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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信条:秘密圣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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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只要看一眼……”塔米尔面前的人谄媚道。
“我对你计算出来的这些没兴趣,”塔米尔厉声道,“数字也无法改变事实。你的人没完成任务,就意味着我无法向我的客户交待。”
客户,阿泰尔心下暗想,是谁?
商人哽咽着将目光投向人群求助,可惜他一无所获。市场的卫兵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对群众热切的眼神视若无睹。阿泰尔对这些人感到恶心,也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到恶心:秃鹫围观腐肉一般的百姓、袖手旁观面无表情的卫兵。但他最主要是对塔米尔感到恶心。
“请再多给我们一点时间。”那商人恳求道。大概他已经认识到这是他仅存一次向塔米尔搏取怜悯的机会了。
“只有懒人或者废物才会拿这种话当借口,”塔米尔反问道,“你是哪一种?”
“都不是。”商人的手早已被汗浸湿。
“我看可没看出来。”塔米尔说着一只脚踩上矮墙,曲身伏在膝盖上,“现在告诉我,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武器我现在就要!”
“真没办法了,”商人结结巴巴地回道,“我已经让工匠日夜赶工,但您的客户……需求量实在太大。而且交货地点……又很难走。”
“你生产武器的技术可没找借口的本事好。”塔米尔冷笑。围观的人群也纷纷抱以哄笑,但这并非因为他的幽默,而是出于众人对他的畏惧。“我已经尽力了。”年长的商人坚持道。汗水顺着他头巾的束带流下,他灰色的胡须颤抖个不停。
“可这还不够。”
“也许您真的是强人所难了。”那商人竭力为自己辩解。
这行为是个鲁莽的做法。笑意浮上塔米尔的面庞,冰冷的眸子死盯着凝视着对方。“强人所难?”他冷声道,“我给了你一切。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街边要饭呢!我唯一渴望的回报就只是你能完成订单,现在你竟然说我强人所难?”
塔米尔拔出短剑,剑锋上寒光闪烁。旁边看热闹的人开始感到害怕了。阿泰尔看向卫兵。他们仍旧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腰上挂着军刀,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整个市场里的人都像被咒语定住一般,一时间竟没人敢动。
商人吓得喊出了声,他跌跪在地上,双手相扣不停向上祈求。他的脸上满是恳求,眼中充溢着泪水。
塔米尔俯视着这个跪在他面前的可怜人,目光里却没有一丝情感。
“你敢冒犯我?”塔米尔轰然咆哮。
“请您息怒,塔米尔,”年长的商人呜咽这说,“我无意冒犯您。”
“那就该管好你的嘴。”塔米尔厉声道。
看到他眼中的杀意,阿泰尔便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果然,塔米尔举起短剑将剑锋朝商人挥去。对方的外衣随即被划破,接着鲜血浸了出来染红一片。商人向后倒去,哀号声划破市场上空。“不!住手!”他尖叫求饶。
“住手?”塔米尔冷笑,“我才刚开始!”说着,又上前一步,把短剑深深刺入对方腹部并将其猛推在地。再次挥剑的同时,塔米尔开始像野兽般尖叫。“你来我的市场。”他咆哮道。
猛扎。
“站到我的人面前。”
再捅,已经是第四刀。听声音感觉肉似乎已经被剁烂,年长的商人仍在惨叫。
“还敢冒犯我?”
再捅。他每说一字,便刺入一剑。“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地位!”
然而此时,商人已经停止尖叫,变成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他的身子瘫在天井里,脑袋奇怪地凸出来。其中一个塔米尔的警卫想上前将尸体拖走却被制止了。
“别动,”塔米尔喘着粗气,用手背擦了擦胡须,“把他扔在这儿。”说着转身看向人群,“这是我给你们的警告!不能信守诺言的人都在做之前想清楚了。现在,都给我滚回去干活。”
商人的尸体被留在原地,一只饶有兴趣的野狗已经开始围着这具尸体左闻右闻。围观的人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市场里的活动也逐渐恢复正常。于是没过一会儿,大家便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仿佛那个商人已被众人遗忘。
阿泰尔没有。他松开了拳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刺客微微低下头,将双眼埋进兜帽的暗影,悄声穿过人群,快步跟上塔米尔。这会儿,塔米尔正在市场人群里两个警卫跟在不远的地方。阿泰尔又上前几步,他们离得更近了。他听见对方在和几个商贩谈话。那些人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塔米尔,对他要求的一切不得不点头称是。
“我不卖这个!”塔米尔厉声道,“熔掉,再造,再造出来质量这么差的东西,下次就熔掉你们!”
