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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境魑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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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在正殿门外的大管事鲁阿达隔着门都听见了夷盟的叹息声,天蒙蒙亮的时候,夷盟就带着鲁阿达和十几个小奴,备好了封夫人用的宫袍和赏赐,来到了藏书楼门外。
远远地,夷盟就看见了藏书楼的大门是敞开的,楼里的地上满是狼藉,他意识到藏书楼出事了,快步跑了进去,命所有的随从帮他找人。
终于,在一堆杂乱的书卷和书架之下,夷盟找到了竺漓,看着满身都是血迹的竺漓,他心痛地将她抱进了怀里,抱起她就往他的正殿跑去,也忘了去议政大殿与众臣商议国事的事情了。
大夫看过竺漓的伤后,告诉夷盟,她身上的伤多半是皮外伤,只有背部被书架砸到了,伤了筋骨,需要好好调养,一个月内不能下床活动。
夷盟一直守在竺漓的床边,直到正午的时候,竺漓醒了过来,他高兴地端来了早就熬好的汤药,亲自喂竺漓喝药。
“夷盟!出大事了!您怎么还在这儿伺候一个半死不活的小奴?!”突然,正夫人阿兰娜直接气势冲冲地走进了夷盟的正殿内,看见他正在给竺漓喂药。
“漓儿她不是小奴,她是孤的夫人。你如此无礼,直闯孤的正殿,所为何事?”夷盟一边继续给竺漓喂药,一边背对着阿兰娜问道。
“夷盟您的母亲不见了!”阿兰娜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竺漓,对着夷盟高声回道。
“什么?!”夷盟放下了手里的药碗,起身站在看着阿兰娜惊愕地问道,他是个孝子,从小就是,就算他失去所有记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的本性里还是一个孝子。
“夷盟您还是亲自去母后的寝殿看看吧……”阿兰娜看着夷盟严肃地回道。
第042章:谁是妖魔化身
夷盟跟随阿兰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正殿,竺漓背后的筋骨受伤了,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竺漓发现自己是身上的衣服被换掉了,她平躺着翻着自己的衣袖,发现栀儿不见了……
“你们把我的衣服放哪儿去了?我衣袖里有朵白花,你们看见过没有?”竺漓看着床边伺候她的几个小奴着急地问道。
“回夫人,这是您的玉笛子,您的衣物已经送去洗了,没有看见白花。”一个小奴低声回道。
“夫人?谁是夫人?麻烦你扶我起来……”竺漓只觉着背后疼得她无法动弹,她收好了玉笛子,担心栀儿是掉在藏书楼里了,或者是掉在路上了,她得去找回来。
“夷盟说过,您是他的夫人,等你伤好后他会择日补办婚礼迎娶你,让我们好好伺候你。大夫说了,你的脊背伤着了,一个月内都必须静卧养伤,您还不能起身下床。”那位小奴低着头回道。
竺漓无奈地躺在豪华宽敞的床榻上,心底全是忧虑和懊恼,她担心失踪的栀儿的安危,担心如今身为屠巨国夷盟的哥哥不能及时清醒……
天黑后,伺候竺漓的小奴都退到正殿之外去休息了,偌大的寝殿里,豪华而冷寂,她害怕哥哥会一错再错,决议只要夷盟再来找她,她就将事情和盘托出,不管他信不信,总之她不能再任由哥哥这样糊涂下去。
夜深了,夷盟没有过来看她,她安心地睡着了。只是,子时末的时候,夷盟回来了,他轻轻地走到竺漓的床前,看见她正在睡梦中,不忍打扰她,只是悄悄地用他的唇在竺漓的额头上扣了一个吻,帮她捏了捏被子,便离开了。
这一夜,夷盟又失眠了,他的母亲坤朵伊忽然失踪了,他亲自带着将士在王宫内外找了一整天,还是查不到母亲失踪的蛛丝马迹。
好在天刚亮的时候,来禀报的将士告诉夷盟,在郊外的树林里找到了坤朵伊,人毫发无损,已经回到她的寝殿休息了。
夷盟高兴地去了坤朵伊的寝殿探望了他的母后,见母后气色甚好,便彻底心安了,并且告诉母亲,他又要娶夫人了。
“是哪家贵族的千金啊?”那位满头银丝面容却甚为年轻的坤朵伊看着夷盟问道。
“回母后,是藏书楼新来的小奴,叫竺漓,孤已经将她接到孤的正殿了,择日举办婚礼正式迎娶她。”夷盟轻声回道。
