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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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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礼理说老灰死后的模样,和皇甫、罗教授、小余几个一模一样。不用说也知道凶手是谁。不过万幸的是,老灰的几个战友这么一折腾,倒是救了老炮一命。不然,今晚老炮肯定是和老灰一起,难逃厄运。
勘察现场的警察对现场一头雾水。由于他们并不知道千面兽的事情,而我们因为受到合约的限制,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能透露和考察队有关的任何事情。我们不方便将千面兽的事情告诉警察。就算是没有合约的限制,警察又怎么会相信我们的说法?不把我们直接送进精神病院才怪。
警察们发现了凶手是从空调机的缺口进入房间的,但不知道凶手是如何到达空调机的缺口的,因为老炮家是一栋二十多层的楼房,老炮住十二楼。楼外没有任何凶手留下的痕迹。就是房间内,也找不到凶手的蛛丝马迹。老灰的尸体更是让警察们奇怪,对于相信科学的警察,他们不明白凶手是怎么做的。从老灰已经粉碎的头颅,警察们不相信这是人力可以做到的,一定是使用某种机械工具,才能造成这样的创伤。对老灰胸前的伤口,警察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这种机械工具体积应该不是很小,凶手是怎么拿进来,又是怎么拿出去的?房间内外没有一丝痕迹。还有就是,老灰的任何一个伤口都足以让老灰在瞬间丧命。但凶手在老灰丧命后,为什么还要再补上一下。是什么样的仇恨,让凶手这样采取非常极端的残忍手段?
老灰的遇难,让我们提前了再次进藏的行动。几天后,我和李礼理、老炮、若雨一起登上了广州飞往林芝的航班。这一次,我们已经做好了和千面兽拼死一搏的打算,也做好了埋骨山里的准备。所以我们都是轻装而去。我们所需的装备和工具,若雨已经安排好,已先行发往了林芝。也就是说,我们一行到林芝取了装备之后,就正式地开启了这次复仇之旅。
在林芝一出机场,我却遇上了一个意外。
我走出机场,意外地看见了小妮。小妮一看见我,就张着双臂小鸟一样地扑进了我的怀里。我身后的李礼理使劲在我的腰上捅了一下,说我可隐藏得够深的,什么时候在祖国的边疆也发展了一个美女?老炮因为老灰的死,这几天一直没有恢复过来,一付病歪歪的样子。他见李礼理停下脚步,挡住他的去路,闷不作声地踢了李理礼一脚。李礼理痛得哇地一声蹦了起来。
小妮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姐夫,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让小妮这么一下,弄得神色有点尴尬。我看到四周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我和小妮,我说,“不许这样,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小妮不以为然,说,“我们是一家人啊,姐夫!”
李礼理侧身让过了身后的老炮和若雨,问我,“这又是一个什么故事?难道这里流行叫帅哥姐夫?就像韩国女孩子把大叔叫男朋友,把男朋友叫大叔?”
我瞪了李礼理一眼,说,“别满嘴喷粪。这是小妮,是阿妹的妹妹。”
李礼理听我这么一说,才闭上了嘴。
我问小妮,“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不是让你好好在美国呆着吗?!”
小妮说,“我来这里当然是要和你们一起进山!”
我说,“不行,你赶紧给我回去。山里可不是你好玩的地方!”
小妮说,“有你在,我怕什么?你可是答应过我姐要好好保护我的!再说,我需不需要你的保护还不一定呢!”
我说,“你就是说出花来,我也不会让你去的。”
小妮笑了一下,我觉得她笑得有点诡异。小妮放开我,不置可否。而是挽起我的胳膊,向外走去。
一走到停车场,我差点吓了一跳。只见一个二十来岁长得象女孩子的小伙子迎面走来,他的身后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再后面,八个大汉整整齐齐地排成两行。李礼理笑了,说,“这是在拍黑帮电影吗?”