那些人睁大双眼。不住地点头,点头,点头。
“真不知道你一天都在干些什么。货摊上满是商品,口袋里应该也满是钱才对。为什么卖不出去呢?这并不困难啊。可能是你还不够努力,需要增加点动力吗?”
那个商贩害怕得不停点头,等反应过来对方问了什么,又吓得抖个不停。塔米尔继续往前走,人群巧妙地从他周围饶开。他的警卫……莫非眼下,就是动手的时机?由于市场群众对塔米尔的畏惧,他的手下已经放松警惕。这会儿,他们正停在后面一个摊位上,为自己的妻子挑选礼品。而塔米尔正找到一个新祭品来继续增加人们对他的畏惧。
转眼的工夫,阿泰尔已经滑到塔米尔和两个警卫之间。他忽然感到有点紧张,就连拉动袖剑机簧的小指也似乎碰到些阻力。塔米尔背对着他,正在辱骂另一个摊贩。
“想当初是你求我给你这个位置,信誓旦旦地说没人能比你做得更好。我应该——”
阿泰尔一步上前,袖剑在他一只手绕到塔米尔脖子前时弹出,然后就这么“一划”,同时用另一只手把住手腕加深力道。塔米尔闷吭一声,没有尖叫。他痛苦地挣扎两下,开始慢慢往前走。越过他的肩膀,阿泰尔看到摊贩因惊吓睁大的双眼,也看到那人心中的纠结:拉警报还是……商贩转过身,走了。
阿泰尔将塔米尔的躯体放在两个摊位之间的地上。那里是警卫视线的盲区,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塔米尔的眼睛还在跳动。
“安息吧。”阿泰尔轻轻说道。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刺客。”鲜血从塔米尔的鼻子里喷出,他愤恨道,“你,还有那些和你一样的人。”
“现在看来付出代价的人是你,我的朋友。你将再也不能从人们的苦难中获利了。”
塔米尔发出刺耳的冷笑:“你以为我是在借机发财的战争贩子?你不好奇为什么你的刺杀目标会是我吗?明明有那么多人在和我干同样的事。”
“你觉得自己很与众不同?”阿泰尔问。
“噢,当然!我可不是为了蝇头小利,而是为了神圣的事业。正如我的其他兄弟一样。”
“兄弟?”
塔米尔再次虚弱地笑道:“啊……你以为我是一个人?我不过是个小人物,尽好我分内的职责。你很快就会遇到他们,他们会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很好,我期待一并解决掉他们。”
“你的傲慢……会毁了你,孩子。”说完,塔米尔咽下最后一口气。
“为了改变世界的命运,人不得不做出牺牲。”阿泰尔吟诵着,阖上对方的双眼。
他从长袍里取出阿尔莫林的羽毛标识,蘸上塔米尔的血,最后瞥了一眼警卫,悄然离开,消失在人群之中。等人群中爆出惊慌的嘶喊声,他的身影早已远去。



第十一章
塔米尔——九人中第一个被了结的人,阿尔莫林端详着案台上染血的羽毛,看样子对这次任务的结果十分满意。甚至还在安排下一项任务前,表扬了阿泰尔。
刺客垂首回敬,然后离开导师房间。第二天,他收拾好行囊,再次踏上旅程。这次任务的地点在阿卡——一个被十字军严格控制的城市,就像萨拉丁的手下控制的大马士革一样戒备森严。这是个被战火侵袭的地方。
阿卡城得来不易。圣殿骑士们耗费了将近两年的时间,经过漫长而血腥的围攻才将其二度占领。阿泰尔也曾在那场围城战中扮演了自己的角色,他出手帮助,试图阻止城市的水源被圣殿骑士下毒污染。
只可惜他对业已发生的投毒事件无能为力:水面上漂浮的尸体开始在萨拉森人和圣殿骑士之间传播疾病——不论在城内还是城外。随着补给品的消耗殆尽,成千上万人被迫饿死街头。进驻的十字军越来越多,他们组建了更多攻城的器械。士兵的攻击将阿卡的城墙轰得千疮百孔。萨拉森人抵抗了很长时间,久到足够他们修复城墙的缺口,可“狮心王”理查德的到来,却使得萨拉森人被迫投降。于是,十字军进驻阿卡,占领驻防要害。
