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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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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又从背后扑向了那杰,那杰只好停住脚步,回身迎着那团扑过来的白影。白影向前一撞,那杰就飘了出去。但那杰很快又爬了起来,沿着山路跑到了一个大家的视线死角里。
就在大家提心吊胆之际,山路的一个拐弯处,出现了那杰的身影。他已经停止了奔跑,似是只在竭力地向前行走。
虽然相隔的距离不近,大家看不清那杰的面容,但那杰的身形大家平日里都已经很熟悉。只见那杰已是摇摇晃晃地走得不快,看他走路的样子没有了平时的矫健,似乎是已经精疲力竭,或者是身上受了不轻的伤。那杰没走两步,就靠在路边的石壁上喘息起来。
几个女孩子已激动得站了起来,挥着手臂大声地呼喊着那杰。
虽然两地的路程有点远,但山路绕了几个大圈,直线距离实际已是很近。远处的那杰肯定听到了几个女孩子的呼喊,他抬起头看了看这边,然后举起手向大家这边挥了挥。
突然,象是有一般无形的力量扯住了那杰。大家看到那杰的身体先是向前一扑,然后嗖地一下消失在了拐角后面。似乎那后面有一种巨大的力量,硬生生地把那杰拽了回去。随即,拐角后传出一声那杰凄惨的叫声。这声音在山谷间久久地回荡着……
老灰大喊了一声,“快跑啊!”
小肖说,“大家再不跑,一会儿可就谁也跑不掉了。”
小余也说,“想死的就留下来,不想死的就快跑。”
小余和小肖说着,头也不回地跑了。
人群中不知道谁发了一声喊,大家也一哄而跑。我一看阿妹还在犹豫,一手拉起她,奋力向前跑去。
阿妹一边跟着我跑,一边问我,“现在大家为什么不聚在一起,和那个山中精灵做最后一搏?”
我说,“傻孩子,天马上就黑了。天一黑,我们也就两眼一抹黑。而动物可是有夜眼的。以现在这样的地形,到时我们根本就没有反击的能力。”
大家拼命地奔跑,一刻也不敢停留。一口气跑下山,进入了花海。
这时,考察组的队伍已经拉得很开了。我带着阿妹很快就追上了李礼理、老炮和老灰,我们凑在一起,自然又保持着同一种节奏。在进入花海之前,我们就超过了小余和小肖,接着又追上了若雨。我们几个一直刻意保存的体力优势在这个时候终于体现出来。最强壮的小余和小肖一路都是领跑,到这个时候终于扛不住,只是在勉力挣扎,被我们以技术的力量超越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追上来。
我们追上若雨时,若雨也早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步履蹒跚。阿妹见若雨疲惫不堪的样子,便伸手取过若雨的背包,背到了自己的肩上。
若雨很奇怪,阿妹的体力怎么那么好,直到现在还跑得那么轻松?阿妹说她也奇怪,这么一直跟着我跑,她也不觉得怎么累。
跑在前面的李礼理回头说,“逃命可是一种技术活,不是光靠体力的。”
老灰也插话说,“这几个人真的是了不起,能把有限的体力运用得如此,也算是一种极致了。”
这是老灰从认识我们以来,第一次当面夸赞我们。
我们进入花海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们打开各自的照明灯,在黑夜中不再奔跑。我让大家凑在一起,保持同一频律,千万不要掉队。我提醒大家,现在我们面临着更大的危险,除了在后面追赶的那个山中的精灵,花海里还有无数的沼泽,万一行差踏错,沼泽也一样会要了我们的命。
进入花海后,我走在了最前面,给大家当起了向导。
由于花海内岔路众多,黑夜中我们一边辨别着方向,一边回避着沼泽的陷阱,行进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到花海深处时,突然听到了前面的黑暗中,有人的呼救声。我们走近一看,竟然是罗教授掉进了沼泽里。
原来我们在山顶休息时,罗教授一看到那杰被那个精灵追击,便悄悄地先走了。一路上,他丢弃了所有的装备和物品,只拿了一个照明灯和一根登山杖。他一路狂奔,天黑前就到了这里。只是没有想到失陷在沼泽里,怎么也爬不出来,只好听天由命。
幸好罗教授掉进的沼泽不深,泥沼只漫到了他的胸口。但我们还是费了半天劲,才将他从沼泽里拖了出来。
这个时候,落在后面的小余和小肖也赶了上来。若雨让大家再也不要分开,如果有突发情况,大家也好一起应付。
由于进山时我对花海里的沼泽情景已经有一个大致的了解,所以我领着大家,虽然速度慢了一点,但安全地走出了花海。
深夜时分,我们终于狼狈不堪地到达了部落外的古格叔叔家里。
………………………………
第三章:重回部落:十一、古格叔叔家
深夜时分,我们一行逃到了古格叔叔家。古格叔叔很警觉,我们到达他家门外时,他已经听到了动静,起床点亮了油灯。
古格叔叔打开门,看见是我们,微微有点惊异,说,“你们怎么这么快就从神庙回来了?”