那个长得象女孩子的小伙子在我和小妮面前停住了脚步,歪着脑袋打量了我一下,说,“这是姐夫吧?!”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转头看了看小妮。小妮说,“这是小弟,是二叔的儿子,也是我的堂弟。”
小弟上来就给我一个大拥抱,“姐夫好!”
小弟的声音很有亲和力,就是身上的香水曛得让我有点受不了。看着小弟那冲冠的发型,和色彩相叠、长短不一的外衣,我对小妮说,“小弟也是从你那个《西游记》里跑出来的吧?不过你带着他可算带对人了,安全。”
小妮没有说话,只是捂着嘴偷偷地笑。
小弟说,“姐夫果然不同凡响,说话都这么有意思。难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大姐也会对你青眼有加。”
小妮看着我,一脸认真地说,“这下你明白了吧?为了我姐,我们家族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冒险。除了老人家,我们家族的成年人都派出来了。”
我说,“你们家族这次来的谁负责?我得让他把你送回去。”
小妮说,“这恐怕不行,因为我们家族这次行动的负责人现在就是我!”
我苦笑着摇摇头,没有再坚持。
为了休整得更好,小妮安排大家就近到鲁朗歇着,只留了小弟带着几个人在林芝安排一些特殊的装备。然后所有人分乘三辆越野车向鲁朗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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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复仇行:十四、祭奠
离开林芝时,我买了几束藏香。我要在色季拉山口祭奠一下阿妹。车到色季拉山口时,我下了车,找到和阿妹最后相处的地方。我燃起一束香,插在地上。李礼理首先明白了我的用意,也点了三枝香插在边上。随后老炮、若雨、小妮也跟着点起了香插下。
看着在风中一缕缕升起,又一缕缕飘散的香烟,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一边的李礼理正和小妮说着仓央嘉措和玛吉阿米的故事。
李礼理告诉小妮。当年,仓央嘉措以修行的名义来到色季拉山下,并和玛吉阿米在此相会。《在那东山顶上》就是仓央嘉措在这里写给玛吉阿米的,诗中的东山,就是在色季拉山口可以看见的南迦巴瓦峰。后仓央嘉措因为被卷进政治旋涡,传闻要被清庭押往北京,仓央嘉措自知前路渺茫,只好和玛吉阿米分手。传说仓央嘉措和玛吉阿米就是在色季拉山口诀别的,玛吉阿米由此被送往理塘,仓央嘉措则返回拉萨。仓央嘉措生前留下的最后一首诗:那白羽仙鹤,请借我飞翔的翅膀。我不飞往别处,只到理塘就回。就是因为他的玛吉阿米就在理塘。不久后,仓央嘉措便被清庭押往了北京,并在青海传出恶耗。仓央嘉措不幸的消息传出,拉萨许多女孩子为了纪念他,纷纷把自己的房间涂成了黄色。
“走进布达拉宫,我是世上最大的王。走在拉萨街头,我是世上最美的情郎。”若雨说,“这样的男人,是多少女孩子梦寐以求的。”
李礼理说,“不能体会到仓央嘉措那种刻骨铭心的情感,在他和心上人诀别的地方看看也是好的。都说伟大的爱情都是悲剧,在悲剧发生的地方看看,感受一下,也许可以汲取点前人的经验教训,避免悲剧再次在自己身上发生。”
小妮斜了李礼理一眼,似乎嫌李礼理有点话多。李礼理偷看了我一眼,似乎意识到有些不妥。他冲小妮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
大家站在色季拉山口,看远处的山峰岿巍。这时的南迦巴瓦峰被云层隐藏,看不到它的影踪,只看见一层层的山峦起伏。
大家的心情,还停留在仓嘉央措的故事里。
若雨面向南迦巴瓦峰念着:“早知道,当初,我就该把光阴剪成烟花。。。。。。一瞬间,便可望穿凡尘。”似乎此刻,她的心里正有某个东西被触动。
