑的几人,对着闻讯前来迎接的管事模样的人问道,语气不咸不淡,让人无法捉摸。

“呃”,那管事明显没有想到城主会亲自驾临,心里在盘算着难道是九清山有什么大事惊动了这位人物,斟酌着道,“那是个新来的,不懂规矩妄想逃跑,还打上了监工的李管事!”

被发配到这儿来服徭役的,基本上都是大奸大恶却又沾不上死刑的人,这些人若不给些教训是很难服服帖帖的,这些私刑虽然上不得台面,但却是管教这些人最好的方法。

以暴制暴,只有让他们都服帖了,他们才会少很多的事情。

云重点点头,看着沐九儿,毕竟这次他只算是陪同,对于那个人,他不知道这位姑奶奶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哦,这位大婶这么牛掰?”,沐九儿嘴角微微上扬,意思很明显,那位大婶与她没有任何关系,该怎么教训怎么教训,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前来迎接的管事一头雾水,牛掰是什么意思?不过看这位小姐的样子,不像是好词,只点点头,“那个女人刚来的时候挺泼辣的,这不李管事额头上的伤还血迹未干呢!”

说着,将几人领到正在行刑的空地前。

不是他想让几人过来,实在是整个九清山服徭役的地方,就只有这里有休息的地儿,其他地方不是乱石就是那些服役人员在施工的地方,总不能让几位随便找个石头坐吧。

“下官见过城主!”,李管事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看到罗管事领着一行人,认出云重之后赶紧行礼。

那名执鞭的小工身子一顿,也赶紧跪倒在地。

云重摆摆手,“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本城主就是过来看看,没别的意思。”

李管事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这,还请城主屋里坐,这里血腥,恐怕脏了您的眼!”

他也没想到今天居然这么巧,要是知道绝对不会选在这个时候鞭打的,心里盘算着若是云重问起他该怎么回答的问题。

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预料之中的鞭子没有落在身上,王芳有气无力地睁开眼,伤口上混着盐水和辣椒水,整个身子就像是火烧一般,那种无法言说的疼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头发根留下来,整个人好似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却分不清楚到底是血水?汗水?盐水?还是冷水?

“沐九儿,你这个贱人!”,一看到沐九儿,王芳瞬间有了力气,使劲地挣扎着,“你快让他们放了我,不然,老娘要你好看!”

李管事一下子愣住,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会看场合,这位姑娘可是城主带来的,有她命令了的吗?

“城主,对不起,这个女人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话未说完,云重抬起手,“没事,你先去忙吧!”

李管事和罗管事面面相觑,既然城主让他们去忙,他们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屁颠屁颠地去对面的山头上监工去了。

与城主套近乎的机会固然难得,加官进爵什么的固然令人高兴,可总得有命去享不是?

沐九儿捡起被那小工扔在地上的鞭子,轻轻在手上拍了两下,“是条不错的鞭子!”

“你这个贱人,狐狸精,快放了我!”,王芳见沐九儿居然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更是怒火冲天,身体朝前匍匐,被麻绳捆着的沐家都咯吱咯吱的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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