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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经总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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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军营遇夜,又于贼来要路以探骑为暗铺,各持新炬藏火,递相应接。仍于路左草中伏人,或于高木遥望。如觉有贼,走报马铺举火,前铺应了,即驰赴大军,大军亦置望烽人举火相应(烽制具烽火门)。
凡马铺,每三十里一铺,以押官部押。凡昼日有贼犯营,被犯之营即急击鼓,诸营以击鼓应讫,无贼之营即止,惟所犯之营非贼散,鼓声不得辄止。诸军各着衣甲持杖,看大将五方旗所指之方,即是贼来之路,装束兵甲,出前布列,未得辄动。如须兵救,听大总管进止。凡每夜定铺时,每铺令贮火烟五条,干草一束,仍令种火。若有警军,每铺并相救。传铺相报,不得隔越,仍举火炬照之。中军即击鼓,令诸营遍觉。将士俱被甲胄,持弓矢,见走者即射,自然立定。贼若稍多,中军疾出兵救援。其偷营警军,多作叫声,宜审辩之。
凡军营,虑有突犯,即于营外常置拓队防护,并抽留营战队充。其队去幕三十步均布,队间容队。若贼来,拓队不敌,然后营中出兵相助,不得令贼犯大营。凡军营被贼来犯,大总管自将兵救之。常先与诸将潜约成,兵士随身带胡桃铃之类为号。被犯之营闻之,即知大总管兵至。或铎、或铃,皆不可预定,恐贼人偷号。凡军营久住,于山谷贼路,掘断为土壕,阔三丈,深二尺,以细沙散土填平,每日检行,扫令净平。奸人出入与兵马往来,尽见。
凡军所驻,于奇兵中选骁果谙山川道路及久在军前人,与铺兵计会交牌,日夕递候于亭障之外,用捉生之法捉敌人樵牧问觇者,生禽以归,以讯问贼中事机。
其举用勿令游奕人知。凡军中,至夜,百步着听子二人,每更一替,充杂听伺。如夜闻敌营马嘶,则谋备夜出攻掠之类。其余仿此,以警不虞。犹令听探之不远,故又选聪耳少睡者,令卧枕空胡鹿。其胡鹿必以野猪皮为之,凡人马行在三十里外,东西南北,皆响闻其中。每营置一二所,营中阔者置三四所。若孤镇铺栅,亦各置一所。听子须频改易回玄,勿常定处所。仍以子将一人斡当,每日一替。
凡军营中必为望楼,其数量兵多少大率仿地听之数。选明目能视三四十里、辨旗色者以为望子,亦频改易,勿常置一处。亦以子将一人斡当,每日一替之。备夜战法兵法曰:昼战多旌旗,夜战多火鼓,所以变人之耳目也。或曰:夜黑之后,必无与敌列阵克期而战。若但袭敌之营,鸣鼓燃火适足以助敌人之耳目,于我返害,其义安在?曰:此孙武之微旨也。
凡夜战者,多为敌来袭我军垒,不得已而与之战,其法在于立营。立营之法,与阵法同。故军志曰:止则为营,行则为阵。盖大阵之中必包小阵,大营之内亦包小营,前后左右之军各自有营。大将营居中央,诸营环之,隅落钩连曲折,相去远不过百步,近不过五十步,道迳通达,足以出入;部坠壁垒相望,足以弓弩相救。
凡路口,必立小堡,上置柴薪,穴为暗道,以胡梯上之,令人守望。夜闻鼓声四起,即令燔燎。贼人夜入营门,四顾屹然皆有小营,各自坚守,未知所攻。