之后,萨拉丁和理查德原本计划协商有关抵押与获释方面的事宜,可事情却因另一件事变得迟迟得不到进展。原来理查德和法国人康拉德·德·蒙特费拉特两人意见不合,康拉德不愿交出法国军队俘虏的人质。
后来,康拉德动身返回蒂尔。理查德也启程前往雅法,在那里他的军队将和萨拉丁的部队遭遇。而康拉德的父亲,威廉则被留下来驻守阿卡。
在此期间,威廉·德·蒙特费拉特下令处决所有萨拉森人质。于是,大约三千人在城内被处以死刑。
以上便是阿泰尔的近几日调查结果,有关阿卡城的过往。这座城市在历史的侵袭下变得伤痕累累:围攻、疾病、饥饿、暴政还有杀戮。城市里的居民饱经风霜,他们的眼中隐含痛苦,他们的双肩满负哀伤。在这片破败贫困的土地上,刺客见到了人世间最悲惨的苦难。缠绕着裹尸布的尸体被横放街头;港口里到处是醉鬼和暴徒。不散发恶臭和死亡气息的地方就只有禁区——十字军的基地,理查德和威廉建造城堡的地方。十字军曾在那里宣布阿卡为耶路撒冷王国的首都。在理查德出征去雅法,威廉驻守在此之前,他们一直将这里设为据点储备军需。截止到目前,由于他们的统治,阿卡城情况的恶化可谓显而易见——这一切都在阿泰尔穿过大街小巷的途中,深深烙印在他脑中。他真庆幸自己现在总算完成调查,可以去刺客联络点那儿接任务了。此时,负责人杰贝尔正温柔地与手中的鸽子“咕咕”交流,直到阿泰尔走进里屋,他才抬起头。
“噢,阿泰尔,”他愉快地说,“这只小鸟为我带来了你将到来的消息……”
他笑着放开手中鸽子。可鸟儿却没有飞走,而是飞落到柜台上,竖起胸前的羽毛像卫兵一样走来走去。杰贝尔开心地看看它,然后转身打量起眼前这位年轻的造访者。
“这次阿尔莫林又选中哪个可怜虫来品尝你的利刃了,阿泰尔?”他问。
“阿尔莫林命我来行刺加尼尔·德·纳普罗斯。”
杰贝尔说:“那个医院骑士团大团长?”
阿泰尔慢慢点了点头:“我已经计划好何时、如何发动袭击了。”
“既然这样,你不妨说来听听。”看样子杰贝尔似乎是个很有城府的人,说话也是有理有据。
阿泰尔继续说道:“他在西北部骑士团的医院工作,也在那儿住。传言说那地方暴行肆虐。”
听着阿泰尔诉述自己掌握的情况,杰贝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思索片刻后又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加尼尔主要在医院内的居所里活动,偶尔会在检查病人时离开。我可以趁他出去巡视的时候动手。”
“看来你已经考虑清楚了。我允许你这次行动。”说着他将阿尔莫林的标识递过去,“将这个污点从阿卡除掉,阿泰尔。但愿这次任务也能帮你净化过去。”
阿泰尔接过标识,不免有些愤恨地望向杰贝尔。难道每一个刺客都要这样提醒他曾经的耻辱吗?离开后,刺客沿屋顶开始在城市间穿梭,不一会儿就来到可以看清医院的地方。他停下脚步,微微调整呼吸,集中精神向下远眺。
其实阿泰尔只将发现的大概情况告诉给杰贝尔,并隐藏了自己对联络点负责人的厌恶之情。他已经调查出德·纳普罗斯曾是医院骑士团大团长。在耶路撒冷建立之初,他们还只是为病人提供帮助的救援组织。如今这些骑士却在阿卡物资最为匮乏的地方扎下根基。
而在那里,据阿泰尔所知,除了照顾病人德·纳普罗斯没有做过其他任何事。
不过他曾在医院地区无意间听到两个营地成员对纳普罗斯的议论,说大团长如何将健康的百姓拉进医院,更有人因此遭到暴力殴打。其中一人还说他都不敢去重复那件已经传遍整个蒂尔的丑闻。
“什么丑闻?”另一人问。
由于两个人紧靠在一起,阿泰尔不得不努力竖起耳朵,好听清他们的对话。“加尼尔一度称那座城市为‘家’,”一个人说,“可他后来被流放了。据说他在那里的居民身上做实验。”
看反应,他的同伴显然是被他的话恶心到了。“什么实验?”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我担心……他又开始了。不然他为什么总把自己关在医院营房里不出来呢?”