李礼理带着大家走进古格叔叔的家门,说,“一言难尽!”
古格叔叔这才看到大家狼狈不堪的样子,他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李礼理点点头,“我们根本就没有到达神庙,半路上就出了事,只好往回走。”
古格叔叔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杰呢?不是他带着你们去的吗?”
李礼理说,“那杰死了!”说着,把遇到山中精灵,被一路追击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古格叔叔,听得古格叔叔不住地摇头叹气。
古格叔叔听了李礼理的讲述后,要把大家带回村里的祠堂。李礼理谢绝了古格叔叔的好意,说,“我们只是在这里休息一下,天一亮就要赶路,还是不要惊动村里的其他人吧!”
罗教授说,“大家还是进村休整几天吧,看一个个都这样疲惫不堪,不如呆几天养足精神和体力,说不定过几天也就安全了。”
我看出了罗教授的用意,坚决反对罗教授的意见。我说,“祸是我们惹下的,我们自己惹的麻烦应该自己解决,不能让别人去挡灾。”
罗教授说,“这怎么叫让别人挡灾?我们只不过是遇到麻烦时寻求帮助,借人家一个地方休整而已!”
李礼理说,“别说得那么好听,你明明知道那个山中的精灵是一路追寻着我们。我们去了村里,眼下可能是安全了。但回头我们拍拍屁股走人了,却把无尽的灾祸给村里人留了下来。”
我表示支持李礼理的意见,我说,“那杰已经为我们死了,我们不能再让村里为了我们再死人!”
古格叔叔见我们心意已决,便不再说什么,只是生起了火塘,给我们烧起了热水,做起了食物。
大家围着火塘,吃了一些东西后,才慢慢地稳定了情绪。只有若雨一个人依然情绪低落,也许是因为黑子的死,对她的打击最大。后来若雨告诉我,那个时候,她懊悔死了。皇甫和黑子的死,让她认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多大的错误。她对可能出现的危险根本就没有预想,所以才任由罗教授的自私作祟。才在一个她根本就没有认识的领域,盲目地自信。由于她的一个轻率的决定,最后给整个考察组几乎带来了灭顶之灾。她说,如果让她重新选择,她肯定不会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我说,这世界根本就不承认如果这一说。
这个夜晚,大家围着火塘,虽然古格叔叔一再宽慰,但大家仍然心有余悸,谁也不敢入睡。
罗教授说,“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一点反抗也不作,就等着让那个东西一个个地收拾?”
小余说,“我倒是想反抗来着。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反抗!那东西的厉害大家都见识到了,那种速度和力量,再加上神出鬼没的本事,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可以与之对抗?!”
小肖说,“就算我们能够反抗,可谁又知道那个东西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出现?”
老灰说,“你们还是不是男人?一个个像个没头的苍蝇似的!这世界什么时候男人都成了畏首畏尾的东西了,遇到点事情就知道把头往壳子里缩!”
李礼理说,“这事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们要反抗,这个不是一句空话。我们反抗,首先要知道如何反抗吧?要知道如何反抗,总得了解对方吧?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先问一下,大家有谁知道这个东西是如何进行攻击的?如果连这个都不知道,反抗又从何谈起?”
老炮看着李礼理笑了,说,“直到现在这个时候,我才不得不对你的父亲佩服得五体投地!”
李礼理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老炮说,“他老人家可实在是英明,给你取了这个名字。”
李礼理说,“这和我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老炮说,“你不用张口就让能人变成结巴。何况你还开了口。”
大家想到古格叔叔称李礼理为哩哩哩的神情,才明白老炮在绕着弯子损李礼理,不由得都会心地笑了。
老灰说,“一听到古格叔叔叫李礼理,我就不由得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个动画片,片名叫《花仙子》的那个,主题歌的开头就是这样唱的。”老灰一边说着,一边学着哩哩哩哩哩地唱了起来。
《花仙子》的动画片在场的人大都在童年时看过,对里面的主题歌也都非常熟悉。让老灰这么一说,都觉得挺有趣味的。
阿妹插话说,“你就别恶心大家了。要是花仙子长成李礼理这样,那大家岂不是都有了一个悲惨的童年。”
李礼理终于蹦了起来,说,“大家这是怎么啦?怎么都冲着我来了?!”
老炮说,“谁叫你这么可爱,不冲你冲谁?”
李礼理似乎咬了咬牙,又坐了下去,笑道,“就知道你们几个没憋什么好屁。想给我下套,才不上你们的当。”
我说,“他们给你下了四个圈套,你现在都成奥迪了。”
李礼理说,“要不,你也给我下一个套,让我成为奥运的标识好了!”