李礼理说,“红尘中有你千百年来传唱的情诗,也有我和玛吉阿米千百年来皈依不了的伤痕。这种境界,可不是谁都能达到的。爱着或者放弃,哪一个更深刻?世人又有谁能说得清楚?愿世间曾有如此美好的爱情。即使那只是曾经。现实有太多的无奈。给自己一些幻想,即使是一厢情愿。”
这时,一直在傍边沉默不言的我笑了笑,说,“人们去远方只是为了紧紧地搂住自己,我只喜欢在笛声中闻着野草的清香。仓央嘉措的境界,并不是人人都懂的。笑那浮华落尽,月色如洗。笑那悄然而逝,飞花万盏。谁是那轻轻颤动的百合,在你的清辉下亘古不变?这种意境,这种凄美。还有,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伤口中幽居。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你一一告别。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事不是闲事?!谁的隐私不被回光返照?殉葬的花朵开合有度,菩提的果实奏响了空山,告诉我,你藏在落叶下的那些脚印,暗示着多少祭日,专供我法外逍遥。这中间的矛盾,纠结,向往,期待,又有几个人能明白?更不要说体会了。”
我一说话,大家就住了口。
我看着被云层隐藏的南迦巴瓦峰的方向,只觉得心里有一个东西正喷薄而出。我象是在和天空对话。“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这里的刻骨铭心,并由此生出的无奈,谁又能懂?还有梦浅情深,蹚不过去的河留给来生。繁花错落有序,我被一页一页地误伤,而窥视我的人,转眼便立地成佛。这里面的悲愤,又有谁能够体味?你穿过世事朝我走来,迈出的每一步都留下了一座空城。这时,一支从来世射出的箭,命中了我唯一的退路。这种毅然决然的心境,又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够理解的。”
大家看着我,我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冥冥之中的某一个人倾诉。我的目光似乎透过遥远的时空,停留在遥远的时空后面的某一个地方。我自顾自地说着。“我用世间所有的路,倒退,只为了今生遇见你。我在前世,早已留有余地。我坐在菩提树下,默默不语,你和我之间仅仅隔着一场梦的距离。没有谁能够解梦,解梦的只有风,嫩芽飞絮,春秋轮回。谁的宝剑能气贯长虹?清晨怀揣着经文超度草木,诞辰之日从铁碗延伸到剑锋,饱受哀悼。到底谁配这言归正传?前世今生,患得,患失。从哪来回哪去,月亮照回湖心,野鹤奔向闲云,我步入你。一场大雪便封住了世间万物。”
我漫无目的地说着,说着,眼前似乎出现了仓央嘉措和玛吉阿米诀别的画面。仓央嘉措目送着玛吉阿米的离去,无力地靠在身边的乱石堆上。玛吉阿米则在仓央嘉措目光能及的地方,跳了一段舞蹈,以和心上人诀别。两人虽然分离,但心里的情感并未泯灭,反而象春天的青草一样蓬蓬勃勃地生长。
然后,我的眼前就满是阿妹。我看见那个夜晚的月光下她眼里的光芒越来越暗淡。我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阿妹惨白的脸上。我听见阿妹说,“好想和你一直呆着……”阿妹说话的速度越来越慢,好像每说一个字都在用全部的力气。我一手抱着阿妹,一手不断地擦着我滴落在她脸上的泪水。阿妹说,“能够遇见你,是我一生的幸运……”阿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终于几近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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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复仇行:十五、秘境
回到车上,我的满脑子里还是阿妹。
小妮显然是不愿意看到我这种丧魂失魄的样子,便缠着我要我讲讲鲁朗的事情,说是听说那是一个秘境,有许多神奇的传说。