大将营中,或诸小营先觉贼至者,当按兵勿动。敌贼尽入,然后击鼓,诸营齐应,众堡皆起,然火内照。诸营兵士悉闭门登垒,下瞰敌人,劲弩强弓四面俱发。若奸人潜入一营,斫营杀士,即诸营举火出兵,四面绕之,号令营中不得辄动,须臾之际,善恶自分。若或出走,皆有罗网矣。今之立营,通洞豁达,部分无法,若有贼夜至军中斫营,军中无不警扌┪,虽多置斥堠,严为备守,晦黑之夜,彼我不分,纵有众力,安能用之哉?故夜战之法,贵在于乘敌之不备,幸敌之挠乱,骇而攻之,则有胜计。前史所记,或因天之阴霾,夜之风甚,各执火炬,衔枚疾驰,出其不意。若寇营士卒警怖蹂躏,吾以精骑劲兵乘之,此必胜之理也。若乘之而不乱,攻之而愈靖,将卒不惊,营壁如故,则是彼之法制谨严,备预周密,我当舍而勿攻;不然,非己利也。盖兵者,避实击虚,以整待乱,故锐而避之,乱而取之,此良将之善计也。晋罗尚遣人夜袭贼将李特营,特知之,戒严以待。
及至其营,特坚卧不动,俟其众半入,发伏击之,大败。此所谓舍而勿攻者也。
立号法每日酉时,虞候于大将军幕府请号。其号薄,先粘纸二十四张,张界一十五行,即缝标轴。题首云:某军某年某月日已后号簿。出号时,大将军率意于一行书写字,上字是坐喝,下字是行答。一夜书一行。二十四纸,三百六十行。尽一年讫,则更其簿。如闰年,则加二纸。其号不得犯国讳及大将军元帅都统等讳。
其分巡虞候及诸将等,候大将一号出,分明传写审勘。凡坐喝行答者,乃号之大纲,及有警急,或恐敌人偷窃,或虞内应,则不可专循定法,须临事改变,或逾时出,或平明改。其白昼,则以片彩为号,其彩亦须逐日改易。如分兵掩袭,及设奇伏,白昼或以门旗为立表色为号,暮夜或吹笛,或击小鼓子、铜盂子,小大之类声音可通一里余者,或使人长啸为应验,随大将临时处分。
定铺法定铺者,每日戍时,严警鼓动,虞候领甲士一队,建旗帜,立号头,巡军中及城上。在野,则巡营外,定铺疏密。坐者喝问:“谁何?”行者答曰:“虞候总管某。”坐喝曰:“作何?”行曰:“定铺。”如此三喝三答讫,坐者曰:“虞候总管过。”持更法凡营,夜时更者,每铺十人,每更二人,候漏鼓击板。一人专听杂事,以至睡魔警众者,亦须递相警觉。临时或密号,敲弓箭应之,即奸人无所施计。旧法:更铺之次,更置狗铺。军在贼境,将士远行困乏,籍狗以为警也。
巡探法凡定铺发更后,当军折冲、果毅并押铺宿,尽更探,递相分付;虞候及中军官健,通探都巡。探人不得高声喝号,行者敲弓一下,坐者叩?肖三下,方挑军号以相应答。营内巡探,周而复始。漏刻法凡军中,虽置水漏,则用更牌,一昼夜一百刻。以竹为一百牌,长三尺,阔一寸,题云:某月更牌。以探更人每更徐疾行二里,传一牌,一日一夜计行二百里,则传一百牌。常取月中气为正。
雨水:正月中,夜传牌四十九四分,一更传牌九,馀一里一百七十三步三尺三寸。春分:二月中,夜传牌五十,一更传牌一十。
谷雨:三月中,夜传牌三十七六分,一更传牌七,馀一里一十四步二分。小满:四月中,夜传牌三十六三分,一更传牌七,馀一百七十步四尺八分。
夏至:五月中,夜传牌三十五一分,一更传牌七。
大暑:六月中,夜传牌三十六三分,一更传牌七,馀一百七十五步一尺一寸。
处暑:七月中,夜传牌三十六二分,一更传牌七,馀一百七十五步一尺二寸。
秋分:八月中,夜传牌四十四五分,一更传牌八,馀一里二百八十六步一尺二寸。
霜降:九月中,夜传牌四十九五分,一更传牌八,馀一里一百八十步五尺六寸。小雪:十月中,夜传牌五十三三分,一更传牌一十,馀一里一百一十五步一尺二寸。
冬至:十一月中,夜传牌五十五,一更传牌一十一。
大寒:十二月中,夜传牌五十三三分,一更传牌一十,馀一里一百二十五步一尺二寸。
又法曰:行军于外,日出日没时,挝鼓吹角为严警,九鼓三百三十三捶为一通,角一十二变为一叠。鼓音止,角音动。凡鼓三通、角三叠,昼夜足矣。又近代马上法:以数珠记时,先约一昼夜为准,余日仿之,与刻漏法差。防毒法军行近敌地,则大将先出号令,使军士防毒。