老炮说,“美得你,当这是杜蕾斯啊!”
几个人这么一插科打诨,气氛也渐渐地轻松起来。一直在一旁有些侷促不安的古格叔叔,看见大家不再心烦意乱,神情也渐渐放松起来。
若雨终于从情绪低落中恢复了过来,她清了清嗓子,说,“我们现在还是言归正传,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动吧!”
罗教授说,“是啊,大家还是开动脑筋,群策群力,多想想明天怎么办吧!”
老炮说,“大家还是别费那个心机,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
李礼理说,“还有路必有丰田车呢!”
………………………………
第三章:重回部落:十二、针对
老灰也说老炮,“你能不能正经点?!”
罗教授说,“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进考察队的,什么正经事也没见他干,闯祸倒是一点不含糊。”
老炮听了这话,不高兴了,说,“你什么意思?”
罗教授说,“难道我说错了吗?要不是你开的那一枪,又怎么会招来那个东西的报复?又怎么会有人接二连三地死去?大家不说你也就罢了,一商量怎么对付那个东西,你就跑出来捣乱,我倒要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老炮刚要反击,李礼理却先开了口。李礼理冷笑一声,说,“就凭你一个盗墓贼,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们指手划脚?”
老炮也说,“你以为你是谁?你当你是上帝啊?你说对就对,你说错就错?”
听两人这么一说,罗教授气得脸色铁青。若雨说,“大家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但请不要进行人身攻击。”
我说,“我不同意罗教授的说法,老炮虽然开了那一枪,但我认为他并没有错。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他的做法是正确的。面对着不明生物的异常举动,不主动出击才是错误的。我们谁能保证那个东西当时不会对我们进行攻击?难道非要等那个东西发起攻击之后我们才可以反击?如果是这样,以那个东西的能量,我们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从这个角度来看,老炮不仅不是闯祸,而是救了我们一次。我们不仅不应该责怪他,而是要感谢他才对!”
若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你这算不算是狡辩啊?”
我看了看若雨,正色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要说那个东西是从来不会主动对人发起攻击的吧?可别忘了,这是事后那杰才告诉我们的。在这之前,我们并不知道这些,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东西存在。在面对未知的事物时采取主动的姿态并不能算错。要说错的话,应该是考察组在没有充分地了解去神庙的路上的情况,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的时候就匆匆忙忙地上路,才是最大的错误。试想一下,要是我们知道了去神庙的路上的情况,完全可以预想到可能出现一些什么事情,可以准备好一旦发生这些事情,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如果考察组能不这么急功近利,这样的事情又未倘不能避免。”
老灰说,“你这不是事后诸葛亮吗?你早干吗去了?”
我说,“我这可不是事后诸葛亮,你们在决定去神庙的时候,又有谁告诉过我?我知道这件事情,还是部落的头领告诉我的,这时事情都已成了定局。这事你怪不到我的头上。”
老灰说,“那时你不是领队,考察组的行程不是由你安排的吗?”
我说,“如果是我安排,我是决不会这样稀里糊涂地上路的。可惜当时你们河还没有过完,就先抽桥板。当然,我也就不再是领队了。”
老灰说,“难怪你要辞去领队的职务。但还是没有责任心,心胸不够大。”
我说,“你们不需要我,却要我对你们负责任,你不觉得可笑?”
李礼理说,“你们的决定出现的后果,应该自己承担。怎么你们都是有好处就抢,有责任就推的主啊?”
阿妹说,“你这是一棍子打死一船人。你说这话是要有证据的。”
李礼理说,“对你们这些人我还真不敢恭维,要不然娟子怎么会死活都不愿和你们在一起!”
李礼理的话让我想起娟子离开考察组去村里的学校时,那欲言又止的神态。当时我就觉得娟子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或者知道了什么不方便说的事情。只是后来进神庙的事情夹杂了进来,转移了我的注意力,让我淡忘了娟子的事情。现在听李礼理这么一说,我立刻意识到李礼理应该是知情者。
我说,“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你今天必须说清楚,不然,可就是在考察组制造不安定因素。不要说别人不服,首先我就不答应。”
李礼理说,“我说这话可是有依据的。还记得到部落之前宿营的那个晚上吧?那个晚上我吃了老炮的压缩饼干和牛肉干,吃到了一点,肚子撑得有点难受,就溜到外面去溜溜食。”
老炮听到这里,愤愤说,“好小子,我还没有和你算这笔帐呢,你倒是还有脸在这里说?!”
我瞪了一下老炮,示意他不要胡乱打岔,让李礼理说下去。
李礼理说,“我可没有白吃你的东西。那天晚上我溜出帐篷后,就看到有一个人钻进了娟子的帐篷。我也是一时好奇心起,就跟了过去。我在娟子的帐篷外,就听到一个男人在进行利诱。这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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