“新来的小奴?你查清楚她的来历了吗?你身为屠巨国的夷盟,怎可如此草率地就决议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奴娶作夫人?你的正夫人阿兰娜她知道这件事吗?”坤朵伊看着夷盟问道。
“只是一个命苦的小姑娘罢了,不劳您费心了,孤心意已决,已经按照正夫人的规格封赏了她宫袍和珠宝,择日就通告举国臣民,正式迎娶她。”半年来,夷盟从不违背母亲坤朵伊的意思,只是这一次他不打算再听人摆布了。
“夷盟这是要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奴忤逆您的母后吗?”坤朵伊脸色阴沉,瞪着夷盟责问道。
“母后您好好休养身体,这件事就不劳您费心了,儿臣不打搅您休息了,先行退下了。”夷盟只觉得往日温厚慈悲的母后这会儿变得有些不可理喻,他觉得一定是她昨夜失踪后受了惊吓,所以情绪不太稳定。
夷盟去了议政大殿处理完政事后就直接来到了他平日就寝的正殿看望竺漓,他坐在竺漓的床边关心着她的起居,问她身上的伤是否还疼,饮食是否吃得习惯,竺漓看着他的脸,心里既难过又无奈,两天两夜没有休息过的夷盟,眼窝深陷,眼睛却是清亮的。换作别的少女,哪受得起英俊霸气王者如此深情的凝望和呵护,然而竺漓心底只把当亲哥哥,又怎会心领他的痴情。
傍晚的时候,阿兰娜的贴身侍女亲自来请夷盟去阿兰娜的寝殿用晚膳,夷盟拒绝了,这让趾高气昂的阿兰娜很生气,她从小霸道刁蛮,最恨别人跟她抢心爱之物,她觉得自己论姿色论出身都远胜于竺漓这个小丫头,她不服气。
天黑的时候,夷盟屏退了正殿里的侍奴,穿着睡袍躺在了竺漓身旁,竺漓吓得忙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坐起来。
“别动。”夷盟侧身用他的臂膀将竺漓轻轻按在了床上。
“哥哥,我们不能这样……”竺漓害怕地看着夷盟深情的眼神,她决定今夜就告诉夷盟,他们其实是兄妹。
“别害怕,孤累了,睡在你身边才能安心,你睡吧,孤不会碰你的。”夷盟看出了竺漓眼底的恐惧,他松开了手,平躺在床上,轻声安慰道,说完就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竺漓看着夷盟的侧脸,犹豫了片刻后,轻声说道:“哥哥,其实我们是亲兄妹,你的名字叫云耿……”
而一直被恶魔监视着的夷盟,此刻已经熟睡了,他实在太疲惫了,竺漓的这番话没有让他听见,却让躲在正殿门口的小奴偷听了去,她听到竺漓这番话后,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忙碎步快速退下,去找她真正的主人禀报她偷听来的惊人消息。
“哥哥……”竺漓看着夷盟的侧脸,发现他没有回应她,原来是睡着了,才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他竟睡着了,看来她的那段话都白说了。
夷盟睡得沉,他又做了一些奇怪的梦,梦见了自己与竺漓在一起生活的美好时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但他以为那些只是梦而已,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身份。
清晨的时候,阿兰娜的贴身侍女又来到了夷盟的正殿,她告诉夷盟他的正夫人阿兰娜有了身孕了,这可是夷盟的第一个孩子,他自然是高兴万分的,穿戴好王冠王袍后,便兴奋地去阿兰娜的寝殿探望她了。
竺漓听了这个消息,心中感慨万千,她既替哥哥高兴,又替哥哥担忧,她犹豫了,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告诉哥哥,告诉他其实他不是屠巨国的夷盟,他只是一个猎户,可是如今他都要当父亲了……
如果夷盟知道自己其实只是一个猎户,那么他该怎样面对他现在的妻儿,是走,还是留?竺漓想到这里,就替哥哥难过痛苦了起来,她迷茫了。
阿兰娜怀孕了,更是恃宠生娇了,只要夷盟一有空,她就让贴身的侍奴来请夷盟去她那儿陪她,而怀有身孕的她的借口总是颇多的,让夷盟无法拒绝。
竺漓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哥哥天天有空就去陪着阿兰娜,她就可以喘喘气了,她害怕直视哥哥看她的眼神,太深情太滚烫了,她根本承受不起。