凡敌人遗饮馔者,受之不得辄食。民间店卖酒肉脯盐麸豆之类,亦须审试即食之。
凡防毒有五:一谓新得敌地,勿饮其井泉,恐先置毒。二谓流泉出于敌境,恐潜于上流入毒。三谓死水不流。四谓夏潦涨霪,自溪塘而出,其色黑,及带沐如沸,或赤而味咸,或浊而味涩。五谓土境旧有恶毒草、毒木、恶虫恶蛇,如有含沙、水弩、有蜮之类,皆须审告之,以谨防虑。
寻水泉法行军下营,须先择水泉。旧法:军行,右虞候在前,兼视水草,道中遇水,则揭青旗以告众。
凡军至处乏水,则视沙碛中有野马黄牛路纵,寻其所至,当有水。凡野外,鸟兽所集,或水鸟聚处,并当有水。凡地生葭苇菰蒲,并有蚁壤处,其下皆有伏泉也。一说:骆驼能知水,若行渴,以足跑沙,其下亦当有泉。
凡大军冬月行,人各持冰片,可以备渴。
凡水泉,有峻山阻隔者,取大竹去节,雄雌相合,油灰黄蜡固缝,勿令气泄。
推竹首插水中五尺,于竹末烧松桦薪或干草,使火气自竹内潜通水所,则水自中逆上。
凡逾越山阻,以ㄌ系竿头,引挂高处。拟固能胜人,便即令上。又增ㄌ,次引人,而又加大ㄌ续更汲上,则束马悬车可以立办。
养病法凡军行,士卒有疾病者,阵伤者,每军先定一官,专掌药饵驮舆及抹养之人。
若非贼境,即所在寄留,责医为治,并给亻兼人扶养。若在贼境,即作驮(或作驴)马舆及给亻兼将之,随军而行。每月,本队将校亲巡医药,专知官以所疾申。
大将间往临视。疾愈,则主者、亻兼人并厚赏。恐不用心,故赏之。如弃掷病人,并养饲失所,主者皆量事决罚。气未绝而埋痊者,斩。庸将多不恤士,即被弃掷生埋,以此求士死力,不可得也。其有死者,箪醪祭酹,墓深四尺,将校亲哭之,仍立标记,以防后取。若非贼庭,递归本贯,每人给钱帛,充送终之用。所由不举者罪之。
征马法兵法曰:凡戎马,必安其处所,适其水草,节其饥饱。冬则温厩,夏则凉庑。
克剔毛鬣,谨烙四蹄,戢其耳目,毋令惊骇。习其驰逐,闲其进止,人马相亲,然后可使。鞍辔勒御,必令全好,乏绝辄补。
凡马不伤于末,必伤于始;不伤于饥,必伤于饱。日暮道远,必数上下,宁劳于人,切无极马,常令有余,备敌之覆我也。
凡军行,每营先差一官专知牧放,不得连系。诸营各作一异旗放马,一记旗放驴,并于所管地界放牧。如营侧草恶,即计会虞候,别择放地,不得交杂。如卒有警急追唤,见旗则知驴马处所。
凡牧畜,马居中央,放驴在四面,援马。牧人并于驴群四面环绕。若贼偷盗,驴群在外,驱趁稍难。凡,遂各印,以防失理。如死,即申所部官印,是本畜,即令皮;如印不同,即是他畜,如律。凡诸营遗失驴马衣服驮运,并于捍后虞候处理认。擅取及借人不送,并剪破印记毛尾者,论如军律。
凡军马正给马外,每军更量分数增给备马。诸营除六驮外,每火别置驴一头,准备疾病添补。如当队不足,均抽比队比营(并音毗)。其杂畜,非警急,兵士不得辄骑。
凡军中畜产,非理致死,并偿填。凡非时,不得乘官马游猎,及回换军司六畜。若借人乘用,并论如军律。因检校而行者,不坐。凡应乘官马,非警急不得辄奔走,致马汗及打磨伤破,并论如军律(已上量轻重科罪,平居则轻,临阵则重)。
凡官健有私驴马随行,即官给刍秣,令均载衣服。
凡军牛行十里一歇,仍刷口鼻;三十里一饮饲。凡征马之职,有副使(佐主将),有总管,有押官,有子将(并择善牧养者充),有群头(择善骑马教习及知医药者充),其数以马为准。
前集 卷七
阵法总说