随后,阿泰尔开始阅读他从德·纳普罗斯手下那里偷来的卷轴。骑士并无治疗病人的意图,上面是这样写的:耶路撒冷提供研究对象,纳普罗斯来进行试验——为了某位不为人知的首领——旨在从他的研究对象身上诱发某种状态。还有塔米尔——那个刚死不久的混蛋——过去一直在为这个行动四处寻觅武器。
信中有一句特别的话吸引了阿泰尔的注意:“我们应竭力取回那些从我们这里夺走的东西。”这是什么意思?不解之余,刺客决定继续展开调查。大团长允许那些“疯子”在医院附近随意游走,他记得有人这样说过。另外,通过观察,阿泰尔已经总结出医院上方弓箭手离岗以及检查甬道的频率,更发现德·纳普罗斯喜欢不带警卫独自巡视。还有一点,这地方只允许僧侣通过。
收集到所有必要信息之后,阿泰尔才拜访了杰贝尔,拿到阿尔莫林的标识。



第十二章
医院的营地旁边有一栋矮楼,眼下阿泰尔正在楼外探视。楼内的情况和他料想的一样,只有一个卫兵和一名弓箭手。阿泰尔一路走一路观察周围的动静,还时不时瞥一眼天井。当然,他主要是在观察屋顶,担心那里有人。阿泰尔抬头看了看太阳,是时候了,他想,接着对自己抱以会心一笑。果然,一名弓箭手慢慢从梯子上爬了下来。
阿泰尔放低重心,轻盈地从屋顶跳上人行道,并迅速沿途向前跑去,径直走近下方的天井。昏暗陡峭的天井中心立了一堵石墙,周围则尽是些平滑的灰石头。尽管如此,整个天井依旧给人一种空旷的感觉,完全不像阿卡城内其他随处可见、装饰华丽的建筑。天井里,几个士兵正在原地把守,不远处还有一队僧侣。士兵们身穿医院骑士的黑色软甲,胸前印着白色十字。余下的则是一些在士兵之间游荡的病人。他们各个赤足蹒跚,衣衫不整。这些可怜的人四处漫无目的地徘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也十分呆滞。
阿泰尔皱紧眉头。看情况,即使能顺利通过无人把守的人行道,想不被他人看见便进入天井恐怕是比登天还难。没办法,刺客只好来到医院围墙的入口处,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街道的情况。阳光将青石染成白色,一些饱受病痛折磨的百姓和他们的家人正在向士兵们苦苦哀求,求他们让自己进去看看大夫。另一些已经精神失常的病人则在人群中恍惚游荡,朝天乱甩胳膊,含糊地喊一些下流猥琐的疯言疯语。
又一群人出现了——一队僧侣。看见他们,阿泰尔不禁翘起嘴角。这些僧侣径直穿过人群,视面前如无物,仿佛丝毫没注意到周围喧闹的人声和受苦的百姓。看样子,他们应该在朝医院的方向前进。阿泰尔自然有必要好好利用一下眼前这种混乱的场面。他放低重心悄声走上街道,转眼便混到僧侣的队伍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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