转眼阴历十五又到了,竺漓最害怕的日子又来了,夷盟这些日子都去陪阿兰娜了,那些服侍竺漓的小奴以为竺漓失宠了,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细心照料她了,傍晚的时候,趁那些小奴不在的时候,她勉强从床上爬了起来,跑了出去,跑到了王宫内那个废弃的荒宅里躲了起来。
让她意外的是,栀儿竟然就在那处荒宅里,只是栀儿看她的眼神有些冷,让她觉得哪里不对劲。
“栀儿,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些天你为什么不回去找我?”竺漓看着栀儿关心道。
“我又不是你的奴隶,为什么一定要天天跟着你?”栀儿冷眼看着竺漓回道。
“栀,栀儿,你这是怎么了?”竺漓惊讶地看着突然性情大变的栀儿,完全不明白她为何忽然变成这般模样。
此时天已经黑了,竺漓的话音刚落,人就直接倒地昏睡了过去……
被阿尔衲的魂魄附体的栀儿看着倒在地上的竺漓,冷笑道:“怎么了?为了躲着你的情哥哥,竟跑到这里来了?怎么话还没说完就睡着了?”
栀儿弯下腰刚准备推醒竺漓,却不料被突然睁开眼睛的竺漓吓得后退了几步,因为此时醒来的竺漓的眼睛里的眼白全变成了黑色的,整个眼珠子都是黑色的,还发着幽幽地血色的光。
虽说阿尔衲自己也是个鬼魅,但是他也只是一个没见过什么鬼怪的新鬼,他附在栀儿身上,忙后退着,眼看着竺漓如神兽附体,迅捷灵敏地从地上一跃而起,遁进了门外的夜色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043章:你是孤的女人
竺漓消失了,栀儿的妖魂在身体里和阿尔衲的魂魅又对抗了起来,这让阿尔衲很痛苦,附身在这小妖身上,让他很难抵抗得住小妖的妖魂的排斥,他这些天也干不了一件他想干的“大事”。
“你出去!”栀儿的妖魂在大声地催赶着自己身体里的阿尔衲。
“不出去!”阿尔衲的魂魅高声拒绝道。
栀儿为了尽快赶走身体里的阿尔衲的魂魅,好去找竺漓,她竟朝着一堵墙冲了过去,试图用这种方法将阿尔衲的魂魄撞出自己的身体。
栀儿的头在墙上撞破了,流血了,终于,阿尔衲的魂魄被撞出了栀儿的身体,栀儿发怒了,也顾不得头上还在流淌着的鲜血,这些天被阿尔衲的魂魄附体,这种被控制被俘虏的恨让她的妖性大发……
阿尔衲看着瞳孔变成绿色的栀儿,又看见她的双手十指变成了蜿蜒细长的棕色树根模样,知道这小妖多半是要发狂了,吓得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逃进了身后的那堵墙里。
天快亮的时候,栀儿在草原上的一条河边找到了竺漓,刚试着将她背回屠巨国国都,竺漓就醒了过来,栀儿将自己在这几天的遭遇告诉给了竺漓,竺漓心疼地抱着栀儿,也将自己的心事和苦恼都倾诉给了栀儿。
就在他们两人坐在小河边聊着天的时候,几条大狼犬朝他们跑了过来,在他们身后大声地叫唤着,竺漓和栀儿惊讶地站了起来,远望去,才发现夷盟亲自带着一对人马赶来了,狼犬是他们特地带出来寻人的,趁他们还未靠近,栀儿慌忙变成了一朵白栀子,钻进了竺漓的衣袖里,竺漓叮嘱她千万别出来。
“漓儿,你为何要趁夜偷跑出王宫了?跟孤回去。”夷盟坐在马背上,看着站在河边的竺漓问道,此时那几只狼犬还不听地盯着竺漓的衣袖使劲叫唤,像是在提醒夷盟,竺漓的衣袖里有妖怪。
竺漓看了看还在围着她叫唤的几只狼犬,担心衣袖里的白栀子会掉下来,会被这狂叫的狼犬叼了去,她忙紧了紧衣袖口。
“王宫里太闷,我想出来透透气。”竺漓不敢直视夷盟的眼睛,撒谎回道。
“你衣袖里藏着什么?”忽然,夷盟身边的带刀护卫卡达里察觉到了竺漓衣袖里有猫腻,因为那几只狼犬是他训练出来,他们绝不会无故叫唤。
“没什么。”竺漓后退了一步,看着留着粗犷胡须的卡达里回道。
“我的狗一直在盯着你的衣袖叫,你一定在衣袖里藏了危险的东西,为了确保夷盟的安全,你必须让我搜身。”卡达地下马后,走到竺漓跟前,厉声说道,竺漓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彪悍的草原汉子,本能地又后退了两步,脚崴了一下,差点就跌进了身后的小河里。
“你走开。”竺漓忍着脚上的疼,站稳了后,瞪着卡达里说道。
夷盟看着竺漓心虚的模样,也开始怀疑起她了,他将在宫门初遇竺漓的情景和最近在王宫内他们相遇的情景都联想在一起,忽然觉得这女子一直是在处心积虑地接近他,但是又不愿意做他的女人,难道她另有阴谋?