昔称:善师者不阵,善阵者不战。此言伐谋制变先声后实,军志素定夺敌人之心,不待旗垒之相摩、兵矢之相接,而胜负之势决于前矣。其次,则立部曲,度权谋,先偏后伍,弥缝其阙,用以乘机而佐胜。由中古以来未之或改。大要在士卒训练,兵械坚良,号令以申之,赏罚以督之。因山川形势之宜,讲步骑离合之要,不嚣不隘,按阵而居。常以我逸待彼劳,常以我治待彼乱,常以我近待彼远,常以我饱待彼饥。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不动如山,难知如阴;震动如雷,侵掠如火。此制胜之道也。法曰:以正合,以奇胜。然则正者,行阵也;奇者,无方以用变也。奇不得正,虽锐而无恃;正不得奇,虽整而无功。故必交相用,而后能百战百胜矣。故曰:治众如治寡,非分数不能;斗众如斗寡,非形名不辑;三军之众可使受敌而无败,非奇正不成。故有天阵、地阵、人阵,以象三才;直阵、锐阵、曲阵、方阵、圆阵。以法五行。其体易明,其习易成,从昔之成法,当今之可用。且古者以言不相闻,故为金鼓;视不相见,故为旌旗。金鼓、旌旗,所以一人之耳目。耳目既一,则勇者不得独进,怯者不得独退。勇怯并用,出生入死,谁与我敌哉?若夫鸣一鼓,举黑旗,则为曲阵;鸣二鼓,举白旗,则为锐阵;鸣三鼓,举青旗,则为直阵;鸣四鼓,举白旗,则为方阵;鸣五鼓,举黄旗,则为圆阵,此应敌之略也。凡卒,一人居地,广纵各二步;十人为列,十列为队,则广纵各二十步。阵间容阵,队间容队,曲间容曲,此行列之法也。前御其前,后御其后,左防其左,右防其右;行必鱼贯,立必雁行;长以参短,短以参长;回军转阵,以后为前,以前为后;进无速奔,退无遽走;四头八尾,触处为首,敌冲其中,两头俱救。此教习之详也。然则陈兵誓众者,胡可忽而不务邪?议者或曰:武夫介士出于闾井,非有明达之姿、强敏之性,而令心存进退,耳听金鼓,手知击刺,足趋坐作,随旗变阵,焱驰雷发,俄顷之际事自繁多,则心迷意倦,劳而无暇,安能乘便奋锐猎敌争胜哉?若但使闻鼓知进,闻金知退,辨旌旗之指麾,习器械之便利,则粗明三四,不必遍知,亦足勒兵示法,杀敌致果。兹诚一端之论,不为无旨。然特施于忘战之久、市人之合,或庶几焉。若乃提卒十万,深入贼境,大军在前,坚城未下,欲战则胜负未决,欲攻则利害难知,自非整饬车徒、部分营垒,或先据地之要害,或先扼敌之襟喉,蛇蟠月偃,中权后切,畴能收万全之胜哉??氐如平原大野,深林险道,前兵后泽,乘高趋下,顿兵拥众,呼吸俟命,若不素练施设,敢问何以处之?然后知议者之言,粗而不精也。或曰:“唐人李筌号能言兵者,其说曰:‘兵犹水也,水因地以制行,兵因敌以制胜,能与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则战阵无图明矣!而庸将自以教习之法为战敌之阵,不亦谬乎?”是大不然。筌之八合,离则杂而无章,四奇四正则定而不变,自胶其柱,而谓瑟无五音,其愚而妄决矣。昔诸葛亮推衍八阵,得其新意,以巴蜀弱卒数万,东屯渭水,天下震动。司马宣王以十万之众抗之,坚壁不敢出。会亮死,仅能取胜。马隆以步卒三千,案八阵图,转战千里,破者机能数万骑之众,以复凉州。今谓二人为庸将,可乎?谓不为战阵之阵,可乎?此筌之不足为准也。
今取古今阵法,绘出其图,以存梗概,俾将帅度宜而行之。若能沿古以便今,闻一而悟十,触类以长,此又寄之明哲,要之与孙吴暗合为极致耳。历代阵法,沿袭各殊,盖施予古者,或泥于今。恭惟艺祖皇帝以武德绥靖天下,于古兵法靡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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