我实在是没有心情和小妮说这些,好在李礼理及时给我解了围。
李礼理之前到过几次鲁朗,对这个地方也非常熟悉。李礼理说,“那里有秘境中的秘境。也是传说中雅鲁藏布江流域最原始,最纯洁的一块圣地。那里的神秘除了地域原因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就是居住在此地的人。虽然现居住者主要是工布人,但在若干年前,在官方的体系中,一直将鲁朗列为流放之地,流放者于此伐木,放牧。随着岁月的流淌,有各路人因各种原因居住于此,使此地人气渐旺。后蒙古灭大理,大理国民向此方向流亡,其中不乏王族。虽然有多个版本的传说,但历史究竟如何?没有多少文字记载,也没有充分的历史证据可以证明。鲁朗意为“龙王谷”、“神仙居住的地方”。民间流传着“到了工布鲁朗,会忘记自己的家乡”的赞誉。鲁朗海拔3400米,坐落在深山老林之中。两侧青山由低往高分别由灌木丛和茂密的云杉和松树组成“鲁朗林海”;中间是整齐划一的草甸,犹如人工整治一般;草甸中,溪流蜿蜒,泉水潺潺,草坪上成千上万种野花怒放盛开,独具林区特色的木篱笆、木板屋、木头桥及农牧民的村寨错落有秩,勾画了一幅恬静、优美的山居图。”
李礼理说,“说到鲁朗,就不能不说工布。工布地区是吐蕃时期对林芝、米林、工布江达一带地区的称呼。这里曾被认为是未开化的蛮荒之地,是流放者和逃难者的去处。后来雪域高原分裂成12个相对独立的部落,工布地区是工杰噶波王统治的地域。于是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工布地区处于相对割据的状态,形成了与其他藏区有较大不同的工布文化,语言、风俗、服饰等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格,并且一直保留到了现代。说起工布,又不能不提起工布王阿杰结布。工布人有一句话:聂赤成就了工布独立,但是阿杰结布给工布人带来了勇敢和自信。工布,现在一般指今工布江达、林芝、米林三县区域,自古就生活在这一地区的藏族便被称为工布藏族,地处卫藏腹心的工布藏族自古就发展出了独特的地域文化风情,也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工布文化。在雍仲错村的摩崖石刻上,这块立于公元796—815年间的石刻记录了工布藏族的起源。这块摩崖石刻是公元8世纪藏王赤德松赞颁赐给工布王的盟誓文书,并勒石为记。永不令外姓为工嘎布王,只命嘎布莽王之子孙世袭。说明了藏王和工布王之间的特殊关系。据记载,雅隆部落的第一代首领聂赤赞普,从波密来到工布的强妥神山,在这里开始了他的统治生涯,前后历经七世。公元1世纪前后,雅隆部落发生权力争斗,第七代首领止贡赞普被杀,他的两位王子聂赤和夏赤逃回工布地区。后来弟弟夏赤从工布返回雅隆,成为雅隆部落的第八代首领布德功杰,而哥哥聂赤则留在工布地区成为工布人的首领。凭借这层关系,工布在吐蕃12个小邦中历来具有特殊的政治地位,即使在吐蕃王朝灭亡后也一直遗世独立。”
李礼理的话勾起了小妮的兴趣。小妮说,“你以前是做导游的吗?那里有些什么好玩的?都说出来听听!”
李礼理笑了笑,接着说,“工布文化颇为独特。赛马、射响箭、搬石头算是工布文化里最有意思的民俗了。其中响箭更具代表性。响箭在藏语里又叫“毕秀”,至今已有1500多年的历史,它是工布人在生产和生活的实践中发明创造的,在庆祝丰收、迎接新年等重要节庆活动中是一项必不可少的体育娱乐活动。工布响箭最为独特的就是它的箭。它的制作非常独特,在箭杆前端装上一个头为方体、尾为圆锥体的空心木制箭头,上面钻有四个小洞。箭离弦后,由于空气摩擦而发出尖厉的鸣叫声,给人带来一阵兴奋和乐趣。此外,工布服装也很独特。工布藏族地区与其他藏族地区服饰的最显著不同,就是工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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