“卡达里,你退下。”夷盟看着卡达里命道,自己亲自下马来,他倒是要亲自看看这女子衣袖里到底藏着什么,难道会是把尖刀利刃?又或是关在匣子里的毒蛇毒蝎?
“夷盟……”竺漓看见夷盟朝她走了过来,眼神里带着猜忌,但神情还是淡然的。
“来,让孤看看你这衣袖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夷盟轻轻地捏住了竺漓的胳膊,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袖里,他温暖的手指触碰到了竺漓手臂上微凉的肌肤,他摸到了那朵白栀子,将其捏在指尖,轻轻嗅了嗅。
“还给我!”竺漓扬起手,欲从他手里夺回那朵白栀子,夷盟会心地笑了起来,将手臂抬高,不让竺漓从他手中夺走那朵开得正艳的花,他还以为这女子藏着什么阴谋,原来只是朵清香洁白的花。
“这花叫什么名字?我们屠巨国好像没有这种花。”夷盟笑着将那朵花举到鼻前细嗅,竺漓踮起脚欲去抢那朵白栀子,不料此时心中正暗喜的夷盟用另一只手将她抱进了怀里。
“她叫栀子,是我从南方带到草原上来的,你还给我。”竺漓被夷盟粗壮的臂弯禁锢在怀里,她仰着头看着夷盟索要道。
“栀子?这么洁白清香的栀子花,你怎么要将它藏于衣袖里,孤给你戴上,以后每天你都必须给孤戴着它,这是孤的命令。”夷盟一边亲自将手中的白栀子别在了竺漓发髻上,一边温声笑着说道。
“夷盟放开我,这么多人在看着……”竺漓尴尬地看着夷盟说道。
“孤宠你,无需顾及旁人的眼光。走吧,跟孤回去。”夷盟拉着竺漓的手,霸道而温柔地说道,扬起一只手示意他的随从牵一匹马来给竺漓。
夷盟接过那侍从手里的缰绳,将马的缰绳递给了竺漓,他没想到竺漓竟拒绝了,看着他说道:“夷盟,我不会骑马。”
“哦?你竟不会骑马?作为孤的夫人,你怎么可以不会骑马?今天天气不错,择日不如撞日,孤今天就在这片草原上亲自教你骑马,保证你一天就能学会。”夷盟朗声笑道,说罢,便将一手牵着两匹马,一手握着竺漓的手,走向了广阔无垠的草原。
“夷盟,您今天还有要事要回王宫处理……”夷盟的贴身带到侍卫卡达里跟着他身后提醒道。
“卡达里,孤命你带着他们先回去,有什么事等孤晚上回去再说。不要扰了孤的兴致,孤已经很久没有痛快地在这草原上骑过马了。”夷盟侧身对着卡达里命令道,说完又转身继续朝草原走去,卡达里知道夷盟的脾气,不敢再多做劝阻,带着狼狗和那行人先回王宫了。
来到了一片没有人迹的草原上后,夷盟将自己的那匹马放在了一边吃草,便开始教竺漓骑马,竺漓骑上马背后,他帮竺漓牵着马,教她如何把握身体的重心,如何控制平衡,如何掌握方向……
傍晚的时候,草原上的夕阳美得让人仿佛置身在仙境当中,竺